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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季硬着头皮,尴尬出声,“她可能怀孕吗?”
关昊俊颜拉了下来。
邹季忙解释,“老板,我不是想要问您的私生活,我只是担心老夫人要是看见这条新闻……”老夫人要是知道乔丝小姐怀孕了,事情就麻烦了!
关昊轻点了一下头,“你回纽约处理好这件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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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旅馆对于关昊这种常年对生活品质都有颇高要求的人来说是种折磨。
因此,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到半夜,关昊终于难以忍受地坐起身,来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一旁的打火机,点燃一支烟。
打火机摇曳的蓝色火光映衬出关昊那带着些许不耐的英俊脸庞。
他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似乎是从和她分开以后。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她在身边,他总是无法安心入睡。
午夜梦回之时,他经常伸手抱过去,面对的却是空空荡荡。
那么多年也不曾这样想过一个女人,却在她出现在他生命中以后,总是做出这样傻的动作。
离婚那四年,他知道她过得很苦,可她是否又知道,他其实过得也很糟糕。
他记得那一次她主动抱她,她为一百万在他面前一颗颗解着上衣扣子,她永远不会知道,如果她再敢解一颗,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该死的!!”
心烦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幽沉的黑眸看向空荡荡的床,关昊倏然拿出手机,打开连接那边监控的视频。
她现在在做什么?
视频在等待之中,几秒后打开。
房间内并没有黑暗一片,也许是为了照顾孩子,她留了一盏小夜灯。
晕黄的灯光让房间内看起来格外温馨,她侧睡着,似乎挽着孩子。
他将视频的画面放大,最后凝睇在她那张白皙无暇的脸上。
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睡着的时候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稚气,睡相跟个孩子般天真无邪。
没有他在身边,她居然睡得这样的安稳?
她是真的已经不在意了吗?
不,他不相信……即便真是这样,他也不允许!!
该是时候结束这种失眠的痛苦了……
既然要跟她单独在一起,有些不必要的妨碍人,该是时候消失了。
……
由于邹季被打发去了纽约,一大早关昊只好自己驱车来到姐妹两的住处。
关昊所挑的时间正好是秦梓歆已经去上班的时间,烦躁了一夜,心情有些急,所以连敲门的程序都省了,他直接就拿出钥匙开门。
可谁想到,昨天还能开的门,今天就已经被换了门锁。
无法开门,关昊低咒了一声,将钥匙随手扔弃。
这女人,他以为他真拿她没有办法,是吗?
拿出手机,关昊拨下了一串号码。
房里的瞿苒苒正在打理厅里的卫生,突然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瞿苒苒走了过去,看见屏幕上面显示的手机号码,微笑按下接听键,“格林医生。”
“瞿小姐,你好,我是代表医院来跟你说一声……刚才关先生给我们打来电话,他要他要修改孩子的出生证明。”
“修改?”
“是的,关先生说孩子的名字需要修改为‘关禹安’。”
瞿苒苒顿时恼怒,“他怎么能这么做?”
“抱歉,瞿小姐,关总和我们院长很熟,院长他……”
“格林医生,请你跟院长说一声,请不要修改孩子出生证明上的名字,我会找关先生谈好的。”
“好的。”
“谢谢。”
结束通话,瞿苒苒懊恼地咬出下唇。
他怎么能够这样做?
孩子的抚养权是她的,孩子的姓名就该由她来取,她决不允许孩子冠上他的姓,他凭什么修改?
愤愤拿起手机拨下她还记得的那串号码,瞿苒苒耐心等待手机接通。
意外的,手机很快接通,但他却在等她开口。
“你在哪里?”瞿苒苒语气很不好地问。
“回纽约了。”
“你怎么就回纽约了?”
关昊倚在车上,眸光闲适凝睇着前方,嘴角微勾,“怎么,想我了?”
瞿苒苒脸上飘红,“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关昊装疯卖傻,“什么事?”
“修改出生证明的事。”
“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跟你商量。”
“我就花你几分钟时间。”
“你不是连跟我多说一句话都厌烦吗?”
“关昊,你没有权利修改孩子的出生证明,孩子的抚养权是我……”
关昊淡淡出声打断她的说辞,“要跟我商量就开门出来。”
啊,开门?
瞿苒苒愣愣看向房门,通话已然被挂断。
一分钟后,瞿苒苒拿着呼呼器,走出房门。
刚打开门,她远远就看见他抱胸倚在车上的清闲样子,手腕上那昂贵的陀飞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混蛋,他居然骗她说他回了纽约!!
瞿苒苒走下台阶,朝他走去。
在距离他还有三米左右的距离时,她停驻步伐,冷望着他,质问道,“你为什么要修改孩子的出生证明上的名字?”
关昊黑眸闪耀邪肆光芒,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你隔得那么远,我听不到。”
他明明就听得一清二楚!!
瞿苒苒走近了一米,“可以了吗?”
关昊似乎不悦,“我身上是有会传染的瘟疫吗?”
瞿苒苒无奈又迈开步伐朝前走了一米,令彼此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一米远。“现在满意了吗?”
谁也没有料到,关昊此刻长臂一伸,攫住她纤瘦的腰身,将她揽进怀里。
突然被他拥进怀里,瞿苒苒吓了一跳,本能挣扎,“放开我,疯子!!”
关昊手臂收拢,由后将她紧紧抱住,灼热的呼吸拂过她迅速蹿红的脸颊,低嗄语调在她耳畔,“就这么不待见我?”
“我喊人了。”
“你喊。”
“非礼啊,非礼啊……”
瞿苒苒果真大声呼叫。
在左邻右舍还没有被瞿苒苒的喊声叫出来的时候,关昊悻悻然松开了瞿苒苒,眸光冷凝她迅速就跟他拉开的身子,低冷出声,“想要跟我商量,看来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瞿苒苒愤恨道,“我们签了协议的,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我什么时候说过孩子可以跟你姓瞿?”
眸光对上关昊那充满冷意的黑眸,瞿苒苒突然会晤了过来。
是啊,他怎么会准许孩子姓瞿?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有多么的恨瞿家的人。
虽然能够理解他的想法,但她没有选择。
“他是我的儿子,他只能姓关。”关昊又补充了一句。
“关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面前,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以为孩子的问题早在我们签协议的时候就已经说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在意孩子姓什么,他不姓关,不正是你心底最满意的结果吗?”尽管脸上如若无事,瞿苒苒的鼻尖却传来微微的酸涩。
她不懂,时至今天日,他为什么还要这样频繁地来找她的麻烦?如果他真的在意这个孩子,就不会跟她签那样的协议,更不会缺席孩子出生的时刻。
就算不能抱怨,可这一个多月来每每想起她生孩子时她强制压抑住自己渴望他能在她身边的那股强烈欲念,她的心依旧会痛。
她难产的时候,他意气风发在结婚……
呵,这是多么讽刺的结局啊……
“苒苒,能不能给我们一点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听到她尾音的那隐隐的哽咽,关昊缓和语调,柔声道。
“不……”瞿苒苒垂下泪雾迷蒙的眼眸,用力摇头,“关昊,我求求你,放了我吧……瞿家就算有欠你们关家的,现在也都已经还清了,你担心我以后会拿孩子要挟你,我也已经跟你签了协议,我什么都已经做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关昊朝她走近,“你以为我找上你是因为报复吗?”
看见他走近的高大身躯,瞿苒苒怔怔后退,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看着曾经叫她痴迷的那张俊颜,缓缓道,“不是报复,那是什么?不要告诉我是喜欢,我听了只会觉得恶心!!”
“我说的话在你心底就这样一文不值?”她说的话,也伤到了他。
“不,你说的话我一直看得很重很重,就像‘我爱你’三个字你曾经在演戏的时候说得情真意切,我也当了真……”她承认她是在讽刺他。
要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真的很痛,回忆起从前,就像在将她本就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再狠狠撕开。
关昊沉默了下来。
瞿苒苒将脸撇到一旁,吸了吸鼻子后,又平静看向他,“你直接告诉我,我怎样做你才能不改孩子的名字?”要知道孩子以后上户口是要根据出生证明来的,所以出生证明上的名字就是孩子以后的名字,孩子若真是姓“关”了,她以后该跟孩子如何解释这个姓?
关昊沉静思考着。
以她的性格,一时半会儿她是不可能接受他的,何况她如今连听他解释的欲念都没有……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