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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半,贝菲已变了脸,等回到车上,贝菲摸出他的手机,三下五除二地灌到安全套里,然后打了个结拎给他看:“看看,又厚又没油才好呢,防
水!”
凌千帆即刻为自己的无知色情思想忏悔,又乖乖跟着贝菲进便利店买卫生巾,这一回的用途更让他大跌眼镜——居然是因为吸水性能良好,用于
户外徒步时做鞋垫用。回到家再看看自己购置的一堆“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的装备,凌千帆顿感差距巨大,决定老老实实紧跟贝菲步伐,兢兢业业
地贯彻好司机这个角色。
行李装满两个50L的背包,最后一次核对清单后,凌千帆满意地打扫战场,从酒架上取出白兰地和兰姆酒,把冰好的柠檬汁取出来,躺在沙发上看
贝菲调酒,甚为享受。贝菲调好一杯天蝎宫递给他,准备去磨咖啡豆煮咖啡,凌千帆轻轻一扯,就势揽她入怀,酒杯搁在她唇边,把一枚娇艳欲滴的
樱桃送入她口中。
“预祝我们的旅途一帆风顺,”他一饮而尽,猝不及防地俯身覆上她的唇,舌尖一探卷出那枚樱桃,却把含住的鸡尾酒满满地哺入她齿舌之间。
贝菲不自觉缩紧身子,却说出一句差点让气氛破坏殆尽的话:“wrshǚ。сōm保持体力!”
凌千帆微微一怔,随即闷笑道:“我还真想知道,你和新藏线,到底哪一个考验更大。”
他俯身将她整个人压在沙发里,动作异乎寻常地疯狂,贝菲心底升起难言的恐慌,手忙脚乱地想挣脱,他牢牢地锁住她,微蕴酒意的唇贴在她耳
畔:“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她缩在他怀里,不知从何而起的一团火烧起来,烧得她成灰成烬,是的,她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不知道何时她已醉在这杯天蝎宫里,在她还不
及防备的时候,她想过要逃,却不知道被什么力量,锁在他的怀里,一刻也难以离去。
他和她如此契合,契合到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地步。她从未发觉原来他的臂弯竟强硬如钢铁,用力地钳住她的所有。弥漫萦绕的酒香让她沉醉其
中,她放纵全部的自己迎合他,他眼里汹涌流淌的欲望,昭示着他此刻不同寻常的兴奋。
灯不知何时灭了,幽深的夜,和凌千帆幽深发亮的眸子,她心里愈发地慌张。他轻轻将她裹住,衬得她如此的小,小到可以整个缩到他怀里。从
他漆黑发亮的双眸里,只看到她茫然的影子,他双眸又恢复澄明,话音里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激动:“明天有个记者招待会,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别反
驳。”
“记者招待会?”
“保持微笑,沉默是金。”
片刻后他又补充道:“相信我。”
尽管做好心理准备,阵势浩大的记者招待会还是把贝菲吓了一跳。她倒不是没见过大场面,不过以往都是旁观,这一回她坐在主席台上,底下黑
压压的全是人,从主流新闻媒体到八卦小报,还来了好几家外媒。化妆师给她打了不少粉底,她觉得香城酒店的空调开得太足,脸上的化妆品恨不得
都要融下来,忍不住想擦汗,手却被凌千帆牢牢攥住。她隐约觉得凌千帆也很紧张,因为她手心里全是汗,她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凌千帆什么阵仗
没见过,那汗一定都是她自己的。
“感谢各界朋友的关注,今天的主题是PL Travel Press和本公司近期展开的系列合作……业务主要涵盖两大块:第一是在中国大陆发行PL
Travel Press已出版书籍的简体中文版本;第二是由本公司提供户外考察队员,考察由滇藏线、川藏线和新藏线三路沿途的旅游资源和地理环境,收
集通向世界屋脊最完备的指南资料……”
贝菲笑得肌肉近乎抽搐,攒动的全是人头,所有的镜头都对着她猛拍,起伏的咔嚓声差点盖住凌千帆的发言,“滇藏线和川藏线沿途的风景极具
震撼力,二月份我们的一期考察人员已经由滇藏线进入拉萨,现在正在拉萨休整;第二条川藏线,我们准备面向全社会召集户外探险人员,领略雅鲁
藏布江大峡谷的美妙风情,体验一下人间仙境般的然乌湖,当然……体检要先合格。”
凌千帆一句玩笑又谋杀不少胶卷,等记者们稍安静后凌千帆继续道:“稍后会在网站上公布报名细则……至于第三条新藏线,难度最高,挑战最
大,沿途公路不少都建在悬崖峭壁上,稍有不慎可能有性命之虞。所以在没有充足准备和一定体力的情况下,不建议旅游爱好者们轻易冒险。”
他稍稍停顿,敏锐的记者们立刻嗅到不寻常的气息,顷刻间便有三四个记者同时举手,询问他对有天路之称的新藏线作何安排。贝菲猛的一个激
灵,偏过头来诧异地盯着他,凌千帆松开她的手,转为揽住她的肩,朝一众记者笑道:“既然和PL合作,Lawrence可以和他的太太跨越安第斯山,我
们又怎么能甘为人后?”
台下顿时喧闹一片,记者们也顾不得举手提问,蜂拥而上话筒全对准了贝菲。(奇*书*网。整*理*提*供)
“请问贝菲小姐现在心情是否很激动?”
“贝小姐能谈谈和凌少的恋爱史吗?”
“请问贝小姐你们最近有结婚的打算吗,有不少传言说今年宜嫁娶……”
……
贝菲倏然清明,她偏过头盯着凌千帆,不敢相信他竟用这样的方式向家庭宣战。他缓缓站起身来,长身玉立,他扶起她从主席台走出来,她艰难
地迈着步子,然而她知道他这一步迈得比她艰辛许多。他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的手,每一步都迈得极谨慎,仿佛在完成某种肃穆庄严的仪式,虽然于外
人看来不过是一种绅士风度。
无数的录音笔挤到她面前,凌千帆微转过身,沉澈的双眸中透出些许期待。她在他这样的注视下,满心都欢欣起来,用全世界的鲜花都在此刻盛
开来形容也不为过。她迎着凌千帆眸中闪现的光,不假思索地笑道:“我现在最大的希望,是能得到各位朋友们的支持,对我来说,这种支持的意
义,不亚于里约热内卢救世基督的祝福。”
回到休息室后凌千帆帮她卸妆,陈嘉谟敲门后匆匆地冲进来,看到室内迤逦景象稍有尴尬,凌千帆僵着脸:“有事?”
陈嘉谟忙道:“没没没,我是想说……你们俩台词对得真不错,刚刚有记者功课想给你们出一期杂志的专栏,写你怎么向同窗好友Lawrence
Miller发起挑战……”
凌千帆唇角微搐,待他说完才哼道:“我明天出发去喀什,你记得帮我给家里的花浇水。”
陈嘉谟掩上门退出去,凌千帆把头搁在化妆镜前,一瞬不移地凝视着贝菲,他抬手托着她的下巴,食指在她唇上摩挲,良久才道:“感觉如
何?”
她掩着胸口,好像一松开里头就会有什么东西跳出来——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凌千帆这样顾家的人,肯为她和家里做这样的对抗,说不感动不欣
喜那是骗人的。然而她却愣愣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凌千帆抬首贴上她的唇,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如蝶羽轻拂,竟招惹出她的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
掉。修长的手指流连在她耸动的锁骨上,他贴着她的唇呢喃:“阿三,你最近真多愁善感……”
手机骤然响起,凌千帆接起电话,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四五个电话,听语气都像是凌厉实业的股东。大约是凌千帆打了众人个猝不及防,顾锋寒数
月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凌千帆也一撒手说要去喀什,股东们自然乱了阵脚。凌千帆安抚完众人后把手机丢到一边,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有些失
望。
贝菲抿唇不言,她知道凌千帆在等家里的反应。
高手过招,博弈无形。
先发可以制人,但后发往往更有利。
凌千帆先下了战书,若继续出手无异于自乱阵脚,只能静待回音。
爱要留到最美的地方说(4)
翌日凌千帆在粤色摆酒席请凌厉实业在婺城的高层们吃饭,简要交代下两个月的工作,然后开着海蓝色的途锐,往大西北而去。抵达西安时便看
到报纸上的新闻,连续两天凌厉实业旗下公司在A股市场涨幅都不小,已有业内人士开始全方位多角度评估分析凌千帆此次的广告策划宣传。贝菲立在
报刊亭一旁朝凌千帆笑道:“还说你不喜欢做商人,你看看,骨子里都浸着商人的铜臭味。”
凌千帆揶揄道:“可不是,你清高,你视金钱如粪土,名利如浮云!”
贝菲洋洋得意地反击:“那是自然,我爱浮云,我爱粪土!”
继续向西去,人烟也渐稀疏,凌千帆和贝菲换着开车,并不急着赶路。贝菲开车还不算熟,再则艰险的路都在后面,没必要在前面抢速度。最关
键的是,他在等待某些东西。
进西北后他反而平静下来,看着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