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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路遥端端正正的坐好,用著一本正经的语气问道,“你看见过有站著睡觉的人麽?”
江敏静疑惑。他这是什麽问题,风马牛不相及的,跟今天的事情扯得上什麽关系吗?
好奇地看他,眼里透著迷茫。不过她还是不忘诚实的点了点头,从小长这麽大,确实没有看到过有站著睡觉的人。
江路遥又问,“那麽,站著和坐著的意义离得近,还是站著和躺著的意义离得近?”
“这不是废话麽?站著和躺著是全然的反义词,意义正好相反,当然是坐著的意义离得近了。”江敏静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答道。回答完了,她忽然脑中一丝灵光闪现,顿时恍然大悟。心里不由一喜,这小子,原来是想偷换概念。
江路遥又接著道,“那麽,也就是说,没有人可以坐著睡觉了?”
江敏静望著他说话时一本正经的神情,顿时哑然失笑。想反驳却一时又找不出有力的佐证,於是只得干干脆脆点了头。
不过心情却是空前未有的大好。
江路遥立刻笑的眉眼弯弯,眼睛里似乎闪著无数的星星,在炽烈的日光灯下显得异常璀璨晶莹。那点点的的光辉,把江敏静的一颗心闪耀的怦然心动。不自禁的,眼神便柔软起来。
江路遥仿佛知了她的心事,汪著两湾大而水亮的眼眸,故意无辜地对她眨了眨眼睫,湿润润地看著她笑道,“所以说,我没有躺下来,坐著就不算睡觉,那麽我的赌约,也就不算输了?”
江敏静被他气的哭笑不得,伸指点著他的额头,笑骂道,“就你会强词夺理,无耻的狡辩。”顿了顿又道,“好吧,算你的歪理站得住脚,这次的赌注你没有输。不过,我可告诉你,我这次拿回来的是剧毒农药,人喝上两口,非死不可,神仙也难救。你可要想好了,别白白为了我这个不值得的人,枉送了性命。”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谱,却还是得让他通过最後一道关的考验。如果他经受不起生死的磨砺,那麽还是及早放弃的好。一拍两散,各人两不耽误。
由床头柜上拿下农药,拧开盖擎在手里,凑在江路遥的鼻子底下让他闻了闻。药水散发出来的刺鼻的辛辣味,呛得他不由皱紧眉头,看著江敏静问道,“就是这药?”
江敏静点头,过了半晌,江路遥又问,“你先喝还是我先喝?”
“你不觉得遗憾?”江敏静不答反问,盯著他的眼睛,不放过他面上一分一毫的变化,轻声缓语地说道,“你想过没有,你还这麽年轻,甚至还没享受太多美好的生命,就这麽为了我们这没有结局的感情,而枉送了生命,你不觉得不值得?”
江路遥孩子一样歪著头认真地看她,眼神里透著奇怪,还有更多的却是感动。半晌,才噗的笑出声来,然後一本正经说道,“哎,姑姑你可真是一个别扭的人哎,我都决定为你喝药了,你还这麽婆婆妈妈的干嘛?人既然早晚都得死,那麽早死晚死还不是都一样?再者说了,我们本来可以好好活著的,不是你非要逼我这麽干的麽?”
江敏静面色一赧,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随後又见江路遥嘟了嘟嘴,期期艾艾说道,“如果姑姑希望我这样,那我只有从命的份,还有什麽值不值得?只要能跟姑姑在一起,要我怎麽著都成,即便是失去生命,我也不在乎了。”
江敏静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真的不像装的。由他的脸上,真实的显现出一种决绝,是那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感动,几乎就这麽决定,把这篇揭过去了。可是转念一想,又来了个紧急煞车。这临门一脚,无论如何,也得把它继续下去。
不成功便成仁,关键的决定,就在此一举了。
於是她举著那瓶药伸在江路遥的嘴边,温言细语道,“要不,你先喝?”
江路遥松了眉头,定定看了江敏静半晌,最後把眼一闭,张开嘴巴说道,“好!”
最後这一眼,有不甘,有不舍,而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对心爱女人的那种绝望的柔情。
江敏静眸中含泪,扔了药水,一把拥上江路遥的肩头,把他结结实实抱在怀里,痛哭失声。
一辈子能得这麽一个痴心对己的爱人,夫复何求!
她何其有幸,一生中能遇上江路遥这样一个痴情的种子。为了她甘愿舍弃一切,甚至不惜性命。那麽,那一点狗屁的世俗伦理观念又算得了什麽?如果有必要,她甚至可以摒弃一切於不顾,站在高处大声地向世人宣布,她,江敏静,和侄子江路遥,要生生世世携手,天长地久相爱,地老天荒的长相厮守!
、第十一章 女上男下(H)
江敏静态度的转变,使得江路遥大喜过望,两人不免又是一番的云雨温存。及至第二天醒来,已近中午,睁开眼睛,便是满室的亮白光辉。
阳光透过薄纱的白色窗帘,直直地照进窗内,洒在靠近床边的每一种器物上,给本来幽谧的屋内,添上一层明丽轻快的敞亮韵致。
江路遥依然熟睡,一丝细细的光线,呈斜柱状,横著打在他的脸上,由额头至眉眼至鼻翼,然後斜拉过腮腺,直至越过颊下的阴影部位,光尾打在江敏静光滑细腻的手臂上,才戛然消失。
江敏静痴痴望著他卷翘的睫毛,很有一股冲动,想要把自己的唇吻上他两排浓密的蝶翼。想著,便这麽做了,撑起身形,沿著细细的光线,由额头,吻至睫毛,然後停留,一点一点轻轻触动,一丝一丝流连,最後不动。细致的唇肌,贴著扇羽,有风儿轻轻拂过,绒毛刷著她敏感的唇肉,酥酥痒痒的,撩拨著她的心。然後,心田里的那方柔软,便这麽四散开来。柔柔的,暖暖的,溢满心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那是一种充实的,富足的感动──这种感动,有个名词,叫做幸福……
猛然间,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猝不及防地,江敏静的唇,触上两片柔软。紧接著,一方游鱼,俏皮地闯入口腔,过牙关,闯齿路,开始与她的舌嬉戏纠缠。舔、抵、锁、咬,花样百出,直到把她的津液吸尽,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嘴巴。
男孩硬挺的阳物抵触著她的耻骨,硌得她生疼。江敏静逮著机会,嘴巴刚一解放,趁著男孩手劲松懈,猛然坐起,曲指对著他的阳具连弹数下,口中愤愤道,“江路遥,你能不能管住你的鸡巴,别动不动总是胡乱发情,这一大早晨的,床还没起,就要把我硌得走不了道了。”
男孩乜斜著眼睛坏坏地笑,宛如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满脸的得瑟。江敏静弹完,他抓紧她的手,按上那具硬挺的阳物,两臀一夹一收,如是几次,那具硬挺便又粗硬了几分。江敏静甚至还觉出,随著他的用力深呼深吸,那硕大的阳身有如猛龙抬头,龟头竟然一下一下地,随著凸起的那根连著的筋脉,勃勃往起挑动。
就好像一只杠杆,以两只睾丸为支点,随著下面菊门的收缩,这一头便在相反的作用力下高高地翘起。可擎磐石,起山岳,直至把一切难以征服的天地万物,统统收服在他的脚下。
江敏静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对他的那丝不忍和万般的柔情,是不是都因这一令人欲罢不能的欲根而起?
江路遥把她的两只手都按著握在他的阴茎上,手下带著她在上面慢慢蠕动,嘴里却撒娇似的嘟哝道,“姑姑,你玩玩我,狠狠地玩我吧,我喜欢让姑姑玩我。”
江敏静微微眯眼,两只手形成一种和谐的律动,左手在上,右手在下,两手顺延而握,正好握满他一根粗长的肉茎。然後便一起用力,上拉下压地来回套弄起来。江路遥满足地轻哼,眼神迷离,一脸的欲望隐忍,却又偏偏还带著那种极乐享受的癫狂。
江敏静坏心地掐他的马眼,柔软的食指在那裂口上方研磨一圈,然後用指甲轻轻拨弄他泉眼内的细肉……
“哦……”
江路遥咬紧下唇,挺起腰臀往上耸动。欲眼迷离的轻吟出声。
“怎麽样,小遥遥,姑姑玩的你爽不爽?”
江敏静翻舌勾舔著嘴唇,眼神魅惑,妖媚著声线问江路遥。
“嗯……爽……我想肏姑姑……”
江路遥开始大力的耸动,眼球逐渐变得猩红,眼看著就有化身为狼的凶险。
江敏静再次对他的阴茎,屈指连弹,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稍微加重了一些力道。
“噢……”
江路遥冷不丁被一波疼痛袭击,那种胀痛的欲望,猛然消沈,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快感。这种感觉,陌生而又畅快,经过江敏静的指端用力弹压的部位,迅速而波涛汹涌著向全身每一条神经,呈放射状地散发出来。一种淋漓的快意。这种快意,催动著他的脚趾、手指,都忍不住地一下子绷直起来……
“哦……”江路遥弓起身形,徒劳地躲著江敏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