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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噎了一下,拳头更狠了,“呜呜呜,讨厌你!!”
詹严明一下把人抱在自己腿上,恩,后座很宽敞啊,不错。
陆宁挪了挪小屁股,富有弹性的肌肤紧紧贴着某人的腿**根,詹严明要很努力很努力,才忍住了不哼出声来。
“好了宝宝,不生气了。”他给顺毛,“姥姥最喜欢你了,她也想你。”
心里的结慢慢打开,其实所有的气,不过是某人听信某只小白兔胡言乱语冷战什么的,所以陆宁少女觉得,你先骗了我,骗了我姥姥的事情,还冷落我,恩,还让我看见你半夜幽会楼上大姐姐,不生气才不是好姑娘!!
詹严明看着慢慢安静的小姑娘,怀里抱的满满的感觉真的太不错了啊!
“你昨天吐了我一身。”他突然说。
陆宁咋舌,身子一僵,完了,这个男人有洁癖啊洁癖,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扬起小脸就要逃,下一秒,被压着脑袋撞进他的怀里,“傻瓜,骗你的。”
“昨天你送我回家的啊?”埋在詹严明怀里,陆宁闷闷的说。
“除了我还有谁管你。”詹严明这样说,把小姑娘的小脸捧起来,“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们不吵架好不好。”
陆宁看见他的眼睛里,有很热烈的东西,她赶快转开眼,慢慢的点头,不敢看,那幽深眼眸里的东西,心又开始咚咚咚跳动。
詹严明最喜欢的,是陆宁这种含羞的表情,不敢看他,想看不敢看。
忍不住了,真的,想了太久了,靠近,贴紧,眼前的红唇。
不重不轻的咬上去,呢喃着,“我当然最喜欢你。”
陆宁浑身一震,终于听到了想要听的,心里一下就定了,很安定。
她闭上眼,感觉自己被很轻柔的舔吻,小明哥哥的舌头像是羽毛拂过,然后吮吸她的嘴角,然后是唇线,然后是唇珠一点被含住。
“唔……”快要喘不过气了。
詹严明意犹未尽的把人放开,拍她的脑门,“傻瓜,换气啊。”
看着小姑娘小狗般吐舌头,高兴的又拍拍她的脸颊,恩,果然还是什么都得我教你嘛!我是男人所以什么都无师自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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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伤了手不能开车,詹严明教陆宁给管小天打电话,某小白兔一接到电话马上屁颠屁颠的过来了,嘿嘿笑的一脸谄媚。
陆宁跟着詹严明身边小声嘟哝:“我真的很讨厌他。”
詹严明恩的一声点点头,“我也是。”
管小天苦着脸,爷要回家爷要找爸爸!
回到大院里,两家大人正坐在一起泡茶,看着进来的儿女立马就嗅到了什么不同,詹建军同志搓着手笑眯眯看着儿子和未来儿媳,陆宁小心捧着詹严明的右手说:“药箱呢?我给你消毒。”
詹严明嘴角弯着说:“在楼上我房间。”
于是,光明正大的,两个人上楼关门,大人们坐在楼下,陆光荣同志灌一口茶,林夕女士拍拍他的胳膊。
楼上,一进门,自己的地盘了,某面瘫把少女压在门板上,重来没有过的说了一遍:“手疼。”
陆宁很着急要去找药箱,推开身上的男人走两步,后知后觉的转过身,怪物似的看着詹严明,大眼睛乌溜溜一脸不敢相信。
詹严明慢慢踱步过去伸手盖上她的眼,心想难得想撒个娇怎么这种反应啊!?
陆宁笑了,捧着他的手问:“怎么办?”
詹严明耸耸肩,晃晃自己的左手,“它也很灵活。”
陆宁点头,“恩恩,都是我的功劳嘛!”
从小到大,上蹿下跳弄的大小伤口,都是詹严明给包扎的,所以,陆宁看着此刻詹严明右手上的口子,手里拿着双氧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这一瓶倒下去可是很疼的啊,吱啦吱啦都是白泡泡我笨手笨脚怎么办!
詹严明等了一会儿,看着小姑娘呆呆不动,叹一口气,夺过她手里的小瓶子自己挨着窗边倒药水,眉头都不动一下,维持自己的面瘫脸。
陆宁看了一会儿,小声说:“以后不可以跟别人打架了啊,会受伤的。”
詹严明那颗心哦,软乎乎的,心想小丫头你也知道心疼我了啊!
面瘫弯着嘴角说:“你别给我捣乱就行。”
陆宁嘟着小嘴,再低头看看自己的猪蹄膀,举起来可怜兮兮的问:“什么时候能拆啊?”
詹严明弓起手指弹上去,“以后要乖知道没有。”
陆宁缓慢点头,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到时候要这样那样出去玩不让小明哥哥知道。
詹严明一看她那小模样就知道小脑袋里打什么坏主意,突然弯腰俯身,作势要亲上去。
陆宁潜意识后退两步,没想到有人放脸了,一声不吭的给自己的右手上药,明明没有表情没有说话,陆宁却怎么觉得这人这么可怜啊?!
两步靠近,慢慢靠上去,“小明哥哥你今天打球好帅哦~!”
某人在陆宁头顶无声笑出来,个小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给大家拜个年,祝姑娘们一家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虽然很普通但是我唯一觉得重要的。
好了,都来祝我今年赶紧的嫁出去。
、55该肉的肉
陆宁少女断了一支胳膊献身救大炮事件就这样过去;拆了猪蹄膀后日子哗啦啦如流水般稍纵即逝;两年的时光里;某面瘫艰难的恪守着自己狼一般的兽性;只能揉揉陆宁的头发,捏捏她的脸,有时会禁不住;把小姑娘圈在怀里,俯身弯腰;漂亮的露出脖颈线条;亲上去,怕自己忍不住的马上就分开,弯着嘴角笑;满意的看陆宁给的发旋;心里默念,忍忍忍忍,快了快了。
大院里的众禽兽都在背后嘲笑他,守着小媳妇吃不到嘴里这种难受同样身为雄性的禽兽们都能想象,没有人敢在詹严明面前多说一句。
当然,陆浩敢,陆浩敢当着詹严明的面叫他和尚。眉眼一挑,推推眼镜脚,一副你来啊来啊不敢来的得瑟模样,让詹严明非常想把这个未来大舅子换掉啊换掉!
但是,谁让他是我姑娘的亲哥呢……我忍……
高考对于陆宁来说,真的是所有练习册它们认识我我跟它们不熟啊!天气渐渐热了,大院里知了不停的叫,往年觉得很好很好的夏天,可以吃冻西瓜喝冰啤酒的夏天,在她的心里,变成了只能每天对战无数练习册的灰色夏天。
少女觉得,夏天不应该是这样的!所以她翻出自己所有的亮色系,恩,虽然整个大院里,能把亮色系穿得最漂亮的不是陆宁这个姑娘而是桃花眼管小天,但是陆宁觉得,穿在我身上这样心情比较好。
而这就是詹严明新的苦恼——
大热天的,陆宁你穿着这样圣人都不可能能入定啊!!!
头发高高扎起露出漂亮的脖颈线条,亮色系吊带小背心把胸脯包的圆滚滚鼓囊囊,亮色系短到腿根的四角小短裤把屁股衬得更挺翘,瓷白的皮肤,盈盈一握的小腰,修长纤细的双腿,脚踝细的一只手圈过来还有多,白嫩嫩的脚丫子甩了拖鞋满屋子到处跑坐不住,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东西一会儿说要尿尿,詹严明满脸黑线,宁子你能不能乖乖坐好?你这样在我面前晃悠我实在是忍得很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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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过去了,陆宁少女更加出落得亭亭玉立,某人常常忍得很辛苦,但是陆光荣同志拍拍他的肩膀,指着这样发育良好的陆宁说:“明子啊,高考我可以放心吧?”
还能说什么?能说不行不行您千万别放心么?
当然是握拳挺胸,“陆叔您放心吧。”
所以,陆宁少女从学校请假了,恩,长假,反正她在学校里也根本不可能专心念书,身边还跟着一群同样不爱读书的多耽误她啊!某面瘫一手包办,把少女从学校打包回了大院。
陆宁也不敢闹了,她也知道快要高考了自己的水平真的是很糟糕,只是时不时就用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凄凄艾艾的看着某人,意思是:我好可怜你不要对我太狠。
某人当然领会,当然也不舍得,只能自己天天熬夜翻遍所有的练习册,把觉得会考的题目圈出来,一张白纸只敢写一道题上去就为了让整体看上去不那么拥挤让小姑娘能心情好儿乖乖做题。
要知道,就这样,陆宁少女还是觉得自己苦逼极了郁闷极了。
陆光荣同志开始每天半夜起来给姑娘做夜宵,想吃什么都行,看着闺女那张不情愿快要哭了的小脸蛋,亲爸顿顿红烧肉,可是红烧肉的肉其他地方也不长,该细的地方更细了,该肉的地方……恩,更肉了。
某面瘫尽量不往那上面看,但是,陆宁少女撒娇不想做习题的时候那样软绵绵的挨过来,贴着蹭啊蹭,小嗓子娇滴滴的叫哥哥,神都要流鼻血了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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