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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灿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确定和恐慌,心疼过后她伸出双手揽上他的脖子,然后小心翼翼探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了一下他的舌尖,他顿时哀嚎一声将她往怀里揽地更紧。
她难受地皱起眉,
“熙翰,你、你弄疼我了……”
他连忙松开她,未受伤的那只手轻抚上她微红的面庞,
“对不起阿灿,我有些失控!”
他真的很怕,怕刚刚那个为了他一个电话而飞奔下楼的女人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只有狠狠吻着她,感受着她的每一声心跳他才能确定她是他的了。
她望着他清俊的脸上喜悦和惊慌交加的煎熬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
“龙特助也会失控吗?”
任何事情只要一沾染上她,他就会失控,这个她一直都知道,清楚的知道。但还是想要调侃他,想要看他卸下那副故意伪装的冷静。
“我什么时候会失控,你难道不清楚吗?”
龙熙翰咬牙,她咯咯在那儿笑着,就在他要抓狂的时候,她勾过他的脖子轻轻吻上他的唇,然后在他的唇边呢喃,
“龙特助,这次要温柔一点儿哦!”
熙翰,这样你会不会安心一些?熙翰,我已决定与你共赴漫长的人生!
龙熙翰又惊又喜地承受着她羞涩的亲吻,一颗心激动地快要跳出胸腔。他低下头动作轻柔地吻着她,如同吻着一件珍贵的宝贝,车外寒风凛冽,车内却是一片旖旎。
过了许久,龙熙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他眼底喷薄的情/欲她还是看的出来的,所以她只能别过脸去看向窗外。
过了一会儿司机也提着她的行李走了过来,然后载着两人往市里赶去。
回去之后,某人以身受重伤为名哀求她搬到他那里去住,以便能够好好照顾他,即使他知道她根本不是一个会照顾人的人。
她问他受这么重的伤怎么不继续住在医院,他打着马虎眼说讨厌医院的味道所以坚持要搬回家来,看得出来她是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才这么纵容他的任性。
他忽然觉得幸福,一个男人倾尽一切宠爱自己深爱的女人是一种幸福,但是能被自己爱的女人宠也是一种幸福。
舒灿无可奈何之下还是搬来了跟他一起住,但是因为她自己根本不会做饭,饮食什么的还是由她妈妈负责,偶尔清夏跟小雪也会挺着大肚子来送好吃的。
某天在两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走了之后,她忽然觉得很内疚,自己的男人生病了,还要别人帮着照顾,这种感觉太逊了,于是她发誓一定要学会做饭。
当天她就将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了,直接冲到她家别别扭扭地跟她妈说她要学做饭,她妈偷偷笑了半天,这才手把手地从最简单的煲汤来教她。
明明基础为零,可是她偏偏急于求成,于是她笨手笨脚地学了半天,把手都烫的起了好几个泡,好歹总算勉强煲出了一锅骨头汤。
回去之后龙熙翰看到她手指上的泡心疼地问她怎么了,她只说不小心烫的,而为什么烫的却是死活都不肯说。
那天她趁龙熙翰去医院换药的时候,一个人在家里开始练习熬汤,希望能在他回来之前煲出一锅像样的骨头汤。
结果是,龙熙翰换药回来走到门口就闻到家里传来一股烧糊的味道,他吓出了一声冷汗,以为是瓦斯没有关好着火了。他也顾不上要装因为受伤而腿脚不便了,三下两下就匆匆冲进了家中。
结果冲进厨房一看,却见她正在手忙脚乱地处理着锅里一大堆烧地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来的东西。
“阿灿,你在做什么?”
他上前给她关了火将她从乌烟瘴气的厨房里拽了出来,不要告诉他,他的小女人在做饭?
“呃……我……”
她有些尴尬,垂着眼站在那里不说话。
他当下就明白了她的所作所为,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心疼,她在家是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公主,在娱乐圈更是高高在上的天后,如今却肯洗手为他做羹汤……
他叹了口气上前将她轻轻搂在怀中,
“阿灿,你不需要为了我而刻意去改变什么!”
她有些委屈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惹得他又是一阵怜惜,
“你就是你,在我选择你之前我就已经了解了你的一切,既然我爱你,那么就会爱你的全部,你不会做饭就不要做,以后我做给你吃!”
她忽然抱着他放声大哭起来,
“熙翰——呜呜——”
“我不想我的男人生病了我什么都不能为他做,我想给你做点好吃的,可是、可是——”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心疼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心底却因着她这几句内疚的话而微微甜蜜着,他的阿灿开始真正的心疼起他在乎起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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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的收藏昨天肿么一个都没涨啊,呜呜!
正文 番外:他们的爱情39'VIP'
“阿灿,你只是不会做饭而已,你还可以为我做别的事情啊,比如……”
他抱着她暧昧地在她耳边低喃,
“帮我洗澡——”
其实这些天她虽然名义上在照顾他,他也根本没有让她帮她洗澡,因为不敢让她洗,光是想着自己的身体被她看着,他就觉得口干舌燥想要将她扑倒。肋
今天这样说,是想转移话题让她停止哭泣,这一招果然有效,她立马停止了哭泣红着脸瞪他,然后半天后她说了一句让他喷血的话,
“好!晚上我帮你洗!”
她说完便逃也似地抓起自己的东西匆匆出门了,剩下他一个人满脸错愕地站在那里。他是根本没报任何希望她会答应的,却没想到她极力想要证明自己偏偏答应了下来。
他丢下了一枚炸弹,到最后被炸到的却是他自己,一整天他都魂不守舍的,因为她那一句话而想入非非。
晚上的时候,她红着脸将他拽进了浴室里,其实不光她脸红了,他的脸也红了,只是她一直都垂着头没有发现而已。
她站在他面前,穿着简单的弓形吊带,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大片春光,他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她却浑然不觉,抬手专心地解他的衬衣扣子,才解开了一个他便差点按耐不住自己,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的嗓音有些暗哑,镬
“阿灿,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却忽然倔强了起来,推开他的手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不要!是你自己说我可以帮你洗的,不是吗?”
舒灿说完便轻轻咬住自己的唇,他对她那么好,如今他受了伤她却什么都不能帮他做,甚至还要他来照顾她,不!她也要为他做些什么!
龙熙翰拗不过她,就那样垂着眸子任由她小手沿着她的胸膛一路往下,她刚刚说话的时候红唇一张一合的,似乎在邀请着他品尝她。
他重重咳嗽了一声,艰难地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他忽然有些痛恨起自家老大的女人来,当初把他说得伤得那么严重,害他这些天都要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根本都不能品尝她。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当初他那可是生命垂危啊,如果现在他碰了她,这场戏就会被揭穿,可是如果不碰吧,这种欲/火焚身的感觉真是让他痛不欲生。
就在他苦恼的煎熬着的时候,身下一轻他低头一看就见自己的腰带已经被她解开,长裤应声落地,他浑身只剩下了一条底裤。
她显然也吓到了,愣在那里瞪着他精壮的身体不知所措。他只觉得一阵热血直冲脑海,一脚踢开地上的裤子,他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体和洗手盆之间。
“熙、熙翰,你怎么了?”
她被他的样子吓到,靠在洗手盆上眼睛里全是不安。
他没说话低头就吻上了她,这个吻里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火热的大手更是不安分地游离上她的身子,探入她吊带下的柔滑肌肤,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情到浓处,他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卧室的大床上走去,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熙翰,你、你的胳膊——”
他的胳膊不是受了重伤吗,怎么还能有力气抱起她,这样会不会扯开他的伤口啊?
事到如今她还在担心着他的胳膊,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了大床里,她吓得不敢动弹怕伤了他。
“阿灿,我不行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你!”
他喘息着说着,然后一把扯掉他包扎在胳膊上的纱布,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因为她看到那里其实只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哪里是什么重伤的症状。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惊讶的喃喃着,
“这、这……”
他没有给她任何解释,也没有给她太多发问的机会,直接堵住了她的小嘴肆无忌惮的亲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