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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然后拳打脚踢。她拼命挣扎疯狂地喊救命,捉住她的两个歹徒见她不好对付,便一拥而上捆住她的双臂再封住她的嘴巴,将她塞进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里,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早晨八点钟,吴新开车来接小慧。
停下车,他下车敲门,刚抬起手居然发现小刚就一声不吭的蹲在门侧。
“咦?你蹲在这里干什么?”吴新奇怪地打量他,发现他衣衫凌乱,鼻青脸肿,好像被人狠揍过。“你这是怎么了?小慧呢?”
小刚像没听见他的话,呆在那儿像个泥塑。
“你说话呀!出了什么事?小慧到底去哪儿了?”吴新急了,他蹲下来双手抓住小刚不住地摇他。
“小慧,完了!”小刚喃喃地说。
“小慧完了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吴新冲着他急吼。
“今天有一帮人袭击了我们,把我揍了一顿,把所有东西洗劫一空,然后劫走了小慧。”
“是谁干的?凭你跟郑杰的交情,有谁敢动你们?”
“除了郑杰当然没人敢动我们!”小刚脸上浮起一个讥讽地笑。
“你是说,是郑杰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吴新更震惊。
小刚不语。
“他要钱吗?只要他放了小慧,要多少我给他!”
小刚摇头,“他要的是小慧的人,为了小慧我们已经翻脸!”
吴新怔了一分钟,然后他迅速跳起来,掏出手机就拨通了110,“喂,110吗?我要报案!对!是在中山路这里,有人被绑架!好,详细情况等你们过来再说!大约几分钟能到?那好,我在这里等着!”
打完报警电话,吴新心里安稳了些。反正知道是郑杰干的,相信求助警方能很快救出小慧。这毕竟是一个法制年代;他就不信郑杰能一手遮天。
不过,很快他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小刚;居然不见了!
才打了一个电话的功夫;小刚就消失了踪影。他四下张望也没发现他。警车马上就到;他又不能离开;只好焦躁地等待着。
好容易警车来了;下来三四个警察。吴新将事情的大概对他们讲了;最后愤慨地说:“这个郑杰就是同心圆酒楼的老板,他胆大包天目无法纪!大白天竟敢绑架少女!你们一定要好好惩治他!”
番外选看篇 恨婚最初版本16
其中一个警官模样的问道:“你说的那个小刚在哪儿?”
“唉!刚才还在这里,一会儿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想他对郑杰怕得厉害,多半已经躲起来了!”
“那好,我们马上立案调查,如果真是郑杰做的,绝对难逃法网!”警官义正严辞地讲完,又记下了吴新的详细资料和手机号码,得知他就是吴氏海运的总经理不禁有些意外。最后他们表示随时都会跟他联系,然后坐上车走了。
吴新想,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小刚。这个混小子关键时刻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他灵机一动,想起最近跟小刚打得火热的梅艳冰,说不定小刚去找她了。
再赶到梅家时,天已近晌午。掀响门铃,出来开门的仍是梅太太。
“阿姨好!”吴新挤出一个笑。
梅太太见到吴新却又是皱眉又是摇头。等吴新进到屋里,她不满地开始数落:“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一会儿欢天喜地,一会儿又哭又闹,真不懂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吴新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梅小姐又怎么了?”
“哎呀,你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看你还梅小姐长梅小姐短的,太客气就显得生疏了!”梅太太生气地拔高嗓音,“她从昨天回来就没吃过一顿饭,把自己关在屋里又摔东西又抹眼泪,怎么劝都不行。唉!把我跟她爸愁的呀!我承认冰冰是有点小脾气,可你是男子汉理应让着她点嘛!怎么每次都把她弄哭?唉呀,小吴呀小吴,你让阿姨怎么说你呢!”
天哪!准是跟小刚吵架了!这笔帐却算在他头上。吴新有点窝火。他不想再听梅太太的数落,借口去道谦,便走到梅艳冰的卧室前。
门没锁,他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室内一片狼籍。地板上散着无数彩色硬纸片,细瞧之下原来是剪碎了的照片。梅艳冰坐在床前垂泪,看到吴新进来,她便厌恶地回过头不想搭理他。
吴新翻了翻地上的碎照片,果然都是小刚。最惨的是一副十二英寸的水晶照片,照片上小刚的面部特写被敲了个大洞。
真是最毒妇人心!吴新叹道:“就算这混小子又冒犯了你,你也用不着如此狠心,要将他碎尸万段呀!”
梅艳冰闻言几乎咬碎了银牙,从齿缝里迸出一串话来:“这个骗子!无赖!恶棍!这个该挨千刀万剐的!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这个……”
“停!”吴新连忙阻止,“今天小刚已经够倒霉的了,你就别再咒他。”
“我就咒他!倒霉活该!”梅艳冰想起昨天小刚的绝情就悲从中来,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
“别哭,别哭,有话慢慢说。”吴新赶忙好言相劝,“你妈要是听见了还又以为我欺负你!拜托你别哭了行不行?”见梅艳冰不但不听反倒越哭声音越大,不由慌了,他只好如实相告:“其实今天已经有人替你报仇了,小刚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什么?”梅艳冰果然马上停止哭声,她忽地站起来,满脸泪痕却掩不住眼中的关切,“你说小刚被人打了?什么时候?伤得严不严重?他现在在哪里?”
吴新被一连串的问句问得目瞪口呆。当一个女人咬牙切齿地说恨一个男人的时候,假如你信以为真,那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他简直有些啼笑皆非了。当下便把小刚被揍小慧被绑架的事情大体对她说了一遍。
“郑杰?”梅艳冰有些不相信地说:“他那么亲切豪爽,和小刚交情又那么铁,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吴新轻蔑地瞅她一眼,心想:难怪这个蠢女人错把人参当萝卜,将他丢在一边却对小刚死心塌地,原来根本智商偏低,好坏善恶不分的。
“也不知道小刚去了哪里?”忧愁爬上梅艳冰的眉头,“会不会再遇到危险呢?”
吴新有点沮丧,“本以为你能知道他的下落,没想到白跑一趟。算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拜拜!”
“等等,你去找小刚,我陪你去!”梅艳冰忙拽住吴新。
“一起去就一起去吧,别拉拉扯扯的!”吴新一副正人君子的清高相。
梅艳冰用面纸揩去泪痕,再对着镜子梳头补妆。
“又不是让你去相亲,你打扮那么认真干什么?”吴新不耐烦地催促。
梅艳冰抓起真皮小包,跟在吴新后面出了门。
梅太太见女儿如此打扮,忙道:“要出门呀?这都中午了,等吃了饭再出去吧!”
吴新刚要答话,梅艳冰抢先道:“妈,不用了,我们可以出去吃!”生怕母亲再啰嗦,忙牵了吴新的手往外走,“快走吧!别磨蹭了!”
梅太太看着两人亲亲热热地出了门,忍不住摇头叹气:“这两个孩子,好一阵恼一阵的,真没法子!”
两人坐上车,商量一阵,决定还是先去小刚的家里看看。
门大开着,两人走进去却大吃一惊。只见屋里被砸得稀巴烂,桌椅茶几固然不能幸免,就连沙发都被利器割得千疮百孔。一个中年男人愁眉苦脸地坐在那儿发呆,见到两人进来又惊慌起来:“我都答应不再把房子租给倪刚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大叔,我们是倪刚的朋友,麻烦问一下,今天你见到过他吗?”吴新客气地问道。
“唉!别提了。”中年人很愤怒地说:“昨天倪刚找我把房租结清了,他说今天要搬走。今天我过来看房子,顺便再贴上对外招租的广告。不想来了一伙人,他们气势凶凶地闯进来,威胁我不许再把房子租给倪刚、、、”
“凭什么?房子是你的,你愿意租给谁是你的自由,他们管得着吗?”梅艳冰愤愤不平地截口道。
“你别插嘴,听大叔说。”吴新瞪她一眼。
中年人接道:“是啊,我才分辨了几句,他们就不由分说地砸东西,将这里搞成这个样子。临走还说,如果我再敢把房子租给倪刚,他们就放火烧房子!唉呀!真是太可怕了,倪刚怎么会得罪这么一伙人呢?”
“小刚回来过吗?”吴新问。
“嗯,不过他看到这个样子,马上走了。”
“他有没有说他要去哪儿?”梅艳冰急切地问。
“没有,他只说对不起我,拖累我受损失。他其实是个不错的孩子。”中年人对小刚的印象相当不错。
走出房外,吴新喃喃地说:“他被人洗劫一空,又没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