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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想起他跟夏彤彤的苟且之事我就愤怒起来,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还有脸指责我,他怎么不先拿镜子照照他自己,他的影子正不正?愤怒压倒了畏怯,我不管不顾的性子被他激上来,毫不示弱地怒视着他:“你的嘴巴放干净点!我跟冷涛才没有苟且之事,我们是朋友!我跟你还没有离婚呢,你跟夏妖女却连私生女都生出来了!要说狗男女,你跟她才是最当之不无愧的一对!我儿子……”
“千万别承认!”冷涛忙悄悄掐我一把,“不然将来公诉离婚时会很麻烦,你就说没看到孩子,反过来向他要孩子!”
“……”我顿时一滞,向他要孩子?这就是俗话说的倒打一耙了。只是……我天生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沈浩轩,别贼喊抓贼!雪馨凭着一己之力能逃出你囚禁她的牢笼就已是万幸,哪里还有本事再带出孩子来?孩子到底在哪儿?现在她也非常想知道!你跟夏彤彤苟且通奸,连私生女都有了,是不是为了讨她欢心就把孩子偷偷送人了?”冷涛毫无愧色,激慨激昂地遣责道。
“……”沈浩轩咧了咧嘴巴,露出森森白牙,转而望向我,目光可怕而又古怪。
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没有吭声。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穆雪馨你现在看得清楚吧?”沈浩轩终于开始发飚,他的黑眸死死瞪着我,嘶声道:“这个男人多阴险多虚伪你看不出来?你就那么放心地把我们的孩子交给他?他那么恨我,难道你就不怕他报复在孩子身上?”
“你胡说!”我顿时惊跳起来,愤怒地对他喊道:“不要把人人都想象得跟你一样坏!冷涛不是这样的人,他一直在帮助我,不像你,你一直在欺骗我伤害我,我恨你!恨死了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回到你身边,下辈子不会,下下辈子也不会,生生世世我都不会再靠近你!”
“好,我是坏人,你以为他就是好人?”沈浩轩指着冷涛问我:“你以为他真爱你?他只不过是利用你来打击我罢了!从小到大他在任何事情上都从来没有胜过我,现在就绞尽脑汁想夺走我的女人,满足他那畸形的好胜心!他已经跟刘文正的女儿订婚了,订婚喜酒你不是也喝过?难道你以为他会跟刘小珏分手娶你为妻?别做你他妈的美梦了,醒醒吧你!”
“我乐意!”泪水不知为什么就冲出了眼眶,我冲他怒喊:“就算给他做情妇也比给你做妻子强!他送我别墅送我跑车还送我巨额金卡,跟你结婚有什么用?离婚时我还不是一分钱都得不到?我高兴跟他,我乐意给他做情妇,气死你!”
“穆雪馨,”他的黑眸瞪到最大限度,似乎想看透我真正的内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虚荣这样庸俗!为了别墅、跑车、金卡你就甘愿给他当情妇?”
“对!我本来就是个虚荣庸俗的女人!曾经我单纯地追求过所谓的爱情,不计较任何物质的东西,可结果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得满身伤痛一贫如洗?像丧家犬一般东躲西藏,连一席容身之地都找不到!你对我有多狠?你可以冷眼看着我为了生活苦苦挣扎,我为什么不可以抓住援助我的手?在冷涛的身边比在你的身边强百倍千倍万倍!”我深吸一口气,抹去脸上纷乱的泪水,笑着说:“我就是喜欢他!我就要大声的对全世界宣布:我宁愿给冷涛做情妇也不给你沈浩轩做妻子!”
“哗!”竟然响起了震耳的掌声,不知什么时候手拿照相机摄影机的记者们挤进了屋子里,有的在鼓掌有的在对着我们狂拍,镁光灯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一段慷慨陈词之后我没料到竟然是这种局面,吃惊之下慌乱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看着冷涛,希望他能控制住这种意外情况。
冷涛却十分的镇定,甚至他还主动对着镜头亲昵地搂紧我,并不时地吻着我的脸和额头,俊目挑衅地睇向已僵直的沈浩轩。
“你喜欢别墅喜欢车子喜欢金卡?”他的嗓音已嘶哑不成声,漆黑的潭眸竟然浮起一抹雾色,“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要?你从来没有要过又怎么知道我不会满足你?你要这些东西吗?好,我给你!我把整个帝尚都给你够不够?够不够?跟我回去!”
我见他大步向我走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往冷涛的身后躲。
冷涛将我护在身后,语含讥讽地对冲上来的沈浩轩说:“沈少请淡定点!我们俩谁都不缺钱,我们的女人更不会缺钱!难道你就不明白她为什么在我身边待了几天就死也不肯跟你了吗?因为她觉得——我无论哪个方面都比你更能满足她!”最一句话着重加深语气,意有所指。
顿时满屋子抽气声惊叹声此起彼伏,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射向沈浩轩,同情、诧异、鄙夷、讥诮……如同潮水般涌向他。
“嚓嚓嚓……”照相机对着他一通狂拍,全是正面特写镜头,估计晚报时间就会被刊登在头条上,旁边标注:不举男沈浩轩,妻子因为他某方面不行,饥渴难耐就逃离开他,转而奔向可以给予她“性福”生活的冷涛!
因为难堪和羞辱,沈浩轩的眼珠儿都红了,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几乎要磨碎钢牙,嘶声问道:“穆雪馨,你告诉大家,我跟冷涛到底谁更行?”
众人一片哗然,接着又是死寂一片,大家屏住呼吸,目光地齐刷刷地射向我,等待着我的答案。
猝不及防成为众人嘱目的焦点,尤其还要被逼回答这样难堪的问题,我面红耳赤,继而有些怨恼地瞪一眼冷涛,推他一把想离开他的怀抱。
冷涛却眼疾手快地再次搂住我,并且微笑着俯近我的耳边,低声道:“你不是恨沈浩轩吗?这是个很好的报复机会,可以让他颜面扫地再也无法挺胸抬头做男人!”
在外人眼里,此时脉脉含情的男子似在跟我说着什么隐秘悄悄话,关于此话的内容又成为了记者们纷纷猜测的热门话题。
此时的我颇有点骑虎难下的滋味,再说心里也确实痛恨沈浩轩,想起他对我的逼迫和折磨,想起他的欺骗和无情,我便不管不顾起来,大声说:“无论哪方面冷涛都比你强百倍!”
“哇!”惊呼声响成一片,接着又是咔嚓咔嚓一通狂拍,记者们兴奋得几乎连相机都要拿不稳了。
沈浩轩几乎要吐血,他吼道:“穆雪馨,你最好躲好了,千万别再让我抓到你!以前是我太心慈手软,你要再落到我手里,我先把你捆起来干你三天三夜,再问问你到底谁更行,我不弄死你我沈浩轩三个字就倒过来写!”骂完我再转头瞪着那些频频对他举相机的记者,咬牙接道:“谁要敢登出这些照片,敢胡写乱编,以后就别指望在记者这行混了!”
冷涛仍然很绅士地笑着,朗声道:“各位无需惧怕,一切有我承担!说起来沈少也挺可怜的,男人的问题本来就很严重,妻子又因此离开他难免情绪偏激了点。现在又当众恐吓警察和记者,这要在正常人可是属于犯罪行为,不过鉴于他受刺激过重,精神有些异常,我们还是宽容他一些吧!”
于是,在冷涛的“好心”提醒下,沈浩轩又多了一条恐吓警察和记者的罪行。
场面已不可控制,沈浩轩也已失控,他突然再次跃起身,像疯狂的困兽般扑向冷涛。
“叭!”一声低低的枪鸣,沈浩轩飞腾而起的矫健身躯猛然滞住,然后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人群好像炸开锅,有尖叫的有惊呼的,白帆却手执麻醉枪奔到沈浩轩的身边,他抬起头对着围上来的保镖说:“快扶他回去,现在他不能再闯祸!”
面对记者们蜂拥而上的摄相机,白帆又愤怒又气恼,却只能控制住情绪,高声解释道:“我是军政执法人员,沈少情绪有些失控,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但请大家相信,他绝无意恐吓警察和记者,不信你们可以问一下迟警官!”
迟亮立刻成了媒体的焦点,他有些无措,不过很快又镇静下来,沉声说:“沈少没有恐吓警察,只是因为他妻子对他的背叛才导致情绪失控,我可以做证!”
冷涛微微凝眉,俊目冷冷地睇向那个年轻的警官,薄唇几不可见的抿了抿。
白帆抱起已昏迷的沈浩轩,在几位保镖的帮助下,半拖半抱地往外走去,沈浩轩带来的人在前面开路,只是脸色都像六月的雷雨天阴沉得吓人。
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白帆猛然回头看了冷涛一眼,目光有失望也有鄙夷。
冷涛移开目光,装作没有看见白帆的暗示,只对站在不远处的迟亮说:“迟警官是来维持安定秩序的,好像并没有尽到应该尽的责任。现在威胁安定的人已经被拖走了,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