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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这力道,任凭是铁石做成的钢人,也要被赵阿狗戳穿了肛门(材质:钢),别说是血肉之躯魏川库了。
“会阴/穴”,乃人体之要穴,汇集了交/感神经,交/流神经和交/叉神经,最重要的是,还汇集了叉叉神经,这么多神经汇集在一起,一经触碰,就剧痛无比,号称是人体最痛的穴道,对该穴道的击打,通常使用在刑讯逼供、报复仇敌、无聊自虐等等方面,具有极强的杀伤力,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击毁对方的意志和精神,堪称辣手至极,赵阿狗使了这一招,魏川库要是不立即苏醒过来,那就不合逻辑了。
只见赵阿狗两指不偏不倚正中魏川库的会阴/穴之上,以这力道,这种准确度,这种稳健狠毒的精神,正常的情况自然是魏川库同学狂喊一声:“哎哟俺的亲娘哎,真他妈妈地痛哎!”然后以火箭升空的姿势一蹦三尺高,捂着自己被戳痛的会阴/穴龇牙裂嘴,以头抢地,巨痛欲绝,涕泪乱飞,死去活来,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生过这个会阴/穴才好。
但受到如此毒辣招数的攻击,魏川库却仍然安详地面朝下躺卧在地上,以实际行动完成了对赵阿狗的鄙视。
“这这……”赵阿狗大跌眼镜,目前魏川库这种任你猛戳会阴/我自岿然不动的状况已经超越了他的理解能力,就像在他的印象里,所有的人都是吃饭的,但今天却偏偏见到一个爱吃屎的,这种情况不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内,使得他非常地不理解,因此他的大脑发生了短暂的短路现象。
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丁逸的计划范畴之外。丁逸的原计划是在魏川库吐血倒地之后,赵阿狗率领众人对“狗不来大排档”进行打砸以及掀桌子堵大门等活动,逼迫苟史同志现身,然后让魏川库同学适时地醒转过来,以自己的长期在“狗不来大排档”吃饭的亲身经历和吃坏了身体的切身感受对苟史同志进行血泪控诉,用第一手鲜活的资料来证明“狗不来大排档”的饭菜质量存在严重的问题,圆满地完成整死苟史同志的第一步。但现在魏川库同学却在赵阿狗同学掐人中、戳会阴/等等极其毒辣的招数攻击之下,却泰山崩于前却抖都不抖一下地我自岿然不动,看来他的昏迷程度已远远超出了之前的设计范围,今天这幕戏有可能会出现演砸了的后果,导致赵阿狗头脑暂时一片空白。
虽然魏川库同学是本书中配角的配角,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角色,但在当前的这一幕中,没有他就不行。他能够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没有他,就没有人以亲身经历者的身份对苟史同志的饭菜质量进行控诉,苟史同志饭菜质量存在严重的问题的命题就难以被论证,整死苟史同志的难度就增加了不少。整不死苟史同志,就不能圆满完成丁总交/付的光荣任务,完不成丁总交/付的光荣任务就是无能,而男人最怕的就是别人称之为无能,那么,赵阿狗同学只好去当女人,但赵阿狗同学偏偏没有丝毫想当女人的想法,所以赵阿狗同学非常地纠结。他一纠结,就会造成心理紊乱,一紊乱,就会官能性失调,一失调,就要吃阿胶补血口服液,一吃阿胶补血口服液,就容易吃到以用过的二手避孕套作为原料生产的假冒伪劣阿胶产品,联想到自己可能吃到别人用过的二手避孕套,赵阿狗一阵反胃,翻江倒海地呕吐了起来。
第三百八十三章 第二回合
苟史同志大惊失色。刚才魏川库一人吐血而晕,还不足以说明自己的饭菜质量有问题,但现在赵阿狗也呕吐了起来,说不定等一会就要引起连锁反应,赵阿狗及其手下一起呕吐起来,这么多人同时呕吐,除了场面蔚为壮观之外,还从侧面反映了自己的饭菜质量确实有问题,想到这里,苟史同志脸上冒出了比乒乓球还要大的巨大汗珠。
他这一巨大的汗珠提醒了赵阿狗,和自己的呕吐行为联系起来之后,赵阿狗随机应变,心生一计,正色质问苟史同志道:“我为什么呕吐了?而你为什么出汗了?并且你流出了比乒乓球还大的巨大汗珠,说明你心里有鬼,并且还不是小鬼,一定是个大鬼。因为你自己都知道自己的饭菜质量存在问题,所以心里才会有个大鬼。诗经云:‘心虚所以流汗,其汗大于乒乓球。’你流出大于乒乓球的汗珠,看来你心虚了,是不是?”
魏人民看着苟史同志的巨大汗珠,点了点头,赞同了赵阿狗的讲话。
“此言差矣。”苟史同志随手抹去自己头顶大小如乒乓球的巨大汗珠,不经意间就毁灭了证据,毁灭完证据,然后施施然说道:“我确实是心虚,但不是因为饭菜质量存在问题而心虚,而是身体欠佳才心虚,不仅心虚,我还肺虚,肝虚,肾虚,鸟虚,但这是我长期不注意锻炼身体的结果――各位小朋友可千万不能学我哦,和饭菜质量毫无关系。所以说,我虽然是心虚才流汗,但远不是因为饭菜质量问题才心虚,因为实践证明,饭菜质量问题导致的心虚,其汗珠直径大于篮球,岂能是一个小小的乒乓球汗珠所能比拟?”
赵阿狗目瞪口呆。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赵阿狗同学没有经过调查,并不知道饭菜质量问题导致的心虚其流出的汗珠的直径是多少,所以苟史同志这么一说,赵阿狗也不清楚他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就难以驳斥他,自己想凭借苟史同志流出巨大汗珠而揭穿他饭菜质量存在问题的想法看来是无法实现了。
“一个是攻的精彩,一个是守得漂亮。”魏人民点评了一句,然后又把第一回合的结果播报了一遍:“一比一,攻方与守方打平,下面稍事休息,请看辩论双方的第二回合。”
“我靠。”赵阿狗惋惜地“靠”了一声,心想刚才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眼看就要把苟史同志给辩驳得理屈词穷,把他KO击倒了,但不知苟史同志哪里妙手偶得忽然扯出来一个冒出篮球大的汗珠才是真正心虚表现的理论,这一妙论,就像逃跑过程中的回马枪一样,功效巨大,虽然没把乘胜追击的赵阿狗扎于马下,但却成功逃脱,眼看胜利就这么静悄悄地溜走,赵阿狗自然惋惜不已,所以“靠”了一声。
“攻方辩友说出不文明的言语,给予黄牌警告一次。”魏人民掏出了一张黄牌,高举着向赵阿狗出示,以示警告。
“主持人,我要申诉。”赵阿狗道。
“请申。”魏人民道。
“那我就申了。”得到魏人民的许可,赵阿狗开始申诉起来:“主持人同志,我刚才的那个‘靠’,是语气助词而不是动词,所以不能称之为不文明的言语,给我黄牌,我是不能接受的。申诉完毕。”
“我靠,你这个黑/社会竟然还研究起语法来了,难道你想学习范厨师不看菜谱看起兵法来了?”魏人民怒道:“你也不看看你黑/社会的身份,你有看过黑/社会研究语法的吗?”
“黑/社会?!”
赵阿狗及其手下、苟史同志及其手下一起异口同声地叫出声来,作非常惊讶状。
见这么多演员同时说出同样的台词,并且面露惊讶之色,魏人民正要斥责他们不按常规出牌,没有按照剧本表演,剧本里哪里会出现众人同声高叫“黑/社会”的场景?还未发出声来,忽然知道不对,错先在己,自己首先就没有按照剧本表演,刚才怒斥赵阿狗作为一个黑/社会,不该研究语法的台词,剧本里面也没有,自己开了个坏头,就像向导一样,指错了方向,下面其他人自然也跟着错了。
其实说错台词并不要紧,要紧的是,魏人民在不经意间揭穿了赵阿狗的黑/社会身份,但此时的他理应还不知道赵阿狗的黑/社会身份。因为他只见了赵阿狗这一面,对他的底细也不了解,只知道他因为饭菜质量问题而和苟史同志发生了纠纷,虽然赵阿狗他们这一方打了人,但不能因为他们打人就简单粗暴地把他们定性为黑/社会,黑/社会要是只会打人,那么黑/社会的技术含量就太低了,这就侮辱了黑/社会这一行业,是要被广大的黑/社会痛殴并弹小鸡/鸡的。所以,魏人民不能从赵阿狗打人的表象把赵阿狗们定义为黑/社会,他又没有其他渠道得知赵阿狗的黑/社会身份,那么,他对赵阿狗说出“你也不看看你黑/社会的身份”这句话,只有一个解释――他了解内情。
那么就穿帮了。一个不该了解内情的人了解内情,那就不合逻辑了,作为一本严谨的小说,是断然不能出现这种低级错误的,这是一次严重的质量事故。魏人民作为一个群众演员犯了如此的大错,导致本小说的严谨性受到普遍怀疑,其严重后果很可能是被作者大人写成碎片悠悠扬扬随风飘去,就这么毫无价值地死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