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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我,你就不叫丁逸了,你就叫柳下惠了。你的花心世人皆知,怎会一直想着我呢?能偶尔有时想到我就不错了。”
方然为了批评丁逸口不择言,丁逸如果真的一直想着她而被她称为柳下惠,这中间不太符合逻辑,柳下惠同志是坐怀不乱的说,并不是很专情的说,所以丁逸即使真的一直想着她,也和柳下惠同志扯不上半点干系。传说柳下惠同志坐在女同志的怀里喝花酒的时候,从来不乱摸其他女同志,只摸自己坐着的这个女同志,不像和他一起去喝花酒的其他男同志一样,除了摸自己坐着的,还乱摸前后左右其他人坐着的,完全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行为,因为相比于其他人的到处乱摸,柳下惠同志有这么一个优点,全称为“坐在自己点的女同志的怀里只摸自己点的这个女同志而从不乱摸其他不是自己点的女同志的身体”的行为,被简化为“坐怀不乱”这四个字,所以被冠以坐怀不乱的称号,但这个称号指的是专门只摸某一个女同志,却和心里一直想着某个女同志有较大的差异,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所以说方然此时用词出现了错误,以她平时对文字的驾驭能力判断,这绝对属于低级失误,由此可以推断她识破了丁逸的谎话之后,不能维持一个平和的心态,心浮气躁,才出现了这种用词不当的情况。
方然的用词不当对于丁逸来说,只是一个小问题,本身在文学上丁逸就是一个不求甚解的人,对修辞造句不甚在行,所以之前他把“涂鸦”当成了“涂鸭”,还闹出了画了一只小鸭子的笑话,对自己都这样,对她人的错误丁逸自然也可以一笑置之,一笑而过,为了完美地达到一笑置之一笑而过的状态,丁逸果然就只“嘿”了一声,抛弃了常用的“嘿嘿”两声的方式,表示自己对方然的这个用词不当毫不在意。
丁逸对方然的用词不当毫不在意,方然对丁逸表达的真实性其实也没有放在心里,刚才她只是揭穿了丁逸的谎话,并没有让丁逸为自己的谎话承担相应的责任,更没有因为丁逸的谎话甩手而去的冲动,在她的这种默许态度下,丁逸继续着他的泡妞行动。
“我真的一直在想你,不信,让我坐到你身边,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了。”丁逸花言巧语。
第三百三十五章 韦小宝坏的3。5分之一
方然清澈的眼睛看着他,道:“你要想坐过来,就坐过来,不要使用这种低级手段,这种手段对付幼儿园的小朋友可能还有些效果,用来对付我,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
就像一个正在台上表演魔术的魔术师被台下的观众当场拆穿了其中的秘密,正兴致勃勃表演的丁逸立即失去了表演的兴趣,干笑一声,放弃了他的表演,道:“你既然已经看出来了,我也就不骗你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既然是个明人,我也就不说暗话,我确是想坐到你身边来。”
“那就坐过来吧。”方然柔声道。
丁逸心中一荡,站起身来,走到对面,靠着方然坐下,揽了她腰,方然顺势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方然的清幽发香飘进了丁逸的鼻里,顺着丁逸的毛细血管,流进了他的全身,这熟悉的香味唤醒了丁逸的回忆,他回想起从前,自己和方然的点点滴滴,不禁有些走神。
两人都没说话,方然软软地斜靠在丁逸的身上,也在想着几年前的往事,想起丁逸和自己的初恋,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亲吻,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宾馆开房,想起了第一次开房后的第一次那个什么,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出轨,想起了丁逸第一次被人打得像熊猫盼盼,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持刀捅人,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入狱,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出狱,想起了很多丁逸的第一次,百感交/集,不由得痴了。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没想到竟然在今天等到了,为什么今天才打给我?”方然喃喃地道。
丁逸也是百感交/集,确切地说是一百零一感交/集,因为除了和方然相似的百感之外,他还有另外一个感想,就是要适可而止,他心里的适可而止是感情戏要适可而止,虽然他一直对方然极有好感,此情此景又唤起了他的青葱记忆,但如果这样发展下去,似乎要演变成他和方然的感情戏,要是真的谈起感情来,以后做很多事都不方便,不符合他的做人风格,也和他的“见一个爱一个症”起冲突,他的伟大计划就实施不了了,所以他有一个迫切的想法就是觉得感情戏要适可而止。
但既然方然已经开了一个感情戏的头,他也不能硬生生地把这个戏直接引到床/戏上面去,必要的桥断是必需的,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过渡,要过渡得自然得体,才见功力。于是他接着方然的话,道:“其实我早就想打给你,只是之前不方便,我不想在你和郭林辉之间制造矛盾,毕竟你们是受法律保护的。我要是在那时候打给你,是要受到公序良俗谴责的,是要被门口的小脚老太在背后指指戳戳的,是要经过道德法庭审判的,通过这许多年的磨炼,又经过了监狱大学的洗礼,我的法律意识越来越强了,对这些事也越来越注意。但现在不同了,你和他已经这样了,马上就要离婚,是他对不起你在先,我打电话给你也不是主动破坏你们关系,也不存在方不方便的问题,所以才打电话给你。”
当然,对于一个认真的人来说,丁逸的话里面有很多漏洞,有很大的漏洞,根本不值得推敲,但方然显然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所以她对丁逸话里的漏洞进行了选择性失明处理。她只是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之中,道:“想当初,我们在一起有多幸福,可惜你走上了邪路,赶时髦去学人家玩偷情,结果你锒铛入狱,那时候我也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再加上自己的思想还没有完全成形,又受了女权读物中‘女子就比男子强,男人要是敢出轨就让他有多远死多远’这一极端男女关系理论的影响,对你的出轨行为选择了放弃,才和郭林辉结了婚,走了一段弯路,结果郭林辉又用血淋淋的事实让我懂得了另一个道理……”
丁逸温香软玉搂个满怀,本不想和方然探讨这些情感理论方面的话题,只想好好enjoy这一刻,他本就不是一个具有一心多用本领的人,比起老顽童周伯通大师兄的一心二用,丁逸在这方面毫无天赋,但偏偏方然却是个一心二用能力超强的人,能够一边被丁逸搂着享受这温存,另一边却能够探讨分析复杂的男女关系的高深理论,作为情场上的高手,丁逸知道虽然自己不能一心二用,但也得在百忙之中抽出一些精力出来,敷衍一下,要不然方然会得出她说的话语不被丁逸放在心里,自己得不到丁逸的重视的印象,可能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偏偏女人又是一种最爱拂袖而去的动物,如果方然拂袖而去了,丁逸今晚的远大理想就会泡了汤,这对丁逸来说,是一种不能忍受之痛,是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所以他必须挤出一点精力出来,配合方然的说话。
“你懂得了一个什么血淋淋的道理?”丁逸一边问着,一边上下其手,抚摸着方然的身体。
对于丁逸来说,刻意地找出一些话题来和方然说话,这也是难为了他,他目前的主业是抚摸,但为了使自己的主业能够顺利进行下去,却不得不去干一些副业的事,去抽出精力来配合方然的说话,他虽然没有一心二用的天赋,但残酷的环境却让他不得不去学习一些一心二用的本领,此时他更加理解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科学道理,更懂得了“环境能够改变人”的社会科学知识,所以说人类在生活中能够得到不断地锻炼和提高,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啊。
由于他没有光顾着抚摸而忽略与方然的言语交/流,所以方然并没有得出自己不被丁逸重视的结论,仍然把自己和郭林辉结婚之后发现的血淋淋的道理告知给了丁逸。
“这个血淋淋的道理就是,我发现,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丁逸在心里再次被方然误伤的属于“好东西”范畴的男人道了一个诚恳的大歉。这说明丁逸是一个懂礼貌的人,知道伤害了他人就要道歉,尽管不是他伤害的,但由于伤害发生的原因是由于他和郭林辉联手造成的,所以他要代方然向全体好东西男人道歉。
除了道歉,为了达到自己今晚的终极目的,丁逸还要继续保持和方然的交/谈,既要道歉又要交/谈还要抚摸,在短时间内需要处理这许多事情,所以他还是不太容易的。
“我还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坏东西,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坏东西,才过保质期一点点,但还没有到腐烂发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