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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黄世仁的拍马水平还只算是初级,那说明他不是一个很危险的人,那么有些心腹的事情就完全可以差遣他去做。
想到这里,丁逸忽然想到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把那个现在在自己公司打工的小安找过来,向他了解一下三年前的情况,再据此进而推测出一些事情真相。
“世仁,你到保安部,让保安部主任查一下,有没有一个叫余小安的人,就在我们公司当保安。如果有的话,你让他把余小安带到这里来,我要见见这个余小安。”
“哦。”黄世仁得令要去,但他“哦”完之后,才发现对伟大的丁总所下达的命令,如果自己仅仅只是“哦”一声,显得对丁总太不够尊重,于是忙道:“我收回刚才那声‘哦’,改正为‘是’,‘遵命’,‘保证完成任务’……那丁总,我可以去了吗?”
丁逸挥挥手,让他去了。
他吃完了早点,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想像着,小安见到自己以后,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他对小安的印象已经不深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晚上,只和他打了几个照面,加上是酒后,虽然把他捅伤了造成自己入狱三年,但他长得什么样,丁逸却记得不太准确了。
只是印象中,他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瘦瘦的,一脸邪气,看起来就像是个黑社会,不像是个好人。
不过这样面相的人来当保安,也是有点好处的,多少有些震慑力,也利于今后对场子的管理。
抽完了一根烟,也不见保安部主任带着小安过来。丁逸心想,或许小安今天不当班,要找他也不容易,迟点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打开电视,随意地换着台,挑选着电视节目。
但中午时分,想来因为不是黄金时段的缘故,电视中竟然没有一部能让丁逸停止换台的节目。
第一百零七章 避孕套和卫生巾
“靠,奶奶的,除了说教,你们还有什么本事?”丁逸对着电视机里的人物发起了脾气。他把所有的台都换了个遍,仍未找到自己钟意的节目,不免有些烦燥。“靠,难道这么多电视台,竟然连一个放*的都没有?”
想想毕竟不是资本主义社会,自己的这个美好梦想是难以美梦成真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又换了一圈,忽然看到了本市的新闻台,开始了《情满人间》的节目。
《情满人间》是一个访谈节目,丁逸有空的时候也会看一看。在他不过性/生活,不去外面happy,不和朋友在一起饮酒,不看黄片,不睡觉,不发愣,不装驴的时候,《情满人间》节目也是他的一个选择。节目里面有两个主持人,一个是男人,另一个还是男人——那是不可能的。另一个当然是女人了。所谓阴阳和谐,乃人生之正道也。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如果是两个男人在一起主持节目,很有可能被人误解为宣扬同性恋的生活方式,会引起众人鄙视的。
男主持人,姓毕,叫毕业,女主持人,姓魏,叫魏芝芝。
虽然这两人的名字有些好玩,但他们主持的节目还是贴近生活,服务百姓的。经常以关注民生的名义挖一些百姓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号称是为当事人排忧解难,实际是利用群众的窥阴癖提高收视率,多拉些广告。
说到底,这和作者大人经常在书里面为各种产品做广告的行为是一致的。丁逸鄙视地想:一丘之貉。
对丁逸这种恶毒攻击作者大人的行为,作者大人慈祥地“呵呵”笑了一声,以示自己宽厚待人,以德服人。
“熊孩子,走着瞧。”作者大人心道。
电视里男主持人毕业正在向观众朋友们说着话:“现在是《情满人间》节目,欢迎各位收看。我是你的老朋友,名字叫超爽/滑避孕套。超爽/滑超爽/滑,戴上以后感觉就是爽,不仅爽而且滑,很难忘的体验哦。我旁边的这位,大家应该也早就认识了并且熟悉了,她也是你们的老朋友,名叫好安心卫生巾。好安心卫生巾,在量大的日子里,一样安心。现在请好安心卫生巾给大家打个招呼。”男主持人毕业对着电视镜头娓娓说道。
丁逸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把正在喝的水喷了出来。“避孕套和卫生巾?是我酒喝多了还是今天是4月1号愚人节或者今天毕业先生大脑短了路?他怎么莫名其妙地自称是避孕套?还称魏芝芝是卫生巾?”
一瞬间他就把自己疑问中的的两个选项否定了。今天很确定,是八月份的某一天,不是4月1号愚人节。而虽然昨天他和薛宝钗对饮,但今天丁逸却是滴酒未沾。昨天都没喝多,今天更不会因为宿醉的原因导致自己头脑不清醒。
那似乎只有一个选择了:今天毕业先生大脑短了路。
但这个《情满人间》节目好像不是现场直播的,而是录播的节目,怎么会出现这样严重的错误?难道除了毕业先生大脑短了路,连导播,编导,节目负责人,电视台领导都一起头脑短了路?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恶毒的企图?难道是借古讽今,试图以幽默、无厘头或反讽的手法来表达他们的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丁逸有些看不懂了。
魏芝芝听毕业说她是卫生巾,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丁逸想,他们千万不要在转播现场互相殴打起来。打得慷慨激昂、衣冠不整、袒胸露乳、赤身**那就不好了。
在电视节目上,看到这两个道貌岸然、以帮人解决问题为名实际上在满足观众窥阴癖的情况下获得广告收入的男女主持人一丝不挂地撕咬打斗,互相攻击敏感部位,虽然很能满足众人的窥阴癖,但这却让人民大众对电视节目的严肃性、规范性、公允性、真实性、合法性产生疑问,得不偿失啊。
丁逸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识大局重大体的人了。照理说,他应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怎么会关心人民大众对电视节的各性产生疑问呢?
后来/经过若干天的苦思冥想之后,丁逸终于得到了答案。
因为在他的欣赏*的历史中,在关键部位处,他看到的马赛克太多,这让他非常地郁闷。一想到两个主持人赤身**用手掐、掌掴、嘴咬、脚踢等方式互相攻击时,很自然就想到他们的重要部位一定会被马赛克遮蔽,这样的话,很不解渴,就像喝酒喝到正爽时,忽然被告知酒已被喝完,并且还得不到补充;做/爱刚脱完衣服,女人忽然跟你说今天不方便,不能做。等等等等。这样的话,还不如男女主持人不要赤身**,继续地道貌岸然下去。
“既生瑜,何生亮?”这是周瑜同志在若干年前对老天发出的感慨。歌词大意是:老天啊,你既然已经生了一个周瑜,那为何还要超生,再多生一个猪狗亮出来呢?(注:此处猪狗亮并非笔误,而是周瑜同志内心阴暗之处对诸葛亮同志的无耻攻击,让我们鄙视周瑜同志吧)大家以为我周瑜同志已经牛B哄哄,玉树临风,但又出现了一个猪狗亮,他比我更加地牛B哄哄,更加地玉树临风。我靠,让极其自恋的周瑜同志我非常地郁闷啊。
以上历史事例,经过概括总结,翻译成通俗语言,可以解释为:某件事,让某人本来很爽,但因为客观条件限制,导致他最终不爽。这让该人很是郁闷,所以,还不如起初并没发生让他很爽的这件事,这也避免了该人心理落差的产生。
将周瑜同志的事例代入该公式,得出这样的结论:周瑜自以为牛B哄哄玉树临风这件事,让周瑜同志本来很爽,但出现了猪狗亮这个更加牛B哄哄更加玉树临风的人,导致周瑜同志最终不爽。让周瑜同志很是郁闷,在周瑜同志的立场上,他的心情定然是这样的:这种情况还不如起初上天就压根没有生出我周瑜出来,这也比上天在生出我周瑜之后又生出个猪狗亮并让猪狗亮处处压制住我周瑜同志要好得多啊。
这和丁逸在看*时看到马赛克的心理是一样的。“既拍*,又何必加上马赛克?”本来以为看*,能看得通通透透,彻彻底底,一马平川,一览无余。但没想到连*也要装B,非得打个马赛克出来,这让广大的热情观众极其地不爽。
套用刚才基础语言的公式,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看*这件事,让丁逸本来很爽,但因为客观客观条件限制(被打上了马赛克),导致丁逸最终不爽,这让丁逸很是郁闷。既然*要加马赛克,还不如我根本没看过这部*呢。
“既拍*,又何必加上马赛克?”的另一种说法,就是“既然打上了马赛克,那*还有什么可看的呢?”。所以,在丁逸的内心深处,预想到两个主持人**互殴时,关键部位一定会被监管部门打上了马赛克,那是让观众极其地不爽,既然最终已经确定不爽了,所以他宁愿两个主持人继续地道貌岸然下去。
没想到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