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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如何,你们上床了又如何,她不还是打掉了你的孩子,我告诉你,最自私的人就是她,就是那个婊/子,苏子!她不让我有爱情,不珍惜你的感情,你居然还能在五年后再度爱上她,真是,可笑至极!最可笑的是,五年后的梁言,仍然为了苏子,把我给甩了!”
此时的林雅,痛快极了,这些话,她都憋了很久,她是很想默默地把苏子折磨的苦不堪言,可是她早已找不到李志远的人影,所以所有的计划,自然也都要滞后。但是此时钟文博能找到自己说她就是王静,林雅的大脑,快速的运转,她早就和钟文博的父亲王左,上了床,她一直觉得饶是钟文博再怎么猜想,也应该只认为她是因为梁言而报复苏子的。
那么能告诉钟文博这些秘密的,只有李志远了。看来李志远,是在钟文博的手上了。否则他钟文博怎么也不能怀疑到自己是王静。
钟文博看着陌生的女人,无论怎么看,他都没办法把她和自己昔日那个姣好的妹妹相联系。如果说当年苏子的荒唐和幼稚让她做了很多错事儿,但是她至少为自己的错误愧疚了五年之久,并且一直未忘,可是王静呢,她在做什么。
钟文博怔愣地看着林雅拂袖离去,并未上前阻拦。这些信息都太过凶猛,他消化不能。
舒远扶上他的肩,轻轻拍了拍,并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能用什么字句来安慰他。
钟文博痛苦地蹲下来,他疑惑着自己究竟生长在一个怎样的家庭里,纵使家财万贯,可是人心冷漠。照林雅所说,父亲冷血,母亲出轨,妹妹假死。
而他,也已经变成了爱无能。
恍然,钟文博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顾身后的好友,疾步走向清然社门前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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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心疼(捉虫)
第48章心疼他心里很疼
恍然,钟文博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顾身后的好友;疾步走向清然社的停车场。
他害怕了,他怕林雅告诉父亲王静不是他的女儿;若是以父亲的决绝和冷酷;母亲自然是没了活路的。
方才他慌乱一时;竟然忘了要林雅的联系方式。钟文博心乱如麻;他觉得自己的世界惶然坍塌;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境。他不能慌;他若是慌了,再次受伤害的;则是他的母亲。
他的父亲王左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清楚的很;玩女人,花天酒地,妈背地里留了多少泪,他怎么会不知道,每每他去安慰,可是那个坚强的女人都告诉他:
“儿子,妈没事儿,我和你爸的婚姻本就是错误一场。”
他不是没有偷看过母亲的日记,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是王左禁锢了母亲,而母亲的爱人另有其人,在王左的威逼利诱下,母亲终于是同意和他在一起,可是王左并不加以珍惜,他认为自己得到了母亲,就去外面玩别的女人。
他知道这些,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他亲手焚烧了这本日记。只怕有一天,被自己的父亲发现。
母亲的情绪是在怀了王静之后变得平复了,她渐渐的转悲为喜,将自己所有的爱都放在了王静的身上,对钟文博也越来越疏忽,尽管钟文博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但是钟文博现在明白了,她的母亲恨的人是王左,自然也会恨他的儿子,尽管他是母亲所生,这些情绪在王静出生之前并不明显,但是从母亲对王静的态度上,钟文博现在更加确定了王静的父亲,是谁。
母亲对王静的偏爱,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因为这是她最爱的男人的孩子。也是她们之间百经磨难爱情的结晶。
这样的女人,用自己的一生谱写了一个荒唐的悲剧。
谁能收得了场!
想完了这一切,钟文博的心觉得已是百孔千疮,他不明白老天到底给过他什么,除了,金钱?他是不是一无所有。
那个虚假的家庭现在只是让他觉得悲怆不堪。
他就像是一个被人绕在手心里玩耍的小丑,到最后,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而已。连他曾经最引以为豪,最疼最宠最爱的妹妹,居然也是如此。
他还有谁?!还剩下谁?!从开始,他便已经是孤独一人。
这样的孤独让他变得越来越喜欢掌控别人,占有欲也变得益发强烈,他喜欢操纵,喜欢掌控,喜欢像王者一样对苏子奖与罚,这些,都来源于他内心深处的孤独感。
车子急速在王左的大宅前停下来,钟文博飞快地打开车门,疾步往大宅跑去。
他叩了门,心中惶恐不安。
很久,门才被打开。
王左挑着和钟文博几乎一模一样的眉,冷言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过少来吗?”
钟文博提若悬河的心,终于缓缓落下,他对着严肃的父亲牵强的笑了笑,“我想来看看妈。”
“也好,你去看看吧。你妈最近记忆力退化的很厉害,再不看,恐怕是真的要把你忘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奈,还有那么一丝似有若无的伤感。
钟文博永远也不明白,他的父亲到底对母亲,是什么样的感情。如果说是父亲将母亲逼得发了疯,那么他为何还要像养一个孩子一样,将她圈禁在自己的怀里不肯放手。
这般炽烈的控制欲,和他钟文博,相似吧。
他尽量放轻了脚步,进了屋子。看见母亲似孩童一般坐在地上把玩着汽车模型。
钟文博心中的情绪,难以名状,他心疼地在母亲面前蹲下,刚欲开口,母亲却抬了头,一双清澈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岁月在她的额角印刻下了深深的皱痕,女人带着与自己的年龄极不相仿的稚嫩,举起了手里的小车,在钟文博面前摇晃,“车车,叔,车车好玩。”
钟文博的眼角,被压在心底泛滥的情绪冲湿了,他看着自己的妈妈,心如刀绞,母亲记忆的退化,让他担心不已,他记得自己上次来的时候,她还认为自己是个坏人,而现在,他在她的眼里又变得如此陌生。但还是强自笑颜,对着母亲轻柔地说,“恩,好玩吗?等着我给你买一个更大的。”
女人霎时手舞足蹈,扑入钟文博的怀里,双手搂上他的脖颈,转瞬,又嘟嘟着小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叔,我想要布娃娃,哥不给我买,叔给我买吧。”
钟文博知道她口中的哥就是自己的父亲王左,大概朝夕相处,王左已经让她认为自己是她的哥哥了,可是自己在智力只有五六岁的母亲眼里,是一个陌生的,叔叔。
好在,她不认生。
“好,”钟文博艰难的开口,“下次我带你去商店,你想要哪个,就买哪个。”
“商店!好!好!”她拍着小手,呱唧呱唧得,可刚还兴高采烈的她神色突然黯淡下来,脑袋微微上扬小心翼翼地看着站在钟文博身后的王左,小声问道,“叔,能去吗?”
王左并没有发话,他的梅梅已经许久未出过门了,最近她的情绪很不好,私人医生来过了也只是说她并无大碍,精神病就是这样,再治也无法去根。
王左终于点了点头。
看到王左的应允,女人直接跳了起来,欢快的转着圈跳来跳去,“欧!可以出门咯!可以出门咯!”
钟文博低下头,已是泪流满面,这样的情绪在一个大男人面上显露,更显悲情。
之前,他只认为母亲如此,是为了王静而已。但是此时此刻,他似乎对母亲的经历,更多了一份难解的的忧伤。这个女人的一生,是悲剧的。
她大概为了守护自己心中的爱情,宁可疯了,也不想让自己的心屈从于王左。
想到这里,钟文博浑然一颤,他对苏子又在做着什么呢?是不是做着和父亲一样的事儿,也是给她套了一个牢笼,威逼利诱。
他的心剧烈抽搐,难道自己也要让苏子变成母亲这副模样吗?
他不肯,可又真的,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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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左家出来,一个瞬间,他像是老了很多岁,钟文博觉得自己的心,很累。
他想要见到苏子,可又不敢。因为他几乎看到了他和她之间的命运,已经沿上了自己的父母所走过的轨迹。
他盲目的开着车,这个周末对他来说,是万分艰难的。
现在到底是谁对不起谁,谁也说不清楚。
不知道拐过了几条街道,钟文博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开上了山。
他在自己的宅子门口停下,一颗烟后,终于决定回去看看。
张妈笑着迎他回来,一切都看起来一如往常。可是钟文博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钟文博站在苏子的卧室门口,他的手伸出想要推门,又缩了回来,再伸出手,要触到门的时候。
门从里面打开了。
苏子淡然的芙蓉面,就在他的面前,她对着他,什么话也没有。
钟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