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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损坏我的追影,你可是煞费苦心啊!”
大手将她的下颚紧箍抬起,令她不得不对上他那双骇人的眼睛,紧绷着的双唇慢慢吐露出话语。
连翘也笑得极其不自然,她有些艰难地解释道:“你、你误会了,刚开始我只是想、想将它拿到手逼你回来而已,我、我没过要把它弄成这个样子——”
“那现在怎么就成这么样子了?”
皇甫彦爵恨不得将她生吞了,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件愚蠢至极的事情吗?
连翘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尽量想缓解一下这种紧张的气氛,“我只是想试试追影的坚硬程度嘛,不过——”讲到这里,她的眸子竟然闪过兴奋的光芒——
“追影还真不是盖的呢,经过助溶器的溶解它才变成这个样子,这的确是把好刀!”
什么?
皇甫彦爵另一只大掌倏然攥成了拳头,她还好意思在这里跟自己炫耀,甚至一点知错的意思都没有?
“你把它溶了多久?”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的。
连翘歪头算了算,“从凌晨一直到天亮——”
“什么?”
皇甫彦爵听到这么长时间,心口都跟着疼痛不已,他放开她,大手紧紧按住心脏处,他的追影竟然在助溶器里待了这么久。
“该死的女人,你怎么这么有精神,你不是到了十二点就要睡觉吗?”他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吼的声音几乎都要将屋顶给掀翻了。
连翘被他这么一吼,也顿时来了脾气,她一把将他狠狠推开,叉着腰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合眼哩,你以为我很想破坏飞刀吗?如果不是你偷偷溜掉的话,我会想出这个办法逼你回来吗?”
她也一副毫不示弱的样子,大声地朝他回吼着。
皇甫彦爵狠狠地盯着连翘,紧接着大手一抓,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她揪住——
“我偷偷溜掉?真是可笑,我还要跟你报告我的行踪吗?你希望我回来,好,我现在已经站在你面前了,你想怎么样?”
连翘被他这么一问反倒是不知该怎么办了,一时间没有话说了,她低下头,一脸委屈的模样。
过了好半天,她才闷闷地说了句,“那——追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我也很难过啊,本来我还想据为己有呢……”
下一刻,她的后脑便被他的大掌给箍住,小脸被强力抬起——
“连翘!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
他强压着心中那股不断流窜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的打算听从他们的安排嫁入皇府?你不要忘了再过一两天,他们就会见面定下婚期!”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不着急,嫁就嫁呗!”
连翘一听他这么说,反倒是轻松了,她相信龚季飏所说的,她越是不着急,他就会越抓狂。
没错,这才有意思嘛,这种游戏一定要他亲自参与才好玩的。
“嫁就嫁?”
他再次低吼,挑眉看向她,这句话就像是导火线似的,将他的满腔怒火全都点燃了——
“你在跟我闹别扭是不是?这就是你整我的手段?”他用力地桎梏住她的双臂,恨不得一副立刻掐死她的样子。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强劲的手劲令她皱紧了眉头,一阵呼痛。
“疼?像你这么调皮还知道疼吗?你可知道我现在的心有多疼?”皇府彦爵没有一点放开她的倾向,大吼的声音几乎要将她的耳膜震破。
“你哪里疼关我什么事?我知道我现在的胳膊好疼,放开我、放开我——皇甫彦爵,你这个大坏蛋!”
连翘用力地挣脱着,甚至抬起小脚踢打着他,奈何她的力气跟他相比简直不堪一击。
“你给我老实点!”语气中警告的意味越来越浓,手劲也下意识地加大了。
“啊——”连翘狼嚎一般尖叫着,像个孩子似的哭闹。
就在两人撕扯间——
“彦爵,你在做什么?”
一声低柔扬了上来,却带着权威,下一刻,展初容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母亲?”
皇甫彦爵没料到母亲会出现在这里,忍着怒火将目光转向一边的福姐,福姐连忙将头低下。
“伯母,救我——皇甫彦爵要杀我——呜呜——”连翘一见救星来了,顿时委屈地哭了起来。
“彦爵,你——”展初容怒瞪着自己的儿子,上前狠拍了一下他的手,“快给我放手!难道你还想掐死她不成?”
皇甫彦爵被母亲这么一搅和,懊恼之际,他略显烦躁地说道:“母亲,哪有她说的那么夸张?”说完,手劲便微微松开。
假戏真做:情敌?(1)
连翘一下子推开他,躲在了展初容的身后。
“丫头,今天的事情你给我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皇甫彦爵不满地看着她脸上的骇异,冷声喝道。
“没错、没错,我一点错都没有,错的是你!”连翘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大声哭着,朝他吼完后,便跑了出去。
“连翘、哎呀,连翘啊——”
展初容吓坏了,见她跑得那么快自己还追不上,便一脸焦急地对皇甫彦爵说:“你这个混小子,还不快去追?”
皇甫彦爵见状后,也动怒了,这个臭丫头竟然不仅学会顶嘴,还敢就这样跑掉?
想到这里,他二话没说,也立刻跑了出去。
展初容轻叹了一口气,“唉,福姐,你说这两个孩子啊,真是令**心死了!”
“夫人,一切都会好的,您看大少爷的反应就知道,他还是很关心连翘小姐的!”福姐安慰着她。
“但愿吧!人老了,什么都不图了,我只希望皇甫家能够开枝散叶,早日抱上孙儿,你说说看,彦爵作为长子都这样,他身下的那群弟妹一定会效仿的!”展初容无奈地摇摇头。
福姐笑了笑:“夫人,恕我直言,依我看啊,彦爵少爷的婚事应该不远了,您的愿望说不准很快就能实现呢!”
“哦?福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说彦爵的婚事不远了呢?你也知道虽说我们打算拜访马来王室订下婚事,但彦爵似乎一直很反对呢!”展初容看向福姐,轻声说道。
福姐露出了然的神情,随即走到一边,将面目疮痍的追影拿到手中,递到展初容的面前——
“夫人你看,想必这是连翘小姐贪玩所致,这可是大少爷最心爱的飞刀,弄成这个样子,大少爷应该很震怒才对,那刚刚他又为何担心地跑出去追她呢?想必啊,大少爷早就对连翘小姐动了心了!”
展初容闻言后,终于露出释怀的笑,“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哎,这样我就放心了,看来这追影毁了也是一件好事!”
房间中传来一阵开怀的笑声……
连翘几乎是哭着跑到山脚下的,她再也不要回皇府了,那个自大的男人刚刚好凶,再跟他在一起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TAXI——”
当一辆计程车准备飞驰而过的时候,她一嗓子将其吼住,然后哭着猛地拉开车门——
“连翘,你给我回来!”不远处吼出一嗓子,皇甫彦爵的高大身影紧跟其后。
连翘一见,吓得一溜烟钻进了车子里——
“司机,快、快点开车!”
“你给我下车!”
当皇甫彦爵快要追到计程车前的时候,车子像火箭一样飞速离开了。
“该死!”
他低咒了一声,站在原地看着尾烟越来越远,紧攥着拳头猛地击在一边的树干上,粗壮的大树愣是被他打的摇摇晃晃,连树叶也纷纷落下。
半刻,便一手拿起电话——
“JEASIO,马上给我备车!”
可恶的丫头,竟然在自己眼前跑掉,好,一定要抓住她!
车子不知开了多久,当驶入一片繁华区时,司机看着后视镜道:“女士,您究竟想要到什么地方呢?”
连翘的脸上还挂着泪水,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憋着嘴道:“就在这附近停吧!”
车子戛然而止——
她刚要打开车门,司机便喝住:“哎,女士,您还没给钱呢!”
“哦……”
连翘这才想起自己做的是计程车,不是皇甫彦爵的私家车,于是便掏了掏衣兜,然后苦着脸道:“对不起啊,我、我没有带钱……”
“什么?女士你没有开玩笑吧?刚刚你可是从富人区别墅下来的,怎么会没有钱?”司机一听急了,态度也变得有些恶劣。
连翘也有些着急了,她几乎要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兜都翻遍了,的确一分钱没有,更重要的是,由于她跑得匆忙,连手机都没有带。
“司机先生、我、我真的没有带钱……”她又快要哭了。
司机都快要抓狂了,虽说这个女孩子玲珑剔透的像个玻璃娃娃似的,但——他看了看计价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