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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天煜大步上前。
“煜——”上官璇猛地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行为。
“璇,不要拦着我,今天清儿一定要跟我回去!”
冷天煜倒是不会舍得将她推开,他只是转过头低低地对她说道,即使处于盛怒,也能看出他对上官璇的宠爱和心疼。
上官璇轻轻挡在他的面前,仰起小脸看着冷天煜道:
“清儿又不是小孩子了,她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你这个做大哥的应该相信她才对啊!”
冷天煜怒瞪了不远处的两人一眼后,将目光转向上官璇,声音低而深沉,“璇,你应该知道我在忌讳什么!”
“我知道,当然知道了——”
上官璇轻轻搂住他的身子,声音也同样低柔,“但是清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你真想将她五花大绑带回家任她不开心吗,她可是你唯一的妹妹,你平时那么宠她,现在再迁就她一次有什么不可的吗?再说,事情也未必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啊……”
“可是——”
“不要可是了,如果你再这样逼清儿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上官璇说完,故意一脸不高兴转身朝着门口处走去,临走之时,暗自给冷桑清递了个眼神。
“璇——”
冷天煜见上官璇生气了,脸色顿时一惊,看了一眼冷桑清道:“该死的丫头,你尽快给我解释!”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开门追了出去。
关于冷天煜和聂痕的恩怨请看本人拙作《黑道冷枭的陪心交易》】
冷桑清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脸不快地看着聂痕——
“你这下满意了,为了你,我连大哥都得罪了!”
聂痕没有说话,深镌的眼眸凝视着上官璇消失的方向,渗出复杂……
他不知,在另一边的墨夷染容也用极度复杂和痴恋的目光看着自己,而看向墨夷染容的,则是一脸落寞的皇甫彦殇。
夕阳,渐渐弥漫整个天空,当聂痕和冷桑清一对俊男靓女的身影出现在酒店大厅时,引来了众多惊艳和垂涎的目光。
男的,羡慕妒能有如此的美女相伴,虽然她身着中性服饰。
女的,则嫉妒能有如此英俊的男友左右,虽然这个男人脸上毫无表情。
当他们走过酒店大厅时,爱神喷泉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像水晶般耀动着水波,映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
“喂,聂痕,说好了是两间总统套房啊!”
冷桑清甩了甩短发,极其帅气地一边说着,还一边笑眯眯地跟周围的美女们打招呼。
聂痕闻言后,笑而不语,半晌后才甩出了一句:“你真是投错胎了!”
“是啊,如果我是男人,你也不会这么亏了,是不是?”冷桑清将手臂吃力地勾在聂痕的肩膀上,状似铁哥们一样。
聂痕侧脸看了看她,手臂间传来的柔软令他的黑眸渐渐一沉……
大婚:爱神杀人?(1)
就在两人快要走进私人电梯时,却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聂痕转身,墨夷染容那张惊魂失魄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底。
冷桑清却在看到身后的一幕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聂先生,你小心——”
她的声音非常急促,就在离他还有一步之遥时,只听她闷哼一声,紧接着,整个身子缓缓落地——
聂痕见状陡然一惊,立刻大步上前,将墨夷染容缓缓下滑的身子一下子扶住——
“墨夷小姐——”
“天哪,聂痕,你快看!”
冷桑清指了指墨夷染容的肩头,只见上面早已经流满鲜血。
“怎么会这样?”
聂痕四处环视有可能暗藏的杀手,却见一道伟岸的身影急匆匆地出现在酒店大厅。
“染容——”
皇甫彦殇见状后,脸色又惊又急,当他看到她受了伤时,二话没说一把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
“聂痕,你对染容做了什么?”
聂痕也同样一头雾水,“我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该死的,那染容怎么会变成这样?”
皇甫彦殇低吼了一嗓子,立刻引来酒店大厅周围人的关注。
“皇甫先生……不关聂先生的事,咳咳——”墨夷染容的呼吸变得急促,肩头上的血已经将罗裙沁透。
皇甫彦殇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将她拦腰抱起,关切地说道:“染容,不要说话了,我现在马上带你去医院!”
“不——”墨夷染容轻声制止,“我的伤口是降头所致,医生治不了的!”
“什么?那要如何才能治得好?”皇甫彦殇大吃一惊。
“皇甫先生……麻烦你带我到一处安静的地方,我……自己治愈就好了……”
墨夷染容的声音很轻很微弱,原本如樱桃般的红唇现在也变得有些苍白。
“好——我马上——”
“到我的房间吧!”聂痕打断了皇甫彦殇的话,轻声对墨夷染容说道。
虽然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个女子的确是为自己受的伤,只是——她完全没有必要救他的。
皇甫彦殇冷笑道:“聂先生,不必了!”
“你的固执会延迟她的治疗时间!”聂痕淡淡地说了句。
冷桑清连忙走上前,“彦殇哥哥,聂痕说的对啊,现在先不要计较太多了,救人要紧啊,再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一会儿肯定会引来不少记者的,走啦!”
说着,她连忙拉扯着皇甫彦殇,另一只手按下电梯。
皇甫彦殇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跟聂痕引起争执,于是便铁青着脸抱着墨夷染容走了进去。
奢华的总统套房,很显然是专门根据聂痕的喜好准备的,全然都是深色调的光泽,压抑中却透着不容抗拒的权威。
“聂痕,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染容到底怎么了?”
待墨夷染容将自己关在卧室中自我疗伤时,其他三人都留在主厅之中,而皇甫彦殇则烦躁地走来走去,眼神犀利地看着聂痕。
“我真的无可奉告!”聂痕倒是一副懒得解释的神情。
“你——”皇甫彦殇目光变得极其冷冽。
“彦殇哥哥——其实,真的不关聂痕的事……”
冷桑清想到自己刚刚无意间看到的一幕,眸光中透着疑惑不解。
皇甫彦殇一扬手打断了冷桑清的话,指着聂痕一字一句地说道:“清儿,你现在是帮着这个人说话?想要他命的人大有人在,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染容怎么会受伤?”
说到这里,他怒火中烧,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揪住聂痕的衣领——
“彦殇哥哥,你不要太冲动——”
“我警告你,聂痕!”
皇甫彦殇丝毫没有理会冷桑清的话,而是目光冷冷地盯着聂痕道:“如果染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聂痕倒是不见丝毫愠怒,目光极为平淡地看向他,“墨夷小姐是为我受的伤,你放心,即使你不追究,我也一定会查出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你们两个!”冷桑清大吼了一嗓子。
如愿以偿地引起聂痕和皇甫彦殇的关注。
“你们两个听我讲好不好?”
她见目的达到了,于是便清了清嗓子,“其实我刚刚有看到事情的经过!”
皇甫彦殇闻言后,目光一怔,立刻问道:“究竟是谁做的?谁的身手这么了得?”
冷桑清面色一愣,“你怎么知道这个人身手一定了得?”
皇甫彦殇刚要说话,聂痕站起身来,缓缓开口道:“很容易想到,这个人竟然在我面前无声无息地伤到了墨夷小姐,想必一定是身手了得的人,不过——令我始终不解的是,墨夷小姐肩头上的伤口很奇怪,不像是枪口,刀伤更不可能!”
“没错,远距离伤害的话,无非就是枪支或者飞刀,但是在她的伤口上却不见子弹和任何暗器!染容刚刚说自己是中了降头,这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皇甫彦殇若有所思地分析着。
此时此刻,这两个男人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是剑伤!墨夷小姐肩头是一把剑所致的!”
冷桑清瞪大了眼睛,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便惊骇不已,光洁的额头上竟然渗出细细的汗丝。
“什么?剑伤?”
皇甫彦殇和聂痕异口同声道,话音落下后,两人面面相觑。
★★★三更,第一更!
大婚:爱神杀人?(2)
“清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到了什么?”皇甫彦殇连忙问道。
而聂痕也显然察觉到冷桑清异样的神情。
冷桑清试了试额头上的细汗,然后神情谨慎地朝着主卧的方向看了看,末了,才低声说了句:
“也许你们会不相信,但是我真的看到伤害墨夷小姐的是——爱神!”
她的话音落下后,聂痕和皇甫彦殇全都怔愣了,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她话中的含义。
过了好半天,聂痕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