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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心思雀跃地抬起头,有些献宝似的慢慢说:“没,人,教,也,没,有,掐,过,谁,我,看,的,教,育,片,多,举,一,反,三,得,来,的。”
莫杞得意地在心里翘起了眉毛,哎呦喂,那你这吃的是哪门子干醋喲~~~~
她非常想仰天长啸一番,让大家都知道薛承陌是一个内里闷骚的男子汉。可碍于她发炎的咀嚼肌和薛承陌放在她腰间的手,只能无奈地在心中Y/Y一番了。
两人静静地在车中相拥良久,莫杞难耐地扭了扭身子,难受地呻/吟了两声,喘息着抬起头,呐呐地叫薛承陌:“陌,陌。”
薛承陌俯视她,嘴角轻启,眼角柔柔地问他:“怎么了?”
“腰,都,僵,了,我,们,回,家,吧。”虽然两个人闹完别扭之后相拥在车中的感觉十分温馨,但毕竟一个坐在驾驶座上,而另一个坐在副驾驶座上。莫杞这样弓过身子,就为了靠在薛承陌怀里,动作倒是温馨了,可时间一长,腰啊什么的是很累很酸的。
薛承陌放开她,笑出声来。看到身边的人没好气地瞥自己一眼,还不停地用手揉着腰间软肉的样子,满足和温暖的感觉把他的心泡得软软的。
他伸手刮刮莫杞的鼻梁,眨眨眼睛温柔地对她说:“好了,咱们先回家。”
莫杞点点头,强忍着没有抽动嘴角,拔下钥匙跳下车。
月亮洒下的光很淡很淡,在夜里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春夏之交的温度总让人难以捉摸,上一刻还夏日炎炎,下一刻就凉风徐徐,还总是春雨绵绵。
莫杞躺在床上抱着一本书,一会儿踢开被子,一会儿又觉得凉,再把被子拉上。这样一来一回地折腾了好多次,她就催促着,让薛承陌查明天的温度。
“唉。”莫杞叹了一口气,打了个滚,把被子压在身底下,扑在床头摆弄书,可是摆弄了很久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她用手撑着自己支起身子,傲娇地昂着头,一字一顿地朝薛承陌说:“我,明,天,不,跑,步。”
薛承陌倾身凑到她身边,眼神中弥漫着宠溺,轻执莫杞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把玩。心道:她不想跑步就让她休息一天吧。然后“嗯”了一声,算是表示自己同意她的话。
莫杞别着头看薛承陌,觉得倚在自己身边的老男人非常风情万种。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又冒了出来,眼珠子转了转,压下心中的忐忑,她“突”地一下凑到薛承陌胸前,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地点。
“陌,陌,你……”她斜过脸,意犹未尽地看着薛承陌,眼睛在灯光下闪闪的,像是一只机智的小兽。
莫杞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当然,如果说话不是这么一字一字的话,应该会收到更好的效果吧?
薛承陌低下头看斜倚在自己身上的傻姑娘,眼角眉梢满是风情。他拉起嘴角,邪笑了一下,“嗯?”
莫杞什么时候见过他像这个样子卖弄风骚?呆呆地看着他那带着几分痞气的笑,半响才回过神来。强行扯着嘴角,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凑得离薛承陌更近了几分,与他呼吸相闻,“你,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薛承陌皱起了眉毛,不知道傻姑娘又胡思乱想些什么,摇了摇头,语气悠然地回答:“不是。”
莫杞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向薛承陌凑近了几分,还是一字一字地问:“那,你,是,不,是,性,无,能?”
她这句话一出口,淡定的薛承陌一下子就呆住了。
他知道傻姑娘一直不走寻常路,可是,一个还没有嫁人的女孩子,如此不加修饰和缓冲地问男朋友这种问题,还是让他有些不能接受的。
可惜薛承陌不知道,莫杞念高中的时候是怎样联合前座的女生一起逼问旁边的男生:男人是怎样站着小便的。
薛承陌动情得比较晚,与莫杞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之中,虽然很多时候是同床共枕的,但他从来只对莫杞做过发乎情止乎礼的事。
他之所以不敢越雷池一步,一是出于对莫杞的想法的尊重,二是因为他自己也不赞成婚前性行为。
莫杞这个傻姑娘总是三番五次地撩拨他,有的时候坐在他大腿上“耀武扬威”,今天竟然还敢动手来掐他。
即使这样,在莫杞看来,他仍然能够按捺住自己,岿然不动。
其实,往往在傻姑娘不注意的一个转身之间,他就会忍着满身的火气,深深呼气。
傻姑娘睡着之后是非常不安分的,夜里冷了就往他怀里缩,热了就不管不顾地在睡梦中把他和被子一起往外推。这个时候,他往往被傻姑娘蹭得满身火气,要么强忍着睡过去,要么用被子裹好傻姑娘,自己悄悄到浴室里冲澡。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他有着坚定的信念,还有他之前受过的各种训练。
可是,他忍了这么久,在冬春之际洗了那么多销魂到骨髓之中的凉水澡。他的傻姑娘却一门心思地认为他喜欢的是男人!甚至猜测他是一个性/无能!
是可忍孰不可忍,薛承陌再次邪笑着看莫杞,傻姑娘,总有一天你会还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上周准备考试,一直没有开电脑,27号开始会争取一周三更~~~~
、损友误终生
话说薛承陌被莫杞妙语连珠的两个问题雷得胸膛大震,精密的大脑停滞了刹那。
可他转念一想,说这句话的人正是他的傻姑娘啊,心中又释然了很多。
毕竟,在他的生命中,只有莫杞才会拥有这样的神逻辑。
薛承陌这样想着,摇摇头。哭笑不得地捏捏莫杞的鼻子,语气里满是无奈:“还没有嫁给我呢,就担心这么多,怪不得医生说你累着了。”
莫杞这一整天已经被“累着了”这三个字伤害得体无完肤,现在一听薛承陌这么说,立马炸毛了。
她“腾”地一下跳起来,整个人压在薛承陌身上,毫无形象地骑着他。
口不能言,莫杞就揪着薛承陌睡衣的衣领,一个劲地上下摇晃。一边激情地摇晃,一边轻轻地嘟囔:“你,才,累,着,了。你,全,家,都,累,着,了。”
突然,她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有一个火热的,硬邦邦的东西,斜斜地顶在她的大腿上,不断地向她的大腿传输着热力。
她皱着眉头愣在那里,呆呆地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薛承陌,尴尬地保持着原来的造型,半响回不过神来。
薛承陌大抵能够猜出她怔住的原因,放松了身体,笑着叫她。
被薛承陌“唤醒”的莫杞忙不迭地从他身上跳下来,转过身背对着薛承陌不说话。
她只觉得很热,脸很热,刚刚被顶住的地方很热,心也很热。
那种火热的触感弥留在她腿上,挥散不去。不仅难以消弭,还慢慢地入侵她的四肢百骸,让她觉得自己全身都烧得慌。
此刻的莫杞完全忘了,刚刚是谁先耀武扬威地问出限制级的问题,来挑衅薛承陌的。
她羞怯地背对着薛承陌,缩成一小团,窝在床的一端,捂着腮帮子不说话。
被她留在身后的薛承陌再一次哭笑不得,如果强悍的莫杞这样就被吓到的话……等到真枪实弹的时候,该怎么办?
他嘴角的笑容淡淡的,伸手搭在莫杞的肩膀上,换来的却是她在瞬间产生的瑟缩。
通过指尖传导过来的颤抖莫名地取悦了薛承陌,他总算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
傻姑娘平时总是不遗余力地试探他,可就在刚刚,她的试探得出结果了,她又被吓得瑟瑟发抖。
真的是,傻姑娘啊。
“好了”,薛承陌倾身附在莫杞的耳边,“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说完之后用被子裹住她,在她恼羞成怒地把头埋进被子之前偷了一个吻,才笑着到浴室去洗澡。
为了对昨天不能赶赴齐檐的“约会”表示深切的遗憾,莫杞约了齐檐和颜既,请他们周天的时候到家里来做客。
经过周六一天又羞又愧的调养,莫杞老老实实、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晚上。
在周天的时候已经能够轻轻地、顺畅地开口说话了。
这个事实充分地证明了,那个年老的医生是多么的权威。
为了更好地招待客人,莫杞提着小包,开着“小L”,到超市去买了很多东西。
在这个过程中,她把薛承陌留在家里,让他专心致志地看着火上的排骨汤。
莫杞哼着歌打开门的时候,那三个男人已经围着茶几坐着,你来我往地相谈甚欢。
见到有人回来,围着茶几的三个男人齐齐抬起头注视着莫杞。
莫杞略微不自然地扯扯嘴,笑着跟齐檐和颜既打招呼。薛承陌则利落地站起身来,接过莫杞手里的袋子和包,示意她坐到沙发上去。
莫杞才刚坐下,齐檐就连忙挤过来,神神秘秘地问她:“我刚刚听那谁说,昨天你去看医生啦?牙口还能被累着呀?”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