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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杞狡黠地笑了一下,“因为没有钱交电费啊。你不知道吧,现在的电费很贵很贵的,10块钱一度电。”莫杞翘起食指,语气中带着少许的遗憾和抱怨。
她确实不喜欢用吹风机,不过是因为吹风机对头发伤害比较大,而且,她比较懒。
但薛承陌的关心让她精神大振,也就是俗话说的:让她有了抽风的灵感。
薛承陌皱了皱眉,他大部分的光阴是在军营里度过的,基本上没有关心过电费的问题。莫杞这么一说,他就当真以为电费是这么一个价格。
“拿出来把头发吹干。”
薛承陌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坚定,眼神很坚定,语气很坚定,却让莫杞莫名地觉得害怕,让她原本欢天喜地的情绪一下子就变得低落。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拿了吹风机,站在墙角那边,低着头吹头发。
头发吹到半干,莫杞才关掉吹风机,拔掉插头想要把吹风机收起来。却听到薛承陌冷着嗓子对她说:“把头发吹干。”
她看向薛承陌的方向,眼神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无奈又倔强的神情让薛承陌的心软了软,可还是没有改口,依旧让她把头发吹干。
莫杞没有办法,这样的薛承陌让她摸不着底,她没有见过薛承陌这么严厉的样子,跟薛父似的不近人情。
她心里沉沉的,以为是自己哪里招薛承陌生气了,默不作声地把吹风机的插头再插上,对着自己半干的头发吹起来。
薛承陌哪里是生气,分明是担心加心疼。
他以为莫杞一个人在外面拼搏,连吹风机都舍不得用,更担心莫杞总这样披着湿头发会头疼,哪里知道莫杞是在与他开玩笑。
所以这个没有同女孩相处的经验的男子汉只能板着脸,不知不觉地就运用了命令的语气。
可是那个傻姑娘一脸的委屈样,尤其是那个委屈的眼神,让他的心都皱在了一起。
莫杞对着半干的头发吹了没多久就关了吹风机,本来就挺累的,洗过澡之后就更觉得累,薛承陌还那么凶自己,越想心里越难受,越是觉得手脚上的力气消失得很快。
关了吹风机之后她垂着手,把吹风机拿在手里,就那么背对着薛承陌站在墙角。
直到身后有人伸出单手,轻轻地把她拥到怀里。她僵直着脊背,克制着自己想要转身的意识,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
薛承陌用自己的侧脸蹭了蹭莫杞的脸颊,声音很低也很温柔,“怎么了?”
莫杞好不容易攒积起来的怒气就这么被消耗完了,松垮着背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来鸟~~~~那什么,我真的争取日更,可是真的木有灵感……我错鸟~~~~不要丢下我~~~~
、吹风机引发的那啥
薛承陌用他健壮的右手扭过怀里的人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探着眼皮问:“生气了?”
莫杞最抵挡不住的,就是他那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的模样。听他这么一问,心里那点莫名的委屈一下子膨胀到了极点,又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用抬起眼白对着薛承陌,神情委屈地点点头。
“为什么呀?”他哄小孩一般的语气让莫杞一下子扛不住了,耸着肩膀笑了出来。
如果一个颇有男人味的男人只愿意对你一个人颐指气使;只愿意放下身段哄你一个人;只愿意把你搂在怀里,对你说话的时候像个女孩似的带上“呀”,那你就从了他吧。
莫杞思索了一番,心情洋溢了很多,伸出手环住薛承陌的腰,头避过薛承陌挂在胸前的左手,把脸轻轻贴到他健硕的胸肌上,声音喏喏地说:“是你先凶我的。”
莫杞说这句话的语气里三分娇嗔,三分委屈,叫薛承陌听得心脏一阵一阵地紧缩。
他抬起手轻抚莫杞的长发,声音里有浓浓的宠爱,“不是凶你。”我只是担心你,担心你生病,担心你不会照顾自己。
“那,那,我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啊。”莫杞有些心虚,喃喃地说:“谁知道你一下子变得那么严肃。。。”
薛承陌失笑地抚着莫杞披散在后背的头发,却听到傻姑娘倒豆子一样地继续说:“电费才没有那么贵,我只是不喜欢用吹风机,而且,而且我都不知道你竟然会有杀伤力这么强的一面……”
“小杞,”莫杞还没有说完就被薛承陌打断了,“我只是担心你生病。”
我只是担心你生病。
只是担心你生病。
是担心你生病。
担心你生病。
心你生病。
你生病。
生病。
病。
用得着那么煽情么?
在薛承陌的煽情攻势下,莫杞吸吸鼻子,收回了自己满腔的怨气,放出了自己满腔的娇气。
“那你也不能板着脸、压着嗓子吩咐我,让我自己弄头发啊。你应该充满侵略性地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到你的大腿上,搂着我帮我吹头发啊。对了,还要一边轻声细语地对我说情话。”
薛承陌把手搭在莫杞的肩膀上,将她拉离了自己一些,再以雷不及掩耳之势单手把她拦腰抱起。
莫杞惊呼了一下,害怕如果自己此刻来一个强烈的挣扎会伤到薛承陌,只能避过他挂在胸前的手,大叫着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你放我下来啊,你一只手怎么抱得动我!“
薛承陌深吸了一口气,他经受过强度很大、难度很变态的训练,这么一个小小的莫杞,他还是能够用一只手抱起来的。
不过,真的比想象当中重了那么,一点点,看来有必要带着傻姑娘一起运动一下了。
薛承陌抱着莫杞,迈开大步子往沙发那边走。莫杞见他没有放下自己的意思,就下意识地吸紧自己的肚子,再屏住呼吸,希望能够借此把自己变得轻一点。
墙角离沙发也不远,几步之遥而已。
可当薛承陌扎扎实实坐到沙发上,大腿上安安稳稳地坐着莫杞的时候,莫杞却觉得过了很久。开玩笑,屏住呼吸的人是她诶。
安全着陆后的莫杞气焰嚣张地掐着薛承陌的腰,“你这是要闹哪样?!”
她只是那么一说,他就不顾伤痛来安慰她。这个傻男人……
薛承陌紧紧搂住她,轻轻蹭着她的耳朵,带着商量的语气小声地说:“小杞,我把银行卡交给你管,你以后都用吹风机吹头发。好不好?”
莫杞沉溺在薛承陌的杀手锏“好不好”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不要,我拿你的银行卡干嘛?“
莫杞使劲摇了摇头,义正言辞地拒绝:“这没有意义。”
薛承陌挑了挑眉,“没意义?”,他说话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重复又像是在询问。
他以为傻姑娘会兴高采烈地收下自己的卡,再宝宝贝贝地藏起来,可是她竟然会觉得没意义。
莫杞骄傲地坐直了身体,与薛承陌平平对视,摇头晃脑地说:“我妈说了,在结婚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
莫杞一直认为莫妈妈这句话说得很对很对。
结婚之后都有人离婚,更何况是热恋中头脑发热的年轻男女?
无论是情感还是生活,她不想多占别人的,也不想再爱情中迷失了自己。
薛承陌肯相信自己是很好的,但她不认为自己现在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份相信。至少,她欠薛承陌一颗毫无保留的、完全托付的心。
她还没有那个勇气,完完全全依靠薛承陌。
换而言之,她依旧害怕自己会从欢天喜地的幸福生活中醒过来,又变成孤零零的一个。
莫杞松开掐在薛承陌腰上的手,改搭在他的肩膀上,额头轻触着他的额头,呼吸之间尽是他的气息。
“我真的是和你开玩笑的,是我自己不喜欢用吹风机。”莫杞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是自己委屈啊,怎么觉得现在是自己在哄薛承陌呢?
薛承陌亲亲莫杞的嘴唇,问她:“为什么”
“哼!你不懂!我家之前是有吹风机的,很老很老的那种,就是我妈和我爸结婚时候买的那种!”
谈起让自己愤怒的伤心事,莫杞一扫刚刚郁闷的心情,挺胸抬头,十分的神采飞扬。
“后来,应该是我念小学或者初中的时候,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我洗了头之后就用那个吹风机吹头发。”
“吹着吹着就闻到一股焦味。尼玛!头发倒是没有着火,但是焦了有木有!年纪轻轻的我怎么经受得住这般打击?于是我立马拔了电,再之后的很多年里都没有再用过这个吹风机。”
“再后来的后来,我上高中了,有一天不知道被什么附体了,就拿出来用。”
“尼玛啊,吹着吹着,就听到耳边‘嘣’的一下!”莫杞的状态已经从“神采飞扬”转化成“手舞足蹈”,情不自禁地用手比划着,仿佛那个场景就在眼前。
“就那个电线,就是那个插头连着的电线,冒烟了,断了,尼玛,还好不是爆炸!那次过后,我想起来都后怕,就更不喜欢用了。反正那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