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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晚上回家齐檐都睡下了,碰上醉醺醺的颜既来家里拜访,然后就把齐檐给强了……
受到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打击之后,齐檐迸发出惊人的力量,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打晕了颜既,一鼓作气地跑到莫杞这边来。
于是就有了刚进门的那一幕。
齐檐冲了个澡,躺在客房的小床上,抽泣着一点一点地说这个过程,莫杞认真坐在床边听着,暗自感叹真是爱情自有天意啊!
“师兄啊,你看他醉醺醺的,你都不会躲一下?”
齐檐皱了皱眉,有些委屈地看着莫杞说:“他那种性格哪是能随便喝醉的?我当然以为他遇到了很严重的事啊。”
莫杞的眼睛平平地看着前方,思索了很久,很深沉很深沉地问:“他技术怎么样?”
齐檐楞了一下,立马炸毛了:“莫杞,你这个妖人!”他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怯。
莫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喝醉了肯定没有用润滑剂,很疼吧?你来的时候的那个样子……”还没有说完呢,胳膊上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莫杞应景地大叫了一声,薛承陌在客厅里听到之后,应景地过来敲门询问。
“没事,我就是感叹一下。”莫杞看着犯罪过后已经缩在被子里,只剩下两个眼睛露在外面的齐檐,叹了一口气。
“你男朋友啊?”齐檐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莫杞点点头。
齐檐又炸毛了,掀开被子大声说:“那你干嘛给我发短信夸颜既好!”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剧烈的动作必然会牵动身体上疼痛的地方,他慢慢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两个眼睛看着莫杞。
“颜既哪里不好?”莫杞的表情十分到位,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言下之意就是我夸他怎么了?
齐檐看了她的表现,深深回想了一下短信的内容,发现颜既与莫杞之间的□部分都是自己脑补的,不由得有些羞赧。
莫杞不想告诉他颜既的想法,不想点破齐檐自己都没发现的小心思,反正爱情自有天意嘛。
“师兄啊,你好好休息,我先撤了。”莫杞说着利落地站起身,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听到身后床上的人闷闷不乐地问自己。
“小杞,我该怎么办?”
莫杞笑得十分灿烂地转过头,信心十足地说:“师兄啊,做任何决定之前,沟通最重要。今天先不要想那么多啦,好好休息吧!晚安。”
我虽然是个腐女,我和你们开各种玩笑,可是我不能真的撺掇你们随便做选择。
你如果真的喜欢颜既,可是又不能承受世俗的偏见,那就干脆不要给他留机会,也不要给自己留机会。
时光会将本来深刻的东西变得更加深刻,也会将本来的棱角打磨得平滑,可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应该郑重地做选择。
莫杞带上门的之前还关上了房间的灯,一出来就看到薛承陌站在离客房门不远的沙发背后,整个人半倚在沙发上,神色有些担忧。
莫杞勉强笑了笑,边走向他边小声说:“薛承陌,你染指我客房的梦想破灭了吧?”
薛承陌知道她心里担心那个师兄,从容地把她搂进怀里,揉着她的脑袋叹了口气,“先休息吧。”
她总是有担心不完的事,又容易受周围人情绪的影响,简直就是一个啰嗦的小管家婆,她成长到这么大的岁月该有多么纠结?
莫杞以为,颜既第二天清醒了之后就会来找齐檐。
她观察了一下侧卧在沙发上的齐檐,发现他会时不时地瞟一眼门口,又马上低下头摆弄手指。
原来,他也以为颜既清醒了之后就会来找他。
可惜一直都没有人来。
自愿请缨出门补给家用的薛承陌带回来一个消息,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回来的时候莫杞与他进行了这样的对话。
“楼下有几张车?”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薛承陌眼色不动,淡定地说了很多种车的颜色和车牌号。
齐檐的眼睛瞪得老大,他还来不及问薛承陌的工作,不知道他是特种兵,看他这么淡定地又毫不犹豫地说出车辆的信息,当然被吓到了。
可是一看莫杞那种怡然自得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
当说到颜既的车牌号的时候,莫杞和齐檐两两相望,前者立马喊停。
“刚刚你说的这辆车里,是不是坐了一个帅哥?”薛承陌含着笑听莫杞问话,发现她在说话的时候,齐檐竟然在一边情不自禁地点头。
他稍稍回想了一下,那辆车里确实坐了一个男人,不过没有注意他的脸,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帅哥。看着那两只期盼的眼神,他只能违心地点了点头。
他好笑地发现在看到他点头之后,那两只同时放松了肩膀,都松了一口气。
然后薛承陌的手机就响了。
莫杞看着他瞬间严肃起来的面孔,就知道是队里来的电话,薛承陌又要出任务了。
所以在他挂上电话之后,抱歉地看着自己,她笑着摇了摇头。
薛承陌的包在第一次带着莫杞去他家的时候,就被薛母默默地扔了出来,所以不存在回家拿行李,只是打了个电话回家“报告”自己的情况。
队里有派车过来接人,并且不止接他一个人,来来回回还要接别的战友,所以他先在莫杞这边等着。
这次等待的过程显得有点漫长,因为莫杞坚持要买一点东西让他带走,他抵不过莫杞的柔情,只能同意。
所以现在莫杞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薛承陌,他在奉命“保护”侧卧在沙发上的齐檐。
“那个,”齐檐有些弱弱地开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薛承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竟然能从这个人身上找到莫杞的影子。原来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说“近朱者赤”和“人以群分”,还真有这么一回事。那么他也不介意自己“爱屋及乌”一下。
“我当兵。”
齐檐有些语塞,这是多么神圣的职业,他说得一身正气。没有故作骄傲,没有故作忸怩,却让人有些肃然起敬。他有些怔怔地点点头,接着问薛承陌:“你们认识好久了吧?”
薛承陌摇摇头,“没有很久。”
然后就看到了齐檐惊讶的目光。他大概能明白齐檐惊讶的原因,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看齐檐。
齐檐被他笑得有些毛骨悚然,可惊讶的情绪依然存在,如果不是认识很久的话,小杞怎么可能放心把她自己交出去?
“那你今天走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吧?”
薛承陌摇摇头,回答:“现在还不知道。”
实际上,在少数时候我都不清楚还能不能回来。薛承陌这样想着,心下突然有些不确定,自己不计后果地把莫杞拉到这样的世界里来,是不是对的?
“小杞她特别崇拜军人,那个,你要好好把握她哦,她可是很抢手的。”
薛承陌挑了挑眉,很抢手?却选择和自己过聚少离多的生活?却选择当命苦的军嫂?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也许薛承陌的想法很多人都会有,觉得自己对不起另一半,可不仅舍弃不下自己的工作,还舍弃不了感情。
他有些担心,有些心疼,还有些害怕。
担心莫杞以后会怨自己;如果她任劳任怨,又会心疼;如果她离开自己,和别人在一起的话——他实在无法想象那种感觉,所以他害怕。
“薛承陌,”薛承陌接起电话,听筒里莫杞的声音绕了好几个弯,听得他的心麻麻的,“你下来等车吧,东西好重,我提不动了。”
“好的,马上就下来。”莫杞的电话打断了薛承陌的胡思乱想,他嘲笑自己越来越放不下,拎着背包向齐檐告别。
齐檐其实很想站起身欢送一下人民英雄,可是一想到,站起身就要隐秘地捂着自己的小菊花。虽然这个人不是外人,但毕竟还是会不好意思。只得在沙发上继续侧卧着朝他挥挥手,道一句“珍重”。
莫杞安安静静地坐在小区里靠近车路的一个花坛边上,穿着厚厚的棉服,小脸通红地喘着气。看到薛承陌下楼,连忙向他招手。
薛承陌走到她面前,看她接过包,垫在花坛边上,然后拍拍包,仰起脸望着他问:“包里没有不能被压的东西吧?”
“没有。”
“那就坐在包上吧,直接坐在花坛上好冷的。”薛承陌的喉咙动了动,感觉,感觉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又无从说起。
只能一把将莫杞拉起,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
怎么办?我越来越舍不得你,越来越放不下你。可我现在才认识到,我的工作是危险的,你随时可能变成孤零零的一个。
莫杞没有薛承陌高,被他这么往怀里一拉,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好害臊,这里是公共场所啊!当机立断地往薛承陌腰上一掐,她的声音被衣物阻隔,听上去必然是闷闷的:“你发什么疯,这是大庭广众、光天化日啊?”
薛承陌放开她,让她坐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