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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并不难,只是如果真的如千凡所说的那样,那么要让千凡进宫,必须由傲雪再次主动开口,不然我们开口也一样是打草惊蛇,只是叶枯他真的会对傲雪不利吗?”
“会不会对傲雪不利我不知道,但一定会我们不利!”齐恩很激动的说。
残月在沉默了片刻后开口了:“我也觉得叶枯这次回来以后变了很多,如果千凡没有撒谎,那么叶枯是真的有问题,我们不得不防。”
“可我们要怎么防?”
“让千凡进宫,既然叶枯已经和千凡撕破了脸,那就谁都不会在乎谁了,让他们两个明争是最好的,我们必须趁机会调查清楚。”
初烟点头,“只能这样了!我现在去办这事……”
“不急,千凡的伤没好,何不让千凡演出戏,让傲雪主动把千凡接进宫,你也说了,只有傲雪主动开口,才是最妥善的,否则我们只会打草惊蛇。”
“明白了!”
千凡因为积郁成疾,吐血了!这个消息传入了傲雪的耳中,傲雪的心一惊,立刻就摆驾去了别院,一进屋就看见千凡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千凡……”傲雪走到千凡的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拂过他苍白的脸。
千凡慢慢睁开眼睛,一眼就对上傲雪的眼睛,两人这样静静对望了片刻,“你……来看我了?是不是我也要死了?”
傲雪摇头,“不会,你别乱说,你不会死……你只是生病了,御医说,你需要好好调理,很快就好了……”
千凡凄苦的笑了,“我很累,真的很累……一个人守在这里很辛苦,我想要离开……永远的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傲雪想了想,“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总之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千凡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窗外,“九皇姐……我与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算我爱的人,你相信吗?”傲雪看着千凡,“跟我回宫吧,所有一切,我们一起面对,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千凡一顿,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的看着傲雪,他本来只是想演出戏,让傲雪再次开口让他回宫,他必须要回去,他要保护她,就算是死,也要保护她,只是没想到,傲雪会承认了爱,这样的爱,他期盼了很久,如今总算是得到了,就算是死,也没有遗憾了。
千凡慢慢坐起身,看着傲雪,“你说的是真的吗?”
傲雪手指拂过千凡的额头,“是真的,千凡,我^……不会再抛弃你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千凡在听到这句话后,眼泪差点掉出来,他伸手将傲雪拥入怀中,贪婪的嗅着她的发香。
叶枯没想到,千凡还是进宫了,看来自己还真的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本事,他到底是让傲雪开口亲自接他回来了,如今他还住在原来的园子里静养,傲雪对他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
这日,千凡正在院子里练功,他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手中的剑骤然停止了,他嘴角上扬,露出戏谑的笑,“出来吧,叶枯少爷!”
叶枯双臂交抱走出来,“看来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千凡幽幽的转过身,冷笑,“怎么?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时没杀了我?”
“杀你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我不用急于一时,让你活着兴许还有利用价值。”
千凡一顿,警惕的看着叶枯,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总觉得自己是叶枯手里的一颗棋子,每一步都在他意料之中,“利用价值?叶枯,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傲雪的。”
“我说过要伤害她吗?就凭你,未免自不量力了吧?”
千凡冷笑,不可一世道:“是不是自不量力,我们走着瞧,如今我已经进宫,也会成为她最爱的男人,而你,我会把你从她心里赶出去。”
叶枯鄙夷,“把我从她心里赶出去?我和她的感情,你以为是你可以取代的吗?”
“你……”千凡皱眉,咬牙切齿的看着叶枯,叶枯傲慢的看着千凡,“既然你要送死,我也就不阻止了,我……可是给过你活下去的机会的。”
“谁要你给的机会,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千凡愤怒的喊道,叶枯也不理会千凡,转身离开。
千凡手握剑柄,再次挥剑,枝头的梅花漫天飞舞,宣泄着他的愤怒,“千凡!”初烟走过来,千凡停下手中的舞剑,扭头看着初烟,“刚才叶枯来找我了!”
“我知道!”初烟一脸的忧心,刚才我就站在园子外面,“我想他这话不是说给你一个人听的,也是说给我听的。”
千凡一顿,“为什么这么说?”
初烟轻笑,侧过脸看着天空,“以叶枯的武功不可能不知道我站在外面,何况他既然和你摊牌了,应该就猜到你进宫以后会把这件事告诉我们,而他还能这么肆无忌惮,真是让我越来越担心了。”
“该死的是,我们还不能告诉傲雪,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吗?”千凡咬着牙,眼中全是怒火。
初烟沉思了片刻,“至少我们现在不能说,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我和残月已经在私下里寻找叶枯的罪证了,但是……”
175叶枯的陷阱
175叶枯的陷阱
“但是什么?”千凡看到初烟眉头微皱,立刻紧张的问。
“似乎总是有人从中作梗,不让我们调查叶枯,每当我们接近一件事的事实时,所有的证据都会销毁,我不知道这该不该说,是叶枯手段高明,不留任何痕迹。”
“你们都调查什么了?”
“第一剑庄!”初烟淡淡的回答,以他和残月的阅历,对这个武林第一剑庄还是很了解的,但是第一剑庄早在十几年前被灭门,是什么人干得,至今无人知晓,叶家所有人都死了,唯独留下了在山上学艺的叶枯,所以对叶枯的身份,他们有了怀疑。
“调查第一剑庄做什么?”千凡不解。
“第一剑庄就是叶家庄,在它没有遭遇灭门之前,叶枯就是叶家的三少爷,可是谁能证明他就是真正的叶枯?若不然他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千凡摇头否定了,“不可能,他可是傲雪的父亲燕代真亲自带回来的,自然就是叶枯。我想他就是利欲熏心,想做皇帝了。”
初烟没有说话,也不否认这种可能,但是这样看来是不是太单纯了点,他总感觉没这么简单,叶枯的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在两人沉思时候,残月出现在他们面前,“残月?”千凡最先看见残月,“你也来了?”
残月点头,看着初烟,“你可记得十公主?”
“十公主?”初烟皱眉,猛然想起十公主在死之前用手在地上写了一个鲜红的“口”字,只是没能写完就断气了,“那个口……难道是……”初烟惊恐的看着残月。
残月点头,“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口,就是未写完的叶!只是那个时候,叶枯还没有回来,我们没有人会把这事和叶枯联系在一起。”
“那如果是这样,这件事一定没那么简单,叶枯一直都在处心积虑的谋划一场阴谋,也许从他进宫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了这个阴谋。”
残月点头,“傲雪曾经说过,十公主背后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女皇,而且这个人处心积虑的将十公主的死推给女皇,必定不会是个简单的人,如果这个人是叶枯,那就太可怕了。”
“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你们说,怎么办?”千凡有些气馁。
“其实我们还忘记了一点!”初烟幽幽的开口了,眼神变得凌厉,“就算傲雪现在相信我们,也没用,整个南遥国的大权都在叶枯的手中,想要回权利很难。”
三个人再次陷入沉思,这件事远比他们想象的要难以对付……
深夜,傲雪揉揉发痛的头,这一天她都在低下密室里练功,因为长时间练习《断魂曲》,加上她的戾气太重,常常容易走火入魔,她不得不反复修炼容王教她的《浊清》以调理气息。
傲雪伸了一个懒腰,看见桌子上佳肴,有些愕然,随即就看见千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千凡?你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啊!”千凡坏坏的一笑,走到傲雪的身边,手指勾起傲雪的下颚,眼神闪烁着调皮的光芒,傲雪看着千凡嘴角的笑,忽然想起那本日记,其实他并没有什么分裂症,只是……为了她才刻意的伪装自己。
傲雪伸手握住千凡的手指,“那就一起吃饭吧!”傲雪侧身走到桌子边坐下,千凡有些失落,随即一笑,等一下也就没有什么失落了不是吗?
“九皇姐……”千凡提起酒壶为傲雪斟满酒,“千凡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傲雪端起酒杯,看着千凡,“你问!”
“你说……你对我有爱,那么这个爱,值得我为你牺牲吗?”
傲雪一顿,抬眸,“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