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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枫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才回答:“我已经知道是谁派人刺杀驸马了!”
“你知道?”傲雪皱眉,她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点底,“是谁?”
“容王!我看见一个容王的一个侍郎腰间有和那日的黑衣人一样的刺青图案。”
“容王的侍郎?她的侍郎又是什么人?”
“我原先也不是很肯定,我想也许是这个侍郎属于什么组织安插在容王的身边男人,但是……”海枫回忆起洛林郡主说的话……
(回忆清晨发生的事)
海枫看着这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在那里斥责仆人,皱眉,他的视线一直留在他腰间的刺青上,一旁的洛林郡主忽然冷哼:“真讨厌,打扮的像个野鸡一样……”
听到这个比喻,海枫有些咋舌,那么五彩斑斓的衣服,可以说人家像孔雀,怎么就被她给比喻成了野鸡呢?审美观有问题……
“不过还是很漂亮的!”海枫微笑着纠正,“容王一定很喜欢他!”
“喜不喜欢都一样,他以后都不会再得到母王的宠爱了!”洛林鄙夷的说,“他啊……过去不过是保护在我母王身边的一个影卫,整天打扮的像个妖精,我母王见他有几分姿色,就收了他,但是他只能守在这个别院里,我们容王府后院的那些侍郎哪个不是国色天香,哼!”
洛林说着就想起自己的父亲,她的父亲虽然生了她,本该备受宠爱的,却英年早逝。海枫却震惊在洛林的话中,容王的影卫,也就是说,那些黑衣人都是容王的影卫,她们的身上有着同样的刺青,就是一个组织的象征。
傲雪听完海枫的这段叙述,陷入沉思,她其实早就有这个感觉了,只是不敢确定而已,她也明白容王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为了除去她身边所有的男人;二……就是为了试探她到底是不是对她真心的。
傲雪知道,这一切都是由自己早成的,她以为和容王形成了那种暧昧的关系,可以暂时让府里的人过的平静一些,可以让她不去为难她和初烟,却没想到这样的做法最后反而带给了所有人危险。
“还有一件事……”海枫想了想,继续说:“我看见初烟公子了……”
忽然听到初烟的名字,傲雪的眼中闪过异样的色彩,“你说你看见初烟了?他是不是在容王府?”
海枫点头,“嗯,我看见几个黑衣人驾着他进了容王的房间,我猜想就是初烟公子被抓了!”
傲雪看着海枫,久久不语,看的海枫心里一阵发毛,“我说的是真的!”
“我知道了!”傲雪淡淡的回答,她没有任何反应,不是因为不关心初烟的死活,而是她现在对海枫并不相信,她是警惕的,海枫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得不怀疑海枫这么做的用途,或者说,海枫是容王派来试探自己的也说不定。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傲雪懒懒的问。
海枫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是亲眼看见的!我说过,我留在洛林郡主的身边,也是为了帮你查出谁是真凶!”
“哦?那如今你查出来了……你是不是打算离开洛林了呢?”傲雪挑眉轻笑。
海枫看着傲雪嘴角的笑容,聪慧如他,他立刻从傲雪嘴角的笑容明白,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一个激动,声音颤抖着说:“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看见了初烟公子是被容王的人抓去的,还有那个男人的腰间,是真的有个一模一样的刺青……我想要帮你,因为我喜欢你……我希望我也能成为对你有用的人……哪怕是被你利用也好……”
傲雪被海枫激动的言语给吓到了,看着海枫的眼睛,他没有骗她……她从他眼里看出了真情。嘴角微微上扬,“我看出来你的用心了,既然如此,本宫就成全你,这次救出初烟以后,你可以进我的公主府,刚好本宫的府里缺一个舞姬。”
海枫一顿,随后也点头,只要能进来,侍奉在她身边也足够了不是吗?刚好洛林郡主表演完毕,溜回傲雪的身边,“怎么样?我溜得怎么样?”
“很好看,看来你开始超过我了!”傲雪换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刚才的笑容还很诡异,此时就换上了一副天真烂漫的笑,“不过你等着,我会想到比你更好的动作,很快就超过你了!”
“行,那本郡主拭目以待!”洛林郡主兴奋的擦了一下鼻子。
傲雪想了想,“对了,我做了蛋糕,你来的正好,上次你过生日本来做了一个想给你尝尝的,谁知道在路上被打烂了,后来也一直没有机会做给你吃,刚好今天厨房有准备,我让人拿给你!”
洛林郡主立刻换上鄙夷的眼神,“傲雪,你是不是没有好玩的,不好意思说,就想要什么破蛋糕搪塞我?我告诉你哦,本郡主可不是好忽悠的……”
“这个嘛……要等你吃过蛋糕才知道!其实发明一个新的点心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等你看到蛋糕,你再来和我说这些话吧!”傲雪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希望如此,哼!”洛林郡主得意的昂起头。
傲雪笑了笑,“来人,带郡主和海枫公子去休息,把蛋糕拿过去,另外再准备一些特色点心和小菜!”
“是!”仆人立刻上来,将洛林郡主和海枫引走,海枫走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傲雪。
两人离开后,傲雪收起脸上的笑容,对着从暗处走出来的残月问:“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残月点头,“我想他不需要骗你!”
傲雪侧过身,坐下来,“我是担心,他会不会被容王利用了!就算他不是容王的人,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容王故意让他看到这一幕,然后借由他的嘴告诉我初烟的下落,试探我的反应。”
残月忽然开始佩服傲雪的心思慎密,连这种设想都能想到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躲不了了,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唉……”傲雪长长的叹息,“那我们要怎么做呢?”颓废的靠在椅子上。
残月心疼的看着傲雪,走过去,蹲下身,手指抚过傲雪的愁眉不展,“叹气容易变老的!”他不想看见傲雪忧愁的样子,他情愿将她所有的烦恼都让自己一个人来承担。
叶枯走到门外,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做声,他没有去打扰这两个人,转身要离开,却看到墨从秋摸索着来到这里,叶枯看了他一眼,走过去,与他擦肩而过。
“从秋见过叶枯少爷!”墨从秋微笑着点头打招呼,听这呼吸和脚步就知道是谁了。叶枯看了一眼墨从秋,冷漠的离开了,墨从秋淡淡的笑了,他不理他没关系,在这个后院,他本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瞎子。
容王别院的地下水牢里,初烟膝盖以下的部位几乎都没入污水中,那原本洁白的长袍已经变成了肮脏不堪,双手分别被两个锁链固定在墙上,身体成一个十字形吊在水牢里。
在水牢的上方站着几个侍卫看守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随即侍卫们立刻跪下:“参见容王殿下!”容王的身影出现在水牢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初烟,初烟只是闭着双眼,一言不发,那漠视一切的态度惹怒了容王。
“你在等什么?”容王阴冷的问。
初烟轻笑,“那你又在等什么?”
容王一顿,他们都在等,等一个人来,等傲雪来救初烟,就这么简单。“你以为傲雪会来救你吗?”
“既然你知道她不会来,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容王的眼中闪过杀气。
初烟垂着头,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你当然敢,我是你从西沙带回来的俘虏,你要杀我,易如反掌,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容王看着倔强的初烟,“你来南遥十年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亲其实派人来找过你?”
听到这话,初烟的眼中闪过错愕,随即黯然,“就算找过又怎么样?最终还是没找到我,她们是不是都被你杀了?”初烟太了解容王了,她既然知道父亲派人来找自己,自然是抓到那些人,那些人落在容王的手中,怎么可能还有活口。
“你倒是很了解本王,这么了解本王心里想法的人,本王是不是还能放心他活在世上呢?”容王冷笑,“不过,难得找到一个如此了解自己的人,本王又有些舍不得让你去死呢!”
初烟没有说话,低着头,脑海中盘旋着断魂曲的乐谱,如果还能再见到傲雪,他一定要把自己所通透的曲谱都告诉她,这个曲子绝对不是表面看来那么容易,稍加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他还记得,那日反对傲雪练琴时,傲雪掐住自己的脖子的狠厉,就是走火入魔的迹象,到底她练过什么,会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容王见初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