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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丈夫的说辞,杜雨薇没有怀疑,倒是用示威的眼光看着江湛远。而江湛远依旧“也无风雨也无晴”的神色,悠闲地喝着茶。
上完菜,晏初晓开了一瓶红酒,给他们满上,以东道主的身份招呼道:“今天我请客,大家随便吃啊。”
“晏子,什么时候变大方啦?是不是发财啦?”李穹打趣道。
江湛远也笑道:“初晓,又开始逞能了。待会儿收不了场,我可不帮你。”
“今非昔比了,我们家晏子现在出头了,事业上大好前程,有病人排着队求她门诊,再也不必被某人的光芒遮盖。”江湛远的话音刚落,杜雨薇立马接上,还大加张扬道:“今天晏子请客,是因为又做了一个大手术。”
“那太好了!我说晏子,以后我们看病能不能给特权,不用排队请你诊治?”李穹讨好地问道,跟着瞎凑合。
“没这么夸张,你要是有毛病啊,打电话call我就行,我给你们家免费当家庭医生。”晏初晓尴尬道,她偷瞟了一眼江湛远。希望听了雨薇的话,他不要生气才好。
江湛远抿了一口酒,转向妻子,嗔怪道:“你这丫头,成功做了一个大手术,怎么不告诉我?还变得挺谦虚?说吧,想要什么礼物作为奖赏?”
他没有生气,晏初晓满心欢喜,不好意思道:“回家再说。”
“看看这小两口,还真跟新婚一般甜蜜。”李穹开玩笑道,还拉了拉媳妇,想联手打趣一番。而雨薇却无动于衷,低头吃菜。
李穹站起来,还起劲道:“来,大家都满上,我们干一杯。一来庆祝晏子事业成功!二来祝我们两个小家庭和和美美,一天比一天过得好!”
结果,只有李穹和晏初晓碰了杯,江湛远压根没举起杯和李穹碰,淡然地喝着酒;而杜雨薇立马将一高脚杯的红酒猛倒入口中,还被呛到了。
看着氛围不对劲,席间李穹的手机有好几次响,都被他给摁掉了。
晏初晓纳闷了,怎么好好一顿饭会吃成这个样?大势已去,她只得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叫大家随意吃喝。
一顿饭虎头蛇尾完毕,晏初晓买完单回来就只见雨薇一人坐在那儿。她惊讶地问道:“他们人呢?”
“都去洗手间了。”杜雨薇无精打采道。
“还生气呢?”
听到这句话,杜雨薇直了直身,忿忿然道:“我也不多说了。晏子,你都看见了,江湛远对我什么态度!”
“他有他的不是,的确做错了。我代他赔不是。”晏初晓真挚道,“雨薇,你听了别不高兴。你也做错了,不该在众人面前褒我贬他,这样也伤到了他的自尊心。”
“知道你会为自己的丈夫讲话。”杜雨薇赌气道。
晏初晓苦恼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一边是丈夫,一边是贴心掏肺从小感情至深的好姐妹。我都不知道拿你们俩怎么办了。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希望你们俩能和睦相处?手心手背都是肉。”
听完这番话,杜雨薇笑了,她与晏初晓坐在同一侧,道:“好了,不让你难做。你把我放在心上就行。看在你形容我用了这么多修饰词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计较了。但是如果他言语再犯在我头上,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们聊了一会天,就被邻座一个狼狈的客人吸引住了。只听见男人的妻子惊讶地问道:“去了一趟洗手间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别提了,真晦气!我好好站在一边洗手,有两个男人莫名其妙打起来了,溅了我一身水。”男人气愤道,“还好我闪躲得快,不然有一拳就要打到我了。”
“还有这样的事?怎么没人管管?”
“经理去了,估摸这会儿要送到警察局了。活该!”男人幸灾乐祸的声音。
晏初晓她们先是一怔,继而赶紧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远远望见他俩正被餐厅经理和服务员分别拉开,却都是怒气冲冲,势不两立。不知道李穹说了什么,江湛远被激怒了,奋力甩开拉着自己的服务员的手,一个箭步上前,对准李穹的面庞就是狠狠一记拳头。
这还是晏初晓第一次看见温文尔雅的江湛远打架,就算上次和周游打架也没有还手,而这一次,他却像愤怒的豹子一样,将摔倒在地的李穹用力揪起来。
看到自己丈夫鼻青脸肿,还流了鼻血,杜雨薇气急败坏地冲了上去,拍打着江湛远的手,破口大骂:“江湛远,你这个疯子!神经病!放手,听见没有!”
晏初晓也赶忙跑上前,用力掰开江湛远的手,焦急道:“你这到底怎么了?快点放手!”
可是那双手像是长在李穹脖子般,拽也拽不开,而江湛远仇恨地瞪着李穹,失常般。
晏初晓没有办法,对着丈夫的手咬了一口,那双手才陡然落下。她赶紧把他拉开,抱住他,不让他再有过激行为。
杜雨薇也赶紧把自个儿丈夫拉开,扶到离江湛远一米远的地方,心疼地查看他的脸。而李穹在一旁忿恨不平道:“鬼知道他吃错什么药,上来就是不问缘由地乱打一通。我背上,腿上,肩上都伤到了。”
听到这番话,杜雨薇怒火中烧,上前涨红脸斥责道:“江湛远,你有本事就冲我来!凭什么把气都撒在我丈夫身上?!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你看我百般不顺眼,刚才在饭桌上就表现得很明显了。没错,我是讥讽了你,你一个大男人,没气量,就冲我来啊!怎么,怕打女人,被别人耻笑吗?”
江湛远推开晏初晓,义正词严道:“杜雨薇,你别瞎掺和!你丈夫做了什么事,他自己心里明白。我打的就是这种人!杜雨薇,回去好好问问你的丈夫,做了什么亏心事,估计到时候就不止我要揍他!”
“我做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李穹底气明显不足,他上前拉着雨薇,劝道:“他疯了,胡言乱语!雨薇,你不是不知道,别听他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
江湛远瞪了一眼李穹,拉起一旁发怔的晏初晓,准备要走,却被经理拦住。
经理朝雨薇问道:“这位太太,他打伤你丈夫,要不要报警?”
听到这句话,晏初晓紧张地看向雨薇,而江湛远仍是一脸满不在乎。
杜雨薇面无表情道:“让他们走,都是误会。”
一鸟忽飞来,啼破幽绝处
他没有发动车子,只是静默地坐在驾驶座上。昏暗的光线中,他挂了彩的英俊脸庞仍是让她心不由一颤。半晌,晏初晓开口道:“为什么要这样?”
“有些事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他倒是言简意赅,一笔带过。
很清楚他的性格,除非他自个儿愿意吐露,否则只言片语别想从他那儿撬开。眼前这种局面再糟糕不过,晏初晓觉得有点乏了,没有锲而不舍。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她心情复杂:“最近,你很陌生,变得很奇怪。”
这句话给他心里留下痕迹。江湛远转过头,打量着妻子,欲开口却又把话生生咽下去。最后,他说道:“初晓,我知道今天我这一举动,肯定会让你疑窦丛生。不过李穹,我没有打错。至于原因,我现在真的解释不清。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却一直不知从何开口。给我一段时间,好吗?待我能够坦然对待,我一定详细解释给你听……”
话已至此,晏初晓突然觉得心安,她点点头,平静地说道:“我给你时间。我总是相信你,无论如何。”
她拿起江湛远刚被她咬过的手端看,上面牙印还明显,晏初晓不由心疼地问道:“还疼吗?”
江湛远看着她关切的样子,露出微笑,毫不避讳道:“疼,你还真下得了口!”
打完人还有心情开玩笑,知不知道留下一个大难题给她?晏初晓假装嗔怒地甩掉他的手,命令道:“开车!”
一路上,江湛远开着车,问道:“想好了没有?想要什么礼物作为奖赏?”
“没有心情了。弄成今天这种局面,什么礼物都弥补不了我内心的伤痛。”她抱怨道。
听到这句话,江湛远想了想,沉吟道:“我没有针对雨薇,刚才的事,我也没想到会造成你和雨薇难做。要不这样吧,找个时间我向雨薇负荆请罪。”
“说得轻巧,现在的荆条也难找。”晏初晓笑道,“算了,今天的事,还是由我向雨薇解释。你掺和,我担心越弄越糟。”
“好了,这件事你也想好了解决的方法,该说想要什么礼物吧?”他坚持着。
“实在想不出想出什么。”这一刻,晏初晓觉得知足。细想一下,她好像什么都不缺。
江湛远叹了一口气,用开玩笑的口吻道:“岂有此理?居然沦落到想送礼物,而主人不领情的下场。哎,现在的孩子真幸福,什么都不缺~”
晏初晓被他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