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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堪时节正芳菲-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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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晓边指挥企图叛变的杜雨薇去做醒酒汤,边扶起江湛远欣喜道:“湛远,我爸说你过关了!你还真牛!”像是劫后余生,江湛远轻轻将头靠在她的肩头,惨白着脸笑了。

  初于林下游,颇识林中趣

相比晏爸这头,江湛远的亲友团更好征服。其实也不用花什么功夫,自打江伯母和江伯父出国后,江湛远家里只剩下爷爷和一个上初中的妹妹江湛秋。晏初晓一亮相就赢得青睐,而后充分发挥自己在学校里人缘好本事,加上三寸不烂之舌,仅一天就迅速同化“太上皇”和小姑,地位巩固地比江湛远还牢靠。

吃完晚饭坐在客厅休息期间,江湛秋吃着零食,居然指挥起她哥道:“哥,去切些西瓜,我和初晓姐边吃边看电视。”说完,又转向晏初晓,熟络地问道:“初晓姐,还要点饮料吗?”

晏初晓惬意地吃着瓜子,朝脸色已经暗沉的江湛远抛下一句话:“拿两瓶绿茶,谢谢。”

江湛远不满地打量着这两个不劳而获的女的,将求助的眼光抛向爷爷。没想到爷爷也搭顺风车:“我还是照旧,泡杯毛尖就成。”

他敢怒不敢言,起身去了厨房,回来后,发现客厅里欢声笑语,居然在讲他小时候的趣事。

晏初晓嘻嘻哈哈道:“真没想到你军训拉练时,是抱着被子跑完全程的。真逗!”

听到这句话,江湛远以手覆额,做无语状,朝爷爷气急败坏道:“江司令,说好不提这件事,您怎么又提?”

“怎么不提?我这是提醒你,已经成家了的人该改掉一下大少爷作风。军训连背包都不会打,被教官指责几句,还倔着抱着被子跑完全程。全营的人都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样的,还是军人的孙子呢!”江爷爷想起陈年旧事,又开始教育一番。

江湛远忙辩解道:“跟您说了多少次,那散了的背包不是我的。别人和我调换了,你们都不信,害得我背了这么多年黑锅……”

“还冤假错案呢?要不要我拨乱反正?”江爷爷嗔怪道,“连铺盖都守不住,哪一天打战了,还能指望你守住国土?真是白白辜负我给你取的名字!”

晏初晓一听,来了兴致:“爷爷,他的名字有啥涵义?”

“别瞎掺和!”江湛远瞪了一眼要生事的媳妇。

江爷爷立马帮理不帮亲:“怎么,还想暴动?初晓是你的媳妇,有权利知道。”说着,转向孙女:“秋丫头,你来讲。”

江湛秋放下手中的零食,抿着笑意道:“初晓姐,我哥以前的名字可威风了,一听就是要随时经历战火硝烟,保家卫国红色年代的名字。听好了,叫战远,打战的‘战’,我听着总会无缘无故想起一句诗句‘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听到另一版本的名字新解,晏初晓不由乐了:“果然好名字,够红够亮!可是后来怎么又变成了湛湛青天的‘湛远’呢?”

江湛远接过话茬道:“是我自己改的。现在都和平年代了,哪还有什么战乱?再说我一学音乐的,这粗犷的名字不适合我。托我的福,湛秋的名字也改了。”

但是妹妹却并不领情,道:“我哥为了改这个名字,闹得天翻地覆,差点就快赶上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没这么夸张,最多装了几天病吓唬吓唬爷爷。”他居然和盘托出。

江爷爷也乐了,侃侃而谈:“还好意思说,净做这么没出息的事。还有音乐系,也是他自个儿选的,一个大老爷们学什么钢琴。幸好这小子没早生在我那个年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更别指望他拿枪杆子去爱国。”

“爱国不一定只有拿枪杆子这一条途径,爷爷,您未免以偏概全了吧。看来您只红不专。”江湛远反驳道。

江爷爷兴致大好,和孙子辩论起来:“我怎么不专啦?有理论根据的,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可是毛主席说的。我就不相信你弹个什么钢琴,用音乐就能爱国,救国。”

江湛远有理有据:“只有想得到,没有做不到。聂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谱写了《义勇军进行曲》,激发多少中国人爱国热情,革命斗志,算得上思想启蒙。爷爷,笔杆子也是一种救国方式。”

一时之间,江爷爷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晏初晓趁机帮腔;雄心壮志道:“爷爷,这小子是贪生怕死,要是我,就投笔从戎,将所学武艺拿来抵御外侮,真刀真枪地和日本鬼子干。这样最痛快,更解恨,我才省得做些婆婆妈妈功夫唤醒民愤呢。爷爷,我挺你!”

江爷爷被她蛮横的语调逗得哈哈大笑,赞不绝口道:“好样的,初晓,有抱负。咱爷俩真是想到一块,相逢恨晚啊!你要是出生在乱世,一定是位女将军,简直穆桂英在世。”

“那我就是杨八妹!咱们姑嫂联手,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江湛秋插嘴道,一脸的兴奋。

被孤立的江湛远叹了口气,人心背离。他看着这几个作春秋大梦的,不由慨叹:“一群暴徒!”

晏初晓和江湛远的婚事办得一帆风顺,没有投反对票的,即使曾经有,也被晏初晓乾坤力转回。在电话里知道了他俩先斩后奏领结婚证事后,江伯父只是轻责他们几句,欣然同意;江伯母有过恼怒,但碍于公公的力保,也没什么话好说。

在教堂里,一袭婚纱的晏初晓由晏爸挽着朝新郎官走去,台下坐着一大帮对他们真诚祝福的朋友,亲人。从江湛远在掌声中为她戴上结婚戒指那一刻起,她觉得生活真是美好,天上飞的都是天使。原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竟可以如此温柔缱绻。她相信他给的白头偕老,天长地久……

婚后的生活,像她所想象的小打小闹,幸福美满。受江湛远的影响,她耳濡目染,也培养出不少“音乐细胞”,诗意盎然起来。每天清晨起床,晏初晓总会无端由想起蝴蝶夫人的咏叹调,不由自主地引吭高歌:“啊,晴朗的一天……”

这时候,江湛远就会一丝不苟地给她纠错,在钢琴上弹出正确的音符,要她跟着唱。用他文绉绉一句话是“时刻保持着对艺术严谨态度”;而晏初晓回敬他是“眼睛里揉不进沙子”。

生活可以将就,生活也可以讲究。兴致好的时候,两人会吃饱了没事干,选出“家长”,由家长带领去超市进行采购,再窝在小厨房根据网上down下来的菜谱烹饪美食,感叹一下“满汉全席”其实也没什么。一时懒起时,家里冷锅冷灶的,将就不下去了,这对夫妻就会空着肚子回娘家,夫家轮流蹭饭。

和居里夫人家里一样,他俩家里也只剩下两把椅子。不过居里夫人和丈夫是为了追求安静生活和潜心于科学,不让闲谈的客人坐下来,才故意不添置第三把椅子。而他们家却是另一种情况,原本有一打椅子,却被晏初晓练跆拳道给接二连三地损坏。后来她把一窝蜂要闲谈的客人迎进家门,坐完沙发后,才发现家里的椅子只剩下两把。

杜雨薇知情后,看着仅剩的椅子,意味深长道:“看来江湛远的生存环境很严酷。”见晏初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解释道:“这不明摆着吗?踢完这两把椅子后就轮到他了。”

这句话起到催化剂的作用,访客立马唏嘘不已,起鸡皮疙瘩,仿佛家庭暴力场面就在眼前。还有大做文章者,见江湛远不在,猜测男主人是不是提前遇害,躺医院啦?

晏初晓气急跺脚,差点把访客全部轰出去。她叫苦不迭道:“天地良心,我一根手指都没动他,倒是这小子每晚都折腾我……”

看来有花边新闻!以杜雨薇为首的思想不良的访客,立马眼睛放亮,积极性大起,伺机挖掘夫妻生活:“你们晚都干什么啦?”

晏初晓不傻,见这帮俗人都积极在“性”上,愠恼道:“他每晚都叫我帮他削铅笔谱曲子,我削了好几根,这小子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全给用完了。这些你们感兴趣吗?”

访客见女主人脸上风云乍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噤住声。

………

她和江湛远生活的片段像树叶一样在她的眼睛里面窸窣闪烁。现在想想,那些日子水流花静,云淡风轻,美好的让她觉得像是赚来的。如果那些日子有气味的话,那该是树在深夜散发出清新的香气,甜而稳妥,像是记得分明的快乐,远而怅惘,像是忘却了的忧愁。

  萍水相逢,一身瀑布诗意寻

结婚以后,长篇小说才刚刚翻开。

金玉良缘的序言很快就一扫而过,而今跳出来看,序言皆虚言矣,镜花水月,海市蜃楼。

当以第三人称的身份回顾婚姻开始改写的那段日子时,晏初晓不再后悔,不再悔恨自己做决定去了巴黎。即使她知道他的心意开始大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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