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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长林拿了一片面包,抹了山楂酱:“看见好的东西就想买给你,你喜欢就好。”
他好像忘了他们已经离婚了,要金钱分开,他现在在这里又吃又住也没有提过费用问题,艾琴也不好明说,只能转移话题:“你要去公司吗?不用倒时差?”
“还有好多事呢,圣地的楼盘该放的就放吧,别期待太高,现在这个样子不正常,很快就会有措施的,至少要向零八年一样,要有抑制炒房的政策临时出来。”奇'+'书'+'网范长林更像是自言自语。
艾琴说:“我们的楼盘已经放出去了,款都回来了!”
范长林问:“回了多少?”
“五十多亿!圣地现在没有持有预售许可证而没卖的房子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患得患失,现在反正已经成既成事实了,所以不管对错也没办法了。”
范长林点头:“你是够愣的,可以拿出一半来,这样进可攻退可守,自己的压力也不会太大。”
还是顾此失彼了,当时事情多自己心又急,连这么个浅显的事也没有想透彻,压力大还不是自找的,艾琴低头不语。
“我说的也不一定对啊!”范长林看艾琴低着头,以为自己又指手画脚了,所以补充了一句。
“这些日子我曾经想过,过去没有主动跟你探讨过圣地的事,失去了很多学习的机会,事到临头总是慌乱没有头绪,所以。。。。。。艾琴没有说下去,所以她焦虑,觉得身上的担子出奇的重,压力很大。
范长林不知道怎么安慰艾琴:“我倒觉得你很适合,原来是我挡住了你的光芒。”
艾琴不知道范长林为什么这么说,她刚才想向他请教的话确实是真诚的,而范长林说的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吗?她想起周日要请林潇吃饭:“周日的时候林潇要来这里,我想请徐子谦和田丰收一起过来,如果你有时间我们一起聚聚。”
范长林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早餐突然就没了食欲,他昨天在书房的电脑旁看到了艾琴放在电脑边的QQ号,艾琴和林潇的关系真是突飞猛进吗,自己第一眼看上的人果然不同,比如艾琴看上了林潇,还有他第一眼就看上的艾琴,他封闭林潇的消息这么多年还是有必要的,不然艾琴可能早就神无归处?现在他把林潇带到艾琴身边。。。。。。他终于看见艾琴的真心?
艾琴到了办公室点开邮箱,就看见张丽丽的辞职信,信很简单,只写了由于个人原因请求辞去现任的财务总监职位。
张丽丽几次三番的请辞,艾琴想找她谈一次,任何人辞职大概就是有了想法,或者有各种各样的不满,不想一心一意地为企业服务了,一般情况下就是稍作挽留,然后批准,但对财务总监还是要慎重,毕竟她掌握着公司的全部状况,即使让她走,也应该做出一种挽留慎重的姿态,让她起码有一种并没有被轻视的处理了的感觉。
张丽丽已经平静了,她现在唯一恨的就是自己,觉得自己太自做多情,暗暗地喜欢范长林好几年,终于以为是时机可以表示,还死乞白列地追到三亚,但是碰了不软不硬的钉子,范长林说:你值得更好的,他明不明白爱情是唯一的?她为范长林打报不平,范长林说:你没结过婚,夫妻俩个人的事外人怎么搞得清,也许你看到的不公平,在夫妻俩个人之间却是最好的平衡也说不定,搞不懂,就是搞不懂。他为什么只怜惜艾琴而对自己的一往情深不屑一顾。她甚至为了自己的感情可以牺牲掉工作,难道他也看不到吗?这样的男人。。。。。。她觉得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有一丝的不值,但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她也不想呆在圣地,不想看见范长林,更不想看到艾琴,像她这个状况找个高薪的工作还不成问题,然而这样的收场是张丽丽没有想到的。
接到艾琴的电话说想跟她谈谈,张丽丽心想谈谈就谈谈,如今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她还真想破釜沉舟地谈谈,也痛快痛快。
五十
艾琴先问了张丽丽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不是觉得圣地给你职业发展的平台不够大?第二个问题:是不是圣地的待遇比同类企业差的太多?
张丽丽都很坚决地摇了摇头,现在与她同年龄同学历的同学,甚至她前几届的师兄师姐像她这样发展的这么好的,也真是是不多,她情场不得意,职场规划的还可以,一出校门就进了世界最知名的事务所,干了五年到圣地,对业务驾轻就熟,圣地发展的快,她也很迅速地成长,说到这里她还得感激范长林,她刚来圣地的时候,财务方面的业务都拿得起来,可是财务负责人很大的一块儿业务是和银行、工商、税务以及协作单位打交道,而这些方面她可算是初出茅庐,所以前半年的这些对外联络都是范长林带着她,她也伶俐,只半年就可以应付自如了,她谨记范长林的一句话:如果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你当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就微笑好了,什么时候想到好的对策再联络,永远记住事缓则圆。她确实遇到过很多当时不知说什么或者怎么办的情况,比如贷款被拒绝延期、比如被税务局通知多交一些税款、比如工商年检的资料反复多次仍然不合格,比如协作单位强烈要求提前支付他们合同款,遇到棘手的事情棘手的人都会想到范长林所说的话,而按照他说的总是屡试不爽,她曾经问过范长林,怎么总结出这句话的,范长林非常耐心地说:“态度决定一切,你诚恳、执着、即使对方十分不讲理你也打得过,何况不讲理的人还是少数。这些在圣地学到的,还有经历过的都是她的财富。
艾琴说:“那是哪方面出了问题,你反复提出辞职?”
张丽丽的思绪被拉回来,她沉了一口气问:“你希望我开诚布公吗?”到底艾琴是她的上级,虽然来之前她做了心里建设,但真的面对面的时候还是不能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 当然!”艾琴很肯定,她希望听到真话,无论从对公司层面还是从个人方面。
这可是她要的,张丽丽觉得自己反正也不会在圣地干了,另外她忍耐了很久,为什么不可以说呢:“我不喜欢你,更不喜欢在你领导下工作,你的领导才能跟范总没法儿比。”张丽丽语气肯定,但说话的声音并不高,她并不想惹怒艾琴。
艾琴想笑,她确实听到了真话,人的气场真的很奇怪,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那么那个人跟你的感觉一定是一样:“我也不怎么喜欢你。”既然张丽丽直言不讳,艾琴也不准备掩饰自己。&
这个回答让张丽丽有些意外,平时她和艾琴没什么接触,艾琴待人一向落落大方,和每个人的距离都差不多,不远不近,平时也看不出她的个人好恶,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难道自己对范长林所做的艾琴知道了,真的很有可能,他们夫妻两个肯定是无话不谈,想到这里张丽丽的脸就涨红了。
艾琴看着张丽丽难为情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毕竟自己大她几岁,又是她的上级:“其实我对你的工作很满意,个人好恶我并不想带到工作里来,你可能是习惯于范长林的领导,对现在的改变不适应。”7
张丽丽重新镇定了自己,心里的纠结一定要说出口,说一句也是说,全说了也图个痛快:“我觉得你应该重新考虑范总的工作,他现在是大材小用,而你是小马拉大车显得很吃力,为什么要这样的,你说不把个人的好恶掺到工作里,是真的这样吗?”她想艾琴是因为范长林和电视台的女人的关系而惩罚范长林。
艾琴还真是一时不能回答她,范长林的游刃有余和自己的捉襟见肘每个人都看得见,自己如何解释:“我和范长林。。。。。。。”
张丽丽直接说下去:“你们怎么样是你们的事,我只是从我的角度看,圣地需要范总,希望你不要贻误圣地发展的时机。”
艾琴对别人怎么看自己不怎么太重视,她有生活的目标和信条,所以张丽丽的几句话并不能打击到她,另外张丽丽夸的是范长林,又不是别人,再说她对范长林的评价也没有言过其实:“那么范长林回来,你就不辞职了?”艾琴以退为进。
“我更要走的。”张丽丽不禁黯然,看着艾琴好像不明所以的样子:“我喜欢上了范长林。”她没叫范总,而是直呼其名,她喜欢了他这么长时间,也有权利这么叫叫吧,说完抬眼看着艾琴,有一丝挑衅的意思:怎么样现在你不会留我了吧?
艾琴现在有点佩服张丽丽,也是敢想敢说得类型,并不怯懦。
张丽丽看把艾琴逼住了转而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