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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点恼怒艾琴在这么高兴的时候,提这么恼人的话题,但他还是把他一直想好了事说出来。
艾琴愣了一下,她真不知道这房子的房产证上是她的名字,她只是住进来,然后选了家具、灯具和窗帘、画框:“那。。。。。。”
她这个那字让范长林更恼火,他一扬头把杯子了的红酒都喝了。
艾琴说:“那我给你钱!”这房子是范长林自己买的。
范长林说:“你把你买的房子给我好了,现在还没办房产证,明天跟销售部说一下,从新备案材料就行了。”
原来范长林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艾琴还在想着形势怎么变成了这样,刚才她还在为装修的事操心,现在难道不用她再做什么了?
“装修的事,我已经委托给老田了,你有时间帮忙看看就好,开完股东会,我就准备去海南。”范长林说着就往楼上走。
艾琴看着他的背影想,范长林为什么就这么胸有成竹的,她气得追上去:“范长林!”
范长林转回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艾琴。
艾琴觉得不舒服,往上迈了几步:“我要是不同意呢?”
范长林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艾琴,慢慢地说:“这个房子的价值肯定比你那个房子价值高吧,另外,换房子怎么跟范小铁说,还有房产证还要改来改去多麻烦。”
原来理由这么充分,让艾琴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范长林转过身往上走,艾琴为了避免两个人的触碰,闪了闪身,没想到闪的有些大,竟歪出去,还是范长林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如果是过去艾琴一定就势会靠过去,窝在范长林的怀里呆一会儿,她喜欢范长林无欲无求地抱她一会,觉得有一种纯粹的温暖,现在当她一站稳,就急切地摆脱了范长林的手。
待两个人都站定了,范长林说:“圣地现在是上市公司了,我们必须加快工作节奏,保证每年有达到一定的利润,还要为下一年准备好利润增长点,现在三亚的项目动手的话,看见利润大概要三年后,这中间几年还需要大量的资金。”
艾琴深吸了一口气,范长林恢复的真快,还是离婚是他一直想要的,现在终于达成而松了一口气。是不是男人的构造就是和女人不同,对于感情的事,男人就是看的开,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婆甚至血肉相连的儿子也许不久就会被他抛到脑后,看着范长林自信坚定的样子,艾琴想:他会很快找到一个女人成家,也许就是那个女人正等待范长林搞定一切,重回她的怀抱?
看着艾琴怔仲不明的神情,范长林叫她:“艾琴?”
艾琴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余情未了,范长林的以后,大概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这些自己应该想过了,因为认为自己能承受的起,所以才提出离婚的,难道自己要变成怨妇?
艾琴提震精神点了点头:“谢谢你提醒我,我知道了!”
范长林看着艾琴问:“艾琴,你确定你现在要做什么吗?”他还是了解艾琴,提出离婚以后,艾琴并没有如释重负,也许有,但也是一瞬间的,他更多的看到是她的落寞和挣扎,虽然他知道艾琴不是轻易做决定的人,做决定之前肯定是考虑周全了,现在,看见艾琴并不明媚的脸,他有一丝的不确定。
艾琴对范长林习惯于心里想什么,嘴上说什么,她索性靠在楼梯的扶手上问:“范长林,我特想知道你的内在构造,你怎么能这么。。。。。。。”她一时想不出特别确切的词,停了一下:“你怎么总能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范长林当然明白艾琴说得是什么:“我躺在地上哭,你肯定连看也不看我一眼,所以我不能哭,也不能躺下。”他要站得高,高瞻远瞩,这样才能吸引艾琴的目光,另外,圣地,真的不允许他有丝毫的懈怠。
两个人确实互相太了解了,如果范长林真的一蹶不振,艾琴确实也不大会看他,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没有骨气?但现在艾琴看着范长林淡定欠揍的样子,心里忽然委屈而愤怒,她做了个非常疯狂的举动,对着范长林挥出了拳头。
这一拳打在了范长林的胸口上,范长林没有防备,倒退一步靠在墙上。
艾琴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但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这样的难过,而范长林就可以逍遥自在,收放自如?她又倾出全力追加了几拳,直到范长林抱住她。
到底对范长林,对这十几年的生命过往的告别是把身体里,生命中的一部分生生的撕开,那种痛终于如期而来。憋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倾泻而出,当艾琴哭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范长林的怀里,范长林的衣服被她的眼泪洇湿,凉凉的一片,一瞬间惊醒,推开范长林。
范长林猝不及防。
艾琴清楚地看到了范长林的眼泪,看着他不自然地扭过头,转身上楼。原来他也是疼的!
艾琴跟着范长林进了主卧,站在洗手间外看范长林洗脸,然后对范长林说:“对不起!”
范长林一边擦脸一边看着艾琴:“我更对不起!”夫妻两个人同甘共苦,为了同一件事难过,他觉得很温暖。原来艾琴处理他们的问题时很冷静,范长林觉得无由的失落,现在他又觉得自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原来艾琴是这么疼!
艾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已经冷静下来:“我已经跟老田说了装修方案,你不同意再改吧!”然后转身下楼,拿了刚才写写划划的户型图上来递给范长林。
范长林看着户型图,他想对艾琴说书房最好做成日式的,有一个榻榻米,这样来了客人可以用做休息,因为这套公寓的卧室确实少!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艾琴早已不在身边,因为整个楼上都铺了地毯,艾琴走的无声无息,原来,一切都没有改变!
三十六
股东会开会的早晨,艾琴在餐桌上问:“范长林,你真的想好了吗?”她指的是范长林转让股份的事,现在还有回转的余地,一会儿,上了股东会,签了法律文件,就是铁板钉钉,当然如果范长林反悔,艾琴也不是非拿着他的股份,但这么大的公司总不能拿股东会开玩笑,股权转来转去的。
范长林眼睛正盯着电视里中央台的经济新闻,嘴里吃着一片全麦面包,他听到艾琴的问话,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注意到艾琴狐疑的目光才转过头来看艾琴:“没任何变动!”
“不用我提醒你这个事情是很严重的事吧?”艾琴苦口婆心,终究不改关心范长林:“没什么附加条件吗?过两天我们要去办另一个手续!”另一个手续是离婚手续,这是他们事先商量过的。她不希望范长林做出很盲目的事情,虽然她知道范长林一直运筹帷幄,谨慎行船,但在这件事上她觉得范长林冒着很大的风险。
范长林扬起头,眯起眼睛,从落地的玻璃窗外撒进来的冬日阳光照到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渡了一层金色,他似乎在笑,神情是淡定的:“我的要求是永远也不要离开圣地,你能答应我吗?”离婚了他要离开这个家,那么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他离她更近一些?
艾琴的眼睛潮湿的,她为范长林动心,这个男子现在依然让她动心,他在自己的危机来临的时候,极力地保护着她、范小铁、圣地,他为此付出他为之奋斗了多少年的身家,范长林不能不让她肃然起敬,但是也有其他的可能?比如他想做一个华丽的转身,但如果要转身,这个身未免转得太华丽,他大可不必舍去这一切,她并没有逼他:“当然答应你!”声音不由的带有一丝的感情。
范长林睁开眼睛看着艾琴,艾琴被他看的难过,转过头去看电视。范长林心里并不怕,他了解艾琴如同了解他自己一样,或者说这也是他不能放弃艾琴、失去艾琴的地方,艾琴只是他的艾琴!
股东会如期举行,虽然股东会的通知是在相关的报纸上发了公告,但到会的股东并不多,除了艾琴,范长林、徐子谦、田丰收、职工持股会代表,社会公众股东里就来了三个基金各自的代表和一个个人大户,他们都是在二级市场里认购或者购买获得的股权,但所占圣地的股权加起来没有百分之十,但按《公司法》的相关规定,所到股东及他们所持有的股份已达到形成任何决议的份额,所以此次股东会所做的决议都是有效的。
前几项议程都进行得很快,确定了独立董事人、变更募集资金使用、公司内部控制制度的确定,董事会股东会关于公司经营管理工作的审批权限的划分、公司目前经营现状的汇报,都进行的很顺利,大家特别对范长林介绍的三亚的千亩土地备感鼓舞,那个个人大户是个东北人,竟从他的位子上起来,走到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