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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拉起沫沫,让出长沙发让他先躺着眯会儿,等她听完了沫沫的“要事”后就回家。
李默盖着外套,安静地闭上眼睛。小冬和沫沫坐在墙角小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密商“要事”。
“说说吧,你暗恋上谁了?”
“嘿嘿,大帅哥。”
小冬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在你眼里,只要年龄不超过五十的都是帅哥。”
沫沫小媳妇似的扭扭身子,“所以人家说是大帅哥嘛。”
小冬在她腮帮子上轻轻拧了一把,“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我找你,就是想让你从你哥那里给我套点儿情报。大帅哥是你哥公司的。”
小冬闻言诧异,“你怎么跟D。G。的人搞到一块儿的?”
“这事说起来可就话长了……”沫沫支着下巴,两眼放光,明显沉浸到某段令她极为痴迷的事件回放中。
“既然说来话长,那你赶紧长话短说吧!”
沫沫理了理思绪,清清嗓子,煞有介事地徐徐道来,“是这样的。‘十一’那天,几个大学同学约我去青县玩,有个女同学毕业后就结婚了,嫁了个大款,这次出游就是她组织的,费用她全包了。大学时住一个宿舍,感情都挺好的,她特坚持,我们就没好意思拒绝她的好意……”
“免费玩乐,你心里是不是早都乐颠了?”小冬打断她,戏谑道。
沫沫不好意思地笑笑,“哪里哪里,纯粹盛情难却。继续说……当天晚上我们住在青县峡谷公园附近的一间五星级酒店里。那叫一个豪华!要不是开发了峡谷公园,青县估计再过五十年也不一定能有这样的酒店。我那同学出手特豪爽,开的都是套房,爽的不得了……”
“说重点。”小冬看看表,再次打断她。
“没有前情交代,这事也说不明白啊!你再打断,我可跟你急!”
“好好好,你继续,我不打断你。”
“晚上闲着没事,我们几个决定去酒店的室内游泳池。当时已经挺晚了,游泳池里人不多,稀稀拉拉的三五个人坐在池边的躺椅上休息聊天,泳池里只有一个人在游泳。说来也巧,游泳是我的强项,大学那会儿还进过校队呢。我那几个同学下去扑腾了几下,都觉得没意思,于是上了岸坐在泳池边聊天。一个人游没什么意思,我就选了根池子里那人相邻的泳道。几个来回下来,我俩开始较劲。虽然我有用接近专业水平,可架不住那人是个男的,体力上咱就不占优势啊。我那几个姐妹看我俩较量得欢,闲极无聊,竟开始在池边给我加油助威。游了大概十个来回吧,我认输了,上气不接下气地爬上岸。结果那人看我停了,他也不游了,从水里一冒出头,就把我们全镇住了……”
没声了。
小冬等得着急,等着听为啥到底把她们全给镇住了。
等了好半天,沫沫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就是不说。
“你哑了啊?”
沫沫一听她出声,立马得意起来,“你是不是特想知道,究竟为什么把我们都给镇住了吧?”
小冬很配合地点了点头,“对,请继续。”
“当时他从水里一冒出头,我们全傻眼了……”
“这句话你刚才说过了——”
“强调!强调!能让我们这么几个有知识有文化有修养的年轻女同志齐齐傻眼的大帅哥,你可想而知长得又多诱人了吧?他没戴泳帽,湿漉漉的头发一甩,甩得我们几个人眼珠子都跟着抖了几抖!“
“非常抽象的描述,很难想象到底帅得多么惊天地泣鬼神。”小冬坦言自己的看法。
沫沫刮着下巴想了想,“这么跟你说吧,把你哥哥和李默他后爹两个人揉到一起,再年轻个几岁,就是那位大帅哥给人的感觉了。够形象吧?”
“一个英俊一个漂亮,气质完全不搭调。莫非是那种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感觉?”小冬被自己给恶心坏了,胃里直冒酸水。
“算了算了,你是看着你哥那张帅脸长大的,估计很难体会到我们亲眼见到一个活生生的大帅哥出现在眼前时的惊艳与震撼。初中那会儿我去看刘德华的演唱会时,内心也没有感受到这种澎湃。”
“咱能不能少用点形容词?包房里开着冷气,再加上你的制冷效果,我担心我会感冒。李默还发着烧呢,你再不着调下去,估计连他也得受波及。”
沫沫很愤慨地望着她,颇有点对牛弹琴的遗憾。叹了口气,继续说:“接下来我们自然不能放过天赐良机,就跟他聊了起来。他人挺随和的,不过就是不太爱说话。交谈中能看出来他很有教养,虽然长得帅,但绝不是那种乱搞女人的类型。我那个嫁给大款的同学非常善于交际应酬,成功地套出了他的名字电话和工作单位。当时我们一听是D。G。的,又被震撼了一下。年纪轻轻就能进那种高门槛的公司,肯定有两把刷子。因为当时时间太晚了,他说要回去睡觉,我们很快就散了。”
小冬等了会儿,见她没有下文,道:“说完了?然后你就一见钟情地迷上他了?”
沫沫趴在吧台上,郁闷地点点头,“后来我们从青县回来后,我那个嫁给大款的同学主动给他打过电话——你别误会,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背地里包二爷的女人。主要是我们几个待嫁的黄花闺女拜托她,让她帮忙进一步了解一下帅哥的情况。尤其是有没有女朋友,还有择偶标准什么的。”
“然后呢,约到了?”小冬见她说得口干舌燥,拧开瓶橙汁递给她。
沫沫喝了几口,抱着瓶子沉思了片刻,蔫声道:“我同学找了个很巧妙的跟他工作沾边的借口把他约出来了,情况也打探到不少,只是前景不容乐观啊!”
“他有女朋友了?”
“要是有女朋友我早就死心了,还用得着这么郁闷?”
小冬不禁好奇,“那又是为什么?”
“在我同学侧面迂回的打探下,他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择偶标准。唉……难啊!”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过帅哥是用来养眼的,却不适合结婚过日子?以前追过你的那个张斌,不就是被你用长得太帅为由拒绝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说文艺点儿,我是被他的眼神电到了。那种特别清澈特别干净的眼神,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里踏实。”
“这么听起来倒还有点靠谱。”小冬正在努力想象什么眼神能把人给电到这种程度,想了半天,未果。
“冬冬,让你哥帮我打听打听呗。行不行,咱总得试试。”
“没问题。他叫什么?”
“名如其人,既阳光又好听——姓苏名笑……”
小冬顿时觉得全世界的乌鸦都在自己脑门儿上集结了。
苏笑……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道:“我记得,你刚才似乎说那个帅哥虽然随和,但是不爱说话?”
沫沫坚定地点点头,“他虽然年轻,身上却有种与年龄不符的内敛和稳重。”
小冬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次求证,“他在D。G。做什么工作?”
沫沫一听,顿时自豪起来,“设计师!你哥是设计总监,肯定知道他!”
世界真奇妙啊真奇妙。
沉默寡言,内敛稳重的……苏笑。
“陈老师,你真的确定那个把你电得七荤八素的大帅哥叫苏笑?”李默不知何时出现在小冬身后,趴在她肩膀上,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装睡呢?”小冬抬头,苦笑不得。
“没错!我同学约他出来那天,还问他要了名片。”
李默捶着吧台爆笑出声,眼角嘴角的伤口经不住肌肉剧烈运动,再度撕裂开来。
小冬抽出面巾纸擦着他伤口上渗出的血渍,责怪道:“你再这么不注意,脸上肯定会留疤。”
“陈老师,这事交给孟老师再合适不过了,她绝对能光荣地完成保媒拉线的任务,成功为你打响求爱之战的第一炮!”
沫沫当他开玩笑,拉着小冬的手再三叮嘱道:“你可一定得让你哥帮我详细打听打听!知己知彼,才能无往不利!”
小冬无力地点点头,心里琢磨着,好像国庆放假后就没见到过苏笑那张永远阳光灿烂的笑脸,原来是跑到青县去了。回想起苏笑的老妈给他制定的那些择偶标准,沫沫还真的基本都能符合。他俩要能成,倒也是美事一桩。但现在还不能告诉沫沫,苏笑就在她家隔壁。否则以沫沫的作风,立马就得打车回家,收拾行李搬到她家住着,为长期抗战做准备。
“这事我帮你打听。时间不早了,李默也该回家睡觉了。”
晚上睡觉前,小冬又给孙少晏打了几个电话,依旧不通。二哥都静思了快两天了,还没消气,搅得小冬心里上下翻腾,总是静不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来电话说他们明天回来,晚上七点火车到站。
小冬记好了时间和车次,一再叮嘱他们,回来的路上要注意安全。
李默昨晚因为苏笑的事,乐到半夜才睡着。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