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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周一一刚才说起张诚军还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但一提到庄静,她就茫然了。
“我最近见过他们。”
“哦。”
“他们蜜月回来请我吃了顿饭。”
“嗯。你去吧,我没事。我知道你站在我这边,为了我,你连他们结婚都没去,我也挺过意不去的,毕竟你跟庄静也是朋友,没必要搞那么僵。以后你只管去见,别提我就行。”
“其实庄静……”她看看周一一的脸色决定继续往下说:“反正都聊到这儿啦,我也不妨直说吧,庄静一直心里惦记着你呢。”
“谢谢啊。”周一一冷笑。
“咱大度一点行不行?”
“我觉得我挺大度的了,忘记这事儿还不算大度么?非要笑嘻嘻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才叫大度啊?我跟庄静吧,将来也就是大家都有了各自家庭,都有了孩子,难得在街上偶遇,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的的情分了。”
上官燕眼睛一亮:“也就是说,还有机会喽!?”
“机会等于零。”周一一说完这句话,起身就走回自己的卧室了,上官燕无奈。
183。——(182)公告
新的一周开始了,周一一下了节目在办公室里打印文稿。门卫打电话上来,让史耕耘下去接花,新的花又送到了。
史耕耘没来,同事又都在忙,周一一就下去拿花。花店的大叔见到周一一,很热情地递给她一张点卡:“请问你也是1088电台的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打电话给我,小店竭诚为您服务,这是我们小店的店卡,我给你们主持人都是八折优惠的!”
“哦,好!谢谢!”周一一道谢,随手把店卡塞进口袋,抱着花上楼了,把花放在史耕耘的桌子上。
蓝芝琳看那个花就是不顺眼,夸张地叫起来:“哎哟,你把花往放里面一点,我闻到花香就要过敏的!”说完,还用手很大动作地扇扇空气。周一一很想问她:“你每天涂那么浓的香水你怎么不过敏?”周一一也懒得跟她顶,转身去上洗手间。
周一一自从来到12楼,就有一个难言之隐——不肯去上洗手间。为什么呢?她发现12楼的女卫生间总有人用马桶不掀马桶盖。
女孩子都知道,在上海的公共场所,女卫生间一般都是坐便器马桶。在一些商场、写字楼、酒吧、医院、宾馆,甭管多高级的卫生间,甭管多昂贵的马桶,甭管清洁阿姨多么勤劳打扫,总有人不掀马桶盖。女孩子们上洗手间,经常是胆战心惊推开一扇门,就怕看到龌龊的马桶和湿淋淋的马桶盖。
掀起马桶盖,这表面上看只是件小事,其实跟素质有关,但多少高尚人士都不愿意动动手指头,更有甚者连厕所都不冲。尤其是在公共场所,牵涉到公德,那些平时号称爱干净爱漂亮的女人们,把清洁留给了自己,把难题留给了别人。这其实很可怕,是都市人冷漠自私的表现。试问,你都不尊重自己,叫别人怎么尊重你呢!
女卫生间一层楼一个,就两个马桶间。周一一推开一个,退了出来。再推开一个,还是如此。周一一火了!只能捏着鼻子拿卫生纸把马桶盖抬了起来。周一一决定,再也不能沉默了!
周一一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史耕耘来了。她看见桌子上的花无动于衷,有人拿奖拿到手软,估计她收花也收到手软,所以早就习惯了。
周一一打开陈墨的电脑,噼里啪啦就写起来,不一会儿,一张公告就出炉了,张贴在12楼的女卫生间里。公告如下:
各位姐妹:
每天,我们来到工作单位,除了办公室,洗手间就是我们最常出入的地方。一个清洁卫生、令人心情愉快的洗手间环境,是每个人都想拥有的。为了我们大家妇科方面的健康,为了创造舒畅的工作环境,为了保持公共场所的整洁,请不要污染座便器!如果您不需要使用它,请把它翻上去。举手之劳,会有众多姐妹深情感谢你。让我们一起努力!
周一一选了个最显眼的位置,让每个一进来的人都能看到,希望大家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184。——(183)面馆
中午西蒙请她去吃吉亨牛肉面,周一一是路痴,不知道离电台不远的古羊路上还有个吉亨面馆。中午就已经排起了长龙,西蒙心态老好的说:“不急,这是面馆,流水快,人呼啦啦吃完,呼啦啦就出来了。”
果然如他所说,他们不一会儿也就坐了进去,店面很小,很多亚洲同胞。西蒙推荐她吃招牌的半筋半肉面,果然好吃,牛筋酥烂可口,牛肉糯香,再喝两口汤,用周一一老爸的话说,那就是打个巴掌都舍不得丢了,哈哈。
周一一吃得心情愉快,虽然很快就有人站在他们身边巴巴儿地等位,但是也丝毫影响不了周一一的心情。
“好吃吧?”
“好吃!”
“我觉得一般般呀!”
“啊?……那,那你为什么来啊?”
“人都喜欢凑热闹,上海话叫轧闹猛,侬听说过哇?”
“听说过。”
“就是了嘛!人都怕孤独,哪儿热闹往哪儿钻,人多闹猛呀!好玩呀!每天在电台里看来看去就那点人,闷吧?所以要换个时空,出来透透气。”
“恩恩。”周一一点头,嘴里吃着面,呼噜呼噜。
她的目光看到一个人的半截子出现在余光里,然后就听到西蒙说:“哦哟!老大!嘎巧!”
“骂人。”半截子说。
周一一愣住了,嘴里还跟挂着瀑布一样挂着面,抬眼去看那个半截子,妈呀,又是曹砚。
他们坐的是两人位,西蒙还在假客气说:“坐下来一起吧!”
“不用,我在那边等,过来打个招呼。”曹砚说完,笑笑,看了眼周一一,走了。
周一一把面条吃尽,看来做淑女就要随时保持仪态,松懈一刻就给你好看。
“怎么样啦?在我们电台混得开心哇?”西蒙问。
“还行。”
“你混熟了就晓得了,我们台里的人,那是个个不省油。我是最简单的了,懒得跟他们搞。我又不图当官,又不图人脉,就混个自己开心呀!开心最重要!”
“嗯呢。”
“你以前在999的节目我听过,满好的。我还跟老大讨论你呢!我是在他的推荐下听你节目的,我一听,哦哟,不得了嘛!广播界自我之后,终于又出现一朵奇葩!哈哈哈!”
周一一前面都是在嗯啊哈,这会儿睁大了眼睛:“是吧?”
“我们老大很看好你的!我悄悄透露给你听。你不要看他平时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他就是耍耍帅,其实人很好的,特别爱才,处久了你就知道了。我有一阵子对电台心灰意冷,钱又不多,每天还要绑死,领导嘛又成天给你上紧箍咒,烦来!我准备跑来,自己去做生意算来!后来还是老大劝我留下,我才留下的。他跟我说,真喜欢电台的人都离不开它的,这就叫进来难,出去更难。”
周一一抬头,看了看隔了几张桌子正在吃面的曹砚。曹砚感受到了什么一样,抬头也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周一一赶紧把头低下。
185。——(184)扭伤
曹砚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曹砚接起:“喂?”
“曹砚,你好,我是刘真的经纪人韩尧。”
“……”曹砚愣了一下:“啊,你好。有事儿么?”
“刘真她……”韩尧打这个电话真是艰难,每一个字都说的艰难。
“她怎么了?”曹砚问。
同为男人,韩尧听得出来,曹砚的语气里不是无动于衷。“她扭伤了脚,打了石膏,但我后面几天正好有事要回趟北京,我不放心刘真,可上海我又没什么朋友。所以……我犹豫着,打个电话给你试试看,看看你能不能照顾她几天。”电话那头曹砚沉默着,于是韩尧接着说:“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唐突,但也是万不得已,请原谅。”
“她现在人在哪儿?”
“我已经把她送回家了。”
“她身边没助理么?”
“她不要,这么多年她也没请助理的习惯,公司曾经给她配了一个小助理,结果她认人家做了妹妹,花钱请人上学去了。我这临时找保姆吧也不知上哪儿找,问了刘真在上海的几个女朋友,家里又都走不开,都要忙老公忙孩子。你说这……”
“……”
“没关系,要是你不方便的话,我再试试找别人吧。”
“你把她家的地址发到我手机上。”
“那太好了,感谢。”就这样,韩尧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刘真是今天早上扭伤的,她晚上整夜失眠,早上的舞蹈课程还坚持要去,结果就扭伤了右脚。韩尧接到电话赶到舞蹈教室的时候,她已经疼得满头冒汗了。医生说是韧带拉伤,为保险起见打上了石膏。韩尧聪明,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