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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好了你们都别说了,小格格身体有恙,朕自然会传叶青松去给小格格诊脉。朕今天晚上哪也不去,你们说什么都没用。
旁白:皇上这么一说,两宫都不吭气了,互相给了个大白眼。今天皇上心情不佳,谁也占不了上风。
皇上:皇后。你刚才说,有要事跟朕商量?
皇后:回皇上,不知道皇上还记得么?三年一度的选秀女的日子又到了,臣妾是想问问皇上,今年有没有特别中意的类型,比如温柔端庄型?活泼俏丽型?野蛮女友型?皇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
皇上:秀女的事情,你们商量着办吧。我明日出宫,一个星期回来。希望你们精诚合作,一起把工作做好,重新树立你们两宫的形
象。谁再给我添乱,我回来一定严惩不贷。
两宫: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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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76)切肥皂
正当999频率两位娘娘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1088频率,微风正把双脚搁在操控台上,戴着耳机,悠闲地和听友们聊天。他的面前也是一台电脑,听友们的短信都显示在屏幕上。
“3819这位朋友问我,做电台节目最大的乐趣在哪里?唔,我认为是分享,我喜欢分享。无论是一个新的餐馆、一场好的电影,一本有趣的小说,我都愿意与人分享。独自享受的滋味也不赖,但分享让我更快乐。当然,此刻,我最愿意与你分享的是好音乐。”曹砚拉下麦克风音轨,熟练地推上音乐轨,再按下播送健。音乐顿时弥漫出来。
曹砚拉开咖啡的易拉罐喝了一口,闭上眼睛,从耳机里传来的音乐如此清晰,令他和自己没有距离,这是他最爱的感觉。此刻的直播间如同是一个巨大的泳池,水面上透过一些光线下来,耀眼,明媚,他在蓝色的深处,衣服随水波轻舞,他就在歌声里漂浮,沉醉其中。
直播结束回到家,曹砚给自己开了一瓶朋友送的法国红酒,自己一直没喝,也想不起来要喝。
他打量着自己的屋子,每天保洁阿姨都会帮他打扫得纤尘不染,他也曾经以自己的家如酒店般洁净规整而自豪。不过,他渐渐觉得缺少了一些什么。当然不是女主人,他不需要女主人,缺少的也许是只是一份生气。曾几何时,自己对生活充满热情,现在,在自己看上去应有尽有的时候,却陷入空虚。
曹砚拿着酒杯走到阳台,北外滩的豪宅,可以看见黄浦江两岸的星星点点。夜风吹拂着他的发,也撩拨他的心绪。
他看看手中的红酒杯,突然想起来那天周一一和他拼酒的场景,他笑了起来。周一一身上那种热乎乎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她XL的身材,XL的笑声,XL的风格在上海这个什么都很XS的城市显得很突兀。不过曹砚觉得不反感,相反,他觉得挺难得。
周五很快过去,周一一盼来了周末,终于可以休息两天了,上官燕在星期六的上午蒙头大睡。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周一一在客厅里拿着一副刀叉在盘子里切一块肥皂,眼睛还不时瞟向茶几上的一本书。上官燕拿起一看,书名是《西餐礼仪》。
“你在干嘛?”一刹那,上官燕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看着盘子里的被肢解的肥皂,以及碎碎糟糟的一盘肥皂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请问,你跟肥皂有仇吗?”
“我在练习刀叉,以便消除我对刀叉的陌生感,以后吃西餐的时候就不会出洋相了。”
“疯了吧?你至于吗?”
“为了迎接世博会,我们要学好英语,练好刀叉,在世界人民面前展示我们的精神风貌,让世界了解上海,让上海走向世界。”周一一故意用很标准的播音腔朗诵了以上这段标语。
“你很瓜三的。”上官燕又用了一句上海话,相当于北京话里的你很二。
“技多不压身。”周一一吐吐舌头。
“那你也不用切肥皂呀。”
“家里什么都没有,难道你让我切手指啊?”
上官燕摇摇头,说:“对你,我无语。”又走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
周一一手机响了。
“喂?”
“我在你家门口,现在出来。”曹砚说。
“……”周一一定格。
77。……(77)两个人
十分钟后,周一一狼狈不堪地拎着包从家里奔出来。曹砚正站在弄堂口逗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孩儿玩,他的路虎车几乎把整个弄堂都塞住了。看到一一他站起来,皱着眉:“你实在太磨蹭了。”
周一一怒:“我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麻烦你下次能提前一点通知吗?”
曹砚笑起来:“走,陪我去唱歌。”
“现在?一大早就去唱歌,你没事儿吧?”周一一想,我才不奉陪呢,神经病。她掉过脸就往回走,曹砚拉住她,不由分说就把她推进车里。
静安钱柜329包房。曹砚拿着麦克风兴高采烈,周一一盘腿坐在沙发上打瞌睡。曹砚主攻陈奕迅和黄耀明,他声情并茂,表情极其投入,粤语发音好得像母语。
唱着唱着,他走到周一一面前用麦克风说:“真神,我唱得这么大声,你也能睡着?”
周一一索性倒在了沙发上,接着睡。
曹砚把话筒递给她:“喂,别睡了,你也唱两首。”
周一一无奈只好起身,点了两首歌,屏幕上很快出现了莫文蔚《盛夏的果实》。周一一有气无力地唱着,乏善可陈。
曹砚横陈在沙发上,胳膊撑着身体,眼睛看着电视说:“前几天莫文蔚到上海来我们还去泡吧呢。”
周一一抬手切歌,屏幕上又出现王菲的《红豆》,周一一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曹砚又说:“这首歌我跟王菲合唱过,就在这家钱柜,是哪年来着?我有点记不清了。”
周一一把这首歌也切了,把话筒直接扔在沙发上。
“怎么不唱了?”曹砚问。
“跟你这人唱歌真没劲,这个你认识,那个你们一起唱过歌,你想说什么呀?”周一一满脸不爽。
曹砚镇定地回答:“我想说,你唱的比她们好。”
周一一扑哧乐了,“哈哈,这还差不多。哎,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呀?名人你都认识,吹牛吧?”
曹砚思忖着该怎么回答,他逗一一:“你觉得我像干什么的?”
“你认识的都是歌星,唱片公司的啊?”
“差不多吧。”曹砚笑了起来。
“哦,难怪。”周一一恍然大悟。
“难怪什么?”
“难怪你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盲目的自信,我一开始以为你是个金领,搞了半天……。”
“我是你说的那样吗?”
“真实情况可能更糟,我这都属于说的好的。”
“说的不好呢?”
“说的不好,你就是媚俗狂拐。”
“什么?”曹砚听不懂这个词,坐直了身子,“媚俗狂拐,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表面上显得很离经叛道,其实骨子里还是很媚俗,以为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其实都一样。”
周一一话音刚落,曹砚就哈哈哈放声大笑:“不错,连骂人都这么有创意,我喜欢。”
“我饿了,咱们点餐吧。”周一一打开桌上的餐单。
“有地儿吃饭,走!”
曹砚这次驱车前往进贤路,这是一家上海本帮菜小馆子云集的小路。短短一百米可能都不到的路上,有好几家门脸简陋的小饭馆,著名的有春,茂隆和兰心这三家,经营的都是浓油赤酱上海本帮菜。
破归破,每家门口都排着长队,路边停的还都是食客们的豪华轿车。等位在上海是种文化,高尚餐厅要等,小馆子也要等,大家为吃饭等位浪费的生命和时间不计其数,但仍然前赴后继无怨无悔。
曹砚先来到春。春餐厅是名声赫赫,老板娘是个人物,传说名字里就有个“春”字,八面玲珑长袖善舞。
如果你第一次去,她会帮你热心点菜,你点多了她还拦着你,因为“多点就浪费了”。如果你跟她混熟了,她会告诉你“马云也经常上我这儿来吃饭的!”
这会儿是饭点,四张台子坐满了人,老板娘在店里就已经快转不开身了。老板娘一看曹砚,熟稔地打招呼:“来啦?”
“是啊。”
“不好意思,人太多了呀。”
“没关系,是我忘记打电话定位了。”
“你要是打来的话嘛,人再多也要给你留着的。”
“不要紧,改天再来。”
“好走啊!不送。”老板娘笑眯眯地跟曹砚挥手告别。
曹砚站在马路边上又朝茂隆和兰心看了看。
周一一说:“走吧,人这么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不觉得很有乐趣吗?等一等吃到的饭才更香。”曹砚说着朝兰亭走去,“就去兰心吧,想念他们家的干烧鲳鱼了。”他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