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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我害羞——”实在不行了!我翻过身去,很想就此埋进沙滩里,再也不起来。
他压上来,整个人贴在我背上。我又羞又愧,感到他下身一阵动作,激烈过后,身体上沾有黏腻的液体。我红着脸道歉:“令韦,对不起——”闭着眼死都不敢睁开。他瘫软在我身上,许久后说:“没事——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然后直接跳到海里,老远才冒出头来。我心跳仍旧紊乱,坐在海边一点一点清洗。我怎么会出这种事,简直抬不起头来!
他光着身子走上来,我不敢抬头,实在是太羞愧了。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他走过来,说:“回去吧,晚上风大,小心着凉。”横抱起我。我红着脸埋在他胸前。他心跳依然很快,脸色有些不正常。我更加不知所措,只好凑上去吻他,喃喃地喊他的名字,想要补偿。他身体湿漉漉的,有咸味,是海水的味道。刚要上楼梯时,他突然停下来,将我抵在墙上,单手撑住我的脸,唇舌直接伸了进来,与刚才截然不同,有些不满,有些迫不及待,有些粗鲁。他的吻令我沉迷得不可自拔,似乎有一世纪之久,我没有控制好呼吸,简直喘不过气来。我很喜欢他舌尖在我嘴角唇上舔吻的感觉,很喜欢很喜欢他的吻。
他动手扯下我的衣服,在我胸前肆虐,力道有点大,不像刚才那样细致有耐心。我闭着眼睛,用力踮起脚尖,微仰起头,感官异常敏锐,觉得有些疼,可是不敢再说“回房”这样扫兴的话。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紧张僵硬,叹了口气,拥着我往楼上走去。我感到他那里已经硬起来了,他手一直不规矩地在我身上游移,时不时啄吻我的唇,仿佛再也等不及。
一回到房间,他猛扑上来,一阵热吻,天旋地转。我惴惴地闭紧眼睛,好半天没动静。他拉我起来,我不解。他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不急,慢慢来——”他自控能力是这样好。我二话没说,赶紧跳下去。温热的水当头当脑冲下来,舒缓了神经,氤氲的热气盘旋缠绕,人果然放松了许多。我不知道洗了多久,直到自己觉得可以了才出来。
他已经换了新的浴袍,头发呈半干状态。我坐过去,身上已经没有海水的味道,看来他刚刚也冲了个澡——大概是凉水澡。我主动吻他,蜻蜓点水,一点一点往下,伸手解开他的袍带。他不确定地问:“艾——你——可以了吗?”我点头,趴在他身上舔他的耳垂。不知道是不是做得不好,他忽然轻笑出声。我觉得十分挫败。他欺身上前,用实际行动教导我:“要这样——”
在柔软的床上,昏黄的灯光下,还有他的呢喃声中,我渐渐放松下来。他尽量做足前戏,甚至将舌伸到我腿间。我难耐地夹住他,整个身子都红了,手指拼命抓紧床单,呓语出声,简直无法承受,脚趾都蜷缩起来。虽然一次又一次破坏他的性趣,他仍然称赞我:“□很性感。”身体纠缠在一起,空气中有浓郁的□的味道。他起身,试着进去,喃喃的让我放松。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还是将他推了出来。他不急,滴着大滴的汗吻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紧紧拥抱,在他的热吻中我松缓下来,意乱情迷。他手插在我汗湿的长发里,趁我不注意,滑了进去,并不顺畅。我一阵哆嗦,极其困难地接纳他,一点一点,闷哼一声,仍然觉得有些许的疼痛。他再吻我,等我适应,忍耐的身体几乎痉挛,汗如雨下。
第一次,并不觉得如何舒服。我虽然想竭力取悦他,可是没有经验,显然不得要领。他感觉到了我的不适,动作尽量温柔,可是情不自禁,力道都控制不好,显然是隐忍到极限,失去分寸,重重喘气,很快在我身体里爆发。他发出极度欢愉后的嘶吼,身体松弛下来,瘫软在我身上。随即,却显得有些懊恼,从下到上吻我,仿佛不满足,落下来却像和风细雨,如羽毛般柔软。我困极,紧张疲累得不行,很快在他怀中睡去。
半夜在他的骚动中醒来。他一边吻着我一边问:“可以吗”?我觉得浑身燥热,箭在弦上,喘着气点头。这次比较顺利,他在我身体里探索……贪得无厌。我流着汗,努力迎合,却不停收缩,不甚熟练,不知该如何自处,呼吸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头发黏在脸上,身体一阵又一阵地悸动,汗流浃背。很庆幸,总算没有再丢脸。可是他仍然不满足,换个姿势,再次瘫软在我身上。我埋进软热的被褥里,十分羞赧。心跳稍稍平静,可是他那器官很快又硬起来。我回眸,斜睨他,表示不满,却被他挑逗得忘乎所以,再次沦陷,几乎折腾了整整一夜。他抱住我,终于在餍足中睡去。
第 30 章
第三十章浓情蜜意
黑甜一觉,我在晨光中醒来。他还在沉睡,明媚的阳光打在他身上,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侧脸的线条完美流畅。他的眼虽然闭着,可是眼角隐隐地透露出满足后的欢欣与笑意,显然是好梦正酣。嘴唇有些薄,微微开着,却是如此的性感蛊惑。身体匀称,很漂亮,很养眼,很舒服;肌肉结实,光滑,有力;皮肤很好,毛孔细致,汗毛也是疏疏浅浅的。这就是我爱的男人,有着世界上最英俊的脸孔,最赏心悦目的身体。
他突然睁开眼,吓了我一跳。他笑谑地问:“喜不喜欢?”我红了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把玩他的手指,缓缓点头:“嗯,喜欢。”喜欢他的身体,肌肉贲张流着汗的样子,很有安全感;喜欢他的吻,唇舌纠缠,很舒服很沉迷;还有——最喜欢的是他的人。我相信,他的心是在我这里——最真最真的那部分。其他的,不愿意再去计较——也计较不了。
他拥着我,在我的唇角慢慢地舔吻,等滋润了干燥的嘴唇,他掀开薄被坐起来,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我拥被跟着爬起来,依恋着从背后搂住他,脸贴在他脊背上蹭来蹭去。他极力控制着,转身哄我:“乖,等会儿我还要去开会。”我笑嘻嘻地看他扣衬衫的扣子,说:“过来。”替他扣袖口的排扣。眼睛转到他大腿处,“咦”了一声,一个直径不到一厘米的圆形疤痕,肉红色,有些丑陋,在光滑的皮肤上十分醒目碍眼。昨天晚上灯光昏暗,加上太紧张,没发现。手指伸上去,轻轻抚摩,开玩笑说:“这该不会是枪伤吧?”
他凑近吻我,吻得我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他蹭着我鼻头说:“你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我撒娇,有些委屈地说:“哪有?本来就是嘛!周处手上就有一处枪伤,和这个有点像——”他头已经移到我左胸,又舔又吮。我喘着气叫起来,有些恼怒地说:“干什么?你不说要开会吗?”他隔了好一会儿才放过我,见我还在看他的伤疤,解释:“是烫伤的,小时候顽皮,被圆形的铜条烫伤的。你看,这也是——”给我看他手肘内侧的伤疤,也是小圆形的,不过浅得多,几乎看不出来。
我笑:“宋令韦,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顽皮!亏大家还以为你是白马王子,英俊优雅,举止高贵?哼——全被你骗了——”他扑上来,得意地笑:“难道不是你心中的白马王子?”我“哼”一声,说:“少往脸上贴金!你哪里白了?有我白吗?”伸出手和他比。一个早上就在嬉笑调侃中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一天是一天,是那么的快乐,简直让人上瘾。等到以后再想起来,总算是过过,总比没有好。有个声音在那里唱,快乐过的人不用说抱歉。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也不想知道。从我跳下来那一刻起,已经不再想这些问题。
身体还有些不适,可是我还是一个人晃到药店买了毓婷。我不想惹出麻烦。然后躺在摇椅上眯着眼享受阳光、沙滩、海风。抬头便是高大的椰子树,白墙红瓦的房子在青山绿水之间看起来像一幅色彩浓烈的水彩画。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电话打断好梦。操曹在那头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干吗,早就忘了回去那一回事。能拖一天是一天,现在这样的日子,以后恐怕不再会有了。
他兴奋地说:“你赶紧回来——北京下雪了!”我觉得真是奇妙,同一个国家,气候居然相差这么大,说:“都到春分了吧,还下雪呢?”他说:“是呀,是难得的春雪。你什么时候回来?下了雪,出了太阳,空气清新润肺,天空可干净了,可蓝了。”他用了一句话形容“蓝得跟烧杯里的硫酸铜溶液一样纯净”。我忍不住笑起来,他一定是在实验室给我打的电话。
我摇着躺椅说:“那么快回去干吗?我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