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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如无论外貌或内在都很合乎他选媳妇的标准,再加上她与仲宇的结合意味著两大集团将缔结姻亲关系,这对瀚唐未来要扩展版图将会是很大的助力,他说什麽都必须促成这桩美事。
「仲宇,下下礼拜宁波工厂开幕,你亲自去一趟。」
「可是这件事我已经指示文诩去进行了。」沈仲宇拿餐巾擦嘴,显然对沈国书的提议感到意外。
「林文诩我另有任务给他,总之开幕仪式你去主持,也好传达我们对中国市场的重视。」
「我知道了,我回去之後会重新安排行程。那麽爸,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你就这麽坐不住吗?」
「也不是……是我约了人家谈事情,已经迟到半小时了。」沈仲宇指了指手表露出苦笑,见他离开座位苏向槐也跟著起身,沈国书这才稍微把注意力分散到第三名客人身上。
「这小伙子怎麽瞧著有点眼熟?」
「喔…是我以前公司的工读生,你们不是见过一次?」
「那麽久以前的事了我哪记得?不过你现在是怎样?举贤不避亲吗?林文诩那帮人就算了,连工读生你都要弄自己人进来是吗?」
「我哪有?他又没在我们公司上班,而且人家现在也不是工读生了。」
「不然是干什麽的?」
「在精奇科技做研发。」
「精奇科技?是老姜开的那间公司吗?」
「嗯。」沈仲宇迎上他质询的目光回答得很平淡也没做太多注解,连个工程师都要拷问到底,真让人受不了。
「没事了,你们走吧。」沈国书面无表情地看了苏向槐一眼便回过头去吃饭,被冷落的沈仲宇反而很开心能从这场令人窒息的饭局里头逃脱。
「怎麽了吗?」
「没有啊,别理他,他就是这样,我们走吧。」沈仲宇淡淡一笑没多说什麽,苏向槐一路让他推著走,直到跨出大门前都还在吟味沈国书的表情,难道他现在任职的公司和瀚唐之间有什麽不为人知的纠葛吗?
作家的话:
昨天鲜网好像挂掉了!文怎麽都贴不上,今天会多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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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爱 二十三(微限)
从老家「逃」出来之後,沈仲宇把苏向槐喂饱了才驱车回家。
在那边发生的事像是被完全洗掉一般,沈仲宇非但只字未提,沿路还讲了不少他小时候,关於他老爸如何揠苗助长的趣事给苏向槐听,但他不是微笑以对就是若有所思,比平常还要沉默的沉默让车内最後只剩下音响里流泄出来的音乐。
洗完澡後苏向槐很早就上床躺平了,沈仲宇披著毛巾走到床头,摸了下他的额头帮他拉好棉被才到书房去处理累积了一天的公事。
等到他再进房,已经凌晨一点了,他关了床头灯将情人搂进怀里取暖,但胸前轻微的颤动还是让他察觉了些蛛丝马迹。「是装睡还是还没睡?」
「唔…都不是……」
「那是我吵醒你了?」他腻在他颈边嘴唇滑过他的肌肤,沐浴後的清香在寒冷的天气里更显清澈,他细细闻了几口舍不得离开。
「嗯…也没有啦,可能是下午睡饱了,睡不太著……」苏向槐始终背对著,腰上的手很温暖,温暖到让他只要一想到这双手日後或许将属於别人便觉得心脏有点疼痛。
「睡不著啊,那我陪你聊聊。」
「你不累吗?」
「不会啊,你忘了我下午还陪你一起睡,精神好的咧。」
「仲宇,那个……」
「哪个?」
「你爸提的事……呃、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对不对?」
「就是不可能啊。」
「嗯?」
「我有你了,所以我不可能和女人结婚的——」沈仲宇拉过他的脸吻住他,冗长而湿润的气息像麻药般排山倒海而来。苏向槐闭上眼睛任其宰制,直到对方在额头上落下灼热的印记,在黑暗中即使不开灯,他彷佛也看得见那双正凝视著自己的眼。
「向槐……婉如她知道我的事,她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你说什麽?」
「她知道我是同志。」
「那她知道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吗?」苏向槐推开他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光明一来到,他爱了六年的男孩脸上的震愕更加遮掩不住,沈仲宇掀了掀嘴角口气再稀松平常不过。「我没跟她说,她只知道我有对象,还是她自己发现的。她有好几个同志朋友,对我们这种人敏感的很,我们认识不到半年她就猜到了。有一天去喝酒的时候她开门见山问我,我没否认,也觉得没什麽好否认的,如果以後还要共事下去的话倒不如把话讲开来。」
「所、所以这几年她一直在配合你演戏吗?」
沈仲宇点点头,抚著他的发浅浅一笑,「嗯,要不然像我这种黄金单身汉肯定会有众多女勇士前仆後继,你也知道媒体很烦很怕没新闻写,为了保护我们各自的私生活我们就有了相互掩护的这个协议。」
「相互掩护?何小姐她也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是个奋青。」
「愤青?」苏向槐惊呼出声,沈仲宇知道他想歪了顺手点了他一下。
「奋发向上的青年啦!一间传产的小开人挺实在的,家里的事从头包到尾跟我差不多,大概是觉得追我无望所以退而求其次吧?」
「你厚脸皮的功夫真的是你称第二没人敢拿第一了。」
「嘿嘿,这句话倒是挺中肯的。」
苏向槐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微微上扬。「那你跟何小姐真的只是好朋友罗?」
「不是一直都是吗?原来你都一直都不信任我吗?」沈仲宇挑了下眉毛,忽然伸手去搔他痒,苏向槐边笑边躲,过不了一会儿便被压在身下。
「没、没有啦!我随口、随口问问而已——」
「如何?胸中的块垒解开了吗?」
「还块垒咧?这麽生涩的词怎麽还有人在用?」苏向槐闪避著他的攻击总忍不住笑。
「我是老人啊,不…应该说我学识渊博才对,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不是连写字都不行了吗?要多跟我看齐知道吗?」
「好、好了啦!别再弄我了,我很怕痒——」苏向槐蜷起身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沈仲宇张开手臂将他嵌在怀里,语重心长地枕在他肩上道:
「苏向槐你给我听清楚了,不管我爸怎麽催,我都不会跟女人结婚的。所以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也不要有任何委屈自己的念头好吗?我们是要一辈子当家人的,你绝对不可以自己先退缩知道吗?」
「我有表现得那麽明显吗?」
「嗯,非常明显。明显到你打个喷嚏我就知道你感冒了。」
「你好夸张喔,也有可能是过敏好吗?」
「都好,反正我只要知道那个人是你就够了——」沈仲宇蹭著他亲吻著他的脖子、他的脸、他任何一片曝露出来的肌肤。他一方面心疼他为了自己默默神伤,另一方面也更加笃定了想要和他有个名分的念头。
他不想要他们之间的爱情继续躲躲藏藏下去,他想要他抬头挺胸追求属於自己的幸福,这些都是他应得的,而他现在也有能力给了。
「你……」
「我怎麽了?」沈仲宇欺身吻著他唇角,搂著他腰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往睡衣探进,较体温还要低的手指让腹部泛起了疙瘩,苏向槐轻推著他,却让彼此的身体更加拉近。
「呃、等——」
沈仲宇没再给他机会说话,一逮住他的唇便恣意倾泻著这一个礼拜来的相思,在医院的时候他不能够,但现在他很想给他温柔给他信心,给他满满的爱让他知道他只想要他一个人。
他的唇沿著锁骨咬开他胸前的钮扣,然後张口含上经他抚弄而挺立的茱萸。苏向槐起先抓著他的肩膀後来指尖慢慢扣了进来,他离开那已经潮湿而泛红的地带,用舌尖在肚脐周围画著圈。
因自己而绷紧的腹腰让他光是欣赏也渐渐感到了些许兴奋,他隔著睡裤确定了底下正逐渐苏醒的欲望,慢慢凑近头去用嘴巴帮他升温。
沈仲宇是个调情高手,尤其是对他喜爱的人他向来都不吝惜给予耐心甚至是更大的包容,苏向槐其实不太习惯被人家服侍,毕竟他到现在都还无法突破心理障碍去用同等的方式回馈对方,但沈仲宇却从未有过一丝埋怨。
他的长裤被褪到膝盖上,凉意还来不及侵袭而上就已经被温暖的口腔包覆,他闭上眼睛,尽管忍耐著呻吟还是不小心抓乱了沈仲宇的头发,尽管一再说了抱歉他的男人依然毫不介意地揩掉他嘴边蜿蜒的白液,然後坏心眼地要他一起品嚐自己的味道。
呜…明明下午才在浴室放纵过的,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