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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遇有点尴尬,但是这样用来打压他人气势的故意冷落,阮薇萍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她们想要无视她是吗?她就偏不让她们如愿!
“泡茶讲究心境平和,白小姐活泼开朗刚刚又与我戏耍了一番,这时候来泡茶想必会失了茶的味道,到时候影响了茶的口感岂不是扫了伯母的雅兴?”阮薇萍悠悠一笑,温雅的开口说道。
果然,详谈甚欢的两个女人一听到阮薇萍的这番话,都显得有些不悦。自然也就不能再继续将阮薇萍无视下去了。
目的达到,阮薇萍脸上的笑意又深邃了几分,不等他们说话,便对着程母说道:“伯母,您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将阮薇萍的问话完全忽视,程母神色冷漠的看着她,略带嘲讽的说道:“听闻阮小姐这番话,想来也必定是位精通茶道的人。你说琳琳性子活泼,不适合泡茶,我看你性子倒是沉稳,不如这壶铁观音就由你来泡吧?”
明显的为难阮薇萍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脸上的淡笑不变,阮薇萍缓缓的说道:“伯母说笑了,薇萍手艺不精只怕坏了伯母的雅致,那就真的罪过了。”
“你倒是能说会道。”程母淡淡的轻哼了一声,伸手拿过白琳手中的茶叶,放在一边,对阮薇萍说道:“听你方才一言,我没了兴致喝琳琳泡的茶。水已沸如果就此停下来岂不是可惜了?所以就由你来完成接下来的工作吧,也好让我们琳琳跟着学学,我也想见识一下程昱喜欢的女人到底有些什么能耐!”
程母的话直接的过分,让阮薇萍毫无拒绝的余地,若是非要拒绝了岂不是说明程昱喜欢的女人毫无事处?
不蒸馒头争口气!阮薇萍更不是那种遇事变软弱了去的女人。看着程母冷冷的视线,再看了一边白琳充满挑衅的目光,阮薇萍淡然的眸子微微深了深。
踏步走到圆木桌边,阮薇萍看了眼上边拜访的茶具,对程母说道:“既然伯母如是说,薇萍自当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一会儿泡出来的茶若是不合伯母的口味,还望伯母多多包涵。”
话落,阮薇萍也不再罗嗦,拿起放在一边的茶叶,快速的动作了起来。
若是以前,或许阮薇萍对这养身之道的茶道还是一窍不通,但是自从跟程昱在一起后,经过他手把手的教导,她的茶技也算是有些看头。
而铁观音的泡法又比较讲究,俗话说一泡水,二泡茶,三泡四泡是精华,所以脑海里回忆着程昱教给她的方法,阮薇萍从洗茶一步步的展开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程母的刁难
优雅姿态,娴熟的动作,袅袅茶雾从阮薇萍的指尖升腾缭绕,不消片刻,一股属于铁观音的清香气息随着袅袅的茶雾弥漫至这一方天地。
一道道工序走下来,阮薇萍做得丝毫不差,走到最后一步时,阮薇萍稍稍犹豫了一霎,因为不知道程母对于浓淡的喜好,她不太能够把握好铁观音出水的时间,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阮薇萍选择了将茶味调制众口皆宜的程度。
茶水出水后,阮薇萍分别在茶杯内沏上三杯茶,再分别将其中的两杯推至程母和白琳的面前,自己跟前留下一杯。
阮薇萍抬眸看着程母说道:“伯母尝尝味道如何,薇萍第一次为伯母泡茶,不知道伯母的喜好,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望伯母言明。”
程母的神色异常冷漠,原本只是想借泡茶来羞辱阮薇萍一番,却不想她竟然也泡得有模有样的,此刻看着茶杯里清润的茶汤,程母心里是十二万分不愿意去尝尝。
不过开始的时候,她的话也摆在那里,指明要阮薇萍泡茶若是现在一口也不喝的话,自然也就说不过去,而作为一个有大家风范的贵夫人,更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遂,程母抱着挑剔的心态,在阮薇萍的注视下优雅的端起茶杯,将茶杯置于鼻端,浅浅的嗅着铁观音出水后的馥韵清香,随后才浅浅的呷了口茶汤。
温润的茶水入口柔润而甘冽,一股茶香随着茶水一同进入口中,在口腔内留下一阵清香。平心而论,阮薇萍的茶泡得确实不错。
对于一个长期忙碌于工作,奔波于各地的白领女性来说,或许他们煮的一手好咖啡,可未必能够泡得一手好茶。白琳属于千金小姐,闲逸的时间颇多,会泡茶不足为奇。倒是阮薇萍这样的女人居然能够泡得出一手出色的茶,实在让人为之侧目。
心里虽然如是想,但是因为先入为主对阮薇萍的成见,程母可并不觉得这茶有多好喝,浅酌一口便放下了茶杯,她扫了眼清润的茶汤,淡淡的说道:
“泡茶的工序倒是做的不错,可这铁观音泡的却并不出色。茶汤的色泽浅了点,洗茶的时候注重快冲,但是你的动作却慢了点,所以影响了茶汤的色泽,间接地也影响了茶水的口感。泡茶冲水的时候讲究‘凤凰三点头’,这样茶叶在杯中才能够均匀地吸水,有处于茶叶在杯中显色、透香和吐味,这些你显然都没有注意到。另外我的口味偏淡,你不知道自然也不怨你,不过想来你原本应该是打算将茶汤的浓度控制在中等的阶段,可是你却并没有控制好这个度!”
比较专业的评价,虽然百般挑剔但是从茶道专业的角度来说,阮薇萍这个业余的人士泡出来的茶水确实有很多可圈可点的地方。介于程母对阮薇萍的不满,阮薇萍也没想过她会给予自己好评。
说到这,程母可谓是将阮薇萍泡的铁观音挑的千疮百孔,她淡漠的轻睨了阮薇萍一眼:“阮小姐说泡茶要讲究心境平和,依我看来是否能够做到平心静气但看性格还是不行的,最重要的还是人品!阮小姐的茶泡得也还不错,不过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琳琳泡的茶。”
程母的这番话说得意味不明,明面上看来是在跟阮薇萍讨论茶道,实际上就是在借由茶道暗自嘲讽阮薇萍人品有问题,所以根本做不到平心静气!
阮薇萍不是傻瓜又怎会听不出来程母的弦外之音?不过人家程母说的话相当委婉,叫阮薇萍根本就没有反击的余地,若是她表现得一场不满,岂不就是坐实了程母说她人品差了吗?
暗暗的吃了个闷亏,交际老道的阮薇萍面上却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执杯浅浅的轻呷了口茶,她扫了眼白琳面前微动分毫的茶水,浅笑着对程母说道:“伯母教训的是,薇萍涉及茶道时间尚浅自是有许多地方需要学习,经您指点一番,我真是受益匪浅。此外伯母喝惯了白小姐泡的茶,薇萍初次代劳确实难以合伯母的口味,不过我会加以改进,下一次若是再有幸为伯母泡茶相信定会进步很多。”
脸上的笑恰到好处,多一分嫌谄媚,少一分嫌无诚意,早已在商场上练就地炉火纯青的职业微笑,早已能够随时成为阮薇萍的保护面具。她的话附和了程母的话,又故意曲解了一番,有意将她的挑剔说成指教,让很好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阿姨,你瞧阮小姐说的多好,不过琳琳认为着茶之一道想要学好,需要的是多番练习悉心揣摩,遵循一个循序渐进的顺序,要花的除了心思之外,还需要有足够的耐心。这些练人心性的功夫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茅塞顿开豁然开朗的!”
在程母看不见的角度,白琳冷冷的瞪视了阮薇萍一眼,那一眼中包含了很多情绪,最让阮薇萍难以忽视的便是深深地憎恶!
将白琳凌厉的视线直接无视,阮薇萍只是淡淡觑她一眼,也不再就着茶讨论下去,而是话锋一转笑道:“白小姐果然是精通茶道呢,倒是薇萍平时工作太忙鲜少有时间领悟茶道,经你一说真是惭愧。”
说是惭愧,但是阮薇萍笑靥如花的脸上哪里有半点惭愧的意思?不过这话却很好的堵住了白琳的冷嘲热讽。
这不,人家阮薇萍没能好好领悟茶道,是因为工作忙时间少,而你白琳能够精通这些却只因为你是闲人一个,时间多了没处使,自然就愿意花费功夫去揣摩茶道了。
淡淡的话语,谦虚的言辞,讽刺的意味。阮薇萍将说话的这个“度”把握的非常恰到好处。
在这翻两人夹攻的唇舌暗战中,阮薇萍虽然没有占据上风,但显然也跟他们打了个平手,相对而言,白琳倒是占了下风。
程母偏袒白琳,见她唇舌之战赢不了阮薇萍,便快速的接过话头,替她解围:“品茶品人生,茶之一道博大精深,其精粹更是一般人无法领悟的,阮小姐成日里忙忙碌碌自然难得其真谛。”
阮薇萍淡淡的牵了牵嘴角,没有说话。
见状,程母也不再围着这个话题打转,看了阮薇萍一眼幽幽地说道:“你今日既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