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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等待新的冷空气的来临。
这样的小铸铁火炉,据来支书说是省民委支持的,他们很想为村民做点事,想来想去,什么都不太合适,给钱,最容易被截留,谁都不讨厌钱,钱不会咬人的手,谁都想拥有。给钱不行,给衣服,嫌弃,再说,这些衣服不见得能到有需要的人手里,一般在山下都被哄抢了,一干二净,拿回去穿不成,宁愿做成田地中央的稻草人,用来吓唬天上的飞鸟,也不会送人。
很多捐献衣物的人,再次找到组织者,组织者说:“人家要钱,买种子、买化肥,不要衣服,现在的衣服都很结实,买一件,穿好几年。做活的人,穿不了干净的衣服,不如给些钱买农用物资还要实在得多。”
这话一说出,大家都沉默,好心到此为止,现在的离大城市比较近的农村,已经颠覆了大家的传统看法,不到实地,是无法了解的。
省民委的知道这事,顿时醒悟,要做好事,起码那些东西,要让人看到,搬走了不好卖,用起来能长久,项目好验收,效果很明显,于是,花钱请人做火炉,送给农民,在山里,家里没有火炉的,极少,没有火炉,基本上家里不会来客,因为人家觉得这家没有人气,不够大气,非常小气,连火都没得烤,去他家顿时冷冰冰的,干嘛要去。身子一冷,心能热乎吗?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项目很成功,到现在,这火炉还在发挥作用,可见当时的项目设计者是多么有远见,多么有智慧!但是,德志很担心,是不是只有少数人才会有火炉呢?
大家坐定,外面的天空有些雾蒙蒙的,看样子要下雨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该走的,还是要走,该来的还是要来。外面黑,里面就亮堂,来支书图的就是有人陪他玩,免得没地方去,回家看自己的老婆显然已经没了雅兴,看了一辈子,这时候还能保持年轻时的温度,那是见鬼的事,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当然,晚上回家,老俩口挤在一个被窝里,相互取暖,还是可能的,因为老年人需要火,需要相互依偎。当然,没有感情的,分道扬镳的,就不做要求。
何碧芬显然准备了足够多的钱,也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准备输给来支书。当然,凌会计也可以分得一杯羹,这叫大河涨水小河满,自然现象和人之常情是一致的。
来支书连赢几把,一直赢,没有输过,弄得不好意思,拿眼睛不停地看这个,瞧那个,仿佛在偷别人钱一样,何碧芬看出来,连忙说:“不好意思,今天头几局我都走背时运,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大开杀戒了。老虎不发威,只当我是病猫吗?”
她说了这话,来支书说:“你是母老虎,那还有啥话说?”
“哎呀,书记怎么骂人呐?”何碧芬有点发嗲了。
“我没有骂你,你在家当家,在外应酬,不见你丈夫在外头跑,可见,你是家里的掌柜对吧?你在家是王,在百兽中,老虎是王,谁都不敢惹老虎,你就是老虎,又是女的,简单说,就是母老虎。”来支书说。
“算了,你还是书记呢,专门欺负人呐!我告诉嫂子去。”何碧芬说。
“你去告诉她吧。不要搞错了,别占人家小姚、小尹的便宜啊!”来支书说。
“没有啊,我怎么敢呐?”何碧芬说,手里拿着一把牌,眉头紧皱,说:“哎呀,这手真臭,起了一把烂牌,这一牌,输定了。”
“不一定,凌会计是地主,我俩是一伙的。我们联合起来,打败凌会计吧。”来支书说。
“你们想来牌吧,可以再组成一个班子。何女士的朋友,和你们俩,也是一个班子,打吧,要不,太无聊了。”来支书说。
德志站在那里看,没有理会来支书,来支书也没在意,他看着何碧芬手里的牌,还真的是很烂,缺这个,少那个,真是陪太子读书了,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凌会计弄好了牌,没想到,刚开始还行,后来遇到了来支书的迎头一击,立马熄火,来支书出牌,让凌会计没有还击之力,很快,来支书手里的牌就没了,一下子,全都撒完了,再看何碧芬手里的牌,基本一张都没动。
这一局结束,何碧芬赢了,没动一兵一卒,全部取胜。
何碧芬高兴极了,她说:“来书记,真是太厉害了!这是本姑娘坐上牌桌以来,第一次获得全部胜利,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来书记真是我的福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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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瞬间成败
何碧芬总算赢了一局,她高兴极了,凌会计说:“还没到最后,别得意得太早了。”
凌会计不紧不慢地说出这话,让何碧芬有点不好想,她说:“只要跟着来书记,就不怕失败。”
“是啊,你跟了本书记,包管你成为常胜将军!”来支书说。
“来支书,你刚才说的,说什么小姚、小尹怎么了?我还没弄懂呢。”何碧芬问。
“你完了,你刚才不是喊我老婆为嫂子么?”来支书问。
“是啊,我是喊了啊,这有什么不对吗?”何碧芬说。
“当然不对了。你知道吗?你喊了我老婆嫂子,你和我就是同辈的,但是,你和小姚、小尹他们差不多,他们都基本上喊我叔叔或者伯伯,你却喊我是哥哥,你让人家喊你什么,不喊吧,显得不尊重人;喊了吧,显得你占便宜,让人家左右为难啊。”来支书说。
他说的有理,德志点点头,可是不想在这里再听他们絮叨,他们坐在这里可以数钱,德志他们在这里,完全是陪太子读书,不可能想要在这里谈论开银行的事,他俩也没钱,不会在这里等着钱从天上掉下来,他俩好成为银行的董事,或者成为银行的大储户。
这些都是痴人做梦,不可能马上实现的。他只有老老实实地,好好在村里呆着。等到月底拿工资,家里人都指着这工资过日子了,没了工作,一切都是扯淡。工薪族就是这点出息,想要赚大钱,起码有大胆子,没有胆子,干啥都不行。前怕狼、后怕虎,那么就趴在原地不动,就是不动。也有树叶掉下来的。难道还怕树叶砸了头不成?
德志和尹懋最终没有和何碧芬的朋友打牌,他们选择了离开,这里是富人玩的游戏,不是穷人呆的地方。即使是上官。他也比德志和尹懋两个加起来的钱还要多。他的钱,不知道有多少,总是看他去镇上的邮储银行存钱。这小子的钱,可能在银行赚取利息了,他宁愿交利息税,也不愿意让人家欠钱,总是想办法让钱回笼,免得越欠越多,到最后让酒楼走向死亡。
开馆子的最怕赊帐了,赊账的多了,饭馆就面临着倒闭的危险,因为没有了周转资金,果断影响了采购,店里没什么吃的,顾客要的菜,酒楼里都没有,那叫什么事,还想开馆子吗?可能是不想开了,没有了食材,再能干的媳妇,也弄不出个像样的菜来。
就这样,上官的生意基本是现金交易,赊账的也有,不过,会严格审查,觉得靠谱的才会赊,大部分是不赊的,对有诚信度的还肯赊,到了年关,基本上资金都能回笼。
上官很注意保持微笑,这个笑容比钱还重要,特别是花公家的钱的,那些人看到一个微笑的脸,出钱的动作就快一些,不像那些好像欠债的人,总觉得别人欠他的,心里不高兴,自然表现在脸上,时间一长,就成了长脸,显得格外欠抽。
他很欢快,毕竟这是一笔较大的买卖,何碧芬舍得花钱,有钱赚,谁不激动?
他拿了一盘瓜子,又重新给大家续了茶,来支书说:“你也真是,刚吃得饱饱的,还拿啥瓜子呢?拿两包烟上来啊。”
“看看,我都忘了最重要的,打牌要动脑筋,应该拿烟的,是我不对,马上就来!”上官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你是聪明过分了,要走正道,别搞一些歪门邪道。我最看不惯哪个耍小聪明了。”来支书继续教育他。
上官说:“好吧,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这是我的失误,我的失误。”
上官就“噔噔噔”地跑下楼,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好烟,他很清楚,这烟钱也要放在饭钱里,到时候何碧芬一并结账。
这个何碧芬看了这一幕,不好说什么,满脸堆笑,他觉得人到处都一样,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为别人着想的,都是为了自己的,自私自利的人多,到处都有,还想装好人,表面上还不错,一团和气的。
德志和尹懋闻不惯烟味,听说又拿来了两包,简直受不了,都要走,来支书也不留,何碧芬说:“好吧,你们先走吧,我等一会儿也走,反正今天输得惨,不是来支书帮忙,估计要全军覆没了。不过,还好,我早有准备,不怕输光,横竖就是这伍佰元钱,输完了就走人,也没有人肯借给我,知道我逢赌必输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