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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笑着说:“看吧,还是大力有办法,终于招了。对待特殊人就要用特殊方法。”
于乐飞:“早知道你那伤口出血不止,就不应该让你在那干站两个小时。那俩烂人没人性也就罢了,我们可是有血性的,怎么也不能让你晕在那啊。”
尚佳也抱怨,“说到他们我就有气。要不就痛痛快快的再训咱们一回,反正都九死一生了。搞了半天啊,居然什么也没有,扫兴,白期待了那么久。”
白夫:“庆幸吧,不用累又不是好事了,你这人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其实我也觉得扫兴。”大力站在了尚佳这边,幽幽的说道。
王子瞅瞅这个,瞅瞅那个,没有一个心情好点的,即使挂着笑容,也不是发自内心。她不得不找了个理由来制止他们这没休止的讨论,免得他们越陷越深。“好了,你们一个个的就没能安静点吗?小心隔墙有耳。再说了,我现在还是个病人呢,病人需要安静的环境才能好好静养,懂不?”
王子的话果然奏效,他们的声音确实比刚才小了许多。四个人一直跟着王子到了她的宿舍。
尚佳不死心的啰嗦道,“你的伤真的不用我们看吗?”他还是不放心。
王子坚定的摇头,“不用,尚佳同志,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你真的真的很像唐僧。”
“我也不是很信任那些人。”白夫也像尚佳这方靠拢。
王子眨眨眼,苦撑着张万分无奈的脸说:“我也不信任,所以我都是自己弄好的。”她怕尚佳还有什么疑问,托着手臂让他瞧了瞧。
大力惊讶的叫了起来,“你自己?虽然我也见识到你有这方面的天赋,但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别惊讶了,实话和你们说吧,我学过,也算个医生了,就是没有资格证。虽然不精吧,但一般的问题还是能处理好的,以后要是你们有什么大伤,可以找我。我相信你们也学了四个月的急救了,怎么比起个小卫生员,不得强个十倍百倍的。”
于乐飞不敢轻信,命这东西不是开玩笑的,“你们能行吗?”
“事实胜于雄辩,以后有机会就知道了。”
“那我宁愿不要那个机会。”于乐飞马上躲开了。
王子倒是无所谓,“随便你!”
尚佳反而挺高兴的,“偶尔有个女同志关怀一下也不错。”他向三人使使眼色,立刻得到了应和。
王子察觉出他们的猫腻,装作不高兴的说:“你们几个又在搞什么鬼?”
大力傻笑着说:“没什么。”
“走了,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尚佳招呼着其他人出去。
于乐飞:“好好休息!”
大力见他还磨蹭,退回来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出去。
王子不知道他们又在搞什么,目送他们出去后,始终安静不下来。坐在床上,捂着那个并不算新伤的新伤,开始想,想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好端端的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晕倒。L边境演习的时候,那么长时间都撑过来了,这才多长时间啊,怎么就晕了呢?太丢脸了。
她将头发散开,剧烈的摇了摇头,让束缚已久的头发自然垂下,然后将受伤的手臂放于腹部,有另一只手护着,自然的让整个身体放松,这才觉的不那么痛了。想起卫生兵说是朗逸背着她到救护处的,王子发自内心的笑了。
朗逸那家伙还不是很差,不至于太冷血,她又有以前那种感觉了。
朗逸和连峰刚才那些异样的眼光中躲过来。他们现在的样子和那些卫生兵没有区别,一人拎着药箱,一人拿着药液,好像怕人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朗逸对着王子的门沉思了好久,终于说道:“敲门!”
“敲门?”连峰不确定的问,这几个月都没有这个习惯了,“不用吧?”他不愿意这样干,那宝贵的手总觉的一伸出去就回不来似的。
“要不然你拿着,我来敲。”朗逸说着就要往连峰身上扔。
连峰连忙阻止,“还是我来吧。”为了避免麻烦,他妥协了,跑过去敲门。
王子还在享受着片刻的安宁,没想到还有人敲门,她以为尚佳他们不死心,半路有这回来了呢。于是懒洋洋的走过去,开门,“你们怎么还不死心,我都说不用了。”
她笑着拉开门,却在看到朗逸和连峰的第一眼后,僵了所有的笑容。顿时脸色一沉,立刻站好,迎接两个不速之客。
朗逸扫了一眼王子的手臂,不怀好意的偷笑,严厉点出,“生病不是理由,训练照常进行。如果不能让大队满意,我随时可以…”他将脖子一歪,隐晦的说道,“你知道的。”
王子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头发还散着,一时情急想扎上头发,却忘记了手臂上还有伤,猛的疼了一下,又迅速放下来,认真的听朗逸说话。
朗逸注意到她刚刚的那一瞬疼痛,不由自主的跟着紧张起来,眉峰一紧,很是担忧。他走进来,将带来的东西放在床上,借此敛去不该有的情绪,然后回到王子面前,“本来我不应该来,可是你也不能一直伤着,这万一要是残了,我的负责任。”
他的话不仅让王子生气,更让站在一旁的连峰费解。本来朗逸来这挺高兴的,他能看出他是真的担心王子,可是怎么一到这,全都变了呢?
连峰随着朗逸将东西放下来,就退了回去。他没开口,事实上他好像不开口为好。至少他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对自己有信心也不用这样表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自己有信心,可没有人会像你这样。”朗逸含蓄的点出她当众失血晕倒这件事来。王子当然明白他说什么。没有任何理由辩解,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他说完,消化他的话。
“没有人能一直照顾你,你的学着长大。”
连峰越听越糊涂,表面上朗逸好像在关心王子,可实际上只有他知道朗逸这些话有多么没有重点。
“不要认为自己是女兵就可以为所欲为,无视军队法纪。我说过,既然你来到A大队,就应该服从大队的指挥,服从我的指挥。我是一个军人,于你们来说我是你们的教官,所以,我不会以男女来评判一个人。你和他们都一样,并没有在这里站稳脚跟。”
王子听着他的讲话,心中的怒气渐渐没了。朗逸讲的很正确,她明白自己几斤几两。但是从一开始她就没希望有人把她和那些男兵区分开。他们能忍,她就能忍,再苦再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不管结果怎样,她都尽力做好。因为她知道选择了军营,就是选择承担另一份责任,她越来越相信自己当初的选择没错,她也一直认为自己天生就是当兵的好料。
一个军人,没点伤没点痛的怎么能算作真正的军人。她越来越肯定朗逸一直不曾变过,唯一变了的是她自己而已。
“那些你都会用吧!应该不用我们帮忙。”朗逸并没有忘记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我自己可以。谢…”她忽然停止,觉得这个时候没有说这两个字的必要。
“连峰!”朗逸叫住忽然对王子产生同情的连峰,拉着他出去。王子最后还是给了他们两人一个笑脸。
出来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关注了,大都怕了连峰的大嗓门。朗逸和连峰径直下了楼,守门的两人礼貌的点点头,连峰倒是停下来了解了一些情况,朗逸一直没有停下,快步他出了差点令他窒息的地方,对着天空长长的舒了口气。
连峰赶上来,看出他有心事。“队长,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出自真心吗?”他对他的话产生了质疑,两个无话不谈好兄弟好像一下子陌生了。
“难道你认为我刚才在开玩笑吗?”朗逸回过头去,问道神色中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慌张。
“当然不是。”连峰看着他,想看穿他的内心,“不过咱们本来就是送药来的,而且训练不是即将结束了吗?有必要还那么严肃吗?那些是你的真心话吗?”
朗逸握住他的肩膀,严肃的说“是不是这四个月的生活太轻松了,让你的思想也变得简单了?难道不训练就要忘记A大队的荣誉吗?我只是让她时时刻刻记住A大队要的是真正的精英,不是所谓的男人和女人。如果你想让我帮你治治你的懒散,我不介意。”
连峰后退一步,有些沮丧,“还是我自己觉悟吧,不老您大驾了。”虽然不相信这些是朗逸的真心话,但是要他承认比登天还难。
“那就好。”朗逸继续向前,“有时候我们必须保持点严肃,那样对我们有益无害,我不想这么辛苦才选出的几个人,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给毁了,那样太不值。”
连峰听着他说,只能说他的话半真半假,“你说的话总有你的道理,我只认结果,你看重过程,咱俩正好优势互补。”
“你倒想得美,谁愿意和你补啊,不害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朗逸总算带了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