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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舒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从丁煌烁怀里抬起憋红的小脸,不好意思的对上婆婆那双无比认真的眼,顿时心里除了溢满感动外,还多了一份歉疚,毕竟这事他们也该主动跟父母做个交代,免得让长辈们整天空欢喜。
“妈,我只是不想耽误我的学业而已。”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心虚的没有一点底气了。婆婆从来没让她为难过,连这种她可能最在意的事都这么明事理的反过来安慰她,这让她觉得自己特不孝顺,总觉得自己很自私一样,特对不起人。
而且他们一直都没做措施,谁知道她现在有没有中?万一中了呢?难道为了学业把孩子打掉?
根本就不可能!别说长辈们会失望,煌烁会失望,就是她也下不去这个狠心劲儿啊。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怎么能随便的做这种伤害自己身体又伤害别人内心的事?在看到婆婆似乎还要说什么,柴舒理清思路反应过来后,赶紧朝婆婆甜甜的一笑:“妈,你不要担心,如果有了孩子,我会生下来的。”
大不了休学,生完孩子再读就是。婆婆做什么都能为自己让步,她为什就又不能为了婆婆高兴,让一次步呢?
丁煌烁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改口,诧异之外,自然也是惊喜万分,看着自家老妈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赶紧说道:
“妈,这下你放心了吧?”
丁母同样惊喜的呵呵直点头。
“那还不赶紧让地方?不想抱孙子了?”他现在可是有很多话要跟老婆说,老妈在这里也太碍事了。
“呵呵呵……你们忙……妈不打扰你们了……”别有深意的看了小两口一眼,丁母乐呵着赶紧去开门。
他们嫌她碍事,她还嫌他们不够努力呢。
关好门,丁煌烁抱着人直接滚到了宽大的水床上,将她压在身下,手指划过那张看起来有些稚气的小脸。
“怎么想通的?”他进门的时候这丫头还一副暴怒的模样对他又骂又打的呢,突然的转变,让他感觉一点真实感都没有。不问清楚,他怕是连觉都没法睡好。
“还能怎么想,万一我现在有了呢?难不成我还能把孩子打掉?这还不是都怪你!”粉嘟嘟的小脸因为两人讨论的问题瞬间出现一抹酡红。
“老婆?”他有些沙哑的轻唤道。
“恩?”
“我爱你!”深邃的黑眸溢着别样的光芒,深情的说完,薄唇就要往下。
柴舒这次反应倒是很快,撑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得逞,害怕他忍不住又要兽性大发。
“你能正经点吗?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丁煌烁眼里划过一抹失望,但想到今天突然发生的事,他侧过身体躺在她身旁,将她搂紧对着自己。“乖乖的吃饱睡饱就好,其他的事都交给老公去办,恩?”
“恩,我知道。”柴舒顺口答应着他,回过神来发现不对,立马在他胸前狠狠的捶了一下,不无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当我是猪啊,还吃饱睡饱?”
“你要这样想也未尝不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勾了勾嘴角,低低的一笑。他倒是真的想把她当小猪来养,可惜这话他不敢直说,否则弄不好,又要被她拿着枕头、抱枕的一顿乱打。
“不理你了!”臭男人,拐着弯骂她是猪,一无是处。
不过自己好像还真有点像猪,猪什么都不会,最后只等着被人吃。貌似她也差不多,对他来说好像啥用都没有,唯一的用处就是在床上被他连吃带啃的骨头都不剩。
爸妈的事既然他们都说不用她操心了,那么她也不好再追着问下去,既然都说要相信他,那么她也只能选择相信他。
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翌日一早,也许是因为柴爸柴妈的事,小两口都很有默契的起的早早的。柴舒率先打开门,走出去,只是刚开门就被吓的倒退了两步。
“你……你谁啊?”大清早的不睡觉,跑他们房门口站着干什么?而且还是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
“少奶奶,您好,我是丁四……”本来在门口静站的人见到门开后的小女人,立马无比恭敬自我介绍道,感觉到一双冷眼定在他身上,丁四抬眼,嘴角微微勾了勾,“少爷早。”
柴舒松了一口气,朝身后的某人靠去,有些不解的望着丁煌烁。怎么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个人出来?家里的佣人还不够多吗?
丁煌烁将她的疑问收进眼底,伸手将她拉向自己怀中,圈着她走向沙发坐好,才对门外开口道:“进来。”
丁四摸摸鼻子,刚毅的脸上有些别扭。少爷让他回国的原因他已经听小东说过了,只是……只是要谈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去书房吗?
他承认,他还真不习惯来少爷房间。
没有坐下,丁四只是静静的站在两人身前,看似卑微恭敬的模样,可那双黑泽闪亮的眼睛却溢满笑意,好奇的盯着身前的两人直打量。
柴舒被他那莫名其妙的眼神儿盯着,虽然感觉不到对方的恶意,但莫名的就觉得背脊有些发凉,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什么意思,正准备出声询问他要干嘛时,身旁的男人发话了。
“看够了吗?”丁煌烁故意视而不见的让他打量了好半响才开口冷冷的问道。
“少爷,看够了。少奶奶珠圆肉润,天庭饱满,眉心带穴,鼻翼翘挺丰盈,手指温红如玉,很有旺夫相。”
“噗!”柴舒本来还有些不大高兴被人这么大刺刺的打量,突然被他脱口的一番话惊得直喷。
这人叫丁四,明显就跟家里的丁一、丁二他们一伙的,只是穿着打扮不同,除了丁一是司机穿着正装外,其他的六个每天都是天蓝色的家居服,而这个则是穿着白色的休闲服。身材发型的都跟那群人没多大区别,可若仔细看,却能发现有些端倪。
丁一他们七个似乎不怎么常笑,话也不多,平时都是问一句答一句,虽说不冷漠,但也绝对称不上开朗。而面前的这个丁四,神色迥然和他们不一样,不仅敢当着丁煌烁的面毫不掩饰的打量他,而现在还满带笑意的给她看起了面相。
敢情这个人是个算命的?
“你会看相?”是个人都喜欢听好话,柴舒抛开对方拍马屁的嫌疑,好奇的睁大眼望着他。
“回少奶奶的话,略知一二。”
这人还真不知道谦虚,难道不知道街上那些算命看相的都有骗人的嫌疑吗?这年代还有年轻人信这些?
柴舒的好奇心彻底被吸引出来了。下意识的就问道:“那你知道我爸妈什么时候能安全回来不?”
“不出今晚,少奶奶就会见到他们了。”面对她有意的刁难,丁四嘴角咧着笑,不卑不亢的回道。
“真的?”虽然不大相信别人随口这么一说愿望就会成真,但柴舒还是满心感激回他一笑。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希望这个愿望能早点实现。
只是在她对着丁四笑不到一秒,一双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就转了过去。四目相对,柴舒明显的看到他黑眸里闪出的不悦,心里不由得腹诽着他的霸道。
拍掉他的手,她重新转过头,指着身边吃醋的男人朝丁四狡黠的问道:“你说说,你家少爷今晚睡哪?”
“客厅。”说这两字的时候,丁四丝毫没有被某人的冷眼射到,反而嘴角咧出的幅度更大。
“哈哈哈……”柴舒猛的抱着丁煌烁的胳膊使劲的摇晃了起来,一边晃一边哈哈大笑。
实在太有趣了,原来还有个不怕死的,竟敢当着他们家闷骚的少呀说这种话。以这男人霸道的程度,会抛下她去睡客厅?
丁煌烁挑了挑眉,薄唇微勾,冷哼一声,对丁四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随后起身,到床头柜里拿出一份文件,直接递到丁四手中,黑泽的眸子冷冽了起来,语气里也带着威胁命令的味道:“事情要是办不好,你就直接回研究所陪那群老头养老去。”
等人走后,柴舒将丁煌烁拉到沙发上坐好,劈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好奇的问道:
“你到底请了多少个人?这丁一丁二的还都编上了号,不会还有丁九丁十吧?”现在家里八个佣人了,都可以搓成两桌麻将了。用得着这么多人伺候吗?
丁煌烁见她这坐姿,知道她不是想“调戏”自己,而是不想让自己走,但还是乐意两人现在的姿势,修长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肢将她固定好,愉悦的啄了啄她的小嘴,才开口认真的说道:
“他们不是我请的佣人,都是自愿留下来为我做事的。”
“啊?不是佣人?那他们干嘛整天都一副奴才见了主子的模样?”柴舒明显被震惊到了,张着小嘴有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那群人一天到晚在家里洗衣做饭、抹窗擦地的,到底为了什么?
“他们从小都是孤儿,我在大学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