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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一把拉住江枫的手,“小枫,爸求你,听爸一次好不好?把美国和那个女人都放下吧,傅氏才是你必须负责的。你接过去爸爸才能安心做手术。”
江枫有些绝望地喊了声“爸”。
傅远松开抓住江枫的手,“你也回去吧,刚才我说了,我不做手术。”躺在床上的傅远呼吸急促,嘴唇渐渐发紫,手颤抖地紧紧抓住胸口。
江枫吓坏了,赶紧按铃喊医生…。
江枫低头站在病房门外,医生很严肃,“不要让病人的情绪太激动,最好尽快手术吧。”
该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江枫其实已经了然了,当初认为可以放下的那一边,原来才是最放不下的。
江枫回到病房,握起傅远的手,“爸,我听你的话,我什么都答应你了,求你不要死,别像妈那样。”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傅远摸着江枫的头,眼中也是波光闪动,“爸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还是加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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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临出门旅行十八天,毕业之后马上工作,这么多年都没有真正休假过,所以这次旅行一直在晨临的计划之中。选了几个有同学在的城市,可以看风景,探同学,还有向导,有的同学方便就连住宿费都省了。加之行前江枫的表白,让这次旅行显得格外愉快,晨临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只是这么多天江枫都没有打过电话,晨临有些奇怪他这次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嗯,那应该是终于成熟稳健了,终于学会了耐心等待。
晨临出了火车站先给苏晓打了个电话。“喂?你干什么呢?”
苏晓嘿嘿笑笑,“没干什么,你在哪儿呢?”
“我在火车站,刚回来。”晨临边走边答。
苏晓声音不由提高了一个档,“啊?回来了?怎么没提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啊。”
晨临笑了一声,“接什么啊?我又没有什么东西。你晚上有空吗?出来见见。”
“有,你都回来了,我哪敢没有空。那就晚上见,老时间老地点呗?”苏晓一贯地爽快。
云生广场的肯德基,晨临和苏晓两人聚在一次大吃汉堡。
苏晓一边吃一边说晨临,“你几岁了还爱吃这个?”
晨临一扬手中的汉堡,“云生广场的肯德基最好吃了。”
苏晓一翻白眼,“肯德基还不都一个味。”
晨临不服气,“那才不一样,我吃过这么多肯德基,就云生广场这家的最好吃。”
苏晓再一次翻了白眼,表示不能理解。
晨临看了看苏晓,“你心情不错啊,你最近都干什么了?还不老实交代!”
苏晓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啊,很忙啊,我一直犹豫啊,是做善良可爱的小白兔还是做凶狠恶毒的大灰狼,正巧有只善良可爱的小白兔经过,所以我就做了凶狠恶毒的大灰狼。”
晨临挺得满头雾水,“你这说的是什么啊?什么小白兔大灰狼的?”
苏晓眯起眼睛,“嘿嘿!没什么,闲着无聊谈个恋爱什么的最有趣了。”
晨临瞪大了眼睛,“谈恋爱?这么快?你?谁啊?”
苏晓鄙夷地看着晨临,“你小心点,眼珠子别飞出来了。”
晨临抓住苏晓的胳膊用力摇晃,“快说是谁啊?”
苏晓甩脱晨临的手,“咦~你满手的油。”她看晨临满脸的殷切,“没想到你这么八卦,这么爱打听别人的隐私。”
晨临挥舞拳头,“你在我这就不能有隐私!这世上有不八卦的女人吗?”
苏晓想了想,“哦,没有。好了好了,就是谈恋爱搞对象呗,有什么稀奇,有帅哥追,不谈不是太装了嘛!”
晨临鄙夷,“帅哥?帅哥能当饭吃啊?”
苏晓切了一声,“人家歌坛天后都说了‘男人都是花心的,既然如此不如找个好看的。’我要向天后学习。”
晨临已经没有耐心了,“你就快说吧,干什么的,多大年纪。”
苏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哦,你认识,就是上次江枫雇来跟踪你那小孩。”
晨临努力搜索一下记忆之后,还是有点受惊过度,“啊??他才多大啊,□啊□,你也下得去手?”
苏晓有些心虚,“嘿嘿,不是跟你说了,我是大灰狼嘛。”
“他几岁了?你这来真的还是假的啊?”晨临继续审理苏晓。
苏晓一副老实交代的摸样,“他22了好像。”
晨临一扶额头,“好像?就算他22,你们相差6岁,没有代沟吗?”
苏晓咽下嘴里的食物,“爱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再说了,现在流行姐弟恋。”
晨临很白目地问,“你是认真的吗?”
苏晓毫不犹豫的点头,“我从来都是个很认真的人好不好,不过我的情况你知道,我这辈子不打算再跳火坑了,我要一个人及时行乐。”
晨临不以为然,“那你这不是祸害人家纯洁少男吗?”
苏晓白了晨临一眼,“什么话啊,我这是免费教他恋爱经验,我全是一片好心。”
晨临一皱眉头,“苏晓,我不喜欢你这样子,你还年轻,好男人还有很多。别以为你可以游戏人间,搞不好你会引火烧身的。”
苏晓知道晨临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还是觉得过于严肃,再继续下去会影响气氛。“好好好,我不玩,我认真,明天我就跟他实话实说。倒是你和你的小蜜蜂怎么样了?”
晨临笑了一下,“没怎么,我这不是出去玩了嘛。走之前他说要重新开始,说等我答复。”
轮到苏晓抻长脖子,一脸殷切,“那你怎么答复的?”
晨临边喝可乐边回答:“我还没答复。”
苏晓切了一声,“你还拿上架子了,我告诉你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我好歹结过一次婚了,你还是剩女呢。”
晨临咬着吸管笑了,“我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当阳光洒进房间时晨临睁开眼睛,她梳洗停当,吃过早餐,按部就班就做好该做的事情,看似平静,实则她的心内波涛汹涌。当做好一切,她端坐在窗前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手机足足有十分钟,然后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
同样和煦的阳光洒进综合病院住院部大楼顶层的高级病房内,照在紧闭双眼纹丝不动的傅远身上。床边坐着同样纹丝不动目不转睛的江枫。手术终于在昨天做完了,医生说手术很顺利也很成功,但昨晚从加护病房归来的傅远一直还未清醒,也许是手术麻醉的结果,也许是太过劳累的原因,傅远看上去睡得很宁静安详。但江枫的心却一直悬在半空,只有上天知道他对于这份迟来的父爱有多么的眷恋和难以割舍,是要傅远能安然醒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握在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把江枫拉回现实,他低头一看,来电显示“晨”,江枫心中一凛,望了眼病床上的傅远,一咬牙快步走出了病房。
江枫按了接听键把电话放在耳边,手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电话里传来听似轻松愉快的声音,“喂,我回来了,你在公司吗?现在忙不忙?”
江枫不自居伸手按住激烈跳动的心脏,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回来了,玩的好吗?”
江枫疲惫淡漠的语气让晨临有些茫然无措,“呃,挺好。你现在讲话不方便吗?”
江枫透过病房门上狭窄的窗看了眼安静睡着的傅远,握紧了拳头,“没有,你说吧,我听着呢。”
晨临略一犹豫,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决定说,“那个,你不是说要重新开始的嘛,我想过了,我愿意……”
“晨晨!”晨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枫打断,“那天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吧!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对不起!”
晨临有些错愕,就当没说过?什么意思?晨临突然怒了,“你清楚你在说什么?你果然还是你,你眼中就只有你自己,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江枫紧紧咬住嘴唇,静静地听完,“我知道,我再也没有机会了。希望你将来能遇见一个温和体贴的,不要像我这么差劲。对不起。”
晨临想尽快结束这个电话,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不用说对不起,也没有必要说再见了,一切都结束了。”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是的,一切都结束了,如果当时不是很痛,那么注定这个疼痛的过程要很长。不管是扬汤止沸还是釜底抽薪,江枫都必须履行对父亲对傅家的责任和义务,只要他活着,父亲生病了,他作为六代单传的子孙责无旁贷,因为中国人讲究的就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打他父亲的精子和他母亲的卵子结合的那刻起就注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
、你,从天而降
尽管傅远术后恢复的很好,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从他出院那天起,江枫就正式全面接管了傅氏。坐在董事长兼总经理大位上的江枫异常忙碌,而这样的忙碌恰巧对了江枫的症,对他来说繁忙的工作正是求之不得。他恪守着自己对父亲的承诺,再没有在傅远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