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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时间给她喘息,暮的唇滑过她肌肤,从颈子一路向下温柔地舔舐。探到腰部,难忍的痒害她不停地扭动着,察觉她的反应後,若暮竟又恶意地又用力舔了一下。
即使在单纯如她,也知道哥哥打算对她做什麽。
怎麽办?不会是喝醉了吧?以现阶段来说,喝醉看茫的可能性极高,一定要阻止他才行。
下定决心後,若晓呐呐的张开被吻肿了的红唇,犹豫的开口说道:「哥哥你喝醉了?别、别这样啊,我…」她脸红地低下头,却又像忙着说教的小孩般认真的抬起头,振振有词「我是你妹妹若晓啊。」
他在心底帮她接完话,若晓,是分离了十年,许久不见的亲生双胞胎兄妹。
「那又怎样?」他含糊地反问道,无视若晓惊恐的眼神,也在此时,他头迅速地探下,舌灵巧地探进她腿间。
「呀啊!」她被这出乎意料的行为吓得惨叫出声,却又像顾忌什麽地捂住嘴。手刚捂住,就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
光滑的舌,来来回回地在她禁地花园中游走,像匍匐前进在伊甸园的蛇,在那两片花瓣中恣意地恣意地蠕动、搅探着。
若晓担心会被隔壁间的父母听见,因此努力地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脸,指缝间却不断流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只嘴背叛自己的意识,还有身下。
她惶恐地发现,自己腿间正有什麽…不断流下来。这种异样感令她害怕地拚命试图并住双腿,右手无助地在半空中挥舞,想推开身上压着的哥哥。
「…不要了……求求你…啊!…不要…拜托不要了……」
看着她慌张甚至害怕的样子,若暮只觉得全身发烫。他没有犹豫,反而加快速度地疯狂舔弄起来,这一波一波袭来的阵阵异样感,让若晓手紧抓着床单,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这不断升温的黑暗空间。
她不懂,哥哥所谓的「你欠我的。」究竟是什麽意思?但此刻她却又无法思考更深入的可能,若暮的舌霸道却又温柔地拨挑着她的理智,阵阵轻浅的勾动下,若晓呜耶了声,脑子一片空白,感觉到腿间涌出热液。
少年这才抬起眼,黑暗中,落地窗外的灯火照得他的侧脸忽影忽亮,格外鬼魅撩人,简直不像人类。
他盯着不停喘息、呻吟的若晓,唇间牵起银白的丝线,他慢条斯理地伸出舌头,将唇边的液汁舔进口中。
一片漆黑中,那闪闪发亮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她,被这样一看,莫名地,若晓双腿间,又毫无预警地涌出热流。他盯着满脸通红,眼眶闪着泪光的她,满意地笑着。
看着久未见面的哥哥,若晓一度闪过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的若暮。但,世上又怎麽可能会出现如此相似的人呢?
不用拿照片来比对,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对照。若暮的轮廓,那不笑时依旧柔和美好的脸庞,端正的五官,黑白分明的眼眸深沉中带有淡淡的情欲。像雕像般挺直的鼻梁下,刚刚疯狂吻过自己,还蘸着浊液的浅扬双唇。
他和她自己,真的很像。
唯一不同的,就是哥哥的眉宇间,散发出淡淡的冷戾。浓黑的眉毛轻轻皱着,神情像在心疼似的痛,就又像在仇恨什麽般的冷。
还有那颈子上凸起的喉结。随着他咽沫的动作,细微的滚动着。
与自己如此相像的他,现在到底在做什麽?她茫然无措的呆看着他。他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他了,是吗?
此刻,这样的景象,若晓有点懵了,她眼神微微放远,看上去有些空洞。
「你想问我,你到底欠了我什麽…对吗?」他不急不徐地清晰说道,顺手抚过她的脸庞,上头有着泪痕,和淡淡的冷汗。
刚才的高潮让若晓失去力气,她就像刚跑完八百米似的不停喘息着,心脏跳得剧烈。
他淡淡地垂下眼,看不出情绪:「光舌头就受不了了?」边说着,手掌探向腿间闭起的花蕾,食指恶意的勾弄几下双瓣间那羞怯阖起的花珠。在这样不间歇的挑逗下,若晓不自觉地颤抖,又是热液滚落。
她费着仅有的力气,想躲开他得闭起双腿,却被他往旁一压,大力的扳开双腿。
「呀!」这出奇不意的举动再度吓了若晓一跳「…不、不行啊哥哥……」
此时此刻,若晓羞愤到甚至闪过想死的念头。她竟就这样被双胞胎哥哥这样丢上床,近乎凌辱地践踏自己。
强暴。
这两个字蓦然地闪过她脑海。
、04 你是我的玩具
怎麽可能?她试着甩开这个可笑的念头,她怎麽会这样想,不对,太可笑了,她哥哥想强暴她?这於情於理都显得过於薄弱的可能,没有理由啊。
想必,这丫头正在替自己的这番行为找些合理的藉口吧?
若暮冷淡地看着若晓茫然的脸。她依旧天真如以往,没有任何改变,脸上总藏不住心事。连穿着的内衣也像个接近青春期的女孩似的,乾净透明。
他心倏然地一阵紧缩,痛得教他皱眉。该死!他暗自骂了句,低下脸,继续将注意力拉回此刻正在进行的事上。
「你不好奇吗?你到底欠了我什麽?」他边死死压着她拚命挣扎中的脚,眼神则毫不遮掩地盯着少女胸口,察觉他的目光,若晓脸上马上写满了惊恐。
「呃……」他这样一问,若晓也认真地绞尽脑汁,推测起各种可能「…孤儿院的时候吗?」毕竟那是他们唯一真正相处在一起的时侯…
「啊,总不会是我刚才抢你奶油蛋糕吃的缘故吧?」
见若暮眼眸一沉,若晓连忙着急地摆着手,自己推翻掉自己猜测的愚蠢可能:「对、对不起这个应该不可能喔?…所以真的是孤儿院的时候?」
若暮倚身将若晓压在身下,随着她呼吸的阵阵起伏,他与她是如此靠近。她的身子在他身下,格外柔弱,白皙的鹅蛋脸由那披散发间下一衬,更小了。总觉得,十年前分开後,她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仍是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十年前孤儿院,答对了……」他淡淡地回答她的猜测,手却没有停下地轻巧解开若晓身上小可爱的束缚。
享受着她徒劳地挣扎,若暮丝毫不受阻碍地替她脱下内衣,随意往旁边一扔,深沉的眼神从未从她身上移开「那时候,你父母原本要收养的,其实是我。」
「咦?」若晓眼睛瞪大,甚至忘记自己的裸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眼前。
原本打算收养的,其实是哥哥?
若暮冷淡地望着妹妹,她象牙白似的白皙光滑的身子,在一片凌乱的白色床单上,竟像呈在瓷盘上的娇嫩玫瑰,同样反着淡淡的窗外霓虹,无助得可怜,却又散发出强烈的诱惑香气。
若晓怔怔地回望着他,眼上的睫毛眨呀眨,还沾着晶萤的泪珠,那深邃温柔的褐色眼眸映照着眼前的少年,一瞬间许许多多情绪从她脸庞上闪过。
「……原来如此吗?」十年来的众多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她总算恍然大悟。
想到此,她脸上首次浮现出淡淡苦涩的微笑。
「我就想,谁要收养我这没用的废物呢…」她垂着头,浅浅地摇着,没有看着哥哥「那天,是我抢了你的希望。原来十年前,我被当成你,带到机场啊…」
和十指像并拢住的她不同,哥哥若暮从小就是钢琴神童。当年皆为一线音乐家的父母,想要收养哥哥的可能性,绝对是超过那样的自己的。
也就是说,是被认错,然後带错的吗?
因为她跟哥哥,小时候长得根本是完全一样。
只有彼此,认得出彼此。
若暮选择忽略若晓的脸,躲开她难受的情绪。他盯着她白皙的胸前,着魔似的虎视眈眈。
他像孩子替自己找藉口般,对她说道:「懂了吗?你夺走原本属於我的一切,而现在,是该还我了。…泰伊思,你从现在起,是我的玩具。」他故意叫她的新名字,冷酷而残忍地反覆提醒她——她,抢走了她兄长这世上仅上的唯一家人,原本能高飞的奇迹。
她闭上眼,没有抵抗,不再挣扎:「……对不起。」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暮的才华,他是真真切切的天才。
而她,是亲手让他坠下地狱的凶手。甚至自己离开,丢下他……他会有多恨她呢?
「道歉有用吗?」他冷冷地哼了声,黑暗中,他一手硬是架着她的颈子,将她转向自己,她小脸一脸痛着模样,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他。若暮选择忽视这一切,他松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褪了一半左右,又将若晓右脚上刚才被他粗暴被扯下的内裤从单脚上挪开,丢下床边。
一切阻碍都消失了,只剩两人间冰冷到近乎窒息的沉默,和偶尔,无法辨别是谁的低声喘息。
这样看来,确实像他在侵犯她。若晓已全身赤裸,而他却仍穿着黑色背心,连长裤都未全脱下,只解开拉链和脱下底裤。
但若晓浑然没有挣扎,只是睁大清澈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