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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苏雅怒气冲冲的,完全忘记了是我们救了她。见她这样,我跟胖子才上车。
出租车开到一个楼区前,下车后苏雅把我们带到了她的住处。是一个一室一厅的楼房,苏雅给我们拿了果汁,随后自己去洗澡了,让我们先看看电视。打开电视后,胖子问我:“小三,你说她想干嘛?”
我把果汁一饮而尽:“你别瞎想好不好?瞧你那点出息!”胖子把果汁杯放在茶几上:“就你有出息,说喜欢人家,可连人家在哪上学都不知道。”
被胖子这么一说,我的心里还真有点不舒服:怎么就没问她在哪上大学呢?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Susan,但这种怀疑稍纵即逝,因为那感觉实在太真了,而且无时无刻都存在于我的心中,倘若这样日思夜想一个女孩,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是喜欢,那又是什么呢?
大约十分钟后,苏雅才裹着浴巾出来。她走到我跟胖子面前:“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看了她一眼,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诱人:“我叫顾小三,他叫赵有为。”胖子则嘿嘿笑着说:“你让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苏雅瞟了他一眼:“你可别乱想,我都说了今天不方便。”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长虽然平时也想过那种事,但毕竟连碟都没看过,忙说:“他的意思是,你为什么把我们带到你家来。”苏雅用毛巾擦着头发:“我只是想快点带你们离开那,不自觉就把你们领上来了,你们要是想现在走的话请自便,不过我还是要说声谢谢!”胖子才把果汁喝完,深处舌头在嘴唇转了一周:“那个李老板那么牛?我们不逃的话会怎样?”苏雅把毛巾放下,郑重其事的说:“会死的很难看,以后你们也最好别碰上他了,不然被他认出来,你们就惨了。”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有那么严重么?”苏雅走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头发:“你不懂的,他是流氓头子,警察都拿他没招儿,在酒吧那时候,他身边只跟着两个手下,还有十几人在酒吧的大厅里,如果走的慢了,后果你知道吧?”
被她那么一摸,感觉倒是挺舒服的。正在我陶醉其中的时候,胖子伸了伸懒腰:“那我们睡哪?”苏雅指了指沙发:“客厅!”胖子哎呦一声:“好歹我们救了你,就让我们睡客厅?”苏雅斜眼看着胖子,从茶几上拿起一包女士香烟,轻轻甩出一根:“我说谢谢是因为这年头像你们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但今天,你们害的我把工作丢了。”胖子看着苏雅点上了那根细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也心里奇怪,看着她。苏雅抽了口烟,那洁白的牙齿跟腾腾的烟雾显得很不协调:“算了,今天我累了,你们还是先休息吧,那里面有被子。”说完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柜子。
虽然算不得共处一室,但想到薄薄的墙壁的另一边,有一个脱得光光的女孩子在睡觉,这心还是不安分的蹦蹦跳跳。胖子却睡的挺死,几欲把我挤下沙发,嘴里还念念有词:“揍你丫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了苏雅的住处,因为我们要去编辑社报道,做上岗前的准备。临走前,苏雅给了我她的手机号,说没事的时候找她一起吃饭,又要我的,但我甚至没有用过那玩意;只好说等买了手机再告诉她。她问我以后怎么联系,胖子不耐烦地说:“随缘啦,随缘啦!”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我都不太在乎数据了,只想好好把文写完,被太多次拒签后酝酿出了此文,仅献给自己逝去的青春年少~~
第四章
编辑社里的老大自然是牛主编,我跟胖子未来的日子里都暗称他为“牛编”。另外还有几个编辑,分别负责不同的板块。顺带说一下,他们出版的刊物是杂志,名叫“文化编杂”,很奇特的一个名字。据说是牛编亲自取得,我跟胖子都认为不如叫“文化牛杂”。
几个编辑里,负责封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喜欢涂脂抹粉的女人,叫Carmen。负责编审的是一个四十多岁,整天摆弄电脑的男人,叫罗藤。负责摄影的是一个大学刚毕业,二十多岁的女孩,叫赵蓝。这家编辑社主要是对外征稿,日常工作的编辑就是这么三个人,牛编并不经常在。
这个编辑社人不多,却拥有一间很大的图书阅览室供那三个人取阅资料,而我的任务就是管理其中名目繁多的书籍。至于胖子就负责每天在编辑社的门口徘徊,除了看看偶尔经过的美女之外,也算蛮清闲的。
其实他们平时查资料都在网上,很少进阅览室,用罗藤的话说:“放着电脑不用,非跑去阅览室翻书的,那是傻蛋!”所以我的工作比胖子还清闲,每天就是打扫打扫卫生,更多的时间则是看书,准备差不多了去参加自考。
对于一纸文凭,我本没多少热情,参加自考也是一时兴起。高中那时候成绩还可以,但偏偏发生了那种事被开除,心里一直不太甘心。虽说我这年纪考大学的人不在少数,但我实在没有那样的心力了,况且即便考上了也没有上大学的钱,所以退而求其次,选择自高,一边上班一边自学,也不至于饿死。胖子说我这是给自己找病,我骂他是吃不着葡萄的狐狸。话说我那么骂他也符合事实,就他那样子,高中时就是有名的“红分大王”,更别说让他自学了。但后来胖子跟我怄气,报了个电大,很轻易的就拿到了毕业证书,跟我臭美了好几天后又说没意思。用他的话说:考试的时候连监考都帮着作弊,未免太容易了。我知道,他说的容易是指作弊,而非考题。
我的工资是一千零五十,胖子的是八百八。对于这不多的薪水,我跟胖子也没有太多的抱怨,毕竟有工资就比在大街上晃悠要好,况且我们身上带的钱就不多。都是来天津之前,胖子对在这找工作过于乐观,即便省吃俭用,到现在也已所剩不多。由于是第一个月上班,我们还要用仅剩的五百块钱坚持一个月。虽然救了苏雅,但我还是免不了要抱怨他一时抽风,非跑去酒吧玩。
可喜的是,我跟胖子可以住在编辑社里,这多亏了罗藤,我们报道的时候他正好在跟牛编说晚上编辑社没人容易丢东西,我跟胖子立马异口同声的要求值夜班,并不索取加班费,这可把牛编给乐坏了,直夸我们觉悟高,并承诺我们工作满一年后,一定给我们涨工资,只是每天下班后,这里的卫生也要归我们俩打扫。天晓得我们会在这做多久,但少了住宿费这笔花销已经很不错了,即便每天下午都要做卫生。
经过牛编的安排,我跟胖子明天正式上岗,一周有双休,即周六日休息。因为编辑社周六日不工作,所以这一周双休算我们俩赚着了。另外还给了我们每人一套工作服,胖子的是灰色保安制服,我的是蓝色的管理员制服。
指示完我跟胖子的工作后,牛编就走了。我们又跟几个编辑寒暄了几句,就回旅店搬行李去了。东西不多,但我怕打扰到编辑们的工作,所以等到他们下班,才把行李搬到编辑社。
离开旅店的时候,老阿姨一口一个不舍的我们走。但看到胖子要把旅社的塑料盆跟肥皂带走的时候又赶忙拦住,说这些是公家的东西,自己做不了主,我们不能带走。胖子就把东西扔下,跟我小声说:“这老猪狗!”我听着耳熟,这不是武松骂王婆的话么?
我跟胖子住一间三十平的房间,里面有几块木板,正好被我们用来打地铺。虽然没有床,但我坚信睡木板也比跟胖子挤在一起要舒服,事实也的确如此。听罗藤说过,这是个小仓库,奇*|*书^|^网但一直没有放什么东西,所以到现在还闲着。
把这里收拾的能住以后,我跟胖子躺在木板床上,满脑子憧憬着我们的新生活。胖子说,这是我们天津方略的第一步,先安顿下来,以后再看能有什么大的作为。说实话,我真搞不懂他脑袋里整天装着的是什么,一个保安,一个图书管理员,甚至不是在什么大的公司企业,能有什么作为呢?
其实来天津是我的主意,而胖子也是跟我来的,或许他有什么自己的计划,但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很难想象他是那么有想法的一个人。记得那是在初中的时候,学校里流行交笔友,我就在青少年周刊上随机摘抄下一个征笔友的人的地址,然后开始给她写信,她的笔名叫单眼皮女孩。单眼皮女孩 就在天津,当我们聊以无聊的时候就一直说要是能见面多好,但见了面做什么,恐怕谁也没有想过。后来,不知不觉,我们就断了联系。如今想来,我一定要来天津,可能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