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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羽白了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家冰箱,吝啬得要死,想找瓶牛奶都找不到!”
他摸摸鼻头,不好意思地默认了这个事实。“诶,你怎么不吃?”金丝雀小姐竟然会先人后己,如此贤惠,有点不大对劲。
金丝雀小姐闻言柔柔一笑,“噢,我那份还在蒸呢,看来是能吃了。”然后转身遁入厨房。
哼,她才不会说自己把他当成小白鼠了呢!再说了,他家的鸡蛋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虽然看着还没变臭,谁知道没被入侵什么细菌病毒噢~
洗手间里,钟骅一边刮胡子,一边想,这只金丝雀不仅笨,心眼黑得还挺实在。
因为今天是周六,他倒也不用出门去公司,准备在家逗逗鸟消磨一天。
其实,作为一个公司二把手,工作日他就是不去也没人把他怎么着。反而他不去,下边的员工还能高唱着好日子欢乐地混一天。只是他这人,偏偏每天不落地跑去报道。他老板,也就是他大哥,很是看不过眼。因为,这显得自己这个大boss太不负责任!每逢钟驰抱怨之时,钟骅总是笑眯眯地奉承回去,“这样才显得大boss您高深莫测嘛。”
是的,钟骅这个土豪先生并不是天赋异禀,而是家族渊源。简单来说,就是很多人眼里的二世祖。就连公司的部分员工,看着他天天准点签到又无所事事的样子,私底下都会闲话一通。偶尔听到那么点风声,他也若无其事,仿佛事不关己。不过嘛,要是碰上他心情正好不太美妙,那位说闲话的员工可能就能“忙”上好一阵了。于是恶性循环,闲话小圈子里又给他加了条罪状——给员工穿小鞋!
关于这些,木青羽却是一无所知的。毕竟,他们认识不过短短几天,还没到这种推心置腹交家底的程度。
她不知道他哪里人双亲何在,他也不知道他大学哪所院校喜欢什么蛋糕。唯一的共识,就是——对方未婚、可勾搭。
梳洗完毕后,看了看时间,她突然意识到,原来今天是周末啊,怪不得土豪先生赖床到现在。
钟骅奇怪地瞟了她一眼,“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啊,只是突然觉得,不用记工作日和周末的感觉好好。”木青羽给了他一个调皮的笑容。擦擦手,准备换衣服走人。心里哼着小曲儿,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今天不上班啊,明天不上班,金丝雀的日子真滋润~
看着小女人迫不及待要离开的模样,他突然有点不高兴,好像捉到手的猎物要出逃的感觉。“你要走了?”
“是啊,”她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又不住在你这里,当然要回家啦。”嗅了嗅自己身上,总感觉不换衣服过夜有点味道,还是赶紧回家好了。
“可是,昨晚上说好的三餐起居呢?”他走上前去,将她环在自己和门之间,还恶意地抬抬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一副地痞流氓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
木青羽有点晕乎,三餐起居?昨晚上自己似乎是问了个什么问题,但是好像没签订什么新条约吧?抬眼看他,却见对方眼神无辜,便敲了敲自己的头,强烈怀疑自己又忘事了。
“咳咳,这个三餐起居嘛,你该不会想我天天给你煮饭吧?”她眼中闪过一道希冀,“土豪先生,我的手艺其实不太好……”
土豪先生肃容回答:“鄙人恰好不大挑食,就这么定了,你今天搬过来吧。”光看这蒸蛋,他估摸着这小女人的厨艺应该吃不死人。
啊?木青羽好像被雷劈过一样,半晌没回过神来。她是不是掉坑里了?还是自己亲手挖的大坑?
在她心中,他们的关系就应该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没事大家吃个饭牵个手然后滚个床单,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天就完美落幕了。但是,如果升级到同居关系,事情似乎就没这么简单了。
木青羽咬着唇,显得十分苦恼。看得某人心里好笑,只装出一幅严肃的模样,继续逼问:“你昨天不是说不怕我么?怎么今天又反悔了?”
她连忙摇头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心里叫苦,到底用什么理由才能拒绝又不让对方生气呢?
突然,木青羽灵机一动,“那个,土豪先生,我突然想起,家里的小肥今天还没喂,我先回去了!”撂下这句话,然后仓皇逃跑。
看着缓缓关上的电梯门,钟骅有点愣神,小肥是什么东西?难道金丝雀家里还有一只小肥鸟?回忆了一番昨夜的手感,他深深觉得,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肉多也是件好事。不过,这小女人看起来娇小玲珑的,骨架也不大,没想到衣服底下藏着那么多肉。
唔,烤起来应该挺好吃的。他不禁一阵恶寒,怎么就想到吃上面去了,难道是被金丝雀出品的蒸鸡蛋给勾出的馋虫?还是得赶紧把那只小肥鸟捉回来才是,刚刚自己果然是太仁慈了。
逃跑的木青羽奔回家里,一把捉住打盹的小肥,然后对着它开始哭诉:“小肥,你家主人要被拐走了,怎么办怎么办?”
小肥懒懒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打呼。看得她心中更是悲伤,连小肥都不帮自己了,自己难道就要乖乖地搬过去当煮饭婆吗?
不行,女汉子木青羽绝不可以被这点小事打倒!她握紧拳头,发誓一定要跟恶势力抗争到底。
猫爪
五分钟后,正在办公室跟课代表一起批改试卷的杜以宁接到了一通求助电话,听得她无语凝噎。
“咳,你是说,他要求你搬过去,目的是为了给他煮饭?”杜以宁十分怀疑,听说也算是个小土豪,那么,以他的财力,要找什么高级厨师没有,非要她木青羽去当厨娘?
“恩,他原话是这么说的。”木青羽抹了把虚汗,诺诺回答。
杜以宁严肃地回答,“不去!”
木青羽啊了一声,问道:“为啥?”
杜以宁对天长叹,“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他把你卖了怎么办?”
“好吧……”
其实杜以宁是这么想的,刚认识没几天就住人家家里去,这算什么事啊?虽说是那个一夜雾水情缘,但是咱家木头绝对不能这么掉价。唔,再者,万一真被卖了自己可是鞭长莫及没法救。
不过,木青羽还是比较担心土豪先生不依不饶,于是想继续虚心请教对策,结果听到那头已经开始河东狮吼。
“李小明,看看你的语文卷子,连用‘一边……一边……’一词造句这么简单的题都能答错,看看人家课代表,全满分……”
听着这熟悉的训斥声,仿佛回到了久远的校园生活,木青羽十分怀念又唏嘘地收了线。
不就是个土豪嘛,自己又不拿他一针一线,凭啥要求自己住过去啊?她越想胆气越足,决定无视这个无理附加条约。
只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过一天,她就后悔了。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这天晚上,木青羽想到自己坚贞地和恶势力进行了斗争,并且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心情十分欢乐。此刻,她正满身泡泡洗着澡,手里还拿着个大花洒伪装麦克风,一扭一扭地哼着歌。没想到乐极生悲,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后仰着摔倒了。所幸她手里原本拉着花洒,起了个固定作用,加上小屁屁肉比较多,这才没摔出什么好歹来,只是两个手肘淤青了。这边人是没事了,只是刚刚奋勇献身救人的花洒君则光荣牺牲了,整条管子从开关连接处断掉。要是花洒头刷坏了还好办,去买个新的换上就好,这个管子嘛,木青羽只能摇头叹气,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她现在住的地方是自己租的,也没什么孔武有力的室友可以帮忙搞定这问题,于是只能让房东找人来修。
第二天,听到门铃声,木青羽便欢欢喜喜地将修理大叔迎接了进来。看着他熟练的手势,她心里十分满意,正打算一会给他倒个茶水表示感谢啥的,毕竟费用是房东付的。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两人还算和谐了聊了几句。
谁知,就在她探头去看那花洒究竟是否接好之时,她感觉到身边的人在缓慢靠近自己,还色眯眯地笑着说:“小姐,玩一下?多少钱啊?”轰的一声,木青羽脑子炸了开来。天,这是被性骚扰的节奏吗?奋起反抗的话,对方手里可是有工具的,她绝对不可能打不过对方。再者,她住在八楼,挣扎起来想跳楼自救都没办法。
她勉强镇定下来,她后退一步,跟对方拉开距离,肃容道:“你该走了。”没有咒骂,没有质疑,她只能以这样平和的方式将人劝走。那人还不死心,出去前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直到外面的大铁门紧紧反锁上,再将木门关上,看不到外面那张恶心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