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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自己断了腿狼狈不堪地躺在床上,不然他势必要展示一番好男儿风采。
两人各怀心思,客客气气地互相打探了敌情,然后开始上天下地地瞎聊,这让一旁的木青羽大跌眼镜。最后白饶同志亲亲热热地道别,心满意足地离去。
于是,送他出去的时候,她酸溜溜地说:“瞧你们那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呢!”
“傻蛋,我可是在帮你把关呢。”白饶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总结陈词,“看着还算靠谱,你就放心下手吧!”
木青羽默默地对着手指,心道,早就互相吃干抹净了,现在才来考核是不是有点晚?
突地,他又来了句,“木头,今天的事情我听说了。那家人,你最好保持距离。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怕有心人故意歪曲事实。你明白吗?”
她抬头一看,白小妖同志难得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表情,分明是在担心自己。顿时心里暖暖的,那些烦心事带来的负面情绪也散了大半。她抿嘴一笑,“我知道的。”
别了这第三位访客,尽职尽责的接待员木青羽边甩着手遛达回去。不想,刚刚还笑容满面的那位,此时正一脸幽怨地瞪着自己。
木青羽不明所以,自己不就是顺便在外面逛了圈,然后偷偷吃了个棒棒糖才回来嘛。他这表情好像丈夫发现妻子出轨一样,莫名奇妙。不过想着他是病患,不免情绪不稳,是该多迁就下。再一看,哟,一连招待了几位客人,这夕阳都快下山了。于是决定,用实际行动来抚慰他——喂饭!
见木青羽不主动过来,钟骅心里更是幽怨,果然小肥鸟和那个妖里妖气的男人不简单,刚刚说不定在外面偷偷卿卿我我了,不过是见了他一面她就不耐烦他了。
正靠着床后边自怨自艾呢,忽见她温柔体贴地单手抱着保温饭盒走了过来,一扭头傲娇道:“不吃!”
“咦?是黑豆排骨汤哦,你不是最喜欢捡豆子吃了嘛?”
钟骅愤然否认,这么家长里短的爱好哪里跟自己的土豪身份匹配了啊!
木青羽挑挑眉,“不吃是吧?反正我也还没饿,不如找护工给你擦澡?”说着便准备出去叫人。
闻言,钟骅眼神一亮,心想,机会难得不可错过。于是当机立断,仍是一副傲娇样,嫌弃道:“我才不要那些人,你给我洗嘛!”一边撒娇一边为自己的下限节哀,反正房里就她和他,天知地知其他人不知,没下限就没下限吧。
这下木青羽可真是犯了难,好说歹说自己还是半个伤残哪,不说给他翻身擦洗,就是今天单手准备饭菜,也很是艰辛。她斟酌着词语跟他解释了一通,他倒是听了进去,不过身上持续散发着浓浓的哀怨味儿。僵持了一会,他想出了一个自认聪明的解决办法。
“要不,你把水端过来,我帮你拧干,然后你给我擦?”
思考了一会,木青羽面无表情地甩着毛巾进了浴室。说来这病房条件还真不错,配套的卫浴设施比较齐全,还不至于沦落到跟别人挤着涌水洗澡。只不过,她却没想到一点。既然他都能自己拧毛巾了,为什么不能自己擦洗啊?
对此,钟大灰狼十分自得,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专人服务,然后开始拐着弯试探她。
“刚刚那个小白,是做什么的啊?”
“服装设计师,怎么了?”
“哈哈,了解一下嘛,看着也像个时尚人士。对了,他有女朋友了吗?”
“……”
木青羽手下动作顿了顿,缓慢地转过头去,然后严肃回答:“没有。”
于是,自己挖坑跳的钟大灰狼又不高兴了,各种发散联想,这厮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竞争对手?正苦思冥想如何继续试探消息,下腹却突然一热。低头一看,原来是兢兢业业的临时小护工的热毛巾。
只见小女人正一本正经地从那重点地带掠过,钟骅趁机抗议,“那里都没擦到!”
“哪啊?”木青羽狐疑问道。
“喏,就是这!”说着,他还贼笑着挺了挺腰。
昨天刚做完手术这会儿就想东想西的,真是没个正形。木青羽没好气地一毛巾甩了过去,很快,刚刚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灰狼同志便偃旗息鼓乐趣。
“喂,别耍流氓啊!”
“你太狠心了!难道你不想要下半辈子性福了吗?”
“哼,我去某宝网购一个,不差钱!”
“……”
这一回合,金丝雀小姐大获全胜。
不过,这仅仅只是一次阶段性胜利,毕竟敌方战斗力大大削弱,还挂着个重伤流血buff。毕竟,黎明前的黑暗是短暂地,暴风雨前总是平静,所以我们的大灰狼反扑行动已经在悄悄成型。
休养生息了几天后,钟大灰狼觉着先前腿部的胀痛消了大半,又经医生检查,证明康复效果较好,并且发了话,再过个一两天就能出院回家。至于木青羽的小胳膊,现在也不用挂着绷带了,只是每天还要涂点药,除了不能做剧烈运动和提重物外,基本都能用了。
这天,又到了暧昧十足的擦澡时间。
由于战斗力回复了大半,又感受着两只小手的柔柔触感,钟骅更是心头荡漾,怂恿道:“亲爱的,要不我们去浴室里洗?老这么干洗好没劲~”
木青羽回忆了一番医嘱,然后断然拒绝。石膏可没法沾水,万一淋湿了发炎怎么办?
眼看这招行不通,他决定打同情牌。等到这次干洗进行得七七八八的时候,忽然指出,“可是不洗澡很不舒服,你每次擦得都不彻底!”
“咦?哪里没擦到么?我看看。”
信以为真的木小护工便朝着他随手乱指的几处擦了过去,然后,不期然又和某个昂首挺胸的小伙伴见面了。她佯装没看见,打算绕道而行,却被他硬是拉着手凑过去,无意间还碰了下,触感倒还挺奇怪。她想着,为了清洁卫生安全,她就自我牺牲一回吧,反正也不是没见过。说起来,也不知用了几次了,这样面对面零距离研究反倒还是第一次。
她一咬牙,手一伸,红着脸胡乱擦了好几遍,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照顾了个遍,然后恶狠狠地质问:“满意了吧!”
钟骅笑着不答话,只是某小灰狼那精神饱满的状态表示很满意。瞧着小女人满面红晕,自觉机会成熟,于是一把将不知所措的小护工搂上了病床,然后开始动手动脚。
木青羽睁大了眼,“你疯了?这可是在医院!”
“医院怎么了?”某人不为所动,开始解第一颗纽扣。
她气得连话都说不顺溜,“医院,护士,护士会查房!你,你住手!”
“今天不都查过两次了么?”刚好解开第二颗扣子的某人觉得,还是t恤起来方便快捷,衬衫这玩意中看不好使。
“可是,可是……”她还想说,外面可能会有人经过,结果就被他直接堵住了嘴。“别吵。”
木青羽一直都自认不是**,可是,为何每次这个男人总是能以最快速度挑逗起她内心深处隐藏的**呢?明明知道这里是医院,护士随时都可能探头近来,房门随时都可能被热心访客敲响,可是,只要他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游走,那种连头发丝都在战栗的感觉却清晰可触。
他进来的时候,她坐在他身上,硬是将呼之欲出的j□j吞了下去,颤抖着回头。“你,你的腿……”说实话,她真的很担心,万一两人动作太大把石膏打碎了,她以后都不用见人了。
“唔,你担心的话,不如你自己动?”他十分好心地提出建议。
她无奈地嗔了他一眼,却真的直起腰来掌控了主动权。起起落落间,他忽然觉得,这一次骨折其实也算不得太大坏事。
到了最后关头,木青羽都有点飘飘然了,却突然挣扎着要起身。
“不行不行,没有戴那个。”
关键时刻,怎能抽身!钟骅眼明手快,伸出魔爪把猎物捞了回来,并顺势换了个姿势,原本的倒浇蜡烛进阶为人面桃花。最后一轮加速冲刺后,重重地撞入她的深处。
“有了我们就结婚,怕什么!”
意外
就在这吵吵闹闹的甜蜜中,出院的日子终于到来了。这日恰好是周末,阳光晴好。
钟爸钟妈一脸欣慰地来接人,准备把这个让人操作的小儿子接回家好生补上几天。至于钟驰两口子,面上瞧着倒没什么异样,只是眼波流转间煞是甜蜜,看得钟骅眼角直抽。夫妻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敢情自己前几天是白担心了嘛。
由于伤还没全好,石膏照样打着,惹得钟小天好奇不已。东摸摸西捏捏的,甚至还试图掏出小铅笔在上面画个四格漫画。木青羽十分醒目地让了位,以便他更好地进行涂鸦。于是,等钟骅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腿上已经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