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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这名儿透出的铜臭味,一边却又十分向往那样的高端洋气上档次。木青羽倒是觉得,这楼最吸引她的不是那富丽堂皇,而是那居高临下的海拔。记忆里,从高处俯瞰地面,肆无忌惮的风穿过身体,好像要把整个人带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那样的感觉,也许就叫做快活。
到了三十九层,她走出电梯,东张西望了一番,大致锁定了目标房门。依稀记得,当时一出来就看到了右手边的电梯,这么说,就是这间3911了。
木青羽咬了咬唇,伸手叩响了房门。
你好
等了良久;也不见有人应门。
木青羽心里有点忐忑,是主人不在家呢;还是自己找错了门牌号。她不死心地又摁了门铃;却还是静悄悄的。无奈之下;木青羽只得写了张便条,然后从门缝底下塞了进去。上面诚意十足地留了自己号码,以及那失踪手链对自己的重要性。心里祈祷那人千万要给个面子帮自己找一找,不然,不然也只能继续来烦他了。
松了口气,木青羽转身,准备离开。
谁知面前突然冒出个人,瞧着身形还颇为高大。她眯着眼去看;却因着背光加上近视眼的缘故,对方面目看不大清楚。她心里奇怪,这人怎么站别人门前不走呢?轻咳了声;对方却没有挪步的打算。
木青羽突然想到,莫非这人是这间房的户主?想到自己傻乎乎地走错房门,还挡住人家开门,她顿时感觉十分歉疚,连忙闪身到一旁,口中还连声说着不好意思。又想起自己把便条塞到错误的人家,便急着将那张纸条拿回来。
她正想着如何开口解释,却见男人长手一伸,便阻了她的去路。青羽心里一惊,整个人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却见对方上前半步,微微低下头。他和她之间的距离,目测估计只有五厘米不到。一时间,温热的男性气息在耳边萦绕,端的暧昧十足。
“你,来找我?”低沉的男声里带着点兴味,还有些许熟悉。
木青羽奋力挣开他的桎梏,抬头去看。果然,自己没有找错门。这人,就是她昨晚的风流对象!
只见他好整以暇地倚在门上,微微挑眉,似是兴味十足的模样,看着自己的样子像大灰狼盯上了懒羊羊。木青羽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里还奇怪,这大夏天哪来的凉意?
尽管心里在犯嘀咕,木青羽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句开场白,“这是你家啊?”说完,看到对方嘴角上扬的弧度,瞬间又觉得自己好蠢,干脆直入主题,问道:“那个,我是不是落了条手链在你这里?银制的,上面还刻着字,有个红豆坠子。”
钟骅笑了笑;“好像没见到。”转身开了门,还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不过,你可以自己进来找。”
木青羽攥紧了小包包,像革命烈士英勇就义般走了进去,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急慌慌提醒她,“木头小心,这个男人肯定有企图”;另一个则鄙视对方道,“昨晚都激战三百回合了,现在还来得及建牌坊么?”
灯开了,照得一室亮堂。一眼望过去,忎是小农阶级的木青羽也不得不惊叹——好大一只土豪!不说架上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酒,各式典雅摆设,光是这个无敌江景落地窗的大厅,就足以让她这个买不起房的人歆羡至死了。她心里暗暗腹诽,不是号称什么高级公寓么?哪有公寓占地面积这么奢侈的,简直是天怒人怨!
钟骅手里夹着张小纸片,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木青羽,不慎丢失银质手链一条,寻回必有重谢!”端详了片刻,得出结论。“这字真难看。”
木青羽一把抢了过来;瞪了他一眼;嘟囔道:“我靠画画吃饭;字写那么好做什么?”
噢,原来是搞艺术设计的。钟骅摸摸下巴,自觉对这女人了解又多了一点。
看着她在客厅里东找找西摸摸的,钟骅指了指另外一边,好心提醒道:“个人觉得;落在卧室的可能性比较大。”言下之意,那链子很可能是两人激战时滑落的。
木青羽面无表情地摸进了昨晚的战场,发现房间里并不像她想象那般整齐,反而还保持着今早她离去时的凌乱模样。她努力不去触景生情回想昨晚的事情,直奔最大嫌疑地点——床。
她一边抖开床单翻找,一边十足嫌弃地问身后的男人。“土豪先生;你家没有钟点工或保姆吗啧啧,瞧这乱的。”
土豪先生诚实回答:“第一,钟点工每周来两次。第二,我叫钟骅,不叫土豪先生。”意味深长地补充了句,“第三,这里能乱成这样,你也居功至伟。”
“哦,钟土豪先生,你好。”木青羽随口应了句,不理会他言语中的暗示。她推开一无所获的床单和枕头,又趴到床沿查看有无可能落在床边的地上。却没发觉,自己身上这套清凉的t恤加短裤,正为此刻的动作增加了百分百的杀伤力。
钟骅看着床上这个小女人,曲线毕露,心里瞬间烧起一把火。好不容易按捺了一番,并告诉自己,肯定是因为今天气温太高了,而不是自己的禽兽本质死灰复燃。
“奇怪;怎么不见了呢?”木青羽喃喃自语。可能是找累了,她顺势翻了个身,侧躺着歇了口气。一不留神,那短t又往上提了点,加上胸前的起起伏伏,当真是春光无限好。
这位当事人倒是自自然然浑然不觉,这边钟骅看的却是难捱,先前的小火慢熬已经变成大火烧滚了。权衡了一番,他最终花了两秒做决定——有肉不吃非君子!
木青羽目光在房间内游离,企图从任何一个角落缝隙里找到那点银光,却是屡屡失望。这时,耳边传来低低的一声,“怎么,要我帮你找吗?”
不知何时,这人竟已躺到了自己身后。手肘撑着头,貌似好心地询问自己是否需要帮助。木青羽心里暗骂了一声魂淡,要帮人你刚刚不动手帮我找?既然是要帮忙,你右手摸的应该是床不是我好吗?
义正言辞的话还未出口,那只魔爪已经在腿上摩挲了好一阵,顺着腰往上滑,再往上,便是……木青羽倒抽一口凉气,连忙伸手按住了那只作怪的手。“别这样,我……”
那手却不肯安分,隔着衣物便开始揉捏她的柔软,指尖不时从尖端擦过,激起她的一番颤栗。她觉得思绪开始混乱,想抗拒又有些不舍这样的快感。内心的小人继续打架,一个高举白旗说投降吧投降吧,一个挥舞着小红旗要坚决抗战。
“唔,你刚刚说,手链上有颗红豆坠子?”他手上停了下,若有所思地问道。
“啊,是,怎么?”她微微清醒了些,准备推开身旁这魂淡。
“我觉得,已经找到了。”手上加重了力道,精准无误地捻了捻那颗红豆,“就是这里。”
木青羽脑袋一轰,整个人都化成了水。再也没心思去找什么手链,满脑子都是那股蠢蠢欲动的渴望。
衣物一件件剥落,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个煮熟剥了壳的鸡蛋。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下。
他奇怪问道,“笑什么?”
她强板着脸回答,“笑你脱衣服的技能高”,说完自己又傻笑起来。
他毫不羞愧地直起身来,“对,我脱自己衣服的技能更高。”说罢便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衬衫和西裤,笑眯眯地欺身上来。
从额头到唇瓣,到脖颈,到锁骨,到腰侧,他的吻温热而缠绵,一点一点地撬开那扇情和欲的大门。
木青羽不得不承认,这人不但技能等级高,而且耐心也是一等一的好。再者,相貌、身材都不错,虽说人不能以貌取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人说偷得浮生半日闲,她这也算是捡到的好运气吧?
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他报复性地在她胸前轻咬了一口。她微微吃痛,心里一火,便将男人推下去,自己反扑上去,并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大口。挑衅地看了男人一眼,顿时感觉居高临下的女王范儿十足。小样儿,疼了吧?
男人躺在下边,却也不生气,只因这个视角更是风光无限、惹人遐想。
“你会骑马吗?”他冷不丁问道。
“不会,怎么了?”木青羽狐疑反问。
“这样啊,”他遗憾地叹了口气,一把搂住她的腰,转眼两人便颠倒了位置。“那只能我出马了。”
这时候,如果木青羽还不明白骑马的含义所在,这二十五年也算白活了。她红着耳根啐道:“流氓!”
他继续保持厚颜无耻的精神,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吹气,“我还可以更流氓一点。”看着她瞪圆的大眼睛,笑了下,不再废话,转而开始加快了攻城略地的速度。
不经意间,涓涓细流也汇聚成了潺潺流水。恍恍惚惚,她隐约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一般。很快,他的动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