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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他纯洁,我是想说我们那行当很污秽。”转过头眯眼:“不是容颜,你这脑子怎越转越慢了,都快赶上小小了。”
刘小那边听出不对劲来,呼呼凑到近身处,一副跟她死磕的劲头:“夏女王,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否则,别怪我爆脾气上来了砸场子。”
夏北北携着两人一同往外走,半点儿不惧刘小的淫威,还能笑得出:“出去砸,这里砸不出效果。”
刘小把她当透明人,直接跟容颜南北对话:“你看明白了么?夏北北她毁了。”
人才一出来,杜允就迎了上来,明显之前一直翘首以待,焦灼不安的。
动作上是揽过了自己的老婆,可是,视线来来回回扫了容颜几次,想来是有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刘小知道他心里作何想法,凑上去安慰:“我什么都跟小颜解释清楚了,她不会怪你的。”
杜允蓦然抬头看向容颜,正对上容颜一双含笑眼,无限真诚的那一种。顿时心里像松了绑,二年来第一次这么痛快又自由的喘息了口气。实在不是一个擅长说场面话的人,举杯相向:“容颜,早想跟你说句对不起了。既然小小什么都替我说过了,我就什么都不说了,敬你一杯。”
刘小拽他的衣襟,提醒:“杜允,你悠着点儿,你这样的,小颜能放倒你三个。”
杜允张了下嘴巴:“真这么邪乎?”
刘小点头:“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杜允刹时思绪逆转,刹时色变,匆匆干了这一杯,再没了执意下去的意思。
太久没见面了,不禁激动万分,一时开心得没话说。
刘小对容颜这两年的生活一度很好奇,喝了几杯酒,脑袋一热,忘记场合,大大方方的聊起家常:“小颜,你这么久都干什么了?”
容颜端着杯子叹口气:“本来在家医院当医生的,不过秦绍风去投资了,改制后规模变了,我就辞职了。”
刘小这个脑残的,斟酌了一下自言自语:“是啊,规模小了咱肯定是不干。”
她说这话真是太不了解秦绍风了,那怎么看,也不是个智商低至如斯的男人。
刘小转而又很欢误:“啊,你当医生了是吧。”一把拉过夏北北:“正好,北北怀孕了。你跟她说说注意事项,我瞧着她怎么有点儿大大咧咧的呢。”
容颜瞠目结舌:“你……你……”
夏北北脸一红:“是啊,我怀孕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举行婚礼。”
刘小跟着凑热闹:“这么好的法子还是秦少想出来的呢,要不然北北和宋少不知哪年能结上婚,你是没看见,他们两个打了两年多的阵地战,就有没告捷的时候。”
容颜抚了一把额头,真心讷讷:“秦少忒不是东西。”
不知谁“哧”一嗓笑出了声。
容颜以为是刘小,白眼球抛给她:“你笑什么笑,这事我说错了么?”
刘小一脸无辜:“我没笑。”
容颜愤愤:“你没笑,难道是鬼笑的?”
夏北北扫了容颜身后一眼,面色忽然很正经,私底下拉拉她,极小声:“小颜,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开玩笑呢。”
容颜有时感觉自己不仅正直而且勇敢:“我没开玩笑,本来么,这样风险多大,你怀孕也可能受制于人的。”见夏北北眼睛有即将抽筋的风险,以为她的意念已死不悔改。其实容颜说得不错,怀孕的结果是结婚了,但其实中间充满很大变数的,不成功便成仁。“秦少这么做本来就很不是东西么,就算你跟秦少说了我也是不怕的。”神色一转:“当然,你不会跟他说的对吧?”
夏北北绝望的闭上眼,她是不会说的,可是,这并不代表当事人就听不到。
有人拉了容颜的手臂一把,太过猝不及防,容颜在外力的驱使下,蓦然转了身。接着见鬼一般,睁大了眼睛。
秦远修一只手典雅的晃动着酒杯,一只手还攥在她小半截手臂上,手指依是修长,连指甲都干净得几近透明。半眯起眸子,盯着她看了半晌,凉凉说:“你怎么?对我有意见?”皱了皱眉,颇见一丝委屈,装得也是有模有样,有耍赖的嫌疑:“容颜,没你这样的,骂了又骂。”
容颜张了张嘴巴,几近绝望:“秦少,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远修煞有介事,问她:“那你什么意思?”
容颜苦着脸:“我没意思。”
秦远修近她一步,若有所思看着她。
容颜毛骨悚然,下意识退后一步。转首看向一边站定的闵安月:“秦少奶奶,秦少他……”
秦远修手一僵,容颜明显感觉出攥住她手臂的力道轻得几近消失。
闵安月抱歉的冲她点头笑笑,过来挽上秦远修的胳膊,搭配了台词的:“远修,放开小颜。她开玩笑的,你别太较真,会吓到她。”
秦远修手一垂,果然松开了。
微一昂首,杯中液体一饮而尽。转身漫进那一堆推杯交盏的人群里。
闵安月还站在原处,收回目光,笑望向容颜:“刚才就想跟你打声招呼的,一直没有机会。这么多年,你还好吧?”
容颜浅笑,觉得这话问得好没根椐和道理,觉得好笑,又像连笑都找不出笑点所在。她不记得两人何时达成这种互通友好的关系,但人总不能在大面上失了风度。
“很好,谢谢。你呢,和秦少也还好吧?”
闵安月意有所指:“我一直还是老样子,不过远修身体不如以前,常常头疼得厉害,有时疼起来整晚睡不着觉。”
容颜觉得自己该做出同情或惋惜的表情,可是,怎么办,这一点连装都装不出。只得面无表情:“那可了不得,工作压力太大了吧,你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男人为自己执着或喜欢的事情很容易玩命的,秦绍风何时走火入魔发现商界好玩了,执迷工作把自己搞得时常胃疼。但秦远修以往虽也是个工作狂,可是跟生活比起来,还是次之,再忙也还是把自己养得神清气爽。如今看来,果然是煞费了苦心,为了闵家即将坍塌的家业竟把自己搞得如此破败不堪。容颜觉得,于闵安月真是可歌可泣,在她看来,纯是自找的。
闵安月盯着她波澜不惊的一双眼笑了下:“去看过了,医生说是心里压力太大,长时间睡眠不足导致的。”
容颜漫不经心,不认为这个话题有在她们两人之间传送谈论的必要。
她当她们是什么?好姐妹么?又不是一夫多妻的大同年代,何必搞得如斯和绚。
不远处秦远修已经回过头唤人:“安月,过来一下。”
闵安月对容颜抱歉道:“对不起,我过去一下。”
人将一靠上去,那边氛围高涨了一下。有个半醉的男人拉住俊男美女,口齿含糊道:“远修,小瑞结婚了,你跟安月也快了吧,到时候可不能忘记通知叔叔一声。”
闵安月伴偎在秦远修怀里,小鸟依人。
秦远修轻微钩起唇角:“叔叔放心,时间到了一定会第一个通知您。”
醉汉不依不挠:“总该人个时间吧,你跟叔叔说,到底什么时候。”
秦远修以风雅之势松松揽着闵安月的肩膀,淡淡说:“快了。”
两边相距不远,刘小清析听着这话,心里极不痛快。转身要跟容颜说点儿什么。
被夏北北不着痕迹的拦下话题。
“小颜,你快说啊,孕妇到底该注意什么来着?毕业太多年了,发现上学时学的那点儿东西全记不清了。”
容颜神色平静,“啊”了一声,转而十分正经:“没事,我跟你好好说说。你的确得注意一些,不能太大意了。”
不关刘小什么事的,她已经不能生孩子了。若以往想到这一点她还很伤怀,可是伤怀的次数多了,就像不知不觉的接受了。人总不能在悲凉中过一辈子不是。
便想要凑到那边去听听墙角。
又被夏北北若无其实的死死拉住,面上听得十分认真。不时慎重的点点头,转头对刘小说:“小颜说得很有道理,你专心点儿听。”
刘小心中讷讷,心想,夏北北你怎么这么虚伪。容颜这都讲得什么呀?到底当没当过孕妇?想法才一出,不禁抽了自己一巴掌,瞧她,容颜哪当过孕妇。
她们这几个人当中,就属她没当过了。
夏北北的表情太中肯了,看得容颜一阵感动,不禁更热情洋溢了些。
搜刮了她脑子里所有关于孕妇的相关事项,就连怎样顺利生产都没放过。
刘小一直听得很痛苦,想中间插话进去,提醒她跨度太快了,还不到那个阶段。奈何每次想要张口,都刚好被夏北北的赞扬叫好声堵回去。她没有张口的机会,便不得一遍遍在心里加深想法,这个夏北北真是太虚伪了。
容颜讲得有些口干舌燥,后退一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开始接着讲。
肩膀频繁蹭到一点儿衣服面料的东西,凉凉的,质感很好很舒服。她下意识又蹭了两下,端端回过头,发现冤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