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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妻子要离开,秦言问道:“你要去哪?”
秦母冷冷一笑:“暗影已经没有我的立身之地了。”她小看了秦韩的能力,没想到才几天而已,他便来了个让她措手不及,想来不出一个月,连ace也将会易主。
“什么?”秦父和唐父具一愣。
“至于那批军火,秦言,除非你把我杀了,要不然休想得到。”说罢,秦母转身离去。
而就在秦母走后,二楼的尽头,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他一半的身子影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身影却给人一种孤寂和冷的感觉,半响,他走出了阴影。
是秦韩。
也不是秦韩,就是一副俊郎的外表而已,高大修长,五官帅气而冷峻,一身的正装合着他疏离的气质使他看起来遗世而沧桑。
他的眼底,不再冰冷,还是一种暗沉。
暗影和ace他都必须得到,只有站于巅峰,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往后,所有的一切,他都要抓在手里。
这是秦韩在心里发下的誓言。
一名银色面具的暗影出现,俯耳在侍候在一边的暗影嘀咕了几句,后者先是愣了下,便摇摇头。
银色面具又说了些什么,随身服侍的暗影才走到秦韩身边道:“少主,有书兰小姐的情报。”
“我不是说了吗?以后她的情报不要再向我禀报了。”此刻,她应该去齐庄了吧?她无处可去,除了齐庄。不过,他已命人在她的银行帐号中存了一笔巨款,就算她不去齐庄,她的一生也能衣食无忧,她用一笔,他就会添一笔。不是他不想听她的消息,他只是怕,怕再给她带去伤害,这辈子他都不会允许自己再去找她。
“是。”暗影朝银色面具的暗影轻道:“以后书兰小姐的事不用再禀报了。”
“是。”银色面具消失。
医院,重症病房。
“哥,你休息一下吧,你都不眠不休好多天了。”齐南南将汤水重重放下,怨恨的盯着床上依然在昏迷中的书兰:“这值吗?她就这么让你放不下啊?”
“南南,别吵,你会吵到书兰的。”齐竟尧声音疲惫,目光依然紧紧锁在书兰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上,比起十天前,这张小脸可算是好多了,那时,他真以为她救不回来。
“哥,你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个女人让自己变得这么憔悴啊,我和妈看在眼底好心疼啊。”齐南南哽咽,半响,她又叫了声:“妈,你怎么也来了?”
齐竟尧本是望着书兰的目光终于动了动,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回去。”齐母厉声道,在二个孩子面前,她从没这么严厉过。
“妈?”齐竟尧叹息。
“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看着儿子满嘴的须子,还有泛红丝的双眼,秦母心疼至极,家里虽穷,但再怎么的穷她何时让儿子这般过?这个唐书兰真是百足之虫啊。
“妈,我们出去说吧。”医生说过书兰需要静养。
“出去做什么?我都向医生了解过了,这个唐书兰根本就无法再醒过来,你守在这里有什么用啊?”齐母拉起齐竟尧的手就往外走,恨恨的道:“你跟我回去,别为了这种女人将身子给糟蹋了。”
“我要在这里照顾她。”齐竟尧断然道。
“什么?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走上黑社会的?就是让你为了一个女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吗?前者我也不说了,总之这个女人,不管怎么说我也不会同意她进齐家的大门的。”
“只要妈不同意,我就不会娶书兰,但同时,我也不会娶别的女人。”齐竟尧苦涩的道。
齐母气得双手都在颤抖。
“哥,”见母亲真的生气了,齐南南赶紧上前来道:“我们先不谈唐书兰了,好不好?你都好几天未合眼了,总得回去打理一下吧?要不然,身体吃不消啊,我和妈都不希望你们病倒了。你休息的时候,我们请个特护来看护她,好不好?”
知道母亲气得不轻,他长这么大从未拂逆过母亲,齐竟尧心里有愧疚,便点点头:“那我和妈先回去,你在这里看几分钟,我现在就命人去叫特护。”
“好的。”齐南南勉强挤出笑容,心里有气,去叫特护就几分的时间也要让人看护啊?这唐书兰就这么娇贵?难道她和妈在哥的心里真不如这个唐书兰吗?
齐竟尧扶着母亲离开。
齐南南打量着这个重症病房,这样的病房在这个一流医院也就二间,里面的设备都是世界上最为先进的医学设备,她曾听电视报导说,这样的病房是五千块一小时,24小时就得一万多,而这个唐书兰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天,一下子就花了十万多,这些钱自然是她哥出的,而她齐南南的零用钱一个月却只有2千多,真是不公平啊。
“医生都说要成为植物人了,哥却还要为她花这些冤枉钱。”齐南南气愤的喃喃,望着昏睡中的书兰,用言语发泄的心中的不满:“就长得好看了点,性子又不好,还未婚生子,摆明了品德不良,哥为了她弄得我和妈都不安生。”当见到书兰手中那根输液管时,一丝邪恶的想法在齐南南手中闪过,随即被自己的想法所吓倒,她方才竟然想拔了这根输液管:“我在想什么啊。”
就在这时,一道女音传来:“这位家人,其实你不用看得这么牢的,放心,这里是重症病房,病人的一举一动我们都会知道的?”
“你们怎么知道?”齐南南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一看是个特护。
特护笑指了指天花板顶的那个黑色圆探头:“24小时监视着啊。”
齐南南心中一惊,暗道了声好险,顿时,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医院,对着特护勉强笑笑,便快速离开。
就在齐南南离开不久,一名身着运动杉,身形挺拔的大男孩走了进来,朝特护笑问:“请问这里是唐书兰小姐的病房吗?”
特护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大男孩,男孩也不过二十来岁,长得颇为阳光,那笑容像是能渗
出蜜来,比明星都好看,一时,她看呆了。
见特护傻愣的模样,大男孩突然凑近她,扬起一个迷惑人的笑容:“怎么了?”
特护的脸瞬间爆红:“没,没有。”哇,他好帅啊。
“我朋友没事吧?”大男孩站起,望向昏睡中的书兰,清澈天真的黑眸有瞬间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被隐去,只是关心的问。
“没,没事。”特护忙点点心,看神情显然还醉心于大男孩的长相,哇,好帅好可爱的男生,还有他那一头微卷的黑发,看着很柔软啊,真想摸一摸。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呢?”大男孩满脸担忧的问。
“这我也不知道。”医生说这个唐书兰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了,不过她不忍对他说啊。
大男孩叹了口气,望向书兰苍白中依然难掩绢秀靓丽的面庞,轻喃了句:“那我就表达一下我的关切之情吧。”说完,亲上了书兰冰冷的唇。
特护倒抽了口凉气,竟然用吻表达一下关切之情?额,她不可不可以也要一个?
就是这张脸让齐竟尧神魂颠倒吗?望着这张毫无瑕疵的面庞,大男孩的眼中杀意陡现,唔,唇形不错,是他所喜欢的弧度,或许他可以先玩玩再说,对付齐竟尧并不一定要杀了这个女孩,不是吗?至于另一个任务,不急。
大男孩起身时突然朝天花板的监视器瞥去了较劲的一眼,看向特护时,目光又柔情一片,说道:“我的朋友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不麻烦,不麻烦,那个,”见大男孩要走,特护急促的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凯瑟。”凯瑟朝特护抛了个媚眼。
特护脸又一红,赶紧低下头嗫嗫的问道:“你的电话是?”
然而,许久都没有回答,特护抬头,房里哪还有凯瑟的身影。
又一个十天。
书兰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走,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走。她走得很累,很想休息了,可不知为什么停不下,双脚像是不受控制般,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只能走,一直走。她想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片白雾里?然而,头脑却是一片空白。
“万丰?昊天?师傅?”书兰朝四方大喊,然而回答她的依旧是一片白雾,连丝回音也没有。
万丰和昊天,还有师傅都是哥伦比亚的华侨,在那里,只因政府军与**军交火得厉害,华侨们为了自保便组成了一个地下组织,师傅是位武学宗师,在那深受人尊敬,把一身的武艺都传给了她,是她最为亲近的人,万丰和昊成则是混混,混了五年总算混到了组织里的中层。
一般而言,不管她去哪,万丰和昊成都会跟随的。
这到底是哪儿呢?她又为什么在这里?书兰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直到她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亮光,像是一盏指明灯,让人心里暖暖的,书兰心里一乐,赶紧跑了过去。
夜,黑暗。
雨,滂沱。
豆大的雨珠砸在瓦上,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