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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是在欧馥雅转身的时候,他的眼神亮了一下。
“你有一支钢笔还放在上面,我给你拿下来吧。”欧馥雅开口说着,但又怕范博宇拒绝,然后又再次的说道“我看你原来很喜欢,我连墨水都没有扔掉,你带走吧。”话语似乎带着恳求,或许两人之间只是有了隔阂,或许将这个隔阂扯开,又不一样了。
范博宇愣住,有些事情变得有点矛盾,就像应该去,但却又害怕一样。
“我进去拿吗?”范博宇不是傻瓜,很多东西他懂,而且在很多时候他更懂欧馥雅,知道她这样说的意思,更知道她想表明什么,只是此刻他唯一知道的是,欧馥雅想让他进去。
“好,你先去把衣服穿上,我知道钢笔放在哪里,我自己去拿。”范博宇转身叫身边的助理等他一下,他确实也想看看欧馥雅,就像刚才,看见欧馥雅没有穿衣服,他是想上前拥住。
走到屋子里面,范博宇习惯的换鞋子,只是将拖鞋拿出来的时候,他愣住了,脏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将自己的脚放进去。
但最后范博宇还是换上拖鞋,但却惊讶的发现,这屋子脏得让人觉得可笑,根本就不像过去的样子,但细细的想来,欧馥雅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至少在和他结婚以前,是自己怎么开心,就怎么做一样,所以不打扫屋子也是一样…。也好,离开他的日子,她还是变得像自己。
欧馥雅上楼去换衣服,范博宇也走到书房去找自己的钢笔,其实什么钢笔他都已经忘记,更不能还记得自己喜欢用的,但无所谓了,还是将钢笔拿了出来,但却惊讶的发现,书房收拾得异常的好,没有尘土,就连放在里面的书都没有灰尘。
将笔放到衣服的外套里面,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时间不早了,该走了……。所以范博宇移动脚步,以为欧馥雅在自己的卧室不会出来,或许她真的只是说钢笔的事情。
下楼,却看见欧馥雅整理好了保温桶“你喝了不少的酒,说话都是酒味,我给你煮了一点桑葚醋,还有燕窝,明天早上你吃吧。”欧馥雅的动作就像过去一样,认真的将保温桶放在袋子里面,然后扣好,然后放在一边。
“不用,现在有人给我做这些了。”范博宇的话语还是选择伤人了,因为这样的话,他是想让自己认清自己,不要沉迷一些东西,自己对自己狠一点。
欧馥雅愣住,放在保温桶上面的手也变得僵硬,最后还是自知自明的将手收了回来。
“原来的燕窝没有吃完,我最近熬了很多,也好,以后有人照顾你了,你的胃也好了一点。”欧馥雅将东西拿了出来,然后将袋子放到一边,再次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就上去休息了,记得帮我把外面的门关上。”欧馥雅笑了笑,然后转身,两人的世界好像真的很远,远到已经不能愈合的样子,但也算了,本来两人都打算走这样的路。
范博宇站在原地,然后看见欧馥雅没有留恋的直接朝楼上走去,再然后他还听见了关门的声音,最后屋子里面的一切都显得很安静。
范博宇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朝外面走去,但就在玄关的地方,刚才他没有注意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看见一大包药放在那里。
没有犹豫的打开塑料袋,范博宇将里面的药都认真的看着,有补气血的,有降体温的,但最不能让他理解的是,里面还有安胎的药。
范博宇双手捏紧,他脸上的眉头紧蹙,似乎是有了怒气,他将药拿到自己的手上,然后大步的朝楼上走去,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打开,然后看见欧馥雅躺到床上,背对着门,在听见他上楼以后,她转身,然后望着范博宇。
“还有什么东西忘记了吗?”欧馥雅坐正自己的身子,但发现范博宇的脸色不对,而且下一秒范博宇就将手中的药仍到了欧馥雅的面前。
欧馥雅望着被子上面的药,然后看见范博宇在壁灯照耀下的怒气,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组织语言,因为最近的她也是经历了很多,所以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去解释。
“孩子没有打掉,你打算干什么?一个人将孩子生下来,一个人十月怀胎,然后当上一个未婚妈妈,还是这个肚子里面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所以你一直在对我说已经将孩子打掉了?其实你是想为那个男人生下孩子?”范博宇想到的只能是这些,而且刚才他看见开药的收据,上面写着的是今天的日子,他是当真的觉得欧馥雅不是要生下这个孩子的人。
欧馥雅很平静的望着范博宇,然后将药拿到自己的手中,迟疑了一下才说道“这个孩子不能留,孩子我会做掉的,你放心,他不会是一个负担,因为我的营养不良孩子生长情况不好,还有我有些贫血,上次你看见我的时候我才出院,因为大出血,然后持续的低烧,医生不敢给我做手术,要等我身体养好了来,所以也开了安胎的药,就是怕我大出血,你放心这个孩子就算是我想生下来都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你放心不会像电视上那样,十几二十年后还有一个孩子来和你的孩子争财产的。”欧馥雅笑着将事情说完,就像是在开玩笑一样,然后抬头望着范博宇的时候,发现这个男人的脸色是异常的不好,甚至下一秒就要爆发一样。
“还有医生说,就算是身体没有养好也没有关系,可以直接打掉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当初我离婚说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的,这个孩子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欧馥雅喃喃开口,对,她一定能做到,哪怕是此时想要留下这个不可能留下的孩子一样。
“你说完了吗?”范博宇开口,声音是冷硬的,这样的话也让欧馥雅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在想自己到底有什么说错了吗?有什么话让这个男人觉得以后有麻烦了吗?为什么他这么多的怒气,甚至呼吸都还是这样的急促。
“我说……说完了,或者是你还想听见什么?”欧馥雅没有犹豫的开口,脸上还带着笑意,只是此时的她确实看起来是苍白的,因为刚才那些话,她自己说出来的时候,心里都难受。
“孩子没有打掉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要忘记,这个孩子有我的一半,欧馥雅你没有必要这样的自私?!”范博宇再次开口,脚步逼近了欧馥雅。
欧馥雅低着头,其实这样的范博宇她是害怕的,不知道下一秒要发生什么。
“我想告诉你的,但打不通你的电话,你留给我的也是助理的号码,我一个女人这样的事情怎么好意思对着一个陌生人启齿……其实我也能理解你当初不想我找到你的原因,毕竟都离婚了,其实我来找你,我这样做也是不对的,当初我说好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一定会一个人解决的。”欧馥雅还是解释着,想将事情简单,不想透露出自己任何的情绪。
欧馥雅的话语一落,然后下一秒她就听见了有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连忙抬头,看见平日里放在门边的一个花瓶打碎了,里面插着的孔雀羽毛也在地上躺着。
欧馥雅望着范博宇,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更不知道他哪里该有怒气,她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这个事情他能解决的。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范博宇脸色是铁青,特别是在听完欧馥雅说的一切后,他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因为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意外。
他心疼这个女人,心疼得可以毁掉自己,但却不愿意听见这样的事情,更不希望听见她用一种无所谓的语调来说明自己的身体不好,更用无所谓的语调将他们两个人分开很远。
欧馥雅在看见范博宇走了以后,本来一直忍住的泪水掉落了下来,本来觉得自己不是很惨的,甚至觉得应该用无所谓的语调开口的,但话语说出来后她自己都觉得为什么这样的倒霉,她以为范博宇会说一些安慰的话,但却没有想到他还生气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的就走了。
欧馥雅从床上起来,然后走到破碎的花瓶旁边,小心翼翼的将玻璃捡起来,也许在今天,她还会带着一点点的幻想,以为他们两个人或许还是有可能,但此时她是一点幻想都没有了,如果刚才范博宇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或许该关心的,如果在刚才范博宇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不会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
将卧室清理干净,欧馥雅躺到床上,用手摸上自己的肚子,心里的酸楚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有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她必须一个人坚强的面对,没有人能帮她,她也不需要。
伸出手,望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如果他们两个的婚姻还在,这个男人是不是会好一点。
摇摇头,欧馥雅在一刻真的觉得其实他们两个人从来就没有爱过,或许他从来也没有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