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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沫说完又哈哈的大笑了一把,抬头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四个人,只有一个人笑了,那人是冯译书,其他三人都面无表情,严以沫生生的把笑给咽了下去,对着他们几个人,很难有笑的可能。
没有笑的三个人,其中两个和苏律己眼神在交流:“你从哪找来这么一个活宝,不过配你最适合不过,”
苏律己假装没有看懂发小无声的话,决定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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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踌躇
更新时间:2012…12…19 0:07:23 本章字数:5106
自从那晚那天晚上同苏律己见完他的好朋友以后,严以沫在去部队采访的时候,感觉他看自己的眼光不一样了,而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在部队的时候有时候能躲着苏律己就躲着他,苏律己像是知道似的,只要她出现的地方,苏律己都能得到她,比如,她在校场上采访校场,他就会出现,考察士兵的联系情况,再比如,有时候她饿了,就会她在部队食堂吃放,他也不无巧不成书的出现,此情景反复出现过,弄得严以沫焦虑不已。
总算熬到晚上,她回到好友的家里,见到和她一样疲惫不堪的美味,美味就像是打架了一样,躺在沙发上挺尸,根本浑身没有劲,严以沫还是头一遭见她这样,惊诧之余破天荒乖乖没有太吵她,于是静悄悄的在屋子里想事情,后来美味缓过神来,就问了严以沫事情的严重性。
严以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巨细靡遗,一一阐述,胡一下说完,缓了缓才问道:“美味,帮我分析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美味郑重地拍拍严以沫下的肩,无比同情:“很明显……”
严以沫竖起耳朵,听美味补充道:
“他想追你。”
严以沫当即向无头苍蝇般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停下来对美味舌头打结说:“追……我,不……可能?”
“嗯哼。”美味无谓耸肩。
严以沫仔细回想几番,回神见冷静满脸笃定,顿时觉得这说辞太合情合理,太无懈可击,她不信都不行。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男人抵挡不了我的魅力实属正常。”
严以沫一副陷入无端自责当中的表情,可即便眉头紧锁也不忘臭屁,美味闻言,险些被她的自恋气死着,说道:“你是不是翻译外国散文翻译多了,被国外的浪漫小说感染了,”
严以沫:“……”
好在过了一会儿她很快认清现实:“可他……不像那种会以貌取人的人。更确切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
见她反复折腾了这么久竟只得出这么个结论,美味当即一个暴栗磕过去:“说正经的!”
严以沫吃痛地闷哼,迫于身处她家,敢怒不敢言,还有听听她的意见,所以不能大呼小叫,只好沉默地揉着额头,一脸憋屈地看向美味,目光中指控意味明显。
可视线一对上美味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严以沫就蔫儿了。意识到好友竟为自己担忧成这样,她立马端坐好,正色而言:“行,说正经的。”
严以沫每每端正态度时,就会出现欠扁的是是而非的表情,神秘兮兮地令人浑身汗毛直竖,此刻,美味就是此番感受,摇了摇头,表示她真是无可救药了,看严以沫一脸严肃地凑近:“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一句话都不带停顿,光听她这么说,美味几乎背过气去,她还以为她会说什么呢。
于是再也忍不住屈指弹严以沫的脑门:“这就是你说的正经问题?”
美味缓了缓气,随后问道:“那你是否有心跳的感觉?”
“这个问题问的好”严以沫只得干咳着清清嗓:“我对他没感觉。”
“一点都没有?”
两人是知心的好朋友,严以沫答道,“姐姐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心动的感觉了,但是我看到他有时候有那么点感觉,”
美味睁着大眼睛,散着蓝光等着她回答。
她这反应严以沫早就看惯:“我看到他那阴沉沉的眼光,就有点怕怕的感觉,这算感觉么”
美味无语:“……”
美味是转移话题的高手,在听到严以沫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时,问道:“你下回再去部队的时候悄悄地照张他的像给我看看,我帮你审审,”
陷入沉思的严以沫,听到好友的这个要求时有点怕怕的说:“我怕,你不知道他,在部队完全是时刻准备战斗的人,发现敌情,会不失时机的召开还击,但是我早就在第一天去部队采访的时候,就照了一张他的照片,你知道我为什么照他的照片么,为了镇家,”
美味着实愣了一下:“……”这么可怕啊,
美味看着一脸傻了吧唧的严以沫道:“再说,如果他真要追你,你害怕追么,反正你现在手头缺人,对不,没听过那句话么,不管好猫还是坏猫,抓到老鼠的才是好猫”
仔细咀嚼了她的话之后,严以沫顿时扬起大大笑脸,照着她经常拍自己的后脑勺一样,拍了美味一下,:“是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管他是才狼虎豹还是乖乖兔,本姑娘才不会怕他,古有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现有我不怕危险为单位争光。”
美味以为好友开窍了,没到两分钟,就看严以沫从沙发上跳起来:“哇,我这话说的太经典了,我都佩服我自己,快快快,赶紧帮我发上微博。”
美味看严以沫这样,轻轻地扶了一下额头,真是贫嘴姐妹俩的幸福生活,严以沫确实差一个男人来滋润滋润。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寒风刺骨,严以沫的宏伟目标,注定要食言了。要怪只怪这苏律己是在不能用形容人的词语来形容他。
她在上班时间偶尔不用翻译文章的时候,还有偷个溜,现在在部队采访,她需要写稿的资料,所以她每天都得跟着他去看训练项目,跟着他去视察,跟着他去食堂,用古代的词形容自己的话,俨然成了苏律己的跟班。
严以沫每天都要累的脚疼,记得刚去那两天她还注意点形象,可是一天以后,发现根本就是错误,累的脚底起了好几个水泡,记得刚去的时候,当时部队里,不少士兵小伙吹着口哨,以为她是大学生呢,但是被苏律己一个眼神飞过去,大家都稍息立正不在敢说话了。
严以沫每每累得腰酸背疼,回到家,赖在沙发上就不愿动,有一回是在是累的不行了,趁苏律己去视察,她实在累的不想动换,正好路过他的办公室,就在他的办公室歇会,没想到,呆着呆着又睡着了,好似在做梦,梦到自己回到家里温暖的床上,伸个懒腰,舒展一下腿脚,翻个身又睡着了,醒的时候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军装,而军装的主人正在批阅公文,自己就偷偷地睁开眼睛观察他。
不一会儿,就听见苏律己说:“醒了?看的怎么样,你满意,我看你想当满意,哈喇子都快掉下来了,”
严以沫怕他认为自己每回见他是花痴病犯了,赶紧摸了摸嘴,发现又被骗了,心说:“一次上当是正常,两次上当就是傻,自己现在就是傻,怎么没回都被他骗啊,”
愣过之后,严以沫立马扯开身上的军衣,站了起来。
动作太猛,膝盖正磕在苏律己平时待客坐着的凳角,一阵闷痛不说,还撞出了不小动静。
严以沫忙着到处找鞋,没工夫顾疼,却仍是为时已晚——刚穿好鞋,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余光就瞥见有人回到自个儿跟前。
棕色军靴、军绿色的衣服,男人清冽的气息,分明离得很近。
还是没能开小差的命运啊,严以沫撇撇嘴,认命地抬起头来。
来到严以沫身边的苏律己却只是看看她,然后沉默地递过来一杯水。
严以沫睡得真是黑甜黑甜的,正好口渴了,一把就结果苏律己哪来的谁,一口就干了,喝完后,还舔了舔嘴。
苏律己看到她这个动作后,眼里眸光一闪,可是严以沫还在低头看着水杯并没有注意到。
这时候曲强敲门,然后把手放在嘴边,假意咳嗽了两声,像是很不好意思过来打扰他们,感觉他一来就打破了屋子里的气氛,
严以沫抬起头来把杯很不自然的给了苏律己:“谢谢你,那个……可能你忙哈,我……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还没等着走,就看见曲强过来了。
想当初曲强是割地赔款的从苏律己嘴里掏出,知道严以沫就是上回苏律己相亲的对象,苏律己过后也没有联系人家,他以为没有戏了,没想到,这么巧,严以沫竟然是报社的记者,竟然来采访,他相信,两人在这个磨合期中一定会产生火花,于是笑呵呵的问:“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真是不好意思,晚上我做东,请你和弟妹吃饭,到时候弟妹可得来哈,”曲强就是不怕乱,心里希望越乱越好,于是都管严以沫叫起弟妹来了,他这话说得真是说着有意,听着无意。
苏律己只是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