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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场婚礼,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了左颜青,而程竞风这种行为,无疑将左颜青推到了浪潮风声中心,别人会怎么看她?那群佣人又会怎么看她?
而左颜青就是个没有细枝末梢的人,她只是知道程竞风出去出差了,因为前一个多月他都在出差,所以他的离开对她的影响并不大,她的身体因为他,有点吃不消,他出去,正好可以调理调理,而自己怀孕,因为肚子还没什么反应,所以也没什么感觉。
其实这些没什么感觉的大事,都是因为她怀里的陆安丞的画。
那种感觉太过震撼,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很想抓着他的领子质问他——这个外表斯文,内心狂野的男人。
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画画牡丹多好,没想到画起不着寸缕的女人来也是颇有门道,想必暗自下了不少苦功。
车停下后,文彬快速的下车替她开了车门,她下车后,文彬立刻召来了所有佣人。
首先将程竞风近期不会回家的消息宣布了,然后话锋一转,将左颜青带到了人前。
“太太怀孕了,不管外界怎么谣传,你们要好好的照顾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程先生回来之前,做好你们的本分。”文彬话一宣布完,立刻转过身,“左小姐,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不要随便乱来,在程总没回来之前,我会尽最大的能力保护你。”
“我觉得我很安全,被你一说,我感觉有很多人要追杀我,你不要吓我好吗?”
“你的感觉一点也没错,等你肚子大了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你怀孕了,那些不安好心的人唯恐天大不乱。”文彬严肃的说完,又提醒她,“程竞风现在不宠你,多少女人巴不得你流产然后被人赶出家门,懂了吗?”
左颜青后背惊出了一抹冷汗,然后点了点头。
“我想去见陆安丞。”
这话像惊起了一股阴风,文彬脸色骤变,“左小姐,你果真是榆木疙瘩不开窍,也难怪程竞风被你迷的团团转。”这话说的,多寒碜人。
“他现在讨厌看到我,你还笑我。”
左颜青很有自知之明,程竞风不懂艺术,看了这画没毒打她一顿真是该跪谢他了。
“一般而言,正常的女人他看不上,我始终觉得佘若晴与他般配,我就是正常人的思想,你看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女人,将她父亲的公司整垮后娶了你,你说是不是被你这个不正常的女人迷的团团转。”
左颜青不是听不懂他的中国话,而是他字里行间里除了说明程竞风是个心狠手辣不顾情面的男人外,根本没有一点说服力来证明左颜青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她自然不服气。
“我哪里不正常?你针对我。”
“你说你要见陆安丞。”
“我见陆安丞就不正常了?我总得问问他送我这份厚礼是什么意思。”左颜青不屈不挠的直视着他。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左小姐,我看事后再问没什么必要,反而更让人误会。”文彬的眼里明显闪过一抹不啻,“我看你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养胎,这样最好,美术学院的那份工,我看也别打了。”
“你算什么人?程竞风管我也就算了,你认为你管得了我吗?”左颜青细眉一挑,瞪了他一眼后便进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左颜青的情绪总感觉无法控制。
特别是心里想见陆安丞,文彬不允许的情况下,那些佣人还一味的鸡鸭鱼肉各种汤的往她面前摆。
忘了说了,从左颜青说了文彬之后,文彬搬到了离程家最近的一幢公寓住下,一旦左颜青有什么反动情绪,佣人便一个电话将他call来。
这一天,很平常,左颜青将那些鸡汤掀到了一边,不肯吃饭,不出五分钟,文彬便赶来了。
“吴嫂,换梅菜扣肉、酸辣鱼来。”
往往这些菜端来后,她会很仔细的将菜里的青菜吃掉,那荤是沾也不沾。
这一次也不例外,吴嫂将那两盘菜端上来没出一刻钟,左颜青便将肉与菜剔开了。
“左小姐,你不吃肉对孩子不好。不管孩子是程竞风的又或者是别人的,它总是你的。”文彬根本不会劝人,每次他一开口说话,左颜青便会气的心律失常。
“你闭嘴。”将筷子往桌上扔去后她深深的呼了口气。
“你将肉吃掉,我带你去找陆安丞。”
听到他说出这话后,她心里一动。
这两日,她有反省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程竞风与文彬,他们都认为她与陆安丞有不清不白的男女关系,这不能怪他们,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看了那幅画都会这样想,可他们平时不是自诩超凡吗?那冷静的头脑,那干练的行事风格,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不但不追根究底不审问清楚,反而连接受的勇气都没有。
程竞风甚至没问她要解释,更没有去查清楚她与陆安丞的‘奸情’,就这样出国了。
文彬同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
表面上看上去越潇洒的人,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时,越想不开放不开。
说的就是程竞风与文彬这种人。
她一向不爱同人解释自己,越解释越说不清,反而让自己添堵。
见她安静的吃着肉,他立刻冷笑了声,“你以为我会给你们单独相处的时间?”
“你以为我跟他单独相处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难说。”
“文彬,你今年多大?”她语调轻快的捏着筷子拌了拌那鱼,拌成碎末状后用汤匙舀了喝了一口。
样子就像小时候吃药丸觉得苦然后敲碎从糖水冲了喝。
“二十七。”比程竞风还大。
“程竞风跟我说过。”
“说过什么?”文彬自动问出。
左颜青眼神一亮,伸手擦了擦嘴,“真好喝的汤啊……”然后文彬的脸色就变了,“说给你找媳妇,等他回来了,我就让他把你嫁出去,有多远嫁多远,你多烦人,我看你神经中枢都有点失灵。”
文彬皮笑肉不笑,“你真有自信,程竞风还会像之前那样疼你这还是个未知数。”
“你别忘了我怀了他孩子,我自然敢说这话。”
“他可没认为这是他的种。”文彬语速加快,“说不定不等你生出来他便会让你拿掉。”
“是么?”左颜青心里一冷。程竞风很有可能这样做。
“如果我跟他说几句什么,那很有可能。”
“你威胁我?”左颜青心里一紧,很不爽快。
“你刚刚不是也威胁我?”
“哼!”
“吃好了就上路。”文彬一脸倨傲的站起了身。内心被她那句话给刺痛了。
他是程维国养大的孤儿,程家对他恩重如山,如果程家真的干预他的婚事,他没办法拒绝。
那天她并没有出去见陆安丞,因为第二天她便要去学校上课,经过那一次,左颜青再看文彬,心里不知多了一份什么模糊感觉,再也没拿他开过刷。
左颜青婚后与陆安丞第一次单独见面并不是十分顺利。
文彬就像一道阴影,左颜青去哪儿他跟着去哪儿,就算去洗手间他也得等在外面。
所以即使左颜青知道很多学生在背地里谈论她,但是没人敢当面问她,因为文彬那一张帅到吐血冷到发指的脸就是一个警示牌。
上面写着——勿惹此女,此女有夫,夫很屌。
其实不是别人要这么想,只是文彬那犀利带闪的眼神就是这么个意思,连一个助手都能这样威风,可想而知她先生多厉害。
“左老师!我们有礼物要送给你!”下课铃声响起时,班长抱着一大堆的礼盒走到了左颜青面前。
左颜青微笑着招来了门外的文彬,文彬抱着那一大堆的礼物黑着脸去停车场放礼物时,那一群女生见准时机,拉着左颜青就跑。
跑去哪儿?
“这是要去哪儿?”这群一腔热情又莽撞的女学生是不知道她怀了孩子,左颜青跑了没多远就气喘了。
“老师!难道你不想见见陆安丞?我们跟你约了他了!”
“老师!我们就是看你没精神!”
“是啊!老师,您一定有好多话跟他说!”
……
就这样,在这群热心的学生的帮助下,左颜青见到了正准备离开办公室的陆安丞。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好多话跟他说,就她们了解。
陆安丞一见到她,脸上立刻升起了一抹惊异,很快便沉静了下来。
“陆安丞,我们老师找你!”那群嘻嘻哈哈的女生将左颜青推到陆安丞面前后,又好心的提醒,“你们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那个刀豆男马上就会找来了!”
文彬长的很像刀豆?左颜青立刻笑了起来。
那群女生走后,左颜青一手捶了捶他的前胸,“你干的好事!我被你整惨了!”
那人但笑不语,眼里不知是得逞的开心还是其他什么。
左颜青给顾宁宁打了个电话,让顾宁宁下班了过来学校找文彬。如果文彬不找到她,今晚是不会走了,因为她不止是一个人,肚子里那个没确定下来,谁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