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砹Γ騍市城郊开去。
不一会,他就开到城郊一个废旧的工厂里停车下来。工厂前面的一排厂房里,有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一看到他走过来,急忙迎上去向他行了一个礼,低声说:“老大,老爷子也来了。”
韩墨钧皱皱眉头,没有说话,带头走了进去,走进这高大空旷的破旧车间里,却看到在中间一大片空地上,有三具成年男人的尸体被摆在中间,一个穿着黑色唐装的老人正拉开其中一具尸体上的白布在仔细察看着什么。
这具尸体身上完好,只有一处枪伤,但却居然是眉心爆头,让看到的人无不被杀人者准确的枪法震摄。
这个老人手里拿着一根拐杖,虽然头发花白,但却精神矍铄,眼神锐利如鹰隼,嘴唇紧抿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枭雄的雄伟霸气的感觉。他此时正阴郁的看着眼前地上的那具尸体,沉声说:“振庭,叔叔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说完,他仔细的把白布盖上,慢慢站起来,转过身对韩墨钧郑重的说:“阿钧,彻查此事!”
韩墨钧向这位老人行了个礼,恭敬的说:“是,鼎叔。”
鼎叔看着韩墨钧冷静沉稳的样子,暗暗满意的点点头,突然和蔼的对他说:“对了,你明天跟我去海边收货,我顺便把泰国那边的业务也转过来给你接手。”说完带着期望的目光看着他,轻轻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便柱着拐杖带着人走了。
韩墨钧走到那几具尸体前戴上手套,每一具尸体都仔细察看了一遍,这才把手套脱了扔到一边,拿起电话冷静的说:“森,查下现在世界上排名前十的杀手,我要详细资料……”
然后他又转过身,扫视了一遍旁边站得直挺的一排黑衣大汉,然后冷冷地说:“那天是谁跟着庭少的,给我关到地牢里,我要亲自审问。”他的话声音不大,但森森的寒意却让这一排高大的黑衣汉子全都颤栗地抖了一下,每一个人都噤若寒蝉的微微低下了头。
虽然他相貌英俊风度翩翩,明面上还是本市最大企业的CEO,可是实际上,他的真实身份却是S市最大的几个黑道大哥之一。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敢不敬畏他,没有人敢对他说的话有任何疑问,更不敢违逆他的命令半分。
一片静默下,韩墨钧却在这时抬头看向窗外艳阳高照的蓝天,心中微叹了一口气。现在的这些,是她所不知道的一面,也是他一直为此隐忍却永远不能对她诉说的世界,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知道她又会如何的逃避?
正在沉思着,一个黑衣大汉匆匆的走过来对他说:“老大,人都关起来了。”
韩墨钧收回思绪,表情阴沉的点点头:“那走吧。”说完带头走向地牢,此时虽然是在白天,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犹如地狱里来的使者,浑身充满了残忍而冷血的恐怖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寒栗的分割线
自从那天韩墨钧走后,居然三天没有回来,就连秦盛也跟他一起失踪了,反倒是齐彦泽天天往他办公室跑,代理了韩墨钧的部份工作,然后还负责每天接送包晓菲上下班。
不用尴尬的面对韩墨钧,让包晓菲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却禁不住隐隐的开始想念起他来。
上班的时候,坐在齐彦泽的车上,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韩墨钧抓着她的手开车的情景;中午和刘沫沫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她就会想着他今天不知道在哪里,跟谁吃的中午饭?吃的什么?他这么挑嘴,别人做的东西不知道合不合他口味……
上面的这些都是一下子就能过的,最熬人的还是晚上,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她就会想起那些晚上,她帮他按摩脚伤的日子,虽然两人没有说什么话,可就是这样和他在一起,帮他做点事,她就觉得日子过得如此充实和开心。
在不断的想念中间,她有时会对自己说,这只是习惯,就象哪首歌里唱的,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刘沫沫突然对包晓菲说:“菲菲,明天的公司扩展训练,你准备好东西了没有?”
包晓菲心不在焉的啊了一声:“什么扩展训练?准备什么?”
刘沫沫审视的看着她,突然意味深长的道:“菲啊,你这几天怎么老是一副三魂七魄被人勾走的样子?”说完又来劲的看着她十分肯定的说:“我赌根黄瓜,你一定是恋爱了,而且还是爱上了韩总!”
“去死!”包晓菲白了她一眼,心虚的低下头吃饭。
“切,小样儿,还不承认?”看她不屑的样子,刘沫沫更加来劲儿,用一如既往的八卦口吻笑道:“你看韩总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整天就这副半死不活的德性,以我看了十来年的各种狗血肥皂剧的功力,我可以肯定确定以及一定,你丫的是爱上我们英明神武的韩总了。”
“放屁,我爱上谁也不会爱上他!”包晓菲不耐烦的回答。
“哼,别跟姐嘴硬,虽然你不承认,但你那思春的小眼神早就出卖了你,姐看得真真儿的。”刘沫沫得意的笑。
包晓菲沉默了,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早就已经这样爱他了吗?爱到连旁人都能轻易发现她对他的思念这种程度了吗?可是她马上又自己暗暗苦笑,知道了自己的心,又能如何?
他对自己,只是新鲜玩玩的,男人说的什么宝贝儿心肝儿爱的,就象放屁一样的不持久,不到三分钟就消散了吧?看三天前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就知道了,这也早就说明了他真实的想法吧?
如果他真是这样,她就算明白自己爱上了他,也绝不会跟他玩这样的游戏。自己只是大大咧咧而已,却并不是傻瓜好吧?一颗对感情认真到甚至可以交付一生的心,却被人耍着玩的惨痛滋味,她已经算是尝过一遍了,再也不要再试第二遍!
让人意外的是,就在星期五早上,包晓菲和所有的秘书在总裁办等待集合命令出发的时候,韩墨钧突然回来了。
几天没见,他虽然身上的衣服还是一如既往的整齐洁净的样子,可是他眼底的青黛色和布满血丝的眼睛,却能让人一眼就轻易的感受到他这几天曾经经历过的紧张劳累和疲惫。
他倒底去了哪里?怎么会弄成这样?
在包晓菲怀着疑问和关切自己猜疑的时候,韩墨钧按了她的内线让她进去。
她刚一进门,却马上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闻到那熟悉清新的味道,而自己的嘴也马上被早已熟悉的两片火热的唇吻住……
一句话也没有说,韩墨钧就这样迫不及待的紧紧的抱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丝空隙,把她死死的按在门背后。象是饿了好久一样的饿狼,带着浓浓的渴望和深深的思念,狠狠的吻她的唇,咬她的下巴,噬她的锁骨……
天知道这几天他有多疯狂的想念她,甚至在和泰国的黑帮交易的危险时刻,他竟然都史无前例的走神,差点出现小差错,这对一向警惕小心,沉稳行事的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也正是这几天,让他更加深刻的明白了一件事:他的生命中已经离不开她!不管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不管她明不明白自己的心,也不管以后会遇到什么危险和困难,他只想把她牢牢的抓在身边再不放开!
对于他这么疯狂的亲吻,包晓菲是想推开他的,可是却在抬起手的那一瞬间,她心软了,还有心底说不出来的那一点贪恋。是的,这样片刻的温存虽然虚无得就象是浮云,但于她却是永生难忘的记忆了吧?
这几天他不明不白消失,连电话都没有一个给她,更加坚定了她的看法:他对自己只是玩玩而已。但是,她却犯贱的真的爱上了他啊。没办法,她就是这么矛盾的一个人,前一秒还想着一定要干脆的和他表明立场,划清界限,可是下一瞬间却情不自禁的沉溺在他的温存里无法自拔。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板正她的脸深深凝视着她,略带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宝贝,我好想你……”
包晓菲眼睫毛垂下来,转过头不看他,面无表情的说:“韩总说笑了,我倒是不知道,四天时间里不但音讯全无,甚至一个电话都不打的人,会有多想我?”
韩墨钧眸子一黯,有些心慌失措,头一次焦急的向一个人解释:“我这几天不可以打电话给你,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
“打住!”包晓菲抬手做了一个手势,冷淡的说:“您没必要解释,我要去下面集合了。”说完转身开门就走。
一出门发现秘书们都下楼了,想到刚才两人的亲热,她心里暗暗的又骂了自己一百遍,没出息的东西,就这么经不住诱惑,人家稍亲热一点就马上投怀送抱,呸!
她一路默默的骂着自己,却没注意到韩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