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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
“谢谢!”她垂着小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声音还带着哭腔。
“你现在的处境不太好,辛家表明不会承认你们的婚事,你也明白辛濯完全是靠家里才有今天的地位,没有了辛家,他就是个普通的商人,所以黄祥才会像今天这样无所顾忌的!”段煜麟提醒她。
她点点头,有几分悲凉地说:“可是没有辛濯,我不是更惨,或许会被哥哥跟妈妈卖到别处!”
“我……”
段煜麟冲动的表白还没有说出口,她就接着说道:“我知道了,谢谢!”
知道什么?他的话被堵在心里,颇为难受,她现在哪有什么理智而言?脑子里全都是惶恐,乱糟糟的,只是表明知道段煜麟说的,她目前的状况。
可段煜麟还以为她洞悉了他的心思一样,接下来的话便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辛濯带着人疯了一般的找,安晓也不敢停脚,她看到辛濯后就追了上去,跟他一起去找落洛,高层那边,辛濯一层层的找,每个房间都不肯放过,他的眼已是赤红,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如头愤怒的公牛,不顾一切。
总算找到一间有人的,辛濯站在门口却呆住了,地上躺的是黄祥,人闭着眼睛看起来晕过去了,他旁边是落洛的一双鞋,两只没在一起,东倒西歪,黄祥躺在那里,而下身却是解开的,那东西展露在外面,上面有血……
安晓跟在辛濯后面,看到屋子里的黄祥,低呼一声别开目光,太恶心了。
辛濯立在那里,呆愣的,直直地盯着地上,他发现地上靠墙的那里有几根掉落的长发,而地上还有团东西,显然是塞嘴的,他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突然大叫一声,“小洛!”就向外面冲去。
安晓都快急哭了,这落洛要是有半点损伤,辛濯还不恨死她?她真是大意,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下的事儿都能出意外。
辛濯几乎已经认定,落洛肯定是遭到侵犯了,或许是侵犯的时候,落洛将黄祥打晕,逃走的,现在她在哪里?会不会想不开自杀?他可怜的女孩儿,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嫌弃她的。
其实那衣服是段煜麟授意人解开的,血则是段煜麟让人划黄祥的大腿弄上的,目的是警告黄祥再有下次,伤的就不是大腿了,万万没想到辛濯会误会。
段煜麟将落洛带到售楼处,让她坐在他的车子里,他可不想她这样狼狈的模样被别人看到,他已经让人通知辛濯,过来接落洛。他当然想把落洛带走,只可惜他只能想想,她肯定不会跟他走的。不过今天她的态度已经对她好了很多,这令他多多少少知足了些。
其实他也在后怕,万一来晚了,黄祥就得逞了,他万万没想到黄祥现在急的根本不把她带到别的地方,而是在这里就想得到她,看来黄祥已经非常想把落洛吃掉。
辛濯几乎是跑着过来的,当他听说落洛找到了,他便不顾一切地向售楼处跑,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她受到的伤害,而是怕她会想不开自杀,怕他找到的是她的一具尸体!
安晓在后面跟着喘的厉害,她一向酷爱运动,可在辛濯这样体力过人的男人面前,她还是差的太远,可她又一定要追上,她得看看落洛到底怎么了,可千万别出事,那样辛濯肯定会恨死她的。
落洛看到辛濯远远地跑过来,她推开车门就下去向辛濯跑去,也不顾自己根本就没有穿鞋,段煜麟只觉得身边一冷,看着她奔向别的男人怀中,十分难过,他下了车,站在车边冷眼看着她是怎样扑进辛濯怀中的。
辛濯看到落洛身上那狼狈的样子不由呼吸一滞,可脚下的步子并没有变慢,而是跑的更快了,他看到她只穿着袜子的小脚在地上跑,脸上早已洒出了泪花,他可以想到,她受了多少的委屈与痛苦折磨,他心如刀割,他的小女人,他舍不得伤她一点,黄祥怎么胆子这样大?
安晓已经不跑了,因为她看到落洛的模样,那样的震惊,她同时想到黄祥的样子,马上便联想起来,她不知道落洛不干净后辛濯会不会要她,安晓只知道她不想要这种结果,一个花季女孩儿被黄祥那样的人糟蹋,太恶心了。她感觉出来,这次回来,不是跟辛濯越来越近,而是越来越远,现在辛濯已经当她是个仇人了!
当落洛跑到辛濯面前,辛濯一把将她抱起来,不让她那双小脚再落地,他紧紧地拥着她,“小洛,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辛濯、辛濯,呜呜……”她软软地叫他,她很害怕,直到现在仍旧很怕,他是她的男人,她所有的情绪自然都展露给他。
辛濯只觉得他被刀子凌迟着心脏,他将她横抱起来,沉声说:“我们先回去!”抱着她向外走。走到段煜麟身边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住了,低声说:“谢谢!”
段煜麟靠在车上,对他说:“安胜武去找过黄祥,说你保不住落洛,因为辛家不会管你,所以黄祥才忍不住动手了。”
辛濯锐利的目光盯着段煜麟,“你怎么不早说?”
段煜麟看向辛濯身后不远处的安晓,“早说了,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吗?说到底还是你太大意,不负责任!”
“你别说他了!”哭泣中的落洛突然低声开口,她明白辛濯现在心里肯定自责的不行,再这样说,恐怕辛濯要去自尽谢罪了,她说完,柔声对辛濯说:“我们走吧!”然后将头靠在辛濯胸膛上,微微闭上了眼。
段煜麟身子一僵,她前不久还像这样靠在自己的你前,现在就完全向着别的男人了,这也在提醒他,她现在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
辛濯抱着落洛上了车扬场而去,安晓在后面才慢慢走过来,她刚刚已经听到段煜麟对辛濯说的话,此刻脸已经是一片惨白。
段煜麟冷冷睨着她,语气刻薄,“你以为落洛被人毁了,辛濯就不会要她?你真是太小看一个男人的愧疚,就算这辈子辛濯会爱上你,他也永远不可能放弃落洛,你今生都没戏了!回去告诉你父亲,别再用这些把戏了,如果你不想辛濯恨你一辈子的话!”
安晓的嘴动了动,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从段煜麟面前走过,她说什么?的确是无话可说,她当然知道,如果真的是那样,恐怕她也会内疚一辈子的,她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可为什么偏偏都不能如她所愿呢?
辛濯将落洛直接带回家,到了楼下,他将自己的西装盖在她身上,将她快速抱上楼,落洛情绪不好,一直半哭半沉默,一双美目已经肿了起来,脸上也总是擦不干的泪。
进了屋,她就冲进浴室,虽然黄祥没怎么碰到她的身体,可那股恶心的味道好像怎么也下不去似的,她要用很多的浴液,她要使劲搓啊搓。
辛濯目光一黯,他坐在沙发上,目光颓废,以后要怎么办?他肯定不会嫌弃她,但她心里的伤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她会不会再寻死?一想到这里他又紧张起来,不由站到浴室边去偷听,如果里面没有动静,他一定会冲进去的。
落洛洗完澡,才发现自己跑的太急,根本就没拿换的干净衣服,她看看一旁着的破衣,再也不想穿了,不由将浴巾包在身上,叫了一声:“辛濯?在不在?帮我拿件睡衣!”
辛濯应了一声,跑进屋里拿睡衣,拿出来后,站在门口说:“你开下门。”
落洛将门开条小缝,然后伸出手,这下辛濯看到她手腕上那圈刺眼的伤,此刻泡了水,已经浮肿起来,他表情大骇,不由分说捏住她嫩白的小臂,拉开门将她给拽了出来。
“啊,辛濯你干什么?”他顾不得理她,拿起她另一只手,是一样的伤,低头看脚,居然也被磨破了,此时看起来极为可怕。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几步就放到床上,“受伤怎么不说?还去洗澡?”他弯腰去找药箱。
“我总觉得身上有黄祥的臭味,所以……”后面的话没说完,拽过一旁的毯子,裹到了身上。
辛濯不吭声了,他应该体谅她的,对她温柔一些,他拿了药箱,转头看她将自己包了个严实,只露出一颗小脑袋,这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体现,他墨黑的瞳仁一缩,垂眸拎着箱子向她走去。
他坐到床边,先拉过她的脚,给她上药。
“咝,疼!”她的腿忍不住一缩。
“忍一忍,我再轻点!”他手下动作越发轻了起来。
手脚上完药之后,他细心地给她包了起来,怕她不小心碰到伤口会疼,这伤一看就是粗麻绳磨出来的,此时碰了水,不大容易好,可现在他无法说出责备她的话,她刚刚受到那么大的伤害。
他沉默地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一点点的,温柔极了,她也不吭声,似乎还沉浸在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