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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郭姐一样的口气?”梁意珂烦躁。
陆信诚笑,“她问什么了?”
“说我们会成为头版头条,”梁意珂突然想起来,“那你不会受到不好的影响吧?”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这边没问题。多点曝光率,说不定生意更好。”陆信诚开玩笑。
梁意珂放心,朝他伸手,一本正经的要求,“那我要分成。”
陆信诚觉得好笑,“没问题。”
包里的手机发出滴滴两声,梁意珂忙拿出,看到发信人,表情微变。
陆信诚关切地问,“怎么了?”
梁意珂恢复到平常的神情,很好地掩饰过去,“没什么。”向霆轩的短信,他想要见她一面。本能地觉得,这件事还是先瞒着陆信诚的好。
在睡觉之前,梁意珂拨通向霆轩的号码。她的决定即将公告于天下,在这之前确实应该好好跟向霆轩谈一次。拨通电话,艰难地等待,每一秒都很长。
“小朋友?”
这个称谓让梁意珂的心情放松很多,“最近好吗?”
向霆轩低沉地问,“我看到新闻了。你决定了吗?”冷静的口吻淡淡的伤感与落寞。
梁意珂不想他更加难过,但又必须把事情讲清楚,残忍地说,“是,他很好。对我跟孩子而言,留在他身边是最好的选择。”
“就算你恨他也无所谓吗?”向霆轩暗哑地质问,“还是你已经忘却他曾经做过的错事?那是不可原谅的。你究竟懂不懂?”
漫长的沉默之后,梁意珂艰难开口,“对不起,让你很失望。想想我自己也觉得羞愧。一步步退后,失掉原则,甚至是自尊心但我不后悔。”她顿了一下,“在他身边,我觉得很安心,这样就已经足够。对不起”
泪已无声滑落,声音变得哽咽。突然不敢听向霆轩的回话,她匆忙挂断电话。梁意珂比任何人都怕面对过往与现在。现在的陆信诚很好,过去的陆信诚很坏。可是他们始终是一个人不敢去想别人眼中的她会是多么不可理喻的荒唐。
陆信诚端着牛奶,本想让梁意珂睡前喝点,有助睡眠。他推开门却看到她坐在地毯上,压抑的哭泣,泪水侵湿脸庞。陆信诚脸色大变,连忙走过去,半跪在她的面前,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水珠,柔声询问,“出什么事情?”
梁意珂泪水更厉害地涌出,心里泛起无穷的委屈难受劲,喉咙也跟着酸涩疼痛,一个字都说不出。她伸手按住他的手,让它们紧紧地贴到脸颊旁。这样她可以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的温暖。
是的,就是这种暖暖的体温让她再也舍不得离开。其他任何人都不曾给予的安全感。陆信诚的言语、陆信诚的行动,陆信诚的努力像微小而坚持的水滴,回神后时,她才发现心底的磐石已被滴穿。曾经笃定的恨意渐渐消散。她喜欢待在陆信诚身边,没有束缚,没有顾忌,像入水的鱼儿,自由自在很舒服。
一间房,一盏灯,两颗渐渐靠近的年轻心灵。
四目相对,许久许久直到梁意珂不再哭泣,她眼中满是氤氲的水汽却又灿烂夺目。陆信诚迷失其中,差点失控吻上她的眼睛,幸好及时刹车,狼狈地偏开眼,“我去拿块毛巾给你。”
梁意珂脸色挂着泪珠,她像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点头,坐着不动,等待陆信诚回来。
陆信诚动作很轻,像擦拭易碎的瓷器。弄干净梁意珂的脸后,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盖上毯子,“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这样的夜,她被脆弱的情绪包裹,想要有人陪在身边,一起抵挡那些负面情绪。梁意珂安心地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陆信诚静静等待梁意珂睡着后,才拿起她的手机,查看通话记录。看到最近一次的通话,陆信诚深深叹息声,他已明白她的伤心因何而起。勇敢却又柔弱的梁意珂总习惯越过自己独立解决问题。陆信诚望着梁意珂睡着的恬然容颜,伸出手理好睡乱的刘海,轻声问道,“多依赖我一点不行吗?”
第50章 反击——教训。 。。。
满城风雨,婚讯的消息被传得甚嚣尘上。陆母闻讯在第三日下午便返回S城,并让梁意珂他们两个搬到陆家。说实话梁意珂是不太情愿,却不能违背路母的心意。搬进陆家算是正式进入陆家的第一步。
到达陆家,她与陆信诚理所应当地合用一间卧房。三楼的主卧,当然也只有一张King尺寸的大床。晚上该怎么办?可梁意珂还没来得及操心这个问题,陆信诚便告诉她,他需要出差三四天,待会就出发。梁意珂吃了一惊,在这个紧要关头陆信诚居然会离开。何况她跟陆母的关系还没融洽到坦然地朝夕相处。
陆信诚安抚,“拿出你平常的样子就行了。我妈特意回来照顾你的。”
梁意珂信心不足,但还是点点头,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贵人相助,星途灿烂。Eva慕的事业最近处于直线的上升期,活动与节目通告已排满到三个月后。当晚参加某省台的娱乐秀节目,因采用鲜少的直播方式,嘉宾的反应更为真实有趣,所以收视率在全国各台的娱乐节目中处于无法撼动的前五名。名牌节目请的明星自然也是一线大牌。Eva慕对于这档节目充满野心。人红与不红的区别就在于有无抓住该把握的机遇。
精心的准备与完美的现场发挥,Eva慕满意地离开录影棚。时间已是近午夜十一点。驶往下榻酒店的保姆车在中途被部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横在中央的大切诺斯基拦下。尖锐的刹车声,车胎的履带在柏油路面上留下灰白的印记,就差不到二十公分,两部车就会吻上。
Eva慕的助理吓得脸色发白,眼神呆滞,全身冒着冷汗,握住方向盘的手指禁不住打颤。要是他晚一秒刹车,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你在搞什么?”Eva慕的脸因惯性硬生生地撞上前面的座椅的后背,疼痛难当,冲助理怒吼道。
“Eva姐你看外面。”助理的声音颤颤巍巍,极其害怕的声调。因为他看到从大切诺斯基上下来三位高大粗壮戴墨镜的黑衣男人,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他有种极端不好的预感。
“外面怎么了?告诉你别拿无聊的事情搪塞我,不然明天就让你收拾包袱走人。”Eva威胁完,满不在乎地拉开窗帘,望过去,顿时花容失色,“他,他们是谁?”
助理带着哭腔,“我不知道”
为首的黑衣人敲敲驾驶座的车窗,森冷不好惹的语气,命令助理,“下车!”
助理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根本就没经历过此等场面,整个人被恐惧主宰,僵硬地从车里走出时,两腿直打晃。
许多原本只旨在打劫的团伙在认出对方是明星后,会不顾危险,兽/心大发地玷污明星。因为对平常人来说,这种行为可以带来无法言语的满足感。空旷无人的路段,助理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她自救。Eva慕见状,忙把头发弄乱,妆容弄花,在灯光下尽量看起来可怖些。在助理走下车时,她也主动跟着下来,求和道,“这辆车送给你们。”
谁料为首的黑衣人嗤笑一声,不屑地问,“就这辆车?”
“那你们要多少?”Eva慕说,“多少我都会想办法。”
“好大的口气。”黑衣人遗憾地说,“可惜今晚不能赚你这票。有人点名想要见你。”
Eva慕心底发寒,比打劫更糟的情况。看这架势一定是某位黑/帮大佬看上了自己,亲自点名陪床,当性/玩物。以前有听闻过这种事情,她只是一笑而已,根本没放在心上。但如今这种倒霉事居然降临在她自己身上。Eva慕不甘心被毁掉。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远处快速驶来来了一辆汽车,Eva慕犹如在漆黑的地狱中看到一线生机。置之死地的灵机一动。趁他们没反应,她快速冲到路中央朝汽车招手,期望它能停下,却绝望地发现那辆车连短暂的减速都没有,直接从她身侧离开。也带走Eva的希望。
为首的黑衣人笑了声,邪气地舔舔唇边,说道,“性子够烈,胆子也在。我喜欢。”他朝身后挥一挥手,其中一位以常人所望尘莫及的速度跑到Eva的身后,伸出右手稍微一用力劈向Eva的后颈。尔后抱住陷入昏迷的Eva,上了前面的大切诺斯基。
小助理缩在一旁,眼睁睁地望着Eva姐被人带走。
临走前,为首的黑衣人特意叮嘱他,“明天早上五点左右会把人送回酒店。”他突然刹住话,暂停很久,胁迫的口气,“但如果报警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了。听懂了吗?”
助理吓得面如土色,要是报警,他们可能会撕票。他头点如捣蒜,“我,我,我保,证不会报警的。”
黑衣人满意他识时务的态度,大步离去。
Eva睁开眼,看见映在天花板上巨大镜子里的自己,散乱的头发,四肢被鲜红如血的丝带绑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