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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显然怕了,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萌萌,要不——要不——我们还是撤了吧,这事儿,哪里是轮到我们来堵的事儿,小宁都吓哭了,让我们回去吧,被岗哨抓住,后果太恐怖了。”
“有我在,你们怕什么!”欧阳萌萌眼看着一个搞臭桑红的机会就放在眼前,嫉令智昏全然不顾后果。
“萌萌,你忘了,上次要不是桑红那丫头突然改了口,你恐怕就该——你怎么能这样对她,抓住她弄得她声名狼藉,对你有什么好处?”
大宁听出欧阳萌萌失控的声音,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埋怨,暗暗恨自己吃人嘴短,干嘛那么贪吃,被欧阳萌萌当狗一样地使唤。
欧阳萌萌虽然被她顶撞,心生不悦,可也被她的提示惊醒,既然有奸情,那就证明机会多多,不一定非要今晚。
当即犹豫了一下道:“那——你们还是回来吧。”
说完挂了手机,还是不死心,就直奔桑红的宿舍楼而去。
……
再说桑红跟着刘道义一边走,一边问:“有什么事儿?”
刘道义犹豫了一下,按照宋擎柱的交代,给她这样说:
“你今晚的主持,表现极好,部队前来参加庆祝的首长很欣赏你,说要和你谈谈,军营很快就要送老兵退伍了,这欢送会也提上了议事日程,那首长想见见你。”
桑红紧张地笑笑说:“呃——首长?哪个部队的?是咱们B市军区的常驻部队?”
“嗯,要是人家借你去帮忙,你打算怎么说?”
刘道义斟酌词句。
桑红有些奇怪了,这事儿轮得到她自己做主吗?
明显是给学校露脸的好事啊!
不过,听到确定是宋书煜所属的军区,她心里充满意外的惊喜,天可怜见的,竟然这么快就赐予了她这样的好机会,她当然毫不犹豫地要抓住了,当即明朗表态道:
“我是学校的学员,一切行动代表着学校的荣誉,自然要听学校的安排,决不敢擅自做主。”
刘道义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意味深长地说:“这次,恐怕要你自己拿主意了,而且,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借着提提。”
桑红听他语气和缓,明显地有着暗示的意味。
她略一思量,脑壳轰地一热,按压心底许久的热望脱口而出:“难道你告诉我的特种兵那事儿,也可以借机通融?”
刘道义见她这么上道,嘿然而笑:“你倒是个心直口快的丫头,那事儿要是当做条件来提,不就显得咱们小家子气了?再说,真成了,你要是没有毅力和身体底子,也是受罪的事儿,强求不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桑红有些惭愧,被他的话搞晕了,想了想,说:“我这样说你听听行不?”
刘道义看她说话如此小心谨慎,更是另眼看待,这丫头如果和那家伙有私情,又这么谨言慎行,丝毫都不恃宠生娇,让他不由心生敬意:“好。”
“如果他提出让我去帮忙,组建一场演出,是很费时间的,不是三两天的事情,我是不是要说会耽误军训,让他帮我想办法,让我跟着那些战士一块训练,这样,既帮了他们的忙,又不误我自己的事儿,可行?”
、第五十六章 *加更求收
桑红这次说得很实在,她一个默默无闻的学生仔,人家看中她的能力,是她的荣幸,要是借机提条件,的确显得眼皮子太薄了。
刘道义看着她点点头:“这样说也是可以的,不过,你倒是可以顺便透露一下,自己想加入特种兵的愿望,明确地说,希望和那些部队里挑出来苗子一起训练,这是不是显得咱既上进又勇于挑战?”
桑红一听顿时笑得很灿烂:“谢了,姜还是老的辣,您这一开口,就说到了点子上,早些见识一下那些人的本事,多好的成长机会。”
说话间已经到了学院生活区的别墅区,桑红往常只听说这里住的都是军队里的高干,学院的功臣,没成想还有能进入观摩的可能。
“到了,进去吧,祝你好运!”刘道义对她鼓励地笑着道别。
早有人开了门,站在门楼的台阶上问:“桑红同学吗?”
“是。”桑红很脆声地应道。
“请跟我来。”那个警卫瞧瞧她的脸,笑得很殷勤地迎出来和刘道义握手。
桑红借机探头瞧见院内花木假山,隐隐透着深不可测的惧意,有些犹豫地回头看刘道义。
“去吧。”刘道义摆摆手,殷殷道别。
桑红深深吸了一口气,迈上台阶,跟着那个警卫走了进去。
院内布局雅致,颇有格调,小池光影闪烁,假山曲径通幽,拐过假山,才看到正房是三层的小楼,两侧依稀是二层的老楼,时不时还能看到值班的岗哨。
桑红不得不承认,这地方当真一进来就有肃穆的压抑感。
那警卫带着她一直走到二楼,敲了正中的双扇门,里边传来一声威严的男声:“进来。”
警卫推开门,对她点头,躬身做出请的姿势。
桑红点头道谢,镇定地一步一步走进去,门在她身后无声合拢。
房间似乎很空旷,入门就是一个大厅,奢华的长毛地毯上,摆放着长长一排的真皮沙发,墙上挂着气势恢宏壮丽的神州山河图,那峰峦如聚、波涛如怒的气势,瞧得桑红精神一震。
可这里没有一个人影。
她瞧着那沙发后边的搁物架,这搁物架显然是充作隔断来用的,上边摆满了各种古玩,柔和的灯光中显出异样幽深的光泽。
要见她的人,显然在隔断那边。
她啪地双脚一碰,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外训系新生桑红报道。”
“进来。”依然是短短的两个字,什么感情都感觉不出来。
桑红吐吐舌头,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往前走,暗道,当真是部队的领导,作风真官僚,客人来了,连屁股都不挪一下。
不过这几十天的军训生活,让她也明白了部队是等级关系最森严的地方,自然也觉得能够理解。
隔断后边显然是一个休息室,柔软的白色沙发上,深陷着一个高大端正的背影,寸头极短,理得方方正正,他正抬手掂着一个深色的紫砂小茶壶,洁白的衬衣袖口熨帖地护着那腕子,正稳稳地把热腾腾的茶水往小茶杯里注入。
那人头也没有抬,就对走到身后打量自己的桑红说:“坐!”
桑红撇撇嘴,这人还真的是惜字如金。
瞅瞅这四方的茶几,三侧放了三张柔软的单人沙发,他的对面远处,是一张铺盖整齐的大床。
他坐的沙发边只有左右手的两张位置,桑红暗自庆幸自己不用坐到他的对面去,就依言走向就近的沙发处,和他对着小茶几隔邻而坐。
她紧张得很,小心地并拢双膝坐下,沙发意料之外的柔软,害得她坐实之后,险些仰躺到后背上。
胳膊慌忙撑到身后,绷紧身体,调整了个稳当的姿势,双手端正地放在双膝上,目不斜视。
她觉得,这个人一定在打量她,如果她偷看人家,恐怕会被误认为用眼角瞧的,那就太失礼了。
宋书煜从这丫头喊出的报告声之后,就进入一级备战状态。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随着她的脚步小兔儿般轻巧小心地靠近,他觉得一种热切的熟悉和激动烧得他骨头都是烫的。
她的眼睛停留在他的背上,他的背部顿时灼热、肌肉紧绷。
熟悉的体香味儿丝丝缕缕地飘来,原来记住一个女人,不是靠眼睛,而是要靠嗅觉,这似乎融入他骨子里的甜美气息,让他紧张得喉咙发干。
他陶醉地深深吸了口气,眼睛停在她脸上,再也无法移开。
看到她小心翼翼,险些躺倒又狼狈地正襟危坐的模样,那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一点不落地全部落入他的眼底。
他不由心底一软,那满满的思念和心疼早就把之前的那点妒火给淹没了。
他修长的古铜色的手指放下茶壶,从容地推了一杯茶到她面前。
“安神茶。”声音隐隐带了丝说不出的熟悉意味。
桑红的眼睛盯着那杯被缓缓地推到跟前的茶杯,氤氲的茶香慢慢地溢出,让她觉得心底不再那么忐忑。
她一点点小心地把目光过渡到那推杯子的手指上,指节修长,小小的圆圆的茶杯越发显得不盈一握,正暗自纳罕——这男人的手这样衬着茶杯,倒是赏心悦目的很。
正失神间,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没认出来,还是压根儿就不记得?”
这厮终于说出来超过三个字的话了,桑红顿时听出来熟悉感,惊悚地抬眸——竟然是梦想中的那张充满着男人阳刚之气的冷硬的面孔。
她眨巴眨巴眼睛,没有消失,再眨巴眨巴眼睛,不是幻觉,那清丽的眸子惊愕地瞪大再瞪大。
宋书煜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反应,她显然是记得他的,她那清澈如水的眸子因为惊愕睁得圆圆的,这副傻乎乎的模样,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他很渴望看到她接下来的情绪,是惊喜抑或是激动,她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