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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警察只知道这B市寸土寸金的,哪里想得到竟然有人住的起有这样宽敞空地的大宅院,只是看看这宅院的面积和各种设施,已经三五个悉心侍弄花草的老年园丁,怎么都无法把这想成私家宅院。
可作为再小的单位也该有牌匾啊,这里真的是有种很温馨安逸的老式宅院的气息。
那个开车的年轻警察对一边走着故作镇定的不喜欢桑红的那个警察小声说:“这是养老院还是私人宅邸?”
那人咧咧嘴:“你真敢想,你见过这么阔绰的养老院?养老院能建在这个地段,养的估计不是总理就是财阀。”
一行人进了客厅,管家殷勤地招呼人端茶送水,时候不大,四个拾掇得很漂亮的装着进口水果的果品就端了上来,热腾腾的茶水泡在紫砂壶里也被人小心地倒入他们面前的杯子里,四碟子漂亮的小点心也放到了桌上。
再看看客厅的摆设,都是些很古旧的老式家具,但是框架卖相,有一种经过时光打磨的高贵优雅,地板是刻意做成老式青砖模样的木地板,亚光的蜡纹让原木的纹理清清楚楚地可以看到,这种不经意打造出来的低调的奢华,让这群吆五喝六的警察也不由收了身上的那丝蛮横之气。
“请各位稍候,坐着聊聊天,吃些茶,我家老爷子很快就到,我现在带着她下去整理行李。”
那管家谦恭地笑着躬了躬身,看着老罗说话。
老罗很有礼貌地点头:“希望不要耽搁太长时间,我们下班之前,要把她带回警局。”
“好,我们会动作快一点的。”管家说着,就看了看桑红,带着她退出了大厅。
“桑红,这是她家?”
“没有听过B市还有桑家这么一个大户啊。”
“靠——见过牛B的暴发户,没有见过这么牛气的人家。”
老罗端起茶杯嗅了嗅缭绕的茶香,不由赞叹道:“好茶啊好茶。”说着轻轻地呷了一口,只觉得口舌生津,精神一振。
“老罗,你知道的总是比我们多,你说说这丫头的来历。”
“是呀,这闷葫芦的感觉真不好。”
……
老罗看也不看他们,自顾自地拿起一侧的牙签,扎了一个小点心送到口中,品品之后,咽了下去:“这么好的茶水点心和水果,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这不是不清楚底细,食不知味嘛。”一个警察说着伸手捏了一个点心尝了尝。
“老罗啊,你干工作从来钉是钉铆是铆的,今儿这是咋回事?”那个和桑红拧巴的警察不由不爽地问道。
“唉,好了,桑家没有听说过,宋家听说过吗?”老罗看看他的情绪,担心不把他的心气安抚了,一会儿说了什么过分或者死磕的话,大家面上都过不去,只好勉为其难地开口。
“宋家?哪个宋家?”
“就是你觉得高不可攀的那个宋家,那桑红就是宋部长的准媳妇。”老罗干脆地说了。
“宋部长?宋书煜部长?那个炙手可热的年轻部长?”这回三个人都傻眼了,异口同声地问。
“对,就是他,这宅院是林家的,林玄玉是桑红的外孙女。”老罗唯恐天下不乱地又爆了猛料。
三个人的嘴巴惊得几乎要吞下鸡蛋了。
旋即都面面相觑,明白了老罗为什么对桑红这么客气,这样白净清秀的小丫头,说她是杀人嫌疑犯,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宋书煜的政治对手,在拿桑红来折腾他,有着这样背景的丫头,谁没有事情去找抽啊。
这叶家也不知道受谁的指示,恐怕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他们这么想着,估计那边叶家父女俩就开始打喷嚏了,不对,是被茶水呛住了。
叶家父女先于梅晓楠走出电梯,触目都是繁乱的负责搬迁的工人,刚刚他们来的时候,半条街都是正常营业的商铺,一转眼竟然就都摘牌的摘牌,取门窗的取门窗。
叶董诧异地看看周围的场景,看看梅晓楠,不解地问:“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梅晓楠抿唇一笑:“这不过是仿照着她常去的那家心理资讯室又造了一模一样的一条街而已,等她出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有了。”
叶董和叶纤都咋舌道:“太奢侈了,用得着这样吗?”
梅晓楠仰头看看周围的忙碌和有条不紊的搬运工,觉得这批人手使用着挺顺手的:
“完全用得着,她能活着走出去是她的造化,今天经历的事情,会随着催眠师的噩梦一起被她埋藏在心底的,没办法,她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她拿出遥控开了自己停放在外边的豪车,侧头对叶氏父女道:“银星茶楼,离这里不远,咱们过去聊几句。”
说完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点头,已经坐到了车内,发动车缓缓地从另一侧开了出去。
叶纤和父亲是开一辆车来的,她自然开了车跟着梅晓楠的车子后边。
“爸,你觉得这梅晓楠靠谱吗?”叶纤一边开车一边问。
“唉,你弟弟怎么会那么傻,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是说去越南的朋友那里避避风头吗,怎么就到了做了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叶董拧着眉头,抬手揉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
“爸,找到的那名水手和一个女人,都能证明是桑红开枪打死了我弟弟,怎么能单凭着一个催眠出来的梦呓,就能推翻这样有力的人证呢?
再说的,无论桑红说什么,和她一起的两个女人都已经被打发得无迹可寻了,谁能出来帮她作证呢?
想想那么年轻就死得那么惨的弟弟,这样女人怎么能让她安心地过。”
叶纤的话里带着难以掩饰的伤感和仇恨。
叶董的眼角顿时被她说得泛出了水渍,他自从老年丧子之后,这眼睛流多了泪水,竟然就成了病症一样,只有一体那孩子,他那泪就忍不住。
“你离姓梅的女人远一点,这女人能量太大了,也太毒了。”
“怎么说?”
“你看看对付桑红的手段,那么机灵强悍的不同寻常的小丫头,能从心底去瓦解她的信念,打碎她的心理防护,这手段够恶毒的;
而且,看看今天下午的阵势,为了能诱导桑红来到这里做心理治疗,塑造这样的一个机会,这种动用上千人无声无息地搭建后又拆除一条街的手笔,一般人谁能做得到?”
叶董毕竟见多识广,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再接近这个恶毒的女人,叶纤太柔弱了,和梅晓楠一比,那心眼压根不够看。
“我会尽量避免和她打交道,不过,在联合对付桑红这件事上,我觉得和她合作挺好的。”
“别被她弄成了替罪羊。”叶董叹口气,有些担忧。
“好,一会儿听听她怎么说。”叶纤回话,看看前边,梅晓楠已经开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茶寮门前,就住了嘴,专注地把车开了过去泊好。
三个人上了茶楼,要了一个临街的雅座,梅晓楠站在一个视野开阔的位置边,请他们在对面坐下。
要了茶,梅晓楠一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出神地望着窗外某处,时不时地拿起一个小型的望远镜望望。
“梅女士,有什么话请讲。”叶董率先开了口。
“呵呵,等一会儿,希望能让你们看场好戏。”梅晓楠抿唇喝茶,不紧不慢地说。
“唉,如果只是这样,让纤儿陪着你看好了,我一个老头子,精力有些不济,要不,我先回?”
叶董显然没有什么和她聊下去的心思。
“叶先生风华正当年,其实,如果为令郎报仇,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梅晓楠看他没有耐性,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说什么报仇不报仇的。”叶董一副颓然的模样。
“呵呵,叶先生在B市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令郎几个月前得罪桑红的事情,你难道忘了吗?那绝对是他走上悲剧之路的关键原因,甚至可以说是直接原因。”
梅晓楠把打听到的情况简单地分析给他听。
“你说这不是早就过去了吗?”叶董故作纳闷地问。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你觉得过去了,你想想,如果是在潜艇上或者商船上,桑红和令郎狭路相逢的话,他们会不会漠然置之视彼此如无物?”
梅晓楠反问道。
叶董想想儿子被打断了肋骨,出国医治,其他帮他出头的朋友,车毁了不说,连人都给弄到了监狱,花了大价钱弄出来,一个个闹得很没脸,最没脸的要数他叶家了,出事之后,就躲到了国外养伤,避过风头回来,竟然被牵涉到了人体器官买卖的恐怖大案里,不过是调戏了那丫头一句话,就招致这样的祸患,简直是让人忍无可忍。
他知道儿子违法乱纪惯了,但是换一个调戏的对象,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他收敛了眼里的仇恨,看着梅晓楠等她继续说。
“咱们都明白,这两人绝对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所以,如果咱们觉得桑红那催眠中的话里绝对是有虚有实,令郎如果看到了桑红那绝对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