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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你对宋书煜的执念都成了笑话了,认识你的熟人都知道,你可以喜欢他,但是利用马超找机会去接近他就不好了,装傻需要涵养,马超能配合着陪你演戏,不是喜欢你到了极致,谁愿意陪着你当笑话。”
赵乾坤觉得应该给她点重话刺激她了,都成这样的模样了,还是不死心。
想到桑红那狠绝的模样,他当真是心里憋着火,再差这也是他妹妹,她怎么就能下那么狠的手,这样想着,不由又心疼自己的妹妹、又恨她不争气。
“以后你也死了那份心,别折腾了,女孩子家的名声真的毁了,将来你后悔都来不及,有点本事的男人,都不会去娶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有点家世就骄傲得不得了,凡是看上这两点的男人,有什么让人稀罕的。”
赵嫣然闭了眼睛,觉得那脸除了被桑红揍得肿痛之外,这脑子都乱哄哄得要爆了,脸更是红得无地自容。
她从来没有觉得这样没脸过,她的骄傲的她的矜持在外人看来全然像是一个掩耳盗铃的笑话,喜欢宋书煜喜欢到了谁都能看出她心思的地步,却还是自以为隐秘而深情。
到了医院,赵老的私人医生一看赵嫣然的模样,眼睛瞪得圆滚滚的。
如果不是他戴了口罩,恐怕就会失声惊呼了。
只见赵嫣然原本漂亮的鸭蛋脸此刻布满了红红的印子,细看那手指痕都肿得老高,咋回事会有这样的伤?
谁吃了豹子胆了,该这么对赵老的心肝宝贝。
不过,他一贯熟知这高门大户的规矩,谨言慎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才是生存之道。
他很敬业地让她躺在那里,细细致致地给她的脸消毒,涂上进口的消炎药,红外线灯打开照着促进吸收,吩咐忽视去准备冰袋,半小时之后,开始冰敷。
“她累了,给她输点安神补脑的液体,让她好好睡一晚上。”
赵乾坤坐在一边,看着妹妹那可怜的模样,不由心疼地对医生要求。
“现在不行,等冰敷了之后,这样的环节要重复三次,然后再给她输液,效果更好。”
医生认真地说。
“明天能好到什么程度?”赵嫣然小声问,脸上的伤原来只是木木的痛,现在被涂了药,好像把所有的疼痛都给唤醒了,让她痛得嘴唇发白。
“那样做,估计明天这伤就看不出来了,不碰不会痛的。”
医生显然明白赵嫣然现在所处的状态,表示无能为力。
赵乾坤看着她的脸上都有了汗珠了,不由道:“那能不能给她输点止痛药?”
医生摇摇头:“那样会影响吸收。”
“二哥,我能受得住,你累了,就回吧。”赵嫣然抬手拍拍坐在床边的赵乾坤的膝盖,让他放心。
赵乾坤摇摇头,抬脚拉过一边的软椅,坐上去说:“难得抽空陪你,这是多么难得的相处时光。”
赵嫣然抿唇笑了:“是,他说的对,如果我想怀旧,陪我的最少会有一个排,我不知道你也是那其中的一个。”
“呵呵,是,你知道就好,要学会知足感恩,咱们是血亲,荣辱与共,要相互护着才行,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哪,所有的心痛都感同身受;
可是,外人哪里有理由就这样顺着你爱着你,包容你原谅你?
即便是喜欢,那程度也都有着承受的底线,逾距了就会失去,;
今晚这事儿,你也明白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做成的,你们俩当真就没有那种缘分,好好地像我们俩这样处着挺好,为什么非要闹得脸红?”
赵乾坤笑得很真诚。
“唉,二哥,我从小到大,要什么轻易就能拥有,你不知道这惦记着渴望着的感觉是多么的难耐心痛。”
赵嫣然皱眉,心底的恨意和鱼死网破的欲念丝毫都不因为哥哥的苦口婆心而有所消减。
赵乾坤看着她眉心的凝痕,心底彻底沉了,她这模样——难道还是不死心?
正说着外边咚咚咚地传来脚步声,病房虚掩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得开开的,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嫣然,嫣然,你怎么样?”
一个声音埋怨着:“爸——爸——您慢点,摔倒了不是又成事儿了?”
“摔死了才好,省得看着你们这一杆子不争气的孩子睡不着觉。”赵青山那肥胖的身体丝毫都不拖拉,两步就走到赵嫣然的窗前。
低头一看那脸,那巴掌抬起来顺手就甩到了赵乾坤的脸上。
赵乾坤躲也不躲,生生受了。
“爸,你怎么动手打了,打错了,不是二哥,嫣然指不定能成什么模样哪。”说话的正是赵家老三赵乾和,赵一博的老爸,赵嫣然的哥哥。
“多大一点事儿,你怎么能把老爸惊动了?”赵乾坤沉着脸看着这个双胞胎弟弟,真想饱揍他一顿。
“多大一点事儿?老天爷啊,这不叫大事,什么才叫大事?
瞧瞧嫣然妹妹的这张脸,咱们从小到大,谁舍得动过一根手指头了?
我那店才开张了多久,听店里的人通知,跑回去一看,妈呀,专门给嫣然妹妹准备的贵宾套房一片狼藉,那意大利进口的豪华房门,竟然被匕首划破,整个门扇脱离墙体,生生地被踹倒在房间里……”
、第79章 回校*毒计
赵和风说得唾沫飞溅、愤激异常。
想他也是在B市呼风唤雨的人物,新店开业没有多久就被人砸了摊子,还伤了小辈,这不吭不啊的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在这里混?
“三叔,你这模样到底是心疼你的店还是心疼嫣然?”赵乾坤知道他的嘴巴一打开那就绝对是滔滔不绝,当即出声打断了质疑他的动机。
“你小子怎么说话哪,我当然是心疼嫣然了。”赵和风被他打断煽风点火的欲望,十分不爽,不过回过神来,看看自己老子那脸色,当即就给自己辩解。
赵青山瞪了眼:“心疼?你进门儿之后,都连问嫣然一声都不曾,你这当叔的是怎么心疼的?
瞧瞧你那店,明明是一菜馆,你上边整什么客房?
瞧瞧那保安都是什么档次,严谨些能出这种事儿?
你还给一个小丫头整那个什么房卡,她一个女孩子没有结婚,哪一个家没有她卧的地方,你给她那东西做什么!
让她和你一样胡来吗?
你那花花肠子啥时候才能用对地方?”
赵和风被老子一席话给训得傻了眼,当着小辈被训,他当然不服气,可嘴巴张了几张,委屈地瞪大眼睛,却无话反驳,最终还是畏畏缩缩地闭上了。
赵乾坤垂了眼,心里琢磨这爷儿俩一知道,今晚这事儿不闹大才怪。
不过,事儿怎么结还是看赵嫣然的态度。
果然,赵青山训完人后,喘了口气,就坐在赵嫣然的床边,拉着她的手道:“然然,很痛吧?”
赵嫣然的泪珠儿随着他的话哗哗哗地流啊,受尽折磨的可怜模样,瞧得赵青山难受得手足无措。
“痛咱就打止痛药行不?”
“不哭了,你哭得爷爷的心都要碎了。”
“正好借机会养几天,瞧你这段时间瘦的,连这手捏着都只剩骨头了。”
“爷爷——”赵嫣然哽咽得几乎不会说话了,一晚上受到的羞辱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怀抱和出口了。
“爷爷,你要给嫣然做主啊,今晚宋大哥看演出时遇到我,就约我一起吃饭,我想着三叔的店刚开业,就想带他去尝尝鲜,顺便帮忙拉一些客户;
聊得开心就喝了点酒,他醉了,手机没电,我想着醉酒这事可大可小,来回移动怕他出事,就没有通知他的勤务兵来帮他,让店里的服务生把他送到了楼上的客房里;
那些人粗手粗脚地把他往床上一仍就走了,我担心他半夜吐了或者口渴,就在房内拖延了一会儿,给他端杯水拿痰盂,收拾好正要开门回家,一个女的就气势汹汹地拍门让我开门;
我开了门缝看看不认识她,她却让我叫宋书煜出去和她说话;
他醉成那模样,我怎么可能叫得醒?
于是,她就发疯了一样地踹门,把那门都弄掉了,追着我打,三拳两脚就把我打成这模样,还要拿着匕首去房内找宋大哥,我抱着她的腿阻止,她就用匕首抵着我的脖子站在门外,威胁宋书煜出来;
然后,店里的保安就上来了,二哥也来了,他认识那个女的,不仅不帮我出气抓住她,还在我捡了匕首去还击的时候,出声提醒,让她又踩着我的脖子差点把我踩死;
爷爷,所有人不问青红皂白都怀疑我要借着醉酒去勾引宋大哥,我委屈死了,不是想着留一口气撑着回来,让你帮我撑腰,我当时就跳楼死了以示清白;
呜呜呜——女孩子要的就是名声,这一闹,我受这点罪事儿小,传出去还让我怎么见人啊!”
赵嫣然哭哭啼啼地边哭边说,可把赵青山老爷子给气得七窍生烟。
赵乾坤不瞬眼珠地瞪着赵嫣然,仿佛不认识她一般,前边的事情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