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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男人的老婆,看那眼神就行了,有几个男人结婚几年了,看自己老婆的眼神还是饥色的,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叶夏不是个丑女人,这就注定了她出现的时候是会吸引一些人的目光的,男的是贪婪的,女的是嫉妒的,这些叶夏都习以为常了,也不在乎。这天她又是很刻意地给自己化了个浓妆,穿了一身低V领的紧身衣衫,颜色是大红的,就是樱唇也是娇艳似火。
她走进了紫竺,立刻就感受到了火一般的焦灼,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了。
她视而不见,大大方方地坐在了经常坐的那个位子,一招手,一杯红酒送了过来,轻轻地抿了一口,她的嘴角荡起了笑意,这被人艳羡着的感觉真他奶奶的爽!
现场本来正有一个女人在唱歌的,那女人有点胖,肤色也略显苍白,但是歌声不错,是外文歌曲,唱得很自然,没有一丝做作。
叶夏静静地听着,视线里空无了,不再有芸芸众生。
他是不是疯了?2
可就在一曲结束的时候,忽然就响起了钢琴声,是那首出名的《秋日私语》,什么时候酒吧里有这般天籁之音了?叶夏诧异,睁大眼睛看过去,就只见在一边角落钢琴那边,有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在用手指撩拨着一曲悠扬,那曲子淡淡雅雅的,传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他?
叶夏吃惊了,弹钢琴的人竟是罗弋扬。
他怎么到这里来了?
那边的罗弋扬显然也感觉到了叶夏的惊讶,正满脸的诡异的笑,似乎说,怎么你不知道吗?有你的地方就有我的出现。
叶夏想一走了之的,在她眼里,罗弋扬不过是一个大孩子,而且他还是罗琳的弟弟,自己可不想招惹他,任何危机到她和罗琳友情的事情她都不想去做的。
可走了,不就是怕了吗?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做,干嘛怕他?
心里一横,叶夏依然稳稳地坐在那里,只是目光已不再看罗弋扬,又开始在满酒吧里瞟悠了。
一个男人坐到了她的面前,表情很挑逗地对她说,怎么小姐一个人啊?寂寞吧?哥哥给你点激情,怎么样啊?
他边说边很是邪气地冲叶夏眨巴着眼睛,那神情真的是找揍一族的。
叶夏手一扬,半杯红酒就泼了过去,正倒了那个男人一头一脸,熏红色的液体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落在了他白色的T恤衫上,犹如开了染铺一般。
“你敢?”那个男人眼睛瞪的溜圆,怒不可遏地望着叶夏。
“我怎么就不敢?姐是很寂寞,可寂寞是种品位,你懂不?别来丢人现眼了,想要泡女人啊,回家泡你老婆去!”
叶夏一点也不怕他。
“怎么了,大哥?”
呼啦啦就围过来了几个男人,他们好像是那个男人跟班的。
“这个娘们不识相,给我教训她一下。”那个男人恶狠狠地。
“我看谁敢?”不知道什么时候钢琴声停了,罗弋扬几个起跃,跳过了那几张桌子,奔了过来。
他是不是疯了?3
“怎么想逞英雄?”那个男人见罗弋扬就一个人,很不屑。
“罗弋扬,这里有你什么事?赶紧走!”叶夏一眼就看出罗弋扬不是那几个人的对手,训斥他一声,想要他离开。
“老婆的事情怎么会与我没关系呢?老婆,你一边呆着,我这就给你上演一出,拳打镇关西!”罗弋扬傻乎乎地朝叶夏笑。
“你!”
叶夏气极了,心说,你这不是傻吗?
可没等她再说什么,那边已经开打了,罗弋扬好像是学了点跆拳道,不过并不精湛,刚开始还有防守之力,到后来就只剩了挨打的份儿了。
他被人打倒在地,上下左右都成了拳眼了,那些人一脚又一脚地踹在他身上,他倒是也挺能抗的,就是一声不吭,连个哼哼都没有。
看他那么忍着,叶夏忽然就心里一酸,眼泪出来了,她没命地扑过去,哭喊,你们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死了!她像疯了一样去扑咬那几个男人,那些男人大概从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主儿,被吓的一楞一楞的,躲到一边不敢动手了。
这时,酒吧里的保安也出来了,劝说了那个男人,说是他要是再动手,那就要报警了。
那个男人狠狠地瞪了罗弋扬一眼,说,算你小子皮厚,今儿就饶了你!说完,他一挥手,那几个男人都和他一起离开了。
叶夏扶起了罗弋扬,他被打的挺惨的,眼圈黑了,鼻子出血了,脸也都肿了,眼睛都眯缝成一条缝儿了。叶夏这一动他,他就哎哟,哎哟地叫疼了,样子很痛苦。
“你现在知道疼了,刚才怎么就不出声啊?”
叶夏气得在他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哎哟,谋杀亲夫啊?刚刚我要是叫疼了,那还是你的老公吗?”
“滚边去,你是谁的老公!”叶夏脸上火辣辣的。
“怎么不是啊,是,就是,不是最爱你的人,怎么会拼死保护你啊?”
他是是不疯了?4
罗弋扬这番话登时又让叶夏戚戚然了,好像是很久了,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保护过了,也很久没人说爱自己了!
她在酒吧侍应的帮助下,把罗弋扬弄上了自己的车,车子行驶在夜色里,转瞬而逝的是那街边的高楼大厦,路灯的氤氲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却又是那么的真实的美妙。
罗弋扬嚷着自己的后背疼,不能靠在椅子上,叶夏没办法就把身子朝他那边挪了挪,让罗弋扬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真香!”罗弋扬说。
“你!”叶夏瞪他,“怎么也不打死你?”
“那怎么能啊?我还没暧昧你呢?老天怎么舍得让我离开啊?”
罗弋扬又是怪笑,“其实我可以打过他们的。”
“你就吹吧!”
“真的,可我不受伤,你就不理我了,所以啊……哈哈……那帮小子还真是狠,他奶奶的,我这嘴可真疼!”
叶夏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这都是什么理论,为了接近自己,甘愿被人打成这样?这个罗弋扬是不是疯了?
那天晚上,罗弋扬坚决不去医院,他那样子也不能回家,怕吓着罗琳妈了,没办法叶夏只好把他带回了家,为他清理了伤口,涂抹了些消炎水,这才安顿下来。
然后叶夏回房间睡了,罗弋扬就睡在了她家的沙发上。
早上的时候,叶夏还没起来,就感觉有人在自己的面颊上亲了一下,濯夫?她有点惊疑。睁开眼一看,却是罗弋扬,“濯夫是谁?相片上那位?”
“要你管啊?滚出去!”叶夏后悔了,自己不关门睡觉习惯了,怎么就忘记了昨天晚上家里来了一只小狼呢?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
罗弋扬接住了,正色说,不和你闹了,我得走了,早点我给你做好了,我的手艺那可不是吹的,要吃哦!说实话,你那厨房几百年没用过了,可真脏,哪儿哪儿都是灰!
一个枕头又扔了过去,罗弋扬哈哈笑了。
加油,罗琳!1
听他走到门边穿鞋的声音,又是开门关门的声音,接着屋子里就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卧室的门没关,一种煎鸡蛋的香气就袅袅地传递了进来。
他会做饭?
叶夏赤脚下了床跑进了餐厅,果然,桌子上有一杯热奶,两碟子小菜,还有一碗粥,几个鸡蛋饼。
蓦地,视线就模糊了。
不能说是感动,而是震动,叶夏没想到还有人这样对自己,这几年自己一个人总是凑合,泡面吃的都想吐了,可还是一箱子一箱子的往家买,不是她不想吃好的,就一个女人,孤零零的日子,实在是没了烹调的兴致。
“罗弋扬!”
她喃喃着。
本以为事情就完了,可没想到这家伙竟又给自己电话了,还巧了,罗琳在眼前,这多忖啊!狠狠地甩了甩头,叶夏发动了车子,心说,自己不能再和那小子纠缠不清了,自己是有家庭的女人,放纵不起的。再说罗琳知道了会怎么说?
车子很平稳地滑出了樱花小区,电话再响起,看看那个号码,叶夏毫不犹豫地摁死了,让那小子哪儿风凉哪儿去吧!姐们,不是寂寞的女人!她想着,嘴角就是一抹苦笑,此时的收音机里在唱: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
周一早上,罗琳刚起来,叶夏就来电话了,她说,琳琳,你赶紧地换身套装,跟我见工去!
什么?见工?
罗琳有点傻,你怎么也不事先和我说下啊,让我好准备准备。
“不过就是去见见我们售楼处经理,我都和他说好了,他也同意你来,也不需要看什么简历,你一个大美人往那一站,那就是立体的简历!哈哈!”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