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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嗯”字被他说的蜿蜒旋转,直击人心。秦舞阳的脸红得像个小番茄,顾墨涵心里更欢快,他心情极好的看着秦舞阳:“你穿我的浴袍还是很好看的,不过,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现在的秦舞阳觉得顾墨涵就像一个不务正业的二世祖,百无禁忌,什么话都敢说,哪里还有人前的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模样?
秦舞阳深吸了一口气:“那个,我想回去了。”
顾墨涵挑了挑眉:“回去吧,我也没拦着你啊。”
秦舞阳握紧拳头,抬起头看着顾墨涵,“我的衣服湿了……”
“你是希望我家里有女人的衣服吗?”顾墨涵坐在沙发上,伸开长长的手臂,悠闲惬意。
秦舞阳怕再次惹怒顾墨涵,那她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方不方便帮我去帮我买?”
顾墨涵一口回绝:“不方便。我现在不想出门。”
买衣服?买了衣服回来恐怕你立刻就会离开吧?
“你可以在这里等到衣服干,我不介意你暂时待在这里。”顾墨涵一副好心肠的样子。
秦舞阳彻底崩溃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顾墨涵不会帮自己的!
“顾墨涵,现在是冬天,衣服不会那么快干的,我今天还得去上班,就是那个案子,我的进度慢了对你也没好处的,是不是?”秦舞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顾墨涵看着秦舞阳皱着一张小脸的摸样渐渐笑开,笑意直达眼底:“你求我啊,你求求我,我就帮你。”
俗话不是说了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秦舞阳就是一只伪兔子,她的倔劲上来了,怒不可遏的冲上前去,拿过沙发上的抱枕使劲往顾墨涵身上砸,嘴里咬牙切齿的叫嚣着:“求你个头,我打死你!打死你!不就是一件衣服吗,你帮帮我怎么了!还让我求你?我偏不求!我今天还不信不求你就回不去了!”
顾墨涵一边躲避一边拿手遮挡,还不敢使劲怕弄伤秦舞阳,而秦舞阳偏偏不领他的情,他越是手下留情秦舞阳越是拼尽全力。最后顾墨涵一把扯过抱枕扔到一边,长臂一伸揽着秦舞阳的腰把她压在沙发上,秦舞阳经过发泄,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反观顾墨涵则是悠然自得,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宽大的浴袍在刚才的厮打中被扯得松散,顾墨涵顺着打开的领口可以看到婀娜的曲线,胸前的柔软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顾墨涵突然怀念起昨晚掌中那种滑腻酥软的感觉,眼底渐渐染上欲望的色彩。
秦舞阳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还在平复着呼吸,丝毫没有注意到顾墨涵越来越深的眸子。
清脆的铃声打破了寂静,顾墨涵皱着眉,怎么每次都有电话进来!他很主动的起身把秦舞阳的包递给秦舞阳,秦舞阳从里面翻出手机接起来
刚接通就听到秦母泣不成声:“舞阳,你爸爸他……”
秦舞阳一下子做起来,秦母在她的印象里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就算当初丈夫的出轨也没让她在秦舞阳面前掉过一滴眼泪。秦舞阳不知道什么事能让秦母慌成这样,她急忙开口:“妈,您别着急,慢慢说,我爸他怎么了?”
“你爸,今天早上你爸出去锻炼,谁知道……现在在抢救……”从秦母断断续续的话语里秦舞阳明白了。
顾墨涵看着秦舞阳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他坐过去握住秦舞阳的手。屋里温度很高,而她的手却冰凉。
秦舞阳安慰了秦母两句,问了是哪家医院就挂了电话。然后立刻起身往门口走,顾墨涵拉住她,秦舞阳使劲挣扎着,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涌出:“放开我,你这个坏人!”不断对顾墨涵又踢又打。
顾墨涵紧紧抱住她,安抚性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轻轻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安慰和蛊惑:“舞阳,别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已经叫人送衣服过来了,很快就回到,这段时间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定会帮你的。”
秦舞阳慢慢平静下来,抬手抹了抹眼泪,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我爸早上出去锻炼的时候出了意外,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现在在医院抢救,我妈一个人在那儿,我得赶快过去。”
顾墨涵拉着秦舞阳的手坐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最后放下手机,一心一意的抱着秦舞阳。秦舞阳觉得心里的害怕和无助在这个宽厚有力的怀抱里渐渐得到平复,她紧紧抓着顾墨涵的衣襟,好像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顾墨涵的秘书很快送来了衣服,秦舞阳匆匆换上就和顾墨涵赶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已经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情况怎么样?”顾墨涵拉着秦舞阳的手问。
“头部受到钝物的重击,身上还被捅了几刀,正在抢救,由于病人年纪比较大,情况不容乐观。”
秦舞阳的心不断下沉,她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到了抢救室门口就看到秦母怔怔的坐在那里,好像入了定。她挣脱开顾墨涵的手,走过去揽住秦母:“妈,您没事儿吧?”
秦母看到秦舞阳便不断流眼泪:“舞阳,你说你爸不会有事儿吧?这么多年他每天都去锻炼,怎么今天就……”
秦舞阳忍住眼里的泪水,安慰着秦母:“没事儿的,妈,我爸身体多好啊,肯定没事儿的,您别担心。我姐呢?”
“你姐出了进修去了,我还没告诉她。”
秦舞阳点点头:“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你爸今天和往常一样去晨练,我买完菜回家,他还没回来,后来就接到医院的电话,听目击者说,好像是几个小混混干的。你说,你爸也没得罪谁啊。”
秦舞阳心里也是一团乱,面上还得假装坚强的安慰着秦母。秦母这时才注意到旁边的顾墨涵:“这位是?”
顾墨涵恭敬而礼貌的回答:“伯母,您好,我叫顾墨涵,是舞阳的朋友。碰巧听说了伯父的事情,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您有什么事吩咐我就行了。”
秦母收起了在女儿面前的脆弱,礼节性的点了点头:“顾先生客气了。”
顾墨涵终于明白了秦舞阳的倔劲和死要面子是来源于谁了,“伯母,您别客气,叫我小顾就行了。您别着急,伯父会没事儿的。”
接下来的漫长时间里,顾墨涵不断充当着小弟的角色,端茶送水,跑前跑后,终于手术室的提示灯灭了,接着医生走了出来,秦母和秦舞阳立刻站起来。
秦舞阳在迈第一步的时候顿了一下,她想起来很多电视剧里都会出现的狗血剧情还有那一句让人肝肠寸断的话: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顾墨涵似乎看出了她的害怕,紧紧牵着她的手,温柔的说:“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秦舞阳转过头看着顾墨涵眼里的柔情和坚定似乎有了力量和信心,和他十指相扣,大步走过去。
病危
何文轩摘下口罩,对面前的人说:“手术很成功,但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创,现在进入加护病房,如果48小时之内醒过来就脱离生命危险了,否则……”
他看到顾墨涵和秦舞阳在这里有一丝惊讶,很快掩饰过去接着说:“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
秦母很冷静的开口:“谢谢医生,辛苦了。”
何文轩疲惫的摇摇头,秦舞阳陪着秦母往加护病房去看秦父。
“你怎么在这儿啊?”何文轩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墙上,精疲力尽的问。
顾墨涵递给他一瓶水,“病人是舞阳的父亲。情况到底怎么样啊?”
何文轩含着水,模糊不清的回答:“我也不好说,病人不年轻了,还得看他的意志力啊,你还是让秦舞阳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顾墨涵皱着好看的眉,拍了拍何文轩的肩膀,“快去休息吧!”然后也去了加护病房。
加护病房里,秦母一改刚才的惊慌失措,现在一脸冷静的坐在病床前和秦父说话,“老头子,你要醒过来啊,你不要想就这么走了,你前半辈子那么对不起我,后半辈子得好好对我还回来……”
秦舞阳看着父亲身上、头上的绷带上露着斑斑血迹,身上插着各种管子,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难受的喘不过起来,泪如泉涌,死命的捂着嘴,不敢让母亲听到。脑子里闪过和父亲有关的片段。
秦父坐在书房里,严父般的对秦舞阳说:“舞阳,一个女孩子在社会上闯不容易……”
秦父拿着锅铲,围着花格子的围裙站在厨房门口笑着对她说:“闺女,回来啦……”
……
秦舞阳觉得这些好像都还在眼前,怎么父亲就突然间就要从世界上消失了呢?
顾墨涵交代了人去办住院手续,轻轻推门进来就